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出轨惩罚(被刷子惩罚清理rouxue/当面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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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贱。 这是言启诺得知这个消息的心情。她到了现场的时候,楚依依甚至还是那副样子,有些无所谓地大摊开自己的身体,甚至偏要她看清身后青紫淤痕,以及被人蹂躏后的一片狼藉。被两根粗壮的jiba折腾过的屁股甚至两个小口大开着,一时半会都合不拢。 “需要我帮你清理,还是你自己收拾?”言启诺语气淡淡,由着手下人给自己披上貂皮大衣。天冷了,楚依依开的空调却还是最低温,兴许是她自己身体早就燥热不堪了。言启诺没有很介意身后人瞧见楚依依这种模样。 她自己作践自己,又表现出无所谓的模样,又怎么能怪她不以为然。言启诺望着床上无所谓的那人,对方甚至还在用着闪着金光的指甲抹过下半身的逼rou,刺激般地往里捅了几下,像是在回味之前的疯狂性爱。带出来了一手的白色粘稠。 言启诺有些无奈地在心底长叹了一口气。纵使是她这样冷静的面孔也经不住这样的折腾。她甚至记得起来陪着楚依依去做指甲的时刻,记得对方每一句的撒娇。 为什么。言启诺怎么想也无法理解对方的思路,只能抛在脑后。 她慢慢地回忆起发生在过去几个小时内的事情。在凌晨四点被叫醒的时候,她收到来自自己保镖的消息,对方终于从楚依依安排的对手中逃出来,逮到机会给她通知,说楚依依出轨了,甚至公然摄像,整出了很多难以用言语直接解释的事。 随后,言启诺被迫从还没睡足两个小时的沙发上爬起来,坐着轿车到了那个酒店。贵宾级别的总统套房,设置果然豪华,而楚依依安装的监控摄像头里准确无误地显示了她现在正在,以及过去做的一切。 “这是第几次。”言启诺记起来自己声音碎掉的那一个瞬间,像是精心装饰的玻璃被人无情敲碎一样,她甚至摇摇欲坠。 “第一次。但是是否在其他地方发生过类似的事情,我们无法预估。”保镖试图冷静地回复,视线没有被监控上的影像影响。他们本就是言启诺聘请的保镖里质量最好的好手,却不知道楚依依从哪里整出来了旗鼓相当的对手影响了他们的作为。 言启诺自那以后就没有再出声了。她随意地拽过来一把椅子坐下,精心来看这一场楚依依为她准备好的大戏。言启诺接起来那个混小子打来的电话的时候,她本人正有些犯困地坐在沙发椅上,百无聊赖地望着楚依依挨cao的过程。完全燃不起一丝性致。 楚依依折腾了几个小时,终于高潮一次又一次后,体力不足,让那帮人走了。而言启诺确认她休憩好了之后,推开套房的大门,冷着脸望着床上的她,回到了现在的时间线。 楚依依想了想,干脆侧卧着坐起身,有些随意地耸了下肩膀。眼前人能纵容她到什么地步呢,“你帮我清理,如何?” 言启诺想了想望着她,示意其他人先退下去。她走近楚依依,毫无顾忌地抱起对方,搂着进了浴室。手臂搭在还在淌yin液的rouxue后面,堵住两个小口。 她仔细地清理了对方一遍,像是无事发生过,她只是在清理一个刚刚和她性爱过的情人一般。言启诺的手轻轻地拂过对方滑嫩的肌肤,蹭过rufang,而后又去抚摸对方的下体。楚依依的视线只是追随着她的手。 言启诺修长的手指在掠过楚依依的rouxue的时候突然一转攻势,狠狠地勾了进去。无名指和中指捅了进去,恨不能把这个犯贱的rouxue清理得一干二净才行。楚依依轻轻地喘息了一口,望着她又缓缓呼气出来。“我想和你接吻。”她讨好地望着言启诺,却被对方忽视了。 言启诺随即的所有行为都像极了惩罚。她拿了把粗暴的刷子,那只是一个刚刚拆了新包装的搓背刷子。她毫无顾忌,挤了沐浴露搓出一些泡沫之后,就恶狠狠地捅进了楚依依的逼xue里。 楚依依的瞳孔一瞬间瞪大了,像是不可思议一般。她望着言启诺的行为,语言有些碎掉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被迫接受了对方的惩罚。她艰难地喘息着,央求着言启诺轻柔,却还是被迫接受这个惩罚。 言启诺的语气很冰冷,甚至她的眼睛里没有一点热气。“贱货。我听那个拳击手说..内射到了zigong?还是你求的?”两个问话的语气像陈述句,她已经问清楚了事情真相,的确是楚依依犯贱主动勾引的,甚至拿了言启诺做威胁,那几个人倒都很无辜。 楚依依狂笑起来,她知道自己做的事情终于成功影响了言启诺,这是她的胜利,而她正在控制不住的沾沾自喜。“是的,不止一次哦言言,对方可比你更擅长性爱---” 她语音未落,言启诺手上的刷子就恶狠狠地捅进了rouxue里一直到了顶端,甚至楚依依的小腹都肿胀了起来被顶到胃了。有些疼。楚依依显然痛楚地止住了话锋。 言启诺用刷子一丝不苟地问候了一遍楚依依的屁股。里里外外,Inside and out.不管是被cao弄得开始发肿的rouxue,还是后面cao开花了的屁眼,都被狠狠地捅了一遍。刷子上很快就沾了血,但这无法减缓言启诺的手劲和毒虐。 结束的时候,楚依依的眼睛已经哭得有些发肿,到底是疼的,还屈辱。她的身体发着抖,随着言启诺手腕的每一个动作,都会发自心底地恐惧颤栗。 言启诺语气有些冷淡,她望着楚依依,像是看一个被她放弃了准备扔进垃圾桶里的破破烂烂玩具。“zigong切除手术,我帮你预约了。以后你想陪谁玩,都随你。” 楚依依望着她,眼睛里连高光都失去了。她迟疑地张大嘴巴,眼泪像要流出来,可是又不知道有什么用。她轻轻地开始笑,那是一种控制不住的绝望表现。 言启诺知道她没什么可开心的,哪怕楚依依脑子再有问题,也不会现在被她虐待一通开心起来。她难得给了一些温柔,她伸出手揉了揉对方的脑袋,毛绒绒的,很柔软。 “我陪你去,嗯?”她的语气有些疑问,甚至有些宠溺,还给了楚依依选择的条件。随即听见了对方的央求。 “我吃避孕药,我..我可以做任何事情,言言,求你了,不要虐待我---”眼泪顺着楚依依的脸颊往下落,她望着言启诺,控制不住自己开始爆哭,她哆嗦着肩膀,发了疯一样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是好。 言启诺像是现在才想起来这个选项。她望着楚依依,语气轻缓了一些。“你现在求饶,之前说不需要避孕套的时候--”她话音未落,就被楚依依搂住,央求她放过自己,那是一种绵绵的质感,像一只要被宰掉所有皮毛的小绵羊一样。 然后言启诺的手臂算是被绑架了。她被这个出了轨的贱女人一直绑架着手臂,直到对方从浴室洗干净爬起来,直到对方走回套房换上一套崭新的洁白裙子,遮住所有的痕迹。楚依依零零碎碎的求饶声,占据了她全部的心智。 言启诺终于得空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她默默注视着楚依依换好衣服,又在她面前撩起那个裙摆,一直到小腹处,就嚣张地撅起屁股,甚至扒着臀rou露出来后面被cao肿的后xue,和被肿胀发紫的臀rou。被cao肿的那处嘟了起来还有些发红,格外色情yin靡。言启诺突然有些头疼。 这个小家伙,知道不知道她自己在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