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父女人身交合,洞房花烛
报仇之事并不急,见女儿很是喜欢雪山之巅,白寒便陪她在雪山上多宿了几晚,又采了两片雪莲花瓣泡雪露水与她喝,教她调息,将情人丹掩慝起来,不让青帝青莲他们看出父女俩交合、妖丹裂变的迹像来。 掀开小狐狐的尾巴,只见那阴门已恢复如常rou色、干燥紧闭成rou线,她拼命垂下小尾巴,护住自己的阴门,转头用咕噜圆的眼看向爹爹,就是再欢喜爹爹,物类的本能也让她再不许任何雄狐爬胯了。 非发情状态阴门干燥、紧闭,此行强行交合、雄狐阳根顶端的球型rou茎如在花xue里膨胀,花xue势必受撕裂重伤,物类本能比她自己的情识更懂得先行启动保护阴门阴户这个承担繁殖的重要所在,她垂尾紧张的吱吱。 他放开她的尾巴,主动化成俊朗的白先生模样,一袭白衣、一脸浅笑看她,却偏偏做着宽衣妥带的动作: 褪下衣袍、是一身月牙白中衣,微敞的衣领下微显阔壮的胸膛,他缓缓扯开衣带,卸下中衣,细微坡度的胸肌连着平俊起伏紧致腹肌、宽壮的肩背向下修成微窄的俊腰…… 纵是有上身这极俊壮的胸肌腹肌、肩臂线、斜修而下的腰线、微薄的中裤裆间里透出的隐隐一大坨也将视线惹了过去。 小青萝从爹爹俊朗的脸、一路向下看向宽壮的肩、胸、修健的腰,最终还是紧紧盯着中裤裆里那隐隐一大坨,实在惹已知情事的她无限遐想。 大手轻挥,他下身月牙白的中裤和亵裤已不翼而飞,两条笔直的长腿根部间窝着尚未勃起便极硕长沉坠的一大软坨,茂密的耻毛在下腹间乌黑隐密着,腿根向下腹飞延出两条傲骄的人鱼线,随着小青萝娇媚又yin靡的视线造访、那一软坨眼可见的野性膨勃! 这属于男性的三角地带完全膨发着阳刚之美。 风雪拍打间,俊朗幽傲容颜、迎风的乌黑青丝、壮阔的肩臂、笔直的长腿、昂扬的大阳根,如一幅最阳美的画卷,她瞬间明白为甚那么多狐狐觊觎他、渴慕能与这身男色春宵一度。 小青萝娇红的小舌尖舔了舔艳唇,他了然浅笑,眼里划过nongnong灼欲。 大手再次轻挥,生生在这雪山巅上,化出一间茅屋,屋顶白雪软厚,屋内炉火熙暖,红烛摇曳、照出红被上鸳鸯成双,纱帐里隐隐透出无边春色——着红纱裸着香肩的小青萝抬着水眸,盯看向她走来撩起帐纱一身精赤的爹爹。 这是他们父女俩第一回以人身交合,洞房花烛,在雪山之巅,在自己幻化出来的小茅屋,对视一眼,无需甜言蜜语,无需繁文缛节,眸眼里皆恋意欲情nongnong烈烈,足够了…… 压向小人儿,轻抚玉白娇嫩的香肩,一路向下,拎起青葱般的柔荑,拿到淡色薄唇边轻吻,俊眼却始终看向女儿羞红的小脸,这小人儿、真是、长在了他的心尖儿上,爱她、如命、却要来狠狠caocao她、用灼烫的精水怒射她、对她做这世间美也最背德违常的事。 她缓缓起身、一边纱裙滑溜下去、一颗香艳的rufang裸露了出来,另一颗依然掩映在半透明绢纱中,红色的绢纱似乎衬得白嫩的乳rou更加白嫩、樱红的乳蕾更加樱红,看得白寒心更痒痒、连大阳根都在痒痒痒。 大手抚向裸露的椒乳,掌心压蹭起那敏感的小尖蕾,俊眼却瞟向那透明绢纱中的椒乳,这般半露不露更显份外yin媚、那层绢纱挠得他眼痒痒、手痒痒、心痒痒,薄唇舍了她的柔荑、隔着绢纱轻舔娇挺的蕾乳。 那绢纱受了湿、显透得小蕾儿更加艳红欲滴,唔嗷,他低吼一声,掀开了绢纱,绢纱滑落、堆积在她腰胯 间,恰恰好的遮住了、不该也应该被遮住的女子的最私处…… 唔,他真是三心两意了、舍弃了椒乳、弯下腰,埋进这堆绢纱中,贪婪而陶醉的闻嗅女儿私处,浅浅的yinsao甜腻味儿让他的大阳根抖了两抖。 大贼手隔着绢纱轻抚毛扎扎的阴阜、蚌rou、早已湿漾漾的蚌缝,微粗的绢纱抚过带来的酥麻让她泄出细碎的欢吟,颓倒在红被上的小青萝乳rou轻颤,乳蕾娇挺,透着比洽到好处更浓一分的yin美。 他轻抬俊眼,实在喜欢这不多不少的【更浓一分】,太浓则艳俗、太少则寡淡、她是狐狐里最轻淡的一抹欲勾、正中他心怀,勾得他无悔的赴背德的渊、受尽心理折磨也要和她共yin欢同欲乐。 她与对深情对视、起身轻抚他的绵密长睫,灵动生辉、蕴情致万千,万千里皆倒映出她的模样,她想若她非他的女儿,傲远的他可会为她驻足?娘亲可比她勾魂多了? 他回视她、用眼神告诉她、他便只欢喜她这付憨傻、娇执的模样!喜欢到心里头去、大guitou上去,世间美人、美狐可多了,娇傻傻的女儿可独她一个。 他坏坏的隔着绢纱轻抚她娇嫩的私处,修长的中指覆着绢纱探捅进她更娇嫩的花xue里,由缓至疾的旋转,耳际仿佛还可闻窸窸窣窣的“沙沙”声,嫩滑的xuerou、层层褶皱被略粗泛的绢纱全方位磨抚,酥爽得她抱着他的大脑袋轻喘着yin呼,“爹爹、爹爹”。 “小青萝、乖。”他回应,缓缓又增了一根手指进去,覆着粗泛的绢纱扣索、抽cao,抬头寻到她的乳蕾,吸吮了起来,“爹爹吸小青萝的乳。” 真是yin欢的话语、yin欢的事儿呐,那绢纱已湿得能拧出汁液来,纱帐中春sao味儿弥漫,她也完全娇颤如风中的小叶儿,手指越插越快、越来越深、深到指缝卡在她的xue口、阴阜,深到似乎探到她的花心?深到她的花xue开始绞缩…… 微粗的绢纱面磨着娇嫩的xuerou壁,这样的指cao配着爹爹湿暖的唇舌吮弄乳蕾、实在太欢愉了,她欢愉得欲色迷蒙、樱唇轻启、小蛮腰蹭着绸被水蛇般纽动,狐魅性大发,勾魂得紧。 他可不想父女俩第一回以人身交合她便泄在他手指上,他疾速抽出手指、换上大阳根、抵顶在她的xue口,“小青萝,这可是你我父女第一回以人身交合,可要看着爹爹进入小青萝的小嫩xuexue?” 问是这般问,却是一把扯开绢纱、拉起她的腿压成对折、小rou臀被迫抬起、小花xue湿漾漾仰天等待采摘,她便抬起小脑袋儿,睁着水光滟涟的眸子好奇又深情的看他压向她、将大阳根垂直顶插于花xue口。 “上回狐根进去caocao过了,这回应不太疼痛,你我父女俩可尽情受用这初夜之欢。”他压下健腰、大guitou挺进了上大半,看了看已在倒吸冷气的她、虽不太疼痛、却也是颇撑的、毕竟他的阳根实在太巨硕、大guitou大如鸭卵,柱身青筋盘扎,狰狞又雄伟,看着过瘾、撑着却甚是酸胀。 拉过她的小手、握住还在外面的柱身,“忍忍、爹爹cao动起来小青萝便舒欢了。” 健腰再一挺、柱身挺进了一大半,她呀的一声惊呼,“爹爹太大、太撑了”。 嗯,很是受用的夸赞,“不大不撑、女儿不受用的。” 她的小手便感受到粗壮的柱身反而退了退、然后又一从她环握的虎口撞cao而过、全根滑入,结合处严丝密缝…… 小手停在他耻毛拉扎坚实的下腹,极度难耐的胀酸感使她将大腿敞开到了极致、腰胯高挺,只想消解些儿难受的她却将这yin媚姿态、最适合交欢的yin荡姿势呈现给了爹爹。 他俊眼灼灼、连长睫也在轻颤,多情又欲念暴绽…… 小手便又感到柱身退了出来、滑溜溜的重复着进、出,xue壁被得劲的摩擦、舒麻感渐起、她下身既舒缓又奇怪的紧张的收缩,激烈的完全冲突的感受莫名的加深了欢畅感,人界女子身子体验交欢的快感一点也不比狐身差,难怪人界男女那么欢喜做此事。 人界真比任何物类都幸福,无需受发情限制,随时可交欢为乐。她这般想,脑子晕乎乎的也这般同爹爹说了,爹爹哈哈大笑,嗔笑她:“贪欢小yin狐。人家是羡慕咱们狐魅多情善欢,你倒羡慕他们?” 小手便感受到柱身进出变得极快,xue壁被飞快的摩擦、花心被又重又频的撞击着,她的小手已无法呆在父女俩的结合处,她也逐渐被磨擦和cao撞带来的激爽的快感高潮淹没了…… 他将她的小手拉到她的小腹上,她便眼睁睁看着小腹顶起、小手摸着一根圆滚粗壮的突起,“爹爹在小青萝里面,永远在里面、生生世世在里面、可好?” 如何不好?便该如此! 她幸福的嗬嗬傻笑、嘤嘤娇吟娇哭,“爹爹……” “找你找得好苦。”她哭嘤嘤的向他伸出手要抱抱。 “知道青萝的苦、抱抱、赔你欢愉。”他向她压过去,大阳根插得更深、深到从没有到达的宫腔中。 她一声娇呼,“太、深了。” 他似是体谅她、抽了出来、却倏的又沉又重的cao砸了进来。 “嗬!太、坏了、爹爹、太坏了。”她被cao砸得嘤哭得厉害,那快感实在激烈而无理,柔嫩的花xue会不会被cao烂、cao穿? 他浅笑,于是又抽了出去、又cao砸进来、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沉,她的小手紧紧扣抓鸳鸯绸被,yin水和说不清因舒爽过激还是因幸福欢乐而流淌的泪珠儿渍得红绸被儿一片湿濡。 被caocao得脑中浑茫的她时而嘶声低喃、时而高声yin叫、喜乐激爽全在他健腰的耸动、大阳根的耕耘里,她回报以花xue的绞缩和声声yin喘。 于是爹爹也回报她以疯疾般的cao插、大阳根磨过花xue里每一寸xuerou、磨平花xue每一道褶皱,深顶在宫颈轻吻那处敏感的软rou、三重一深、九重一浅,那不是技巧、那是由着心里澎湃的欲爱在造爱、造欢…… 我知我是你女儿,不该如此深爱、受用你的cao插、cao弄,可欢乐是如此真实的欢乐、深爱是如此真实的深爱,这世上只有一处地方最是真实无欺吧?不欢愉、yin水不流、不欢愉花xue不蠕缩啊?! “爹爹、夜夜以人身如此caocao小青萝可好?待春天花开发情时,便以狐身给小青萝解欲苦、锁结连裆。可好?” 如何不好?便该如此。她是他的! 他是她的爹爹、是她生生世世的佳侣。 “好!” 红烛依然高照、被翻欲浪,父女俩彻夜为欢,大阳根似要cao穿她、她娇哭yin嘶媚叫得哑了声、连心室都似在痉挛、何况xuerou? 他也舒爽得敛眉紧蹙、阳根暴胀,阵阵爽意从大guitou至四肢百骸、飞窜全身,比度劫后的飞升还让他心境愉畅?他痴迷、受用身下yin媚女儿的婉转、蛇扭和全身心的交付、他身心皆陷无边无际的交欢高潮畅乐、大阳具cao插得更猛,清润的声音却柔哑的响起:外面下雪了,雪声漱漱的…… 她挺胯迎合、她主动吸阴,她是头小yin狐啊,她也会yin媚功的,她翻身坐到爹爹胯上,花xue主动将大阳深吃到底,在爹爹身上沉伏; 颤跳的娇乳尖樱红的乳蕾上始终附着两根指头揉捻,搭拉出来的小舌头被直起上身的爹爹的含住、花式吮弄,就着插入的姿势,他托抱起她,一步一cao走向案台,拎起装雪莲花露竹筒,“人界男女洞房花烛夜饮交杯酒,你我父女洞房花烛夜同饮一杯雪莲花露,愿你我永世为父女、永世恩爱……” 永世为父女?永世恩爱?看向他长睫后的情眸,她从他嘴里喝下度喂而来清冽花露,似乎明白、又似乎不太明白…… 就着插入的姿势,他托抱她缓缓跪下、学人界男女拜天地,磕头时大阳根深压到花心、抬起身子大guitou抽到花xue口、一连磕三个头把她cao得消魂般极乐,苦笑不得的妖嗔:“爹爹、人界男女是这般交拜磕头么?” “啊?不是么?”他装傻,“爹爹以为是的呢?不然呢?他们如何交拜磕头?” 在这幻化出来的雪山茅屋里,父女俩拜了天地、洞了房,清晨时分,他才牵着一脸欲足的女儿,走出来,看向第一缕阳光,背德人心向阳,爱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