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小白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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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圳长臂一捞,抓住她的脚腕就将人拖了回来,也没了怜惜的直接入了进去,他动作凶狠,毫不顾忌其他,师挽身下依旧紧的厉害,可这粗鲁的动作下来,xue道里因为有了血液润滑倒不像之前那样干涩。 他眉头拧着,薄唇紧抿,狭长的凤眼一片冷沉,完全不像是在女子身上肆意驰骋的样子,像是下一瞬就要去参加一场重要会议。 师挽疼得冷汗簌簌,指甲深深床单里,压抑不住的呻吟里没有丝毫的欢愉,额头碎发被汗水湿透,一撮一撮的贴在脸上,秀美的面容苍白无比,饱满的唇瓣被雪白的贝齿紧紧咬着,透出丝丝的血色来,偏生眼角的妖异红晕瑰丽,让人看了就心头火起。 尖锐的疼痛直刺头皮,师挽恨不得下一秒就昏过去,好再也不用经受这种折磨。 身子被翻了过去,双腿几乎被分成了一字型,忽然间,师挽身子一个颤栗,口中的低吟夹杂了不易察觉的婉转,若不是身体反应太过强烈,沈圳几乎都要忽略过去,他目中划过一道不明的意味,身下对着大致的位置再次抽插,等碾磨到那一点时,满意的听到了师挽逐渐娇媚婉约的呻吟。 声音时高时低,娇婉卓然,低低的轻吟细泣简直要将人的魂儿勾了去,沈圳的动作终于慢了下来,脸上的阴冷之色褪去,丝丝笑意爬上眉头,“是这里?” 他微微俯身,逼迫师挽不得不看向自己,道“shuangma?” 师挽被他一记深深的cao干给弄出声,端的是娇媚惑人,她连忙咬住唇,不在让声音泄出去,目光跟沈圳对上,男人黝黑的眼眸深处暗潮波起,俊美的面容上说不出什么情绪,只是从眼角眉梢的微表情来看,应是酣畅,师挽盯着沈圳深邃的眸子看,心头惊讶于自己在这时候竟然也有这个心思去注意沈圳的表情,他的确该畅快,怕是没有一个男人会在床上不爽的。 她想起秦泽给自己说过的沈圳的风流薄情,内心一阵嫌恶,想到这男人是如何娴熟的跟人肢体纠缠,她便止不住的恶心,又怕自己被他看了出来,连忙偏过头去。 沈圳对于她咬唇的动作有些不喜,更别说她又直接撇过头,这是什么意思?不想看见自己? 他脸上愉悦的表情凝滞,目光似刀刮般从对方的眼睛到嘴唇,终于停格在眼底深处的微微厌恶上,沈圳知道自己今天已经是失态了,在此之前他只是想得到这个女孩的身子,年轻少女,身形曼妙,姿容秀美,品貌皆佳,更难的是骨子里透出来的干净澄澈,让他止不住的想要去掠夺,想要玩弄,将这样曼妙的女孩压在床上看她哭泣呻吟,可到这时候,他已经因为 对方几次心神波动,他活了三十多年,还从没有一个人可以这样影响他的喜怒。 他身下狠厉撞击着女孩私处,yin虐的心态从心底升起,就这样将她玩坏,让她死在他床上也好,那样就再也不用担心,她会影响到自己。 幸存不多的理智又疯狂拉扯着他,不!沈圳,你疯了吗,师挽刚获了奖,势必会进入那些老前辈的眼,被当做华国下一代优秀的青年培养,这样糊里糊涂的死在美国,肯定不会是小事,还有秦泽,秦家! 这场单方面的掠夺情事,持续了很久才结束,沈圳后半夜发了疯似的像是要把她往死里整,每次都在她撑不住时才开始缓和下来,来回反复,师挽被他折磨的身心俱疲,一直到凌晨三点,沈圳才结束掉这场性事。 骤雨初歇,师挽眼皮困得都睁不开,模糊的感到身上的男人在体内又射了进去,guntang的jingye烫的内壁一阵收缩蠕动,男人亲昵的凑过来,吻过她的眉眼,动作含着脉脉温情,好似两人是多么亲密无间的恋人。 她眼睛闭上,浓重的睡意袭来沉沉的睡了过去,沈圳抱着她柔软娇嫩的身子,爱不释手,唇瓣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游移,他的神色已然恢复了往日里的温和,目光清越,与刚才眼神阴冷的男人完全判若两人。 黑暗中,室内一片静谧,沈圳手指动了动,如初所料的在她眼角摸到了湿意,他还记得后来她哭的有多惨,沈圳摸着那片湿润,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师挽,事到如今,就连沈圳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沈圳叹气一声,打开床头的灯,昏黄的灯光泛着暖意,打在师挽的面容上看起来十分无害,眉宇间的青涩格外突出。 屋子里弥漫着情事后的麝香味,他下了床打开灯打算替师挽清洗,严格说起来师挽是第一个让他亲自动手的人,以往事后的清理他向来不在意,做的时候都是戴套,不过这次被师挽给气狠了,直接就进去,到现在才想起来这事。 不过师挽也的确不同,其他的人都是你情我愿,这个是被自己强迫来的,沈圳想到什么,看到床上的狼藉后,眼中划过深思,从地上捡起衣服,找出了手机,对着师挽玉体横陈的样子拍了几张。 他手指微动,调到季雅的名字上时犹豫了瞬,到底是没选择点开,沈圳一腿跪在床上,看着师挽情态毕然的娇态,怎么也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他内心的独占欲强烈的爆发出来,将照片存到了加密相册里,若无其事的收回手机带人清洗。 秦泽在结果出来的时候就得到了消息,猜测挽挽这时候应该很忙,焦心似铁的等到时候差不多了才打过去电话,铃声响了很久,没有人接。 秦泽看着无人接听的电话一时间在脑海里想到了很多她不能接电话的结果,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亦或是发生了某种意外,他踌躇许久,想要让人去查,可又止住,思索自己若是直接去查了会不会太过不尊重她。 他顿了顿,手指在屏幕上停留许久,到底是没能按下去。 等到第二天清晨,才打过电话,师挽被折腾了很久,睡得很沉,电话响起的时候完全不知情,沈圳被铃声吵醒,眼底压抑着不耐,等看到来电时才彻底清醒,目光闪烁,看到师挽微微蹙起的眉头后毫不犹豫的将之挂断,他沉思片刻,给季雅发过去一条消息,又替师挽把滑落的锦被盖上,这才走到外面的客厅处,声音有条不紊的吩咐后续事情。 那边秦泽久久的等不到师挽接电话,之前师挽出国时被强压下的不妙预感再次出现,他眉眼沉沉,目中一抹冷色划过,正欲让人彻查,就见到季雅推门走了进来,身边是忐忑不安的秘书。 秦泽愣了瞬,没想到季雅会过来找自己,他这些时间很忙,仅所剩余的时间都给了师挽,这样算来竟是有两三个月不曾跟季雅这样有时间说过话,他心下不定,因为上次师挽的事心中有着淡淡的不悦,可相识这么多年,感情尚在,也不可能就这样让她出去,秦泽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季雅,眉眼淡淡“怎么突然过来了。” 季雅坐在沙发上,看着一袭笔挺西服的青年,她眼底是难以掩饰的爱慕,目光真诚感情炙热,任谁都能看出来她是如何喜欢眼前的青年,换作其他任何一个男人,即使是不喜欢,也会因为这么一个明艳优雅的姑娘的真挚喜欢而感到得意,可秦泽不是其他人,他不会因此而有所动容。 甚至是他的神色都没有发生任何改变,让季雅看了心生不甘的同时,却又更加迷恋,只有秦泽跟其他男人是不一样的,无论是他的家世,还是他个人所无与伦比的魅力,亦或是杰出的才能,洁身自好的态度,都与这个圈子里其他的子弟不同。 她见惯了这样优秀的秦泽,怎么甘心就这样拱手让人,想着舅舅发过来的消息,她微微一笑,舅舅既然让她大胆的去追,那么短时间内师挽是无法从国外回来,既然这样她也就不必担心,以舅舅的手段,顿时间内制住一个师挽在简单不过。 而她也可以放心的去跟秦泽培养感情,她眼中笑意更深,目光轻柔,嗓音舒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