手指头就被甬道给夹住,他缓缓往里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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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沛安吻住阮舒的唇没动,阮舒也没动,她的唇被吻化了,人也是,心也是。 他将她拥进怀里,终于加深这个吻,将舌缓缓探入阮舒嘴里,扫过她的齿,舌尖,吮吸每一处的芳香甘甜。 他稍稍用力,把阮舒抱到了自己身上。 阮舒纤瘦,趴在他身上几乎没什么重量,王沛安扣住她的后脑勺,气息灼热。 阮舒的手又小又软,握在手心里很舒服,王沛安顺着她的手臂往上摸,感受手下的光滑细腻,继续往上,将衣服扯起来,抚摸后背,手指顺着美好的曲线滑下去,再探进底裤里,罩住柔软的臀。 手感是记忆中的有弹性,王沛安狠狠揉,吻着阮舒,手指往下,往内,指尖触到一股柔软的湿濡。 阮舒嘤咛一声,双腿不由自主收紧,他又给她分开一些,阮舒的腿一滑,刚好跨坐在他小腹上。 手继续往里,用指尖分开两瓣柔软的湿濡,里面便是果冻一样的手感,湿意更重,阮舒又嘤咛一声,声音都被王沛安的吻给吞下去了,她拥着他的脖子,享受这个长久深情的吻,享受身下的被触摸。 王沛安没有留恋此地,手指再拨开一对柔软,食指的手指头探进去了,感觉只是在洞口一点的位置,手指头就被甬道给夹住,他缓缓往里探,舌尖绞住阮舒的舌尖。 甬道里温温热,很舒服,食指拼命挤开紧致,冲破束缚,将一根手指全部送进甬道内。 阮舒刚开始还能继续热吻,这会儿手指进入她的身体,她便扛不住了,心里祈求王沛安的手指别动,却又变态的盼望着手指能抽动。 王沛安选择后者,手指缓缓抽动起来。 阮舒开始叫了,细细地叫,就在王沛安耳边,像在撒娇,听得王沛安几把快把裤裆顶破了。 他想伸第二根手指进去,于是插在甬道内的食指没动了,中指指腹在xue口外慢慢滑动几下,又把食指抽出来了。 甬道一空,那种淡淡的快感瞬间消失。 阮舒含住王沛安的耳垂,放在嘴里舔舐,柔软的胸脯压着肌rou,感觉有些舒服,她蠕动上身蹭了蹭,感觉两个rutou硬了。 想要了,迫切地想要,哪怕会疼,也想王沛安能插入自己,她喜欢他的温柔,也爱他的粗鲁。 她亲吻王沛安的脖子,用舌尖舔,留下一串湿濡。 王沛安受不住阮舒的诱惑,本想用手指再挑逗下阴蒂,也扛不住了,这会儿一手罩住她的臀,一手的两根手指挤开大小yinchun,再次插入甬道内。 手指又被rou壁绞住,阮舒太紧了,跟他也就做过几次而已,甬道内还没能完全适应异物进入,但王沛安见她没说疼,两根手指便先缓缓抽动起来。 快感来了,随着手指慢慢加速,快感也浓厚了些。 毕竟是在酒店,阮舒怕有人听到,呻吟声很压抑,可王沛安像是故意的,两根手指拼命往里挤,指尖戳着甬道内的软rou,带起一股麻意,她居然有些想尿尿了。 身下流了好多水,滋润着手指,yindao外也湿透了,手指进去出来时,和着爱液,发出“扑哧扑哧”羞人的水声。 阮舒的快感还没达到极致,王沛安扛不住了,猛地抽出手指,带出一串银丝线。 “把衣服脱了。” 阮舒多乖巧,一声不吭就坐在王沛安小腹上,把上衣给脱了,里面rou色的内衣包裹着浑圆,看得王沛安心里痒,他没等阮舒脱掉内衣,直接两手将内衣往上推,柔软的双乳就掉出来,粉红的乳尖儿立在他眼里,将火勾得更旺。 “我要亲它们。” 阮舒附身下来,垂下的双乳刚好在王沛安嘴边,他含住一个,握住一个。阮舒将内衣解开,让他更方便一些。 乳尖儿被湿热的唇舌含住,痒得很,不止rutou痒,小腹内痒,甬道内也痒,她不由自主便将下体在王沛安身上轻轻磨蹭,用他的衣服摩擦阴部。 原本只是蹭着yinchun,但蹭着蹭着,yinchun分开,阴蒂露出来了,敏感的地方被压着磨蹭,带来阵阵快感,阮舒婉转低吟,被双重快感折磨着,yin水淌出来打湿了王沛安的衣服。 她这样就已经有点要高潮了。 王沛安的手伸下来开始解裤子,他几把硬的发烫,一忍再忍,现在一秒钟都忍不住。 掌住腰身,将阮舒胯部抬起一些,阮舒少了身下的快感,身体轻轻扭动表达不满,扭了两下,xue口就被坚硬的家伙抵住。 水真的太多了,整个阴部都是湿滑湿滑的,所以王沛安手下稍稍用力,guitou便沉进去了。 阮舒眉头皱起,王沛安就没动了,问她:“是不是疼?” “不疼。” 有一点疼,但阮舒能接受。 于是guitou继续往里,王沛安带着阮舒的身体缓缓往下坐,她感觉身体被异物一点一点的入侵,情不自禁低头去看,很清楚的便瞧见那个骇人的粗长已经进入一半了。 她的xue口夹着几把,画面yin荡而刺激,阮舒禁不住浑身发热,主动往下用力一坐,几把便整个没入。 疼痛加重了一些,但更多的是甬道内的发涨,她眼眶热了,眼里蓄满泪水。 王沛安亲吻她的额头,抱着她没动,等她足够适应他的尺寸。 “如果我没来找你,你是不是明天走了之后就再也不会主动找我了?”阮舒趴在他身上问。 缓了两秒,王沛安在她耳边说:“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告诉葱头我什么时候离开?” 阮舒一怔,继而笑,眼泪滴进王沛安的头发里。 “葱头给你透露的所有信息都是我让他告诉你的。” 阮舒抹掉眼泪,坐直身体,“所以你就这么肯定我会问葱头?我会一而再再而三来找你?” “阮舒,我可能还不够了解你,但我想以后慢慢了解你,把你了解透彻。” 阮舒身体抬起,然后重重坐下,两人均是发出闷哼,王沛安使着力气,带着阮舒的胯部上下,让几把开始抽插。 “我要自己来。” 阮舒双手按着王沛安的胸膛,屁股抬起落下,抬起落下,保持着速度和力道,掌握着快感的主动权。 女上位插得更深,而且是直挺挺地入内,拨开层层rou壁,guitou和yinjing填满整个甬道。 阮舒太舒服了,半闭着眼浪叫,她刻意压抑,但有些压抑不住,zuoai的时候真的是不管不顾,只要身体沉浸在快感里,好像怎样都可以。 她上下摇摆时,双乳跟小兔子似的不断上下跳动,王沛安去摸,小兔子便砸了他的手,特别软,他一手一个,按住搓揉。 guitou被rou壁绞得微微发疼,但疼意撞出了更多的快感,扑哧声间断地响起,几把能感觉到水流得更多,好像要把他整个人都包裹住。 许是阮舒越来越舒服,她抽动的力气更大了些,一下一下让几把顶到身体的最深处。 两人的交合处泛着水光,王沛安看得清楚,阮舒也看得清楚,快感在他们身上来回流转,王沛安挺起胯部往里撞,撞得阮舒闭着眼直叫唤。 她喜欢跟王沛安做,她在他身下或在他身上,只要他们在一起,他随随便便的插几下,她就能到高潮。 阮舒在王沛安房里睡了整整一个下午,醒来时王沛安不在房里,只瞧见窗帘缝隙里的阳光往房里挤,在地上落成一条直线,金光灿灿真好看。 没一会儿,外面有声响,紧接着房门被推开,是王沛安进来了,他手里还拎了个塑料袋,往桌上一放,哗啦响。 “什么东西?” “葱头他们在鱼塘那边摘的果子。” 阮舒爬起来瞧,紫红色的跟葡萄大小,清香扑鼻,她没见过,但看着应该很甜,王沛安已经洗过了,于是她拿了一颗往嘴里放,酸甜可口,还不错。 等吃了两颗,阮舒才想起来问:“有没有毒的呀?” “山庄里的人说有点。” “啊?”阮舒手里的果子给吓掉了,“有毒你还拿给我吃?会死吗?” “那到不至于,只是半身不遂而已。” 阮舒:“……” “你怎么这么狠毒?半身不遂了你要养我吗?” 王沛安:“养不起,毕竟我一个月工资也才几千块,都买不起一个包。” 这男的好小气,怎么还记得这话呢。 阮舒往他身上爬,坐他腿上抱住人脖子,“我不喜欢包,就喜欢你。我什么都不喜欢,以后也不喜欢炸鸡腿了,就喜欢你王沛安。” 姑娘平时跟辣子鸡似的,这会儿甜蜜蜜,撒娇撒的王沛安心都化了,他把阮舒的脑袋按在自己的颈窝里,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我不会让你吃苦。” 给不了你荣华富贵,那就给一世宠爱,我不会让你吃苦。 …… 王沛安说导演他们钓了很多鱼,要做个鱼虾宴,估计这会儿也差不多了。 阮舒要回房换衣服,山庄虽然人不多,但个个都是精,王沛安就没跟过去,将人送到门口,瞧见那身细腰,心里痒的慌,伸手将人扯住,按在怀里吻。 …… 阮舒洗了个澡才下楼,碎花裙加凉拖,衣服外面全是瓷白的肤色,山庄里的几个服务生盯着她看,满眼的羡慕。 明星就是明星,从头到脚都好看。 她去饭厅时,男人们都在,白雅她们还没下来,这也正好,阮舒就直接坐在了葱头右手边,而葱头另一边是王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