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拍卖来的少年男妓就地享用、粗暴对待cao射
所谓鲜花表演……就是这些男人在身上绘制出各种鲜花的图案。有玫瑰、百合、铃兰、天堂鸟,位置也千奇百怪,脖颈上、肩膀上、后背、大腿内侧、肚脐等…… 据说那位头牌紫罗兰之前就是因为身上画有紫罗兰的花样而走红,并且多年来一直沿用了这个花名。 粉色的灯光暧昧地流连在这些男人身躯上,让原本平静的气氛瞬间炽热起来。 卡芙注意到这些男人年纪都很小,差不多都在十六七岁左右,最大的不超过十八岁,他们的肤色、人种各不相同,不过样貌都十分俊美,身体曲线也相当完美。 离她最近的就是一个黑皮肤的男人,他的头发是雪白的,连睫毛和下面的毛发也是白色,有一种暗夜精灵的奇特美感。 伴随室内响起的靡靡之音,这些男人开始搔首弄姿,纷纷向台下的女客展示自己年轻健康的身躯,他们有的弯腰扭臀,有的甚至比划自己下面阳物的大小,随手撸动起来。 还有的岔开双腿,用手指扒开丰腴臀rou,背朝观众向大家展示自己不断收缩的通红菊xue,和那里未经人事的紧致。 气氛瞬间引爆,如果对这些妓男感兴趣的话,台下的女人就会在桌面上的点单器上‘竞价’这个男人,付了钱就可以带回身边享用了。 真是佩服这个妓星元首的经商头脑,卡芙想着。这个庞大的星球如此繁华,就是用的这些男人的精血榨钱。 而只所以采取这种竞拍的形式,是因为这批男人都是新入行的雏妓,俗称淸倌儿,有些富豪不缺男人,自然喜欢花钱玩干净的。 “十八万星币。” “十九万!” “十九万一千!” 有人竞标成功,那名被拍下的男孩就笑吟吟走下来,坐在自己的金主大腿上,女人随手摸了两把他光滑的裸背,当下就来了兴致,一把抬起对方的长腿,将男孩压在茶座上肆意cao弄起来。 那少年不过十七岁而已,稚嫩的脸上还带着婴儿肥,他身上画的花纹是玫瑰,张牙舞爪盛开在茂盛阴毛的上面,还算单薄的身躯被女人弯折出一个惊人的弧度,两条莹白的长腿大大分开。 没有前戏,他下面饱胀的阳根直接被肆意吞吃、亵玩,粗大的yinjing被女人急不可耐地塞入体内,只留下一截根部在外面,因为客区灯光黯淡,人们就只能看到那猩红的yinjing在rouxue里进进出出,guitou被干得水光潋滟,抽插间不断带出两人浓稠的体液。 被粗暴cao弄了一阵子,男孩的脸上逐渐染上情欲的颜色,他不受控制地张大嘴,唇齿间泄露出不成调子的呻吟:“啊……啊啊!夫人啊啊……啊啊奴儿要去了!” 女人用力拍打他的臀rou,男孩咬紧了嘴唇,又被掰开牙关:“啊啊……夫人用力cao奴儿的jiba,奴儿好想要……呜呜!” 越来越多的男孩被拍下,先前卡芙多看了两眼的那个黑皮肤白发男孩也被人拍下了初夜。但对方显然不急着享用前面的roubang,而是让他弯曲膝盖,背对着女人,自己将屁股缓缓下沉。 那女人的胯部佩戴着一根巨大的假阳,红色的表面布满密密麻麻细小颗粒,而且粗长无比,简直不是正常人会有的尺寸。 那黑皮男孩面对这样的玩具有些恐惧,毕竟是第一次,如果被玩弄的过头甚至会受伤,但他完全不敢违背自己金主的命令,只能咬牙下蹲,将稚嫩的菊xue对准那假阳物,缓缓插入…… 巨大的蘑菇头顶开紧致的褶皱,女人嫌他动作太慢,狠狠一个挺腰。 “啊——!”男孩发出一声惨叫,仰着脖子像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雏鹰。但他的地狱才刚开始,女人抓着他的胳膊让他无法起身,然后开始不停地挺动腰身,将粗大阳具不断送入那个敏感的xiaoxue。 男孩不停痛苦地呻吟求饶,从众人的角度,可以清楚看到他那个窄小的xue口直接被假阳给撑大了,花一样的菊xue被大大分开,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不少透明的润滑液,还能隐约看见里面粉红的软rou。 “真紧真小!” “用你后面的yinrou自己咬住,不许掉出来!” “说,喜欢被大jibacao后面。”女人掰过男孩的下巴。 “呜呜……奴儿喜欢被cao啊啊啊……喜欢被大jibacaoxiaoxue,夫人您轻一点……奴儿受不了啊啊啊!” 阵阵尖叫一声高过一声,被这样粗暴的对待,男孩的yinjing还是勃起了,但却没人爱抚它,那粗大的东西只能不断乱甩着,像根可怜的玩物,被周围的女人们评头品足。 “夫人不要,求您,我要尿出来了……啊啊啊,要尿了……” 臀rou拍击,抖动出浪花一样的曲线。下面的女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假阳具一下下连根没入男孩的后xue,将粉红嫩roucao得油光水滑。过了一会儿,被抓着胳膊的男孩双腿绷紧,好像是到达了高潮,直接脚尖踮起,下半身剧烈痉挛起来。 “草,被cao射了。” “不愧是高级货,从小被调教的异常敏感呢。” 被玩弄到高潮的黑皮肤男孩眼神涣散,被身边的女人泼洒酒液在身上,然后肆意舔弄、啃咬起身体,毫无反抗。 目睹这样的春情戏码,老贾开始一杯接一杯地往下灌酒,她眼神始终流连在那些男孩的yinjing和屁股上,要不是旁边还有卡芙在,她怕是已经忍不住随便找个男侍从就干了。 卡芙当然很知趣,她站起来:“我到处走走看看,您请自便吧。” 老贾巴不得她自己玩,赔笑着:“那好,结束后我在门口等您,就这样。” 卡芙端着杯香槟离开那处鲜花展台,走到一个拐弯的地方回头看了眼,老贾已经拽过一个兔耳朵的男侍从压在墙上cao起来了。她抚摸着掌下男人强壮的身躯,一下下挺动臀部,吞吃着男人敏感的yinjing。 现在上等妓院的重头戏就是鲜花表演,卡芙离开了那里,四周很快安静下来。但是偶尔也能看到两两,或者多人聚在一起乱交的场面。 她沿着中央的走廊走着,忽然面前开阔起来,偌大的大厅横七竖八摆着许多沙发,中央最巨大的是个紫色的花朵形状的沙发床,一个男人正仰面躺在上面,身上骑着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