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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过我好不好请不要在我身上留下 痕迹



    算传出去也没人有会听到,因为此刻这里除了他们之外,已经没有人了。

    「他妈的臭婊子……」张红军恼羞成怒,重又一把将赵丽霞死死按住,把她

    的双臂用力反剪起来。

    「啊!……」赵丽霞疼的叫了出来叫。

    「喊!喊!喊!cao你妈的,臭婊子!老子让你喊……」张红军用力扭住赵丽

    霞的手臂,剧痛与恐惧下,赵丽霞早已忘记了呼救。

    「臭婊子!给我老实点!」张红军抓住赵丽霞将她拉起,顶在浴室有些发黄

    的白瓷砖墙上。

    「你要干……干什么……放开我……你个臭流氓……」赵丽霞的手臂被扭得

    几乎要脱臼了,她强忍着痛,喘息着骂道。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不然我还能干什么」张红军猥亵的答道。

    「不……不要……你这是强jian……我会去派出所的……你……你跑不掉的…

    …来人啊……抓流氓啊……」赵丽霞虽仍然再做着最后的挣扎。

    「来人啊……有流氓……」赵丽霞不顾一切地叫喊着。

    「不要脸的臭婊子,叫你妈逼!……」张红军气急败坏的顺手拿起淋浴头下,

    不知谁扔下不要的破澡巾,一手团了一团,趁赵丽霞呼喊时一下塞了进去。

    「唔……唔……」赵丽霞惊恐地叫着,用力扭头躲避。

    「叫……让你叫!臭婊子一个,装你妈逼的烈女。」张红军恶狠狠地将湿漉

    漉的泛着一股特别难闻气味的澡巾,一点点塞入赵丽霞的嘴里。

    「跟你说,给老子识相点。不乖乖的让我cao,我就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干的丑

    事儿。信不信明天我就把那些相片洒的满cao场都是。还他妈的去派出所告我,你

    能勾引校长的儿子,就也能勾引我!到时我看人家是信我手上的证据,还是信你

    这个不要脸的贱货……」张红军双手紧紧地箍住赵丽霞,恶狠狠的说道。

    「不,……唔……唔……」赵丽霞急得眼泪已经流了出来,嘴被塞得满满的,

    含糊不清地闷叫着,拼命的扭动着身体,逃避顶在自己臀部那已经发硬的男人的

    roubang。

    剧烈的扭动更加剌激了张红军的欲望。

    「嘿嘿,好sao的小屁股啊!看我老张怎么cao你……」张红军说着伸出一只手

    撩起了赵丽霞的及膝短裙。

    「唔……唔……」赵丽霞很清楚的意识到,可怕的事情就要发生了,更加拼

    命的剧烈挣扎起来。

    女人在这种状况下,都会挣扎的,虽然很无力更无用,但还是要挣扎,这是

    女人的本能,原始的、动物的本能。经验老道的犹如一个老猎人般的张红军,自

    然明白这个道理,他更清楚的知道,只有完全的插入,淋漓尽致的征服,才能彻

    底粉碎一个女人的反抗之心,撕碎一个女人矜持的面具,尤其是这种高傲的女人。

    赵丽霞的及膝短裙被撩了起来,两条丰润而修长的大腿暴露在了雾气蒙蒙的

    浴室中。

    张红军用最快的速度、最简单、最粗暴也最有效的动作,将白色的三角裤一

    下就扒到了腘窝,从照片里已看了千百次的性感翘臀立即呈现在了他眼前——白

    腻、丰盈,充满了弹性。

    无边的恐惧、巨大的屈辱,还有嘴里臭的怪怪的澡巾,赵丽霞几乎已晕了过

    去。

    白色内裤横在两条白嫩、修长的大腿间,就象一个大大的英文字母「H」。

    张红军一撇腰,将那又黑又粗的roubang顶进了那道年轻、美丽、充满朝气的溪

    谷中。动作潇洒、谙熟,就像一个技术熟练的老猎人,冲着他的猎物端起猎枪一

    般;这样的动作无论做多少次,无论和什么样的女人,他都能这样潇洒、谙熟,

    因为他就是个老猎人。

    赵丽霞绝望地哀嚎起来,她终于放弃了无用的挣扎,此刻的她反而突然清醒

    了、冷静了,她心里很清楚,这时即使有人进来将张红军送进派出所,张红军最

    多也就是个强jian罪,而他手上这那些东西,还有他知道的那个秘密就会公之于众,

    她会因此付出巨大的代价,失去所有已经得到和将来有可能得到的一切东西。

    张红军见赵丽霞不在挣扎,嘿嘿一笑,便有恃无恐的将赵丽霞压在白色瓷砖

    墙上,双手抓住赵丽霞的腰胯开始抽插起来。

    赵丽霞失去禁锢的双臂撑在了墙上,被控制住腰身的她,屁股被迫向后拱出,

    无奈的承受着屈辱的jianyin。她艰难地扯出还塞在嘴里的澡巾,拼命地吐着口水,

    像一条缺氧的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视乎已忘记自己正在被人强jian。

    「咋样,在浴池里干比在宿舍刺激多了吧?……」张红军猥亵的地说着,动

    作愈来愈大,抽插也越来越快。

    赵丽霞虽然内裤被扒了下去,但黑色及膝短裙还堆在腰际,上身也仍穿着白

    色花边衬衫;缭绕的水雾,半裸的佳人,这幅yin秽的画卷令张红军亢奋无比。

    「扑滋……扑滋……」张红军腆着肚子,耸着屁股,用力的急速抽插着,撞

    的赵丽霞臀部、大腿波浪如涌。鲜嫩的大小yinchun翻覆着,略显稚嫩的、紧撑撑的

    yindao渐渐地渗出水来;青筋怒突的roubang在yin水的帮助下,出入越来越顺畅。

    张红军胯下的卵袋随着他的动作有节奏地甩动着 「嘿嘿……真是个sao逼!

    这就出水了啊!你今年好像才十九吧,十九居然就这么sao了,你几岁被开的

    苞?

    在这种地方被干,是不是很剌激……」

    听到张红军猥亵的话语,赵丽霞更加无地自容,将脸深埋在两臂间,痛苦的

    承受着身后男人的强力攻击。

    「真漂亮……噢……真紧……真够味!」张红军一边进出着年轻美丽的身体,

    一边下流地说。

    被很多人用过的公共浴池,弥漫着一种特有气味,赵丽霞的人已经崩溃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我遭受这样的摧

    残……我怎么变的这么麻木……这么无耻」

    赵丽霞不能相信才短短的几周,高傲的白天鹅就落到了这步田地,更不能相

    信骄傲的公主竟在这种肮脏的地方和一个看锅炉的老男人做这样的事,更不能相

    信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产生了欲望,但残酷的事实已经很明显的告诉了她,这都

    是真的。

    张红军的阳具尽情地享受着年轻的rou体,guitou刺刀般截击着娇嫩的zigong,赵

    丽霞原始的rou欲在一点一点被点燃,手指用力的抓挠着光洁的墙壁。

    「怎么样?过瘾吧!小sao逼……嘿嘿……真想不到你个小婊子还挺有手段,

    为了转正居然去勾引男人……」张红军边说边重重的拍了几下赵丽霞的屁股。

    「你……你胡说……你个人渣……流氓……魔鬼……」赵丽霞实在承受不了

    这样的屈辱,满面涨红的她,剧烈的扭动,企图挣脱身后的roubang。

    赵丽霞这一扭动,正合了张红军的意,他将roubang整根留在赵丽霞的体内,借

    着赵丽霞的扭动感受着yindao壁rou一下一下的勒着roubang,扑哧……扑哧……「引道

    里发出了yin秽的声响。

    张红军看着年轻漂亮的女音乐老师双手撑在墙上,撅着屁股一边不情愿的扭

    动着,一边又不得不挨他cao的样子,简直兴奋到了极点,一手揽腰,一手楸起长

    长的秀发加紧cao弄起来。

    赵丽霞虽不情愿,但年轻敏感的身体却还是臣服了,随着男人强烈的抽插,

    下体的腔道已不知不觉产生抽搐,zigong口每次被刺中时,阵阵麻痒便向全身扩散,

    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两眼也开始迷糊起来,声音也开始变了腔调。

    张红军轻蔑的笑道:「真是个敏感的sao货,被cao这么几下就高潮了……好!

    第一次和我老张干事,我就给你个面子,让你个小sao货过足瘾再说。」

    张红军奋力地抽插起来,动作大的几乎要把赵丽霞撞到了墙壁里。「啊…

    …」

    赵丽霞双眉紧锁,双手撑在墙上,向后撅起性感丰满的白臀,在剧烈的交合

    中慢慢陷入了rou欲的漩涡。

    赵丽霞对身后这个丑恶的男人,是讨厌的、深恶痛绝的;但此刻被这个男人

    的阳具屡次进入自己身体后,她对这个阳具竟产生了熟悉感、亲切感。如果后面

    的人不是张红军而是她的王子赵海波那该有多好,那样也许她就能毫无屈辱感地

    享受这根阳具、享受这份刺激、享受这份美妙。

    「怎么样?想爽不……想就自己扭屁股啊……」张红军是故意的,他发现赵

    丽霞就快要攀上高峰时,故意的放缓了抽送。

    「啊……我怎么会这样?」赵丽霞从迷茫的状态中惊醒过来,脸刷地红了起

    来,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这种情况下,产生了这么无耻的想法。赵丽霞发现

    自己已完全投入到与这个男人的性爱中不能自拔。天啊,这是我吗,这还是那个

    骄傲的公主吗?赵丽霞在迷乱中,不断地问着自己。

    张红军松开赵丽霞的秀发,伸进衬衫内抓弄起赵丽霞年轻挺拔的胸脯,又突

    然加快了已经慢下来的抽插。

    清醒了一些的赵丽霞用一只手伸向后面,想阻止男人的进攻。张红军松开肆

    虐在胸乳间的大手,楸起赵丽霞的长发将她拉的直立起来,另一只手使劲一推,

    将赵丽霞整个身体死死的压在了白色瓷砖墙上,犹如铺陈在砧板上的生鱼片一般。

    「cao死你个……小sao逼……」张红军咬牙切齿地狠命抽插起来。

    「啊……啊……求求你……停……停下来」小学的员工浴池里,四十五岁的

    老锅炉工的roubang,正jianyin着十九岁的美丽女教师的身体,同时被jian污的还有一颗

    骄傲的心,一颗美好而骄傲的心。神圣而骄傲的公主是不容侵犯的,她必将和王

    子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但此时,那个曾经骄傲的小公主,却将一个老男人、老

    流氓的兽欲全部激发了出来。

    「啪……啪……啪……」浴池里响起一阵阵rou与rou的碰撞声,rou与墙的碰撞

    声。

    「臭婊子……啊」张红军吼叫着全力一挺,一股股nongnong的jingye从马眼喷出,

    有力地射进了年轻美丽的身体中。

    赵丽霞同时也将身体绷的笔直,芊芊十指在白瓷砖上用力的一抓,然后整个

    人在一阵痉挛后,慢慢的滑倒在浴室的地上,双腿还在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张红军站在那里,看着倒下的美人猥亵的道:「你高潮的德行,还真是他妈

    的够sao啊!怎么样,跟我老张干事儿过瘾吧,我儿子和我哪个干的你更爽?」

    「你……你个畜生……你……你什么意思?」已几乎虚脱的赵丽霞艰难的骂

    道。

    「嘿嘿,孙舒伟是我儿子,就孙小个子那傻逼能cao出那么优秀的儿子?」张

    红军顿了一顿,骂道:「小sao逼别jiba闲着,好好洗洗,今晚陪老子好好爽爽。」

    说着,抓住赵丽霞的头发一把拉了起来,推进了水池里……

    初夏,天明的还不是很早,凌晨三四点钟依旧犹如黑夜,天气也依旧犹如寒

    冬一般的冷。一个曼妙的身影,从职工浴池的大门里冲了出来;披头散发、踉踉

    跄跄的疾步往职工宿舍蹒跚而去。这个身影近乎是赤裸的,破烂的衣裙已无法遮

    掩住那曼妙的身体。只见那曼妙的身影,双臂捧在胸前,不时又腾出一只胳膊扶

    着墙壁蹒跚;每当她腾出一只手扶住墙壁时,曼妙的身影上都会摇晃起一阵波涛。

    这个人是谁呢?没人知道。不过小学后院的职工宿舍不是只有一个人住么?

    是的,只有一个人住。

    天亮了,该来的清晨总是会来,勤劳的人们又要为生计辛勤的工作了;那不

    勤劳的人们为了生计又会怎样呢?什么样的人,才是勤劳的人;什么样的人,才

    是不勤劳的人呢?

    田香坐在办公室里准备着今天的教案。这办公室里本该有两个人的,但现在

    却只有田香一个人;已经九点多了,赵丽霞却还是没有来,今天的课谁来上呢?

    5

    cao场上一群一群的学生结伴嬉闹着、追逐着,尽情挥洒着童年的时光;沉浸

    在童年时光中的他们看起来是那么天真、纯洁,那么的幸福、快乐。是啊,这世

    上又有谁不觉得童年是美好、快乐又是最纯真、干净的呢。

    田香望了望窗外,叹了口气,心道:「赵丽霞还没来,看来今天得多上两节

    课了。哎!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行,一转正了就原形毕露了。」想到这里,田香

    又轻轻的摇了摇头,暗笑道:「还说人家,自己不也变懒了么,以前这音乐课还

    不是自己一个人的活,又有什么可抱怨的。还是想想找谁串下课吧。」田香在桌

    上翻了翻,拿起了课程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这人

    正是赵丽霞。田香刚想和赵丽霞打招呼,却楞在了那里,因为赵丽霞和往常太不

    一样了,可以说是糟透了。平时总是略施淡妆的赵丽霞,此刻的妆容比田香还重,

    却仍掩饰不住一脸的疲惫,只见她眼窝深陷,套着黑眼圈的双眸布满血丝,脸有

    些发青,也有些发肿。

    还没等田香回过神来,赵丽霞已略带歉意的道:「田姐,今天我不太舒服,

    你能替我上下第四节的课么?」田香微笑着道:「当然可以了,你今天好好休息

    吧,第三节课姐也替你上了。」「这……这怎么可以。你第三节也有课的啊。」

    赵丽霞实在想不到平时世故又很势利的田香,不但答应的如此爽快,还把今

    天她所有的课都替了。

    「没事,找人串下就行了。我看看……嗯……你今天第三节是三年五……第

    四节是二年二……我是四年三……」田香飞快的查找课程表,然后笑了笑道:

    「好了,我去跟朱军串下课,音乐课变成体育课我想那些小家伙们应该更高兴的。

    你就好好休息吧。」望着走出去的田香,赵丽霞心里感激万分,甚至心里有

    一点点愧疚,她实在想不道:「这个平时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又总是浓妆艳抹,

    走起路来故意一扭一扭的老女人居然心肠这么好,待人这么热情。自己平时对人

    家那么冷淡,人家全都不在意,现在又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爽快的帮了自己。」

    赵丽霞忽然觉得平时的自己视乎做的有点太不近人情了。

    中午了,该吃午饭了。自从赵丽霞要结婚的消息传开后,那些烦人的「癞蛤

    蟆」好像突然都消失了,除了朱军偶尔依旧会帮她取饭盒外,已经没有人在替她

    取饭盒了。不过今天赵丽霞却没有带饭,她即使能早起赶上蒸饭的时间,她也实

    在不想在靠近锅炉房那个地狱一般的地方了。

    下午也没什么课了,赵丽霞抬头看了看桌子上的闹钟,她打算等田香回来和

    人家打个招呼,至少表示一下感谢在回宿舍。

    门开了,田香拎着饭盒和一个塑料袋走了进来,笑道:「小赵你人缘真好啊。

    朱老师听说你病了,特意去外面给你订了餐,让我替他带来了。」塑料袋里

    面有两个快餐盒,分别装着米饭和锅包rou。赵丽霞实在没有胃口,于是道:「田

    姐,你吃吧,我实在没胃口,想回去休息下。」「在没胃口也得吃饭啊,有病了

    不吃饭可不成。」田香硬拉着赵丽霞坐了下来。

    赵丽霞想了想,于是坐了下来,两人刚要动筷,突然有人敲门。田香抢先道:

    「谁啊,请进。」门被推开了,一个人闪了进来,扫了屋子一眼后,大大咧咧的

    站在了田香和赵丽霞面前。

    看到这个人,两个女人同时都呆愣在了那里,脸色都一样的难看之极,充满

    了惊惧与惶恐。

    来的人塔拉着一双拖鞋,下身穿着一个大裤衩子,上身套着个跨栏背心——

    这人正是张红军。

    一见进来的是张红军,田香有些慌乱,勉强挤出微笑,怯生生的道:「张师

    傅,你来这有事么?」张红军白了田香一眼,大大咧咧的道:「田香,带着你的

    饭出去,两个小时以后回来。我和小赵老师有些话要说。」田香这下更是楞了,

    她看了看张红军,又看了看赵丽霞,一时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妈了逼的,我说话你没听见!赶紧滚出去。」张红军瞪起眼睛骂道。

    田香犹如受惊的小鹿,一跃而起,拎起饭盒赶紧往门外走去。

    「等一下,这个你拿走。」张红军拎起朱军给赵丽霞买的外卖,扔给了田香。

    田香接过塑料袋,犹如虎口下被大赦的小白兔一般,松了一口气,赶忙逃了

    出去。在走出办公室门口的一刹那,她偷偷回头望了赵丽霞一眼,赵丽霞也正在

    望着她,眼睛里和她一样充满了惊讶与恐惧。田香叹了口气,将门轻轻带上消失

    在了走廊中。

    望着关上的门,赵丽霞的心沉了下去,声音带着微微颤抖道:「你,你要干

    什么;田姐她……她怎么会这么怕你。」张红军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道:「当

    然是来cao你了,你这么漂亮又这么sao,一想到昨晚你那个贱样,我就忍不住想过

    来cao你了。」「你……你不能在这里,这里是办公……会有人看到的。」赵丽霞

    咬着嘴唇怯生生的道。

    「办公室怎么了?只要老子高兴,在cao场上一样cao你。」张红军说着,把门

    反插上,走到窗前拉上了遮阳帘。

    赵丽霞趁张红军离开门口去拉窗帘时,突然站起身冲到了门口,手刚碰到门

    插,就被张红军从后面一把揪住了头发,扯倒在地。

    张红军将赵丽霞的头发缠在手上,慢慢绕着,越缠越紧,仿佛要将她头发全

    部扯下来一般,赵丽霞已疼出了眼泪,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歪着眼瞧着张红军,

    呻吟着骂道:「你个流氓……畜生……快放手」张红军猥亵的一笑,一拳打在她

    小肚上,嗄声道:「贱货,你把我们爷俩都睡了,还他妈的好意思说我是流氓畜

    生。」赵丽霞被打得全身都缩成了一团,除了眼泪已骂不出一个字来。张红军一

    把将她整个人都拎了起来,重重摔在办公桌上,再揪起她的头发,正正反反掴了

    她三四个耳光。

    赵丽霞赶忙用双手护住双颊,哀求道:「别打……别打了……别要再打脸了

    ……」张红军停下了手,轻蔑的笑道:「破鞋一个,还知道要脸!你说,不打脸,

    打哪?」赵丽霞仰躺在办公桌上痴痴地望着窗口,无奈的道:「只要不打脸,随

    便你。」夏的阳光是金色的,这金色的光辉透过窗帘漫射到屋子里,洒在了赵丽

    霞的脸上,这张脸实在美丽得令人窒息,令人不敢逼视,但此刻这绝美的脸却没

    有一丝生气,只是呆呆的望着窗外的世界,美丽而清澈的双眸也失去了光辉,只

    是空洞洞的瞪着,仿佛这样就会洞穿那道阻挡住阳光的窗帘,那道阻挡住光明的

    窗户。

    张红军看着赵丽霞,得意的笑了,作为一个老男他很清楚:「骄傲和自信,

    是女人最好的饰品。一个没有信心,没有骄傲的女人,就算她长得不难看,也绝

    不会有那种令人心动的吸引力。赵丽霞之所以美的这般动人心魄,不只是因为她

    的脸蛋和身材,更是因为她与生俱来的那份骄傲、那份自信。现在她这份自信与

    骄傲,在面对他时已完全消失,这虽然会令他感到无趣,但却至少已经证明这个

    高傲的女人,已经完全臣服于他了。因为女人一旦在一个男人面前放弃了骄傲和

    自信,那么她这一生都可以说是攥在了这个男人手里。」张红军嘿嘿一笑,道:

    「好,那就不打脸了,我们玩点别的。」张红军嘴里说着,伸手解开了赵丽霞的

    腰带,粉色的喇叭裤如云一般坠落到办公桌下,赵丽霞那双修长的,笔直的腿随

    即呈现在了张红军眼前,这双腿美的令人炫目,丰盈而不见rou,纤美而不现骨;

    要非说有什么瑕疵,或许就是张红军昨晚肆虐时留下的淤青而已。

    白色的衬衫、淡蓝色的文胸与男人的大裤衩子和跨栏背心凌乱地散落在粉色

    的喇叭裤上,张红军的一只手在赵丽霞身上不停的游走,这捏捏、那捅捅,

    这摸摸、那掐掐,这拧拧、那楸楸;而另一只手却安分的停留在赵丽霞双腿之间,

    而这只手的手指就没那么安分了,手指时而在耻丘上游走,时而在蜜xue里进出;

    时而扯扯浓密的阴毛,时而灵活的撩拨着内外yinchun。

    赵丽霞仰躺在办公桌上,秀眉微颦,双唇紧咬,胸膛起伏,双腿紧并,那一

    双嫣红的蓓蕾骄傲的挺立着,似乎已在渐渐涨大,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眼神也

    越来越迷离,窗外的景色也越来越模糊。赵丽霞此时的姿态,窗外的世界映在她

    眼里都是颠倒的、摇晃的,而她现在的人生与理想也颠倒了,摇晃了;她闭上了

    双眸,泪水已渗出眼角……

    锅楼房水箱旁的大木板床上,石磊正将- 双充满诱惑的腿高高架起,疯狂的

    亲吻着一双女人的脚,这脚看起来是那么纤巧、那么秀气;这双脚的主人当然就

    是田香,虽然她已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但身材仍保养得非常好,她的胸膛仍然

    还算坚挺,小腹依旧平坦,双腿也修长结实,呻吟声听来也更加娇媚动人。这个

    年龄段的这种女人,对石磊这样青春鼎盛的小伙子正是最具杀伤力的,石磊又迫

    不及待的挺起他的骄傲,将那曼妙的充满诱惑的双腿用力的抓住、抬起、分开;

    随着石磊腰身猛的一动,田香那长长的假睫毛已经变的七扭八歪,她微皱着

    眉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及其享受又不堪承受的呻吟声……这一声呻吟就犹如催化剂

    一般,一下令石磊整个人都完全爆发了、疯狂了。

    只听田香犹如梦呓般呢喃道:「我的小祖宗啊,都折腾三次了,还来啊!」

    她嘴里虽然这么说,可是双手却又开始用力的揉捏起自己的rufang,那双纤巧、

    秀气的双足也箍紧了石磊的脖颈,用那奇妙的脚趾淘气般的摩挲着石磊的耳垂儿。

    石磊喘着粗气,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木板拼成的大床咯吱咯吱的响动着,

    仿佛也在喘着粗气。

    太阳慢慢的走着,虽然慢但还是会渐渐的变成夕阳,正如相聚的人终究要分

    开一般。田香离开已有一会儿了,石磊却还坐在锅炉房内门的门槛上,斜阳从小

    窗里斜照进来,照在他的腿上,这让他又想起了刚才轻抚着他大腿的那双温暖而

    又柔软的手。那双手,那个女人,那光滑如丝缎的皮肤,那条结实浑圆的腿和腿

    的奇妙动作……想到这里,他心里好想立刻又涌起一种奇异的冲动……

    「臭小子!发什么春梦呢,老子敲管子你没听到么?」一声断喝,惊的石磊

    跳了起来。张红军瞪着眼睛看着石磊,骂骂咧咧的道:「开堂子(北方人管浴池

    也叫堂子)的时间到了,赶紧他妈的送热水。对了!关堂子以后,记得在加热一

    回,要保证水温不低于70度。」石磊愣了愣,道:「都关堂子了,还烧那么热

    干嘛?」「他妈的臭小子,翅膀硬了是不,告诉你咋干就咋干。老子就是大半夜

    要洗热水澡咋地,老子还要搂着小娘们洗鸳鸯浴呢,你管得着么你。」张红军骂

    骂咧咧的走了出去。

    望着张红军的背影,石磊没有生气,更没有像往常一样在心里把张红军骂个

    千遍完遍;但他的眸子却亮了起来,仿佛迷路之人突然发现了启明星一般兴奋了

    起来。他的双耳不时回荡着不久前的对话:「田姐你明天还来么?小祖宗你这是

    想弄死你姐啊。不是的,我……我实在太喜欢你了……小傻瓜,被人发现了会害

    死jiejie的……姐对你这么好,你拿什么报答我啊……」「拿什么报答我……拿什

    么报答我」,石磊心里来回的重复着这句话,他的双眼发出了亮光。

    教学楼里已经没有人了,学生早已放学回家,教师们也该洗澡的洗澡,该回

    家的回家了。走廊最里面音乐组办公室的大门紧紧的闭着,赵丽霞伸着长腿坐在

    地上,背靠着门摊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后背死死的抵着门,仿佛门外有凶猛的

    吃人野兽一般,但外面并没有野兽,也没有人,田香也始终没有回来过。赵丽霞

    秀发凌乱不堪,胡乱套在身上的白色衬衫也是凌乱的、褶皱的;她的背紧紧抵着

    门,双手用力的抓着领口仿佛这样就能遮住那已饱受蹂躏的双乳;由于她的双足、

    双膝内扣,脚尖对着脚尖、膝盖对着膝盖,使她笔直修长的双腿以一种奇异的姿

    态伸展着。这修长笔直的腿还偶尔会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正如她的颤抖的心一般,

    也许不只是颤抖,也许还在滴血。

    「周末,我和丈夫还要去看房子,你放过我好不好……请不要在我身上留下

    痕迹。」「那就看你明不明白事儿了,以后就按昨晚儿说的,天天晚上来我那睡

    觉就好办。」「老子走了,记得晚上来陪我睡觉,不然有你好看的……」一想到

    晚上,赵丽霞浑身都已在颤抖……

    傍晚过后,入夜,嘤嘤细雨慢慢的渗入泥土,一个俏丽的身影小心翼翼的走

    在已经有些泥泞的通往员工浴池的土路上。细雨缓缓,出行甚至勿须撑伞,却以

    令路上泥泞没足,墙脚边上还有些许比较干的路,赵丽霞小心翼翼的挑着较干的

    路踏下去,有时她情愿多绕个大圈子也不愿不雅的奋力夸过一处小水洼或踩过一

    小段泥泞的路。她身段曼妙、步履从容,她平时走路一向都是这样腰杆笔直,仰

    着头,挺着胸;用那紧密贴合在一起的笔直而性感的双腿迈着优雅而骄傲的步子。

    那曼妙的身段,俏丽的面容与这高贵的步态就如泼墨画一般浑然天成,毫无

    矫揉造作的痕迹,一切都是那么自然、那么高贵、那么美丽。

    终于走到了员工浴室,门没有锁,虚掩着,赵丽霞停了下来,犹豫是敲门,

    还是直接拉开门进去。这时,门里突然伸出一只苍老而粗糙的大手一把将赵丽霞

    扯了进去,门随即紧紧的关上了。一阵急促而凌乱的,高跟鞋踏在水泥地上特有

    的蹬蹬声从门里传了出来,又渐渐远去,直到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清晨,太阳余晖将要却还没有抚慰大地的时候,赵丽霞已经离开了浴池,低

    着头慢慢的走在返回宿舍的路上。不久前她还憎恶泥泞,宁愿多绕个大圈子也不

    愿走过一小段泥泞的路。但现在他她却情愿走在泥泞中,她忽然间喜欢上了一脚

    踏入泥泞中时那种软软的、冷冷的感觉。赵丽霞此时才发觉,其实泥泞也有泥泞

    的可爱之处——它默默地忍受着人类的践踏,却还是以它的潮湿和柔软来保护人

    类的脚。正如此刻的她,虽然身心都犹如被撕裂一般痛苦着,践踏着,但她却觉

    得是值得的,她保护了她要保护的东西。

    昨晚宛如噩梦,依然萦绕在眼前。赵丽霞本以为张红军那样的老家伙,在这

    短短一天不到的时间里疯狂了那么多次,昨晚不会再有力气做任何疯狂的事儿了。

    可是她错了,昨晚的疯狂已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那些奇奇怪怪的可怕东西,

    还有自己在相机闪光灯下的丑态百出都令她近乎崩溃。张红军虽然是她除了丈夫

    以外的第二个男人,但无论是在身体还是心灵上,带给他的痛苦都要远远超过孙

    舒伟。当她离开时,她的rou体和心灵都犹如撕裂般的痛苦着。但她觉得自己的付

    出还是值得的——至少从今天到周末,在见到丈夫赵海波之前,张红军是不会在

    sao扰她了。想到这里赵丽霞的脚步坚定了起来,那与生俱来的优雅而高贵的步态

    仿佛重又回来了。她昂起头,挺起胸,步履依旧从容,只是她的腰杆和双腿已不

    在笔直,加上双腿不能紧密闭合,她此时走路的姿态就仿佛是屁股正坐在小板凳

    上一样。赵丽霞也很清楚自己现在的步态有多尴尬,昨晚那连做梦都不曾想到的

    疯狂带来的痛苦,使得她已经无法保持来时那优雅而高贵的步态。但她知道这些

    都是暂时的,早晚会恢复的,是的,早晚一切都会恢复的,恢复到最开始的日子,

    因为王子和公主的爱情是永恒的、坚定的、美好的,神圣不可侵犯的。

    早上,当赵丽霞走进办公室时,田香已经坐在了那里。两人目光相对,彼此

    淡淡的一笑,犹如往常一样打着招呼,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是啊,太阳每

    天都会升起,日子每天都是一样的平淡,能发生什么呢?

    同一片朝阳下的石磊,兴高采烈的走进锅炉房,扔下背上的铺盖,放下手里

    提着的几瓶酒后,一步三蹿的出去忙碌起来。

    中午,石磊打开汽锅后,拎起两瓶酒奔了出去,一转弯走进了职工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