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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三给尽一的回复很简单,只有两字:动手。 弘云涛派人满世界的在香江搜索尽一,顾三却堂而皇之的跑出来。 这回她带着蒲廖真是出来消遣——去香江南区最顶级的温泉酒店。 这个酒店占地大,形式多样。是兴盛会出资,借助政府名义圈地而建。 东面直接圈了一片山,大小温泉上百个汤池。山头另一侧是高尔夫球场,还有其他各种运动场地。 其他按摩、赌场、酒吧等娱乐休闲活动应有尽有,酒店还配备多样的生活设施、泳池、游乐场、各国菜系的餐馆。 按照楼层高低,房间收费不一。越高越昂贵,在顶层可以俯览大片香江美景。 顾三直接订了顶层的总统套间,另外一间事先有人定走了,蒲廖只能在楼下一层订了一间房间。 蒲廖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就听到内线电话响起。 “上来替我搓背。” 蒲廖心口一跳,乖乖换了一身酒店轻便短衣短裤就去找顾三。 顾三早已脱了个精光,随手披着一件浴袍端坐在圆桌边上喝酒。 浴室中已经放了水,热气腾腾且十分洁净。 杯中酒饮尽之后,顾三毫不在意的随手将身上浴袍一扔。 蒲廖在后面看着眼皮一跳,低头想着自己是不是也要脱光。 他跟在后面进浴室,能够看到顾三那细长的双腿,标杆一般,屁股圆润紧实,全身没有半点赘rou。 他就纳闷了,顾三每天大口吃rou大碗喝酒,怎么就不见rou长出来。 顾三迈着步子进入偌大的浴缸之内,整个人沉在里头只露出一个脑袋,热气翻涌,令她惬意的吐出了一口气。 留下蒲廖站在浴缸边上,一时不知怎么给顾三搓背。 顾三双手撑在两边,扑通的满脸水珠,在看边上呆站着的蒲廖,莫名道:“脱了衣服下来呀?” 蒲廖赶紧脱了个精光,一脚踩进了浴缸,水花四溅。 “来,给我搓背顺便按按肩膀。”瞿东向被热气蒸腾的有些懒洋洋。 蒲廖应声将两手搭在了顾三肩膀,顾三肌肤纹理细腻而紧实,手的触感非常顺滑,犹如过了电般。蒲廖觉得自己热血翻涌汇聚到身下,像是膨胀的达到爆炸的临界点。 身下的反应极其迅猛,无遮无拦,蒲廖想遮掩都遮不住。 顾三自然察觉出来,在氤氲水雾中转过身来,一巴掌拍在了蒲廖屁股上,笑眯眯道:“饥渴了?” 边问还一边伸手攫住了蒲廖那坚硬如铁的命根子,手来回taonong了几下,更是令蒲廖忍不住小声哼了哼气,下意识挺跨,试图在顾三手心里讨得更多快感。 顾三浑然不在意蒲廖的冒犯,她低头透过水波凛凛,看到了那猩红粗大的性器微颤,露出的马眼空隙处收缩,到有几分虎虎生威的憨样。 顾三来了兴致,她吸了口气,整个人埋进了水里。 还没等到蒲廖反应过来,就感到比水波更温暖荡漾的快感猛窜脑门。 他双手僵硬的支撑着身下的浴池边沿,手指微微收紧,因为用力而使得骨结分明有力。 他能够感到到顾三灵活而湿润的舌头,在来回扫动亵玩着他那涨开粗大的性器。 被如此炙热的湿润之地包围着,蒲廖一口气提在了喉咙口都忘了呼吸。 蒲廖俯看着在水中为自己koujiao的顾三,那种感觉神人共悦。 顾三在水下玩的很起劲,她会闭息,所以将身体盘开而坐,长时间随波逐流的感觉令人飘飘欲仙。 水热、她的嘴热、嘴里吸允的性器更热。 彼此都在互相融化着。 即使在水下,她耳朵依然能听到蒲廖那细微的喘息,微抬眼朝上,还能看到他心醉神迷的屏息模样,眼睛烧红成片,濒临爆发的前一刻。 浴室内一片安静,只能够听到水声晃动中那舔弄时发出微弱的yin靡之声。 蒲廖在攀越在顶端的刹那,他脸红了。 那么湿烫 那么交缠 那么堕落 他一屁股瘫坐在浴缸里,看着顾三从水中甩头窜出。她撩开湿发,嘴角还沾了一点未净的白灼,很沾粘,很色情。 察觉到蒲廖眼光盯住的地方,顾三伸舌舔了一圈双唇,笑眼咪咪道:“行啦,自己去找乐子去吧。不用陪我了。” 溅湿的头发垂下,阴影盖住了蒲廖的眼睛,他觉得心灰意冷,骤然感到被顾三抛弃的难受。 曾几何时,他已经习惯了在顾三身边,习惯跟着她做事,每一天虽然都刺激,可是那种刺激上头,难以自拔。 可他不敢流露出半点多余的心思,乖乖起身擦干了身体,套上衣物后退出了房间。 剩下顾三一人后,她放空了浴缸中的水,随意套了衣裤。随身的折叠尖刀插在腰间,半掩上浴室门,整个人缩在了浴缸一角睡觉。 睡到入夜后,顾三伸了个懒腰,叫了客房服务,点上了几盘子烤rou和两瓶酒,大快朵颐一番后,她准备出去溜达了。 她喜静,半夜的温泉正好人烟稀少。 她穿着木拖鞋,闲庭在各个汤泉口,随着山峰延绵而上,汤泉的池子中人更加少了。 夜晚山间的风吹着凉爽,每个汤池边上还挂着灯笼,隐隐约约,昏黄的灯下,更是添上一抹宁静的暧昧之色。 走到半山处,顾三懒得走了,就近挑了一个汤池,眼见其中只有一人,她两脚蹬了拖鞋,利落的下了汤池。 汤池里面是一个很年轻的男子,二十出头的模样,眉宇间英气逼人,一派斯文的贵公子模样,举止优雅,显然是受到非常良好的教育。 他本来闭目独坐,听到了声音睁眼,眼见顾三窜入了汤池之中,微微有些愣怔,随即恢复了常态。 温泉很大,顾三觉得异常畅快。虽然有一个旁人在场,并不影响她愉悦的心情。 山间僻静,风吹的热烟四散,水雾朦胧的犹如拢上了轻纱,宛若仙境。 估计是青年察觉到有了女子前来泡汤,人有些拘谨。坐了片刻后就想起身。 岂料下一秒面色顿变,刷的惨白起来。 他闷哼一声,手伸进了汤池内,捂住了左腿,感受到阵阵抽痛。 他腿抽筋了。 他身形有些摇晃,想要起身却又无法动弹,只能抽气的抖动着另一只腿,试图借力,却毫无用处。 他瞄了一眼汤池内无动于衷的女子,心里建设了许久才腼腆的开了口:“不好意思这位姑娘。我腿抽筋了,麻烦你能不能帮我一下,就扶出去坐着就好。” 顾三闻声,一动不动,淡淡开口:“你可以喊人。” 那青年许是身家背景极好,光是看举止动作就极为有涵养分寸,张嘴大喊的行为显然有些过于喧哗。 他被顾三明确拒绝后,也不在开口求助,以免为难对方。 他想着在坐一会儿,兴许抽筋的腿会缓过些,就干脆沉默而无声的坐在原地,默默忍受抽筋时候抽搐的酸痛感。 顾三浑然不理,自顾自酣畅淋漓的泡了一会儿后,起身就要离开。 因为泡汤后,水珠滴落在锁骨,打湿那单薄的浴衣,浅色的面料下内衣的轮廓隐约可见。 青年下意识垂头侧身,非礼勿视,保持很好的教养。 可他情急之下忘记了忘记了自己腿抽筋着,只能单腿使劲,人一个侧身,重心不稳,人摇摇晃晃,直接哎呀一声,一头栽进了汤泉之内。 溅的水花四溢,烟雾缭绕。 待顾三抓着他后颈将人提上来的时候,青年犹如一直掉落汤中的雏鸡般,一副落花流水的模样。 被人搭救后,青年满心感激对着顾三拱手作揖:“多谢姑娘相救。” 顾三蹙起了眉头,这玩意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年纪轻轻,一派老学究的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