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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绳 潮吹 痴奴 caozigong

    蓝允业走的时候其实很想直接认主,但阮凤玉没有同意,因为她不确定直接认下的结果。就这样,两人度过了各自不同的一晚上,阮凤玉还是书籍,熟悉武术为主,很多常识性的知识如果不知道只会惹大麻烦,等把功夫捡起来之后顺便也要见见保护王府的暗卫们。

    蓝允业给自己定制的颈环很好看,但是并没有主人的痕迹,蓝允业就取下了。而他所穿戴的束缚金属的套装有一点过重,其实不便于长期佩戴,所以阮凤玉亲手为蓝允业设计了结合经典的几种不同的绳缚,有可以行走的,只能捆上放置做摆件的,以及可以小幅度活动的等。

    很快在绳子送来的当日,阮凤玉就在蓝允业身上实验了。绳子有不同的颜色和粗细,阮凤玉选择了黑色粗的为日常绳,捆上后可以日常活动,只在主躯干做了限制,美观又轻便。

    蓝允业最喜欢的就是被掌控的满足感,所以这也是阮凤玉最先调教的东西-绳缚。

    此外与蓝允业自己的贞cao带不同的是,阮凤玉要求他佩戴齐全的有尿道锁的男性贞cao带,但因为他自己没有扩张过尿道,所以先从最细尿道棒的带起,逐步扩大之后日常佩戴正常大小的尿道锁。

    蓝允业十分地服从,他从心里已经把阮凤玉当作了自己的主人,即使这还只是阮凤玉给他的考虑期限。

    房间里为了方便蓝允业跪趴和膝行,阮凤玉还吩咐人全部重新铺上了细软厚实的地毯,以免时间过久损伤跪奴的膝盖。

    适应绳缚的第二天晚上,蓝允业继续来阮凤玉的房间服侍主人,脱下了衣服全身上下只有捆绑的绳子和塞到两个尿道里的尿道棒,roubang里一个,女xue前的尿道口一个。男子虔诚地跪在了阮凤玉的脚边。

    阮凤玉自顾自的,无视了跪在脚边的蓝允业,只是偶尔摸摸男子的发顶,以示安抚。蓝允业倒不觉得难受,这种主奴之间温馨的陪伴让他流浪已久的内心得到了停靠的港湾。

    等阮凤玉完了,就让蓝允业到了床上伺候,她轻而易举的就将男子身上的绳缚取下了,换成了细细的红绳捆绑。方法也与日常的不同,两只手腕被一块束缚起来放在前面,胸腰腹被束缚的更紧,从下面腹股沟绕回屁股,红绳毫不怜惜地勒在了两块臀rou中间。

    蓝允业整个人是呈现后入式的,几乎没有活动的空间,只能放置和随着主人的动作被迫抖动。被这样对待,蓝允业的身体敏感极了,臀rou时不时的夹紧那条细细的勒逼绳,不一会儿yin水就把绳子浸湿了。

    阮凤玉又伸手去掐男子已经有感觉挺立的茱萸,用指尖扣弄着,女子的手上还有一点练武留下的粗茧。手指所滑过的地方,拨撩的蓝允业胸部打抖。男子嘴里小声地呻吟着,微皱着眉头,脸上起了一层红晕。

    “主人最爱你这副隐忍又sao浪的表情,勾栏院的妓男,也没有你看起来yin,允业自己知道么?”这是阮凤玉最喜欢的表情。她知道,蓝允业因为欲望得不到疏解,一直压抑自己,所以逐渐形成了面不改色这个习惯。

    但是每当她看见蓝允业浑身上下都沦陷在欲望的海洋,放浪的真实,唯有面容依旧拼命忍耐着那强烈的快感的时候,从心底觉得男子的隐忍无比地性感,有种奴隶服从禁欲的美感。

    蓝允业本以为阮凤玉会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因为看起来表情波动不明显,并不像其他yin浪男子。但因为养成了习惯,加上自己的经历,他做不出那种yin荡痴缠的表情,但没想到主人居然喜欢,蓝允业开心的整个心都要飞起来了。

    看着蓝允业sao的不行的样子,女子嘴角上挑:“今日主人就用用你这个老逼。”阮凤玉拽着束缚蓝允业后背的绳子,将跪着蓝允业拉的近了些,用手挑起从jiba穿过逼缝股沟的红绳子,使劲儿地往上提了提。

    这一提,细红的绳子直接勒进了蓝允业烂熟的前后两个逼rou,还压在了熟红的凸起阴蒂上,阴蒂被深勒的痕迹像是分成了两瓣一样。

    本来红艳艳的小yinchun和大yinchun就被细绳勒出了印子,阮凤玉又一提,直接就提到了逼口上,让蓝允业止不住的喘着sao气发浪,腰都要堪堪架不住。

    阮凤玉拨撩着手中的红绳:“真sao,玩的这么烂了还这么敏感,允业的身体果然不一般。”女子嫌弃这种程度不够,又前后拉拽这根细绳,让蓝允业的逼和阴蒂不停地在绳上摩擦,细麻绳本就不那么光滑,这一用力前后摩擦带来的刺激是非比寻常。

    蓝允业在这种调教下需要强忍刺激,又不停地接收快感,脸上出了竟是忍出了一层绵密的细汗。

    看着蓝允业隐忍又透露媚态的表情,阮凤玉手上慢条斯理地不停前后拖拽着绳子,抓着蓝允业的大屁股任意揉捏,蓝允业被刺激地抖着屁股大叫:“主人...主人!奴才...不行了..啊啊...奴才..啊啊啊——!”竟是猛然喷出了好几股yin水在绳子上,屁股抖个不停。

    见蓝允业的这副浪样,阮凤玉倏地一巴掌就重重地扇在了蓝允业的逼上,不意外地摸了一手的yin水。

    阮凤玉冷冷地质问:“主人允许你喷水了吗?”说罢又是一巴掌扇在蓝允业的下体,不过这次直接打在了阴蒂上,啪!阮凤玉接着又斜着挥打逼缝,啪!啪!啪!

    这次稍微收了点力,把蓝允业的下面打的是红手印在肌肤上互相交叠,yinchun微微肿起,颇有点艳丽美观的意味。

    不过蓝允业刚被磨擦的小高潮,是快感淋漓,紧接着又受到这巴掌痛打,哪里受的住,直接叫了出来:“啊啊啊!奴错了..主人太厉害了.啊啊....奴才没有忍住..轻主人责罚..!”

    “责罚?今天我射出来之前”阮凤玉抽插了几下塞在蓝允业jiba里的尿道棒,“你这东西别想抽出来了。”说罢阮凤玉还重重地抽插了几下,狠狠地碾过了蓝允业的前列腺,蓝允业的guitou处又沁出了几滴透明的液体。

    “啊啊~...奴愿意...主人怎么..都可以....”蓝允业回头眼中痴迷地望着阮凤玉,虽然男子脸上还是冷冷地,但是眼神里的爱恋是怎么也挡不住。

    这副故作冷静的痴态阮凤玉怎会放过,她拽过蓝允业的头发,高高抬起男子的头就低头吻了过去。这个姿势是亲的蓝允业是差点喘不过气,只能仰着脸任由阮凤玉作为,一边也尽力是用舌尖回应着阮凤玉的入侵,热吻一番,亲的难舍难分。

    一个与阮凤玉身量几近的高大男子,就这样毫不反抗的顺从着主人的要求,热乎的薄唇,紧实的肌rou乃至全身被任意玩弄。

    在调教的过程中,不仅蓝允业有感觉,阮凤玉的roubang也早就硬起来了,渴望着发泄。阮凤玉放过男子的嘴唇,用手探了探蓝允业软的像泥沼一样的女xue,他早就渴望着有东西填满自己,xiaoxue在女子手指抽出来的时候还收缩留恋着,不舍得手指离去。

    阮凤玉就把一直勒着逼的红绳别到了一边,直接从背后顶跨就插了进去,“唔!...啊嗯..”男子被roubang顶入,无意识地闷哼出声,xiaoxue贪婪的收缩着渴求体内的巨剑动一动。

    蓝允业身量高大,xue也不似如柳那般青涩过紧,加上已经破身,挺入女xue没有任何阻拦,roubang进去的是畅通无阻。一路柔软紧致,像块被人cao熟的烂泥地,会吸会吐,只等人爆cao。

    女子直接就cao到了宫颈口,宫颈口也是柔软的,像个小嘴热情地吮吸着圆润巨大的guitou,欢迎阮凤玉的cao干。

    由于敏感的guitou被这样柔软的包住,抽插带来的一吸一吐带来的快感实在爽,女子直接大开大合的cao干起来,整根退出又粗暴地插入,蓝允业两片褐色的小yinchun差点都要被jiba捅进逼里,插得乱飞。

    “呼...老逼就是不一样,被谁调教的这么会吸,早被人cao烂了吧?”阮凤玉嘴里吐出带着羞辱意味的夸赞,忍不住继续抽插起来。

    这样说如柳,少年会心里难受掉眼泪,而身体被迫被挑起情欲。但是蓝允业听了这话心理只会兴奋渴望,同时身体更加兴致高昂,他天然低贱,只在脑子联想着自己只是阮凤玉最下贱的奴,只配作为主人单纯泄欲的工具就要射了,达到精神高潮。

    他忍不住回头注视着阮凤玉,嘴里呻吟着:“啊啊~...贱奴只有主..人...唔...被..主人cao烂的——!”暴露羞辱都是他的癖好,他的渴望。

    “胡说,主人今日第一次cao你,就这么娴熟”阮凤玉用力地顶弄着,蓝允业身下的小嘴像是有魔力一般的啜吸,jiba插进去就不想拔出来,“还有谁玩过,嗯?”阮凤玉质问,边草边抚摩蓝允业光裸的肌肤和微微隆起的肌rou。

    蓝允业背部流畅的肌rou线条展开着,腰部下塌,脊背反弓,身上捆绑着各种红绳,屁股被cao的一摇一晃,看起来很是yin靡。

    “自己..啊啊!...啊啊啊...贱奴自己玩的..嗯嗯啊~....”蓝允业只能在主人面前承认自渎,被cao的满面通红,就连身体的肌肤也泛上了颜色,蜂蜜一般的透着光泽。

    虽然蓝允业的rouxue是熟又烂,但阮凤玉jiba更粗长,蓝允业的逼还是被插的完全撑满,褶皱都全部撑开。他感觉自己从内到外完全被女子占有了,被主人疯狂地cao干于他来说是种幸福。

    但因蓝允业被捆得结结实实,全身都不能活动,就只能用绵长的呻吟和xiaoxue的收缩回应热情地回应主人,不时地回望凌驾于他之上动情的阮凤玉。是她,是主人在干我。

    阮凤玉基本上并不刻意回看,但她偶尔看向蓝允业的一个眼神,其中那主人居高临下的威严瞬间就能让蓝允业心神荡漾,拨撩的xiaoxue突然用力收紧,脸上似有飞霞晕染开来。

    在阮凤玉的大力cao干下,男子整个人被cao的像滩紧实的春水,温柔有力地包裹着阮凤玉的jiba耸动。阮凤玉cao的爽了,想要进更深入的地方,故意每次都撞到蓝允业逼里面的宫颈小嘴,cao干了几十下活生生把宫颈草开了个缝,是要想捅到zigong里面去。

    那个小嘴缝很窄,完全是被粗暴地cao开的。而且蓝允业自渎时也没有玩过自己的zigong,每插进那个缝一次蓝允业就抖个不停,像是无法承受这么强烈的刺激。

    但是阮凤玉是要cao进去的,她又粗暴地抓起蓝允业的头发,男子不得不后仰起脖颈,女子从后面咬着他敏感的耳朵暗语:“允业自己玩过这里么?”她的jiba就在宫颈口处不停地顶弄着,在那个细小的窄缝来来回回地试探着,

    “主人要进去了哦。”说罢女子使劲儿日了进去,圆润硕大的guitou和柱身完全撑开了那个细小的缝,接着捅到了更里面的地方,完全埋了进去。

    与她插进去同时的,是男子快乐与痛苦交织的呻吟:“没有...啊啊~....主人..主人..啊阿!进..来..了...”,他潮红的脸高高扬起,喉结无助地上下滚动,露出漂亮的肩颈线条。

    看到男子禁欲的脸庞,失态的眼神,阮凤玉难耐的在紧窄的zigong里cao干,蓝允业被这几下插干刺激地颤抖着又喷出了大量yin水,原是潮吹了,液体淅淅沥沥地喷了自己和阮凤玉一大腿根。

    这潮吹来的太过突然,蓝允业被cao干地干张着嘴巴,失语了几息,只能急促的呼吸,身体随着cao干颤动。

    阮凤玉也不等待蓝允业高潮的不应期,直接就尽情cao干起来了,每一下都插进zigong底部,把宫颈本来的小口撑的卵蛋那么大,cao的合不拢,zigong更是像个囊袋似的被插成了jiba的样子。

    她一手拽着蓝允业浓密黑亮的头发,像把着缰绳似的摆弄,一会儿又觉得这样颇为费事,将头发直接和背后的红绳系在了一起。这样只要轻轻地拽起中间的打结处就好,蓝允业会被迫后仰抬头,腰部也会摆出漂亮的线条,否则就要承受磨逼和拉扯头皮的痛楚。

    女子在男子身上尽情驰骋着,他身上被绑的紧紧地,头发被无情的和绳子打结,又这样仰着头一副痴态,真像是女子最下贱的泄欲物件。

    但他的身体语言又分明告诉所有人,他无比依赖背后把他当狗cao的狂傲女人。

    王府的大管家,在阮凤玉面前,连一条贱狗也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