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华服美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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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执岚和李棠同岁,李棠和她哥的婚姻都过了七年之痒,陆执岚才动了定下来的心思。她和一位年纪相仿的纪录片导演付丰擎保持了近一年的稳定交往,这在她的情史上也算罕见。陆执川和李棠都见过付导,对他印象也很不错,默许了这位付导成为自己未来的妹夫。陆执岚二十七岁生日刚过,便和付丰擎商定了婚期,互见家人登记结婚了。两人的工作都十分繁忙,婚礼就拖着迟迟未办。直到领证一周年的时候,两家父母催促他们把婚礼趁冬天到了之前办好,陆执岚才开始着急敲定了婚期,联系熟悉的亲人朋友,帮忙在一个月内搞定婚礼的种种琐事。陆执川和李棠比他们自己婚礼的时候还要忙乱,陈趼他们一群人算是看着陆执岚长大,都有自己家meimei结婚的感慨,也跟着没头苍蝇一样听从安排,尽力帮忙。 陆执岚和付丰擎两人都在演艺圈子里工作,两人又都不介意把婚礼变成一个社交场,好友同事一共请了三百多人,李棠为他们设计请柬,帮助婚礼现场的筹备和布置。骆搴早早为他们找好了自家酒店的一个大会场作为场地,提前空出了一个月,供他们设计布置。白千里终于结束了在外地军部的基层工作,这会儿正是休假,全权负责和婚庆公司沟通现场的布置和当天流程。陆执川觉得他妹这婚礼办得太隆重,准备时间又太仓促,抱怨地说他自己在济华都没有这样加班加点过,还连累李棠跟他一起加班。 陆执岚本来打算找一个婚庆公司,交给他们筹备半年时间,不麻烦家人朋友们。但是两家父母都担心冬天办婚礼容易碰上雨雪天气,慢待客人就不太妥当了。于是陆执岚决定赶在冬天之前,找个好日子把婚礼办了,也就顺带麻烦上了李棠他们和她哥的那些朋友们。一群人围绕婚礼的流程和每一个细节在精心筹备和反复推敲,两个新人反而没那么紧张焦虑,反过来安慰这些家人朋友。 十月底的周六,黄历择吉正是宜嫁娶的好日子,清早从陆家老宅出发,到达市区的新家,又从新家去了婚礼现场,骆氏的酒店里婚礼主场和花园都是鲜花装点,一片精致梦幻的花嫁盛景。上午的婚典和婚宴,结束后长辈们纷纷离开,下午是新人招待来客们的酒会和派对,热闹非凡的气氛颇适合陆执岚爱笑爱闹的性格。陆执川和李棠作为新娘的亲人,在酒会上和一众宾客你来我往沟通交际,都喝下了不少酒。来客里面不少新人的同事,有不少也是陈趼在演艺圈的朋友,甚至有几位李棠也认识了多年。派对上分散了三三两两的不同人群,爱热闹的在乐队那里弹吉他又唱又跳,不爱热闹的在花园聊天交际。 李棠早上起来太早,又忙碌一上午,此刻已经很累了,但作为新人们的亲人还是要强打精神周旋交际。陆执川跟meimei交代了几句,又拜托陈趼几个在这种场合如鱼得水的老油条们照顾全场,就带着李棠提前离场了。陆家的司机送他们回家,李棠有些酒意,靠着陆执川昏昏沉沉地似睡非睡。 陆执川让李棠靠在他怀里,一边为他揉太阳xue一边有点介怀地说道:“刚刚跟你聊天的那几个人,你们还有联系啊?”他说的是当年李棠在剧组的几个朋友,多年以来也不算联系频繁,只是逢年过节会问候一二。 “嗯,你说谁啊?剧组的同事吗?都有联系啊。”李棠头晕,靠在陆执川身上闭眼休息。 陆执川更酸了,他倒不是占有欲强烈到要禁止李棠交友,而是这几个人里有个李棠当年的爱慕者蒋启朋,尽管李棠自己始终不知道。本来陆执川已经不在意十几年前的陈年旧事,但刚刚看到那明星注视李棠的神情,分明跟当年那一幅情根深种的模样分毫不差。陆执川扭捏着绕着弯说话,试探地问:“那个蒋启朋,他跟你有什么可聊的啊?” 李棠没觉得异样,仍然闭着眼睛说道:“他啊,他投资了一个剧,请我帮忙画几幅背景用的中堂画。” 陆执川来气,这都是什么破借口!他压着火气问:“中堂画他随便买两幅凑个数不行吗?干嘛要让你专门画?” 李棠还是没有发现陆执川的不高兴,继续给他解释:“一个破案推理剧,需要画一些破案线索藏在画里。”不等陆执川继续发问,李棠接着说:“那个剧好像浮光也有投资,可能岚岚也知道吧。不过我没答应他,那张画要画好了还要做旧,这些我师兄的工作室更专业,介绍给他了。” 陆执川哼哼了一会儿,没再继续发问,打算回头问问他妹,跟他妹一起把这个碍眼的家伙隔绝在李棠的视野之外。 说话间两人回到了家里,李棠稍微清醒了一些,家里只有他们两人在,今天白彤白赭也来了,都住在了陆家老宅,两个孩子也被他们接去老宅住几天,陆执川和李棠都忙于婚礼,孩子在老宅方便照顾。 李棠问:“晚上的派对,我们还是要去的。等等休息下换件衣服,我们就过去酒店吧。” 陆执川看表,拉着李棠上楼,说道:“还早着呢,下午睡一觉再过去,晚上他们指不定要疯到几点。” 回到卧室,两人一时间都没了睡意,李棠沏了壶茶,等着陆执川洗澡出来一起喝茶看书。陆执川洗掉了浑身沾染的酒气,一身清爽地出了浴室,看到李棠侧身坐在落地窗边茶室一张凳子上,专心地洗茶滤茶分茶汤,午后的阳光柔和地洒进卧室,给李棠优美的轮廓裹上了一层金边。蓦地,陆执川就想到了他俩最初在枫林园每晚的约会,李棠也是这样,闲适地沏上一壶茶,氤氲的茶汽像是隔绝了一切的世间喧嚣,不管陆执川白天是多么忙乱荒唐,只一盏清茶,就可以沉浸在此时平静之中。陆执川走去衣帽间,解了围在腰间的浴巾换上浴袍,正要出去找李棠,发现了挂在衣帽间的一件拽地长衣,外面罩着黑色的防尘袋子。陆执川打开防尘袋,却是一件大红色的嫁衣,上身是对襟褂,金色龙凤呈祥的精致图案在大红的底色上熠熠闪光。 陆执川提着红色嫁衣问李棠:“这件不是我当时给你订的吗?我记得收在储藏室了,怎么拿出来了?” “岚岚本来想办传统风格的婚礼,不知道要不要做一件嫁衣,我把当时的找出来,让她试穿看看喜不喜欢这个风格的。” 陆执川撇嘴吐槽他妹:“幸好她没穿传统嫁衣,这么多层叠的,哪够她蹦蹦跳跳的。” 李棠好笑,让陆执川把嫁衣收起来,招呼他过去喝茶。 陆执川看着笑得温柔风情的李棠,一时有些心痒。他拿着手里的嫁衣,走到李棠身旁,拉起李棠就抱着撒娇:“都找出来了,那你就穿给我看好不好啊?结婚的时候都没有穿这件,我还从来没见过你穿这件喜服呢。” 李棠果断拒绝,让他把衣服收起来,并且补充道:“这一套嫁衣里外好几层,穿起来太麻烦了。” 陆执川不干了,一定要李棠穿给他看。两人纠缠着玩闹了一会儿,李棠拗不过陆执川,答应穿给他看。这件喜服层叠繁复,从内衬到外褂都是手工缝制精心绣成,两人的婚礼办在夏天,又选定了白色主题,李棠也只试过一次就将它妥善收藏了起来。今天再打开妥帖包装的酸性纸,还是感慨制作这身华服的匠人倾注的细密巧思。陆执川帮着李棠把繁琐的衣扣一一解开,最里面是贴身穿的大红色里衣衬裙,外面是精工细缝的金色龙凤呈祥刺绣对襟褂,解开了所有的扣子之后,陆执川不禁有些后悔:“其实这件并不是很厚,你应该穿这一套去登记领证,一直没有穿过,真可惜了。” 李棠笑他:“幸好没有穿这件,要不结婚证的照片里面,又是大红色背景,又是大红色衣服,太扎眼了。” 陆执川佯装生气,作势要扒下李棠的衣服,两人又是一阵笑闹,陆执川把李棠按在怀里,三两下脱掉他身上的衣服,让李棠换上喜服给他看。李棠被他闹得满脸晕红,身上只有内衣裤蔽体,有些害羞地拿起喜服的衬裙,先穿好系上了腰间的盘扣,又拿起上身的里衣穿上,正要一颗颗系上斜襟的盘扣,陆执川强势地圈住他,把李棠贴身的抹胸搭扣解开脱下,贴着李棠的耳朵说:“直接穿才好看。”李棠被他喷在耳后的热气烫得全身一颤,轻轻挣开陆执川的怀抱,低头认真地系上扣子。穿好了上下的里衣衬裙,李棠伸手拿起脚凳上的对襟褂,正要穿上时被陆执川贴了上来,陆执川的气息已经变得灼热,他拿走褂子扔在脚凳上,从后面把李棠牢牢地压在怀里,俯身环住李棠纤细的腰肢,粗重的喘息喷在李棠耳畔,说道:“幸好没有穿这件,否则我可忍不住等到婚礼结束......”话没说完就开始在李棠的耳后和脖颈上到处胡乱又急切地舔吻。 喜服的里衣和衬裙都是轻薄通透的丝绸面料,里衣的斜襟遮盖住锁骨,陆执川的舔吻把里衣的领口弄得一片湿痕,下身的roubang早就挺立起来顶着李棠的臀rou。李棠想推开他,又明知道推不动,只好问道:“你别舔啊...不是要看我穿喜服给你看吗?” 陆执川双手掐住手里的细腰,上下摩挲光滑的面料下隆起的美妙曲线,叼着李棠的耳垂舔咬了一会儿,回答道:“就这样看,你看我是能忍很久的样子嘛......”说着把李棠抱起来放到床上,俯身压了下去。 陆执川湿漉漉的亲吻铺天盖地压下来,李棠努力回应他的同时也被他亲得有些头晕,直到臀部感觉异样,才意识到陆执川隔着衬裙把他的内裤脱掉了,衬裙丝滑微凉的质感紧贴在臀rou上,激得李棠敏感地颤抖。陆执川也没有继续脱李棠身上的里衣和衬裙,而是痴迷地隔着红色透rou的丝绸抚摸亲吻李棠的身体。喜服是八年多以前陆执川偷偷为李棠量体裁衣定做的,虽然衣料依旧艳丽如初,但尺寸已不太适合李棠。经历了这些年频繁的床笫之事和两次怀孕生产,虽然李棠的腰身依旧纤细,但胸乳和臀部的围度增长了许多,本来合身宽松的里衣和衬裙,被没有内衣裤束缚的胸乳和臀部撑起紧绷的夸张隆起,一身喜庆的衣着此刻看来颇有情色的意味,更不用说高耸挺立的胸口上,隔着衣料也能看出来明显凸起的两颗乳首。陆执川隔着布料在两颗乳首上舔吸轻咬,在李棠的一声声难忍呻吟中,觉得自己身下的rou茎越来越胀硬,他有些难忍地重重揉弄李棠的臀rou,并隔着衬裙的衣料顶弄李棠的大腿根部缝隙,让他感受自己有多么迫不及待。 李棠被陆执川揉弄得像一滩水一样软在了床上,意乱情迷间等着如往常一样的疯狂性爱,陆执川却停止了动作。他把李棠从床上抱起身,亲亲他的脸颊,把他散乱的长发理在身后,然后靠坐在了床头,依着靠枕对李棠说:“我还没看够呢,宝宝,你自己坐上来嘛。” 虽然往常也有过李棠主动在上面,但掌握性爱节奏的都是陆执川,李棠根本不懂该怎么主动开始一场性事。李棠呆楞地看向陆执川,他的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浓情爱意和强烈渴求,一如他们初次床笫之欢那样。像是被陆执川眼中的深情和爱欲吸引,李棠倾身到陆执川怀里,主动亲吻他的嘴唇,又跨坐在陆执川身上,一点点向下亲吻陆执川的下巴和喉结,陆执川发出了在李棠听来很是性感的低哑呻吟。这声音鼓励了李棠,他捧着陆执川的脸,又温柔地和他交换了一个满含情欲的热吻。 随后,李棠解开陆执川浴袍的系带,弯腰亲吻陆执川坚实的胸肌,学着陆执川逗弄他那样舔咬吸吮都用上,把陆执川的胸肌嘬出来红痕,又故意地舔过胸肌上的红色乳珠,换来陆执川更急促的喘息和呻吟。这些透着快感的声音都在鼓励他,李棠更大胆了起来,他的亲吻啃咬逐渐加重,把陆执川从胸口到腹肌都啃出了一片片牙印和红痕,安静的卧室里只有舔咬啃弄的声音和低哑急促的喘息呻吟,不过发声的对象换了过来,跟平常有所不同。 李棠的亲吻逐渐向下,来到了一片浓密毛发中挺立狰狞的roubang,李棠稳住自己的呼吸,一手放在陆执川的大腿上,一手握住了roubang的根部,俯身对着roubang翘起的蘑菇头含了下去。 “你干什么!吐出来!嘶...快吐出来!”陆执川被惊到了,他一边支起双腿挡开李棠垂下的头,一边大声斥责李棠。陆执川在床上向来疯狂无忌,再加上他热爱探索让李棠达到高潮的各种方法,强烈的占有欲驱使他口舌舔弄过李棠身体的每一处细节,十分享受给李棠无尽快感并把他送上高潮的成就感,但他从没想过让李棠为他koujiao,甚至有点本能地反感,他觉得那是对李棠的侮辱和伤害。 李棠刚把粗大的蘑菇头含进嘴里,就被陆执川的双腿顶开了头,他抬头看向陆执川有些惊讶和生气的面容,执意分开了陆执川的大腿,认真地道:“执川,我想让你快乐,特别特别想。让我为你做一次,好不好?” 陆执川呆呆地看着李棠被勾起欲望的泛红眼角,和荡漾在那迷情美目中的温柔爱意,动容地点了点头,心里说道:原来他这么爱我。一阵情爱的甜蜜混着一阵莫名的酸涩,陆执川心头百念丛生又瞬间寂灭,茫茫然像是初识情爱的少年,被爱情突然砸来的果实攻击得头晕目眩,灵魂已经飘荡不知身体在何处,直到敏感的下体又进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所在,飘远的灵魂归了窍,暂停的心跳加了速。 李棠小心地把硕大的蘑菇头含进去,粗硬的roubang占据了口腔全部的空间,直到蘑菇头顶到了喉咙,roubang的柱身还有一大半露在外面。陆执川看李棠含得难受,眼角已经有泪沁出滑下,心疼地推他,哄道:“宝宝做得很好,就这样吧,好不好?”说着就按着李棠的肩膀想退出李棠的口腔。 硕大粗硬的roubang确实顶得李棠很不舒服,但李棠明显能感觉到嘴中的rou茎变得更加胀硬,甚至能感到上面青筋的跳动。他不愿就这样放弃,按着陆执川的大腿,把口中的roubang吐出来,只含着头部的rou丸反复舔弄,又用手指揉弄粗硬的柱身,满意地听到陆执川满含快感的喘息和压抑的低吟。李棠完全没有经验,只能凭借陆执川身体的反馈来判断自己做的对不对好不好。他回想着陆执川平日里的做法,舔遍柱身,又着重地在蘑菇头上吸吮,直到自己舌头麻木嘴巴酸疼,陆执川的roubang还是没有射精的迹象。 李棠有些泄气,他沮丧地抬头问陆执川:“我是不是做得不好?这么久了你都没有什么反应?” 陆执川平复自己急促的喘息,把李棠抱在身前,感慨道:“宝宝是不是对我的持久度有什么怀疑?”抹掉李棠唇角的口水,贴着他的耳畔又说:“你含进去那会儿,我就差点射了。” 陆执川生怕李棠再继续koujiao,主动而强硬地揽过李棠的腰身,把衬裙掀起堆叠在两人交缠的腰腹,捏着滑嫩丰满的两瓣臀rou,从下往上顶进李棠早就湿润泥泞的雌xue。两人下体交合,李棠披散着头发跨坐在陆执川身上,陆执川扶着李棠的纤腰让李棠自己动作。李棠很不擅长在床事上主动,总是把控不好姿势和节奏,陆执川也只有在李棠穿情趣内衣的时候喜欢这个姿势。 两人稍缓片刻,陆执川就难耐地催促李棠动一动,李棠抱着陆执川的肩膀用花xue磨蹭着体内粗硬guntang的roubang,努力取悦那个折磨他许久的家伙,因为性爱的刺激,李棠脸颊通红,连带着身上红色通透里衣的映衬,更显妖娆妩媚,情欲动人。陆执川不耐烦李棠动作的缓慢,自己掐住了手下的细腰,快速急促地向上挺动腰身,让李棠难以忍受地大叫出声:“啊!啊啊...别...太快!执川...太重...啊...啊!” 李棠的长发在急速的顶弄中散落在胸前身后,红衣鸦发的色彩对比更显身段妖媚,纤细的腰身随着快速的顶弄扭动迅速,高耸硕大的rufang把里衣撑得快要裂开,紧绷的束缚让乳峰没有汹涌地晃动,乳首的布料还是刚刚被舔舐过的鲜明水痕。陆执川十分满意欣赏到的华美衣饰,身下的力道加重速度也越来越快。李棠已经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只能牢牢抱紧陆执川的肩膀,瘫软在他怀里随他为所欲为。 不知道顶弄了多久,随着陆执川的低声叹息,他在李棠的声声哭叫中泄出了精水,李棠的花xue早已在频繁的高潮中痉挛麻木了,又任由陆执川把他压倒在床上,开拓后xue顶了进去。 一个下午,陆执川压着李棠在大床上前后xue交替着顶弄冲撞,做到后来李棠连声求饶,直到他答应陆执川还会在床上穿这一身,才被勉强放过。陆执川意犹未尽地抱着李棠泡在浴缸里,李棠又累又困,任由陆执川为他清洗,并在清洗时情色地抚摸亲吻全身。陆执川忙前忙后地洗完李棠换床单,直到把浑身瘫软的李棠抱上大床,手脚并用地缠住李棠的身体,才问出了他憋了几个小时的问题:“宝贝乖乖,你为什么,为什么刚刚会为我,为我...”床上没皮没脸的陆执川,此刻居然纯情地有点害羞,问不下去了。 李棠放松地靠在陆执川怀里,知道他想问什么,理所当然地说:“当然是想让你高兴啊,但是我没做好。” “不不,你做得特别好。”陆执川赶紧反驳,然后又说:“我不需要你为我做这些,你得不到快感的,我不喜欢你做。” 听到这句话,李棠不满地扭过身体,环住陆执川的脖子,认真地说:“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快感?我能感到你很喜欢很兴奋,我很高兴。”说罢李棠感到很难为情,还是硬着头皮贴在陆执川耳边继续说道:“我技术不好,会慢慢学习改进的。” 陆执川被李棠潮红的脸颊和这句一本正经的话刺激得异常激动,一个翻身压住李棠,凶狠地亲了下去,一个情欲绵长的亲吻结束,陆执川盯着李棠的眼睛说道:“别撩拨我,也别学习这个技术,除非你想一直下不来床。”说罢用再次挺立的下体顶了顶李棠赤裸的下身。 李棠扭头不看陆执川,撇嘴抱怨:“你怎么又...我不要了,好累啊。” 陆执川亲李棠的发顶,抱着李棠娇软的裸体,叹气道:“知道知道,你睡会儿吧。”说完为李棠揉捏放松着腰部,低声细语地哄他入睡。 两人相拥睡到了晚饭时间,起身着装准备晚上的派对。衣帽间里,陆执川把喜服的外褂重新收进防尘袋,坏笑着对李棠说:“里面的那两件,我洗干净了就是新的情趣内衣收藏喽!”李棠不想理他,揉着自己酸痛的腰换上一件新的礼服。 晚上的派对依旧是风格迥异,爱热闹的凑在一起唱歌跳舞,爱交际的在酒水区举杯交谈,李棠因为下午的剧烈运动腰酸腿软,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捧着杯饮料发呆。陆执岚过来找他,问道:“我哥呢?怎么没有陪你?” “姚夭喝得有点多,执川送他去停车场找陈哥。”陈趼和姚夭不知道什么时候混成了一对,只是最近好像在闹矛盾,即使今天陆执岚的婚礼,两个人都没有坐在一起。李棠看姚夭喝多了,不放心他自己回家,让陆执川带他去找陈趼。 “唉,也不知道他俩怎么了,今天陈哥也喝了不少。”陆执岚感慨完,变了一副神情,贼兮兮地拿了一个购物纸袋放在李棠身侧,说道:“棠棠啊,你和我哥最近帮我们筹备婚礼,比你们自己工作还要辛苦,真感谢你们。我也不知道送你们什么好,就亲自挑选了一份礼物,送给你们。” 陆执岚给到场的宾客都准备了回礼,基本搭配是一盒包装精美的喜糖,一瓶花果味道的香水和一个花枝浮雕缠绕的相框,这些都是李棠帮忙挑选的。像一些亲密的家人朋友们,都由陆执岚他们夫妻二人额外再准备一份礼物。 李棠不以为意,给陆执岚道谢过后又说:“何必这么客气,我们当然要尽全力让你的婚礼完美啊。” “总之就是谢谢你和我哥啦,小小礼物不成敬意。”丢下这么句话,陆执岚又风风火火地跑去跳舞的人群找她的朋友们了。 陆执岚刚走,陆执川就回来了李棠身边,他简单地讲了下已经把姚夭送到陈趼车上,叫了代驾送他俩回家。他坐在了李棠身旁,指着旁边的纸袋问是什么,李棠说是给他俩的宾客回礼。 陆执川嘻笑着说:“这傻妞终于懂点事了,知道回礼算她哥一份。”说完拿出了纸袋里精美的纸盒,刚打开了一个缝就猛然合上。 过大的动作引起了李棠的注意,他凑过去问陆执川:“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陆执川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拉起李棠,匆忙地对走过的服务生说,他要先行离场,给新娘转告一下。回家路上,李棠不解地问陆执川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何他们要这么着急地离开。陆执川也不回答,只说回家就知道了。 回家后李棠果然知道了,然而却伴随了几乎彻夜的激烈性爱,床上翻滚着赤裸汗湿的rou体,床下到处散落着两人的衣物,和一件白色透明的肚兜,正是陆执岚为他们精挑细选的回礼。 随后的两天李棠卧床不起,心中痛骂陆执川,又反复告诫自己,不要再收来自陆执岚的任何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