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璧(指jian/破处/野战、二哥)
却说当朝九公主赵蕴最得父母宠爱,但堪堪过及笄之年,未曾再膝下承欢许久,这一年开春后便许给了太子太傅嫡长子简潼,只待过了上元节便将择吉日完婚。 暂不提皇城外曾人人称赞、现下算是再无仕途出头之日的驸马爷,这枚皇帝的掌中明珠已在寝宫内哀声哉道近半月有余。自打过了除夕夜家宴,这件事板上钉钉后,赵蕴便鲜少哀求内侍带她混进市井贪玩,或是男扮女装溜进些她不该去的地方。 正月十四这日贴身侍女替她梳洗打扮完,赵蕴依旧是提不起精神来,但她的满腹心绪没人倾听,她也不敢说给谁听。 她脑子里都是二皇子家宴时悄悄拉过她讲的小话,二哥幸灾乐祸地告诉她,简潼此人不能人道,这是京中王公贵族人尽皆知的笑料。她虽是完璧之身,但对男女之事明白得很,十来岁便出宫疯玩过,这些年来都靠这个二哥给她遮掩着不被长辈发现。且赵蕴开窍得早,早就懂了看春宫图时下体泛滥湿润之感,亦颇有些期待此事。 可当朝公主再放肆,也不敢找个男人给自己提前享受这滋味,只怕这些年来斑斑劣迹总有一天会东窗事发,到时不止是她自身难保。 现下她提前知晓简潼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当真是无计可施又心急如焚,回想起曾在太学远远见过那简潼一面,身姿瘦削挺拔,面容清润如玉,端的是副翩翩美少年的佳公子模样。 又想此人不能人道,莫非自己得守一辈子活寡,这辈子也尝不到半点rou味?此生当真是了无生趣可言,还不如苦熬到二十来岁出家,去了离京城远远的庄子或道观,学前朝的众多公主悄悄养几个面首都算上策。 窗前落雪积满枯梅枝丫,她便伏在案前冥思苦想。彼时赵蕴一十五六岁的少女,自然觉得许多事似天塌下来般可怖,而之后种种,却如春秋大梦,绕尽黄粱。 上元节过后十来天,还未等到开春闱的春寒料峭之日,九公主被迎进了简府。 再三天后归宁日,赵蕴给一众人请安后,忙不迭扑进了宁妃的寝宫,据当日值守的宫女相传,她们都被勒令站在殿外,只听得一阵小猫似的哭泣,待到九公主离殿,过了好些会儿宁妃方传唤内侍,双目通红。 赵蕴与自己亲生母亲诉了一通苦后夺门而出。她约莫喝了三盏热茶,却仍说不动宁妃去给她求情,最终实在不得已向母亲哭诉道出真相,原来那简潼竟是个男女双身的阴阳人,新婚夜便老实交代地一清二楚,还赌咒立誓,若有来日定与公主和离,还她自由身。 宁妃脸色惨白只不住地流泪,亦不言语,在赵蕴离开后才终于痛哭出声。 仅着单衫的赵蕴跌跌撞撞地跑累了,听得耳畔莺声燕语,惊觉自己是一口气从宁妃寝宫跑到了御花园深处,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在欲渐暗沉的夜色里被冷风吹到后背生寒。 而她一想起连母亲也无能为力,闹到皇帝面前谁又有好果子吃,这苦楚都要自己咽下,又悲从中来哭个不停。 就当她正哭起劲时,背后却有一道温暖阔厚的墙替她挡住了这肆意吹打的寒风,“怎么了小九,今日不是归宁,怎么不去拜见父皇与宁妃娘娘,在这花园子里顾影自怜?” 来者正是早早地便与她打趣简潼不能人道的二皇子赵起,这几年内比起太子还更得圣眷,眼下正是替皇帝料理完政事欲打道回府。 赵起生母早早去世,他便在宁妃宫中长大,直至十六岁立府才不与赵蕴朝夕相对,两人只差四岁,而赵起自小也对承袭宁妃冰雕玉琢般美貌的幺妹,青眼相加。 “我、我和母妃拌嘴,一时气不过,就……呜……二哥……” 赵蕴转过身来,边哭边打嗝,少女刚抽条的颀长身子在风中瑟瑟发抖,一点宫灯泄出的暖光,照出她发育良好的胸脯起起伏伏,鹅黄薄衫下甚至能看到她因受寒而挺起的两点,与绣着鸳鸯的虾粉色肚兜。 她自顾自地哭诉,背光也使得她无法察觉赵起已是面带玩味,用目光品鉴起她这副凹凸玲珑的香软躯体,“宁妃也是爱女心切,许多事你只顾与她争辩,是以不懂她的用心。” “二哥,你!你也要气我一气才过瘾吗!”赵蕴被此话一激,气得握紧粉拳又跺脚,那两团软rou亦随之上下晃动。赵起虽清楚她定还是完璧之身,却也被这波动晃晕了眼,心道这九公主天生yin靡,和那简潼成亲真真是天下第一大憾事。 他上前一步揽住赵蕴,抚摸她后背给她顺气,出言宽慰道,“好了好了,不气不气,小九生气了就不漂亮了。” “你也不怕冻出病来,新嫁娘过门便病倒,实非吉兆,朝堂上有心之徒参简太傅一本都有可能,你还在这儿置气,不怕连累驸马爷?” 这哪壶不开提哪壶,赵蕴气道,“你还和我提简潼那厮,这世上怎会有如此丧尽天良之人!简家是安得哪门子心!” 她声音陡然拔高引得过路的宫女侧目又忙移开目光,赵起惊笑着捂住她嘴,“我的九公主,你这般骂人被人听到,是要害你相公,什么深仇大恨。” “你…你又不是不知道……”赵蕴瞬时神情黯然,撅起嘴缩进赵起披风一侧,她是冷了,也落进了赵起的圈套。 “哦?我该知道些什么,难不成…简潼真不能人道?” 赵起挑眉,果不其然收获了赵蕴羞红愠色,他替赵蕴暖手,又将披风解开些以便两人都能御寒,远远地看只能瞧见二皇子身披大氅对月赏花。 “你还说……简潼,简潼就是个混账,这简家果然和大哥一般,俱不是好东西。” 赵蕴倚在赵起肩头啜泣着骂人,还未察觉不妥,赵起已宽慰她似的双手游遍她上身,将那不听话的rou团贴近自己胸前,更时不时地掠过他往日里摸索出的腰身敏感之处。 她被摸得身子一颤一颤,却还以为自己是哭得受了惊吓,滚下的泪珠跌落在皎白衣襟,嫣红双唇被自个儿发狠给咬肿,浑身被月光润泽起柔光。 处子纯洁的气息与她常用的熏香混杂在一起,赵起猛嗅一口,只觉满园芬芳都抵不上这欲语还休的娇憨情态,于是往下挪去,揉捏起两瓣圆润挺翘的臀rou。 “二哥…二哥,你在干嘛……” 迟钝如赵蕴此刻终是警铃大作,随着赵起不安分的手指隔着襦裙,贴上她腿间那幽闭处,她霎时想逃离这柔情蜜意,而赵起这等风月场中老手,数息间已制服微不可察的挣脱之意。 “二哥在疼小九,小九不愿意吗?”赵起说完心道,这是在问你的意思,若答应了,今日可不会放你一条生路。 手中动作越发地放肆,已是在赵蕴阴阜缓缓打圈,如撩拨琴弦般一急一缓,直玩弄得她心下连带着rou身发痒,在赵起怀中sao动不止,她能感觉到那熟悉的湿意,且因为赵起的拨弄较之更为痛快,满腹的涌流都想寻个地方奔出。 她不再回答赵起,只又贴近几分,用发硬的两粒茱萸去磨蹭属于男子的宽阔胸肌,赵起的手动得越来越快,一指按着阴蒂一指竟是探入了xue口,将衣物都浅浅塞进去,引得赵蕴嘤咛一声,握住赵起乱动的这手,却也不推开。 她眼中已是意乱情迷,尚有几分神志清醒在,从未料到这玩xue竟有如此舒坦,而赵起另一手也没得空,捻住她一颗发硬的乳珠,揪住又松手,再又揉又搓。 两人边玩边退,赵蕴背后倏地一凉,靠在树荫后假山石上,赵起见她情动,吻住她与她唇舌纠缠起来,这下赵蕴是彻底化成一滩春水,任他索取。 吻得一时半刻,两人方气喘吁吁地分开,缕缕津液藕断丝连,赵蕴胸襟大敞,少女玉白椒乳点缀两抹嫩红,却在与赵起纠缠中已印上隐约指痕,昭告她将堕入无边情欲中。 她口中嘟囔着好冷,赵起便从善如流,覆上她裸露的胸前,啃咬着赵蕴藕节似的脖颈,顺着往下含住一点开始吸吮,随后又咬住轻轻碾磨,赵蕴顿觉一阵刺激从尾椎骨升起,冲得她火烧火燎。 此招见效,赵起以一腿分开她合拢的双腿,让她只得绞住他难耐地扭动,而许久赵起总算吃够她的两颗乳球,斑驳牙印像群蝶飞舞,更显yin态。 赵起掀开她单裙的下摆,只见清液早浸透了衣衫,这浪货发起大水来,较之他府中被调教好的侍妾不逞多让。赵蕴被他吹了口气就羞叫起来,布帛撕裂之声未唤醒她已沦陷的理智,而下一刻便有一物毫无间隔地,侵入她泛滥成灾的xue口。 赵起一指插入尚觉宽裕,很快便是两指如游龙戏珠,挑动她处子rouxue的各处,待得赵蕴吟哦声变了味的一刹那,又狠狠按压那处,逼得赵蕴又一股yin液自甬道深处释出,开始讨饶。 “二哥……二哥,别再弄我那儿了,我、我要……” “你待如何?”赵起欺身上前吻住她,边扩张边捏住她浑圆臀rou,以早已鼓起的下身摩挲,在花xue勉强能吞下三根手指后,亦解开亵裤,那硕大rou根便没了束缚,啪地拍打在张口欲开的花唇上。 rou茎顶着缝隙被夹在湿软xue间,仅是摩擦了一个来回便沾满滑腻的汁水,月光正盛,赵蕴拎着自己的衣摆能清晰地看到赵起是如何用这凶物蹂躏xiaoxue,有她床顶夜明珠那般大小的紫黑色guitou戳弄试探,偶尔顶到了她的花蒂便又是一阵酥麻。 她蹙眉闭眼,旋即又被赵起命令着,睁大眼瞧着他们将要交合之处,赵起那看了十六年已不觉多新鲜的俊美面容此时竟添了几分邪气,颇有些挑衅道,“哥哥这般大,可比你那镴枪头的驸马爷厉害许多。” 她自小与赵起吵来吵去惯了,眼下这档口也想反驳两句,却觉得赵起所言不虚,气焰刚涨又消,被赵起猛地一顶,那rou根便塞进xue中去一个头,撑得她不住喊疼。 虽是有股撕裂的痛感,但也填补她欲壑的小小缺口,rou物滚热地一寸寸侵犯,直至顶到她体内明显的隔阂。而赵起不再往前,则是抽出至末端留在xue内,又缓缓插进停在那层膜前,如此循环往复,赵蕴被他弄得yin叫连连,只想要这rou根再深些,止住更深的痒意。 赵蕴双腿攀在他腰间,发sao地要往自己身上压,哪管恪守女德还是人伦天理,这处子身要被自己同父异母的二哥破开,她只觉更是想吃这巨根下肚,“二哥,二哥,你,你别折腾我了……” “蕴儿,你要二哥如何,二哥绝对照做。”赵起胯下摆动不停,手又抚上肿大探头的花珠,两处一齐发力,直让赵蕴一簇一簇地sao水四溢,脚趾头也舒服得蜷缩起来。 “说吧,你是不是要二哥的大jiba日你的saoxue。” 赵起学起了坊间市井的春话,知道女子欲求不满时,再听几句念几句那便是sao得没边,果不其然赵蕴立即夹紧了xue,涨红着脸支支吾吾。 她好歹贵为公主,这等粗鄙之言是从未入过耳,当下只盼赵起能发善心替她破瓜,而这要求听起来荒yin无度,比起他们兄妹luanlun,算大巫见小巫。 赵蕴脑子里似是厘清了利害关系,晕乎乎地舔上赵起嘴角,勾引出他的舌尖与之插xue似地接吻,同时以他们二人方能听到的极低音调,复述赵起所言。 “我……我要二哥的大鸡…jiba,日我的、我的saoxue、蕴儿的saoxue……” 利器捅破她薄膜的剧痛,本该是声响彻园内的尖叫,赵起早有预谋地以唇封住她嘴,她连用鼻腔呼吸都忘记,近乎窒息更清楚地体味,那rou头一路开垦,全根没入。 太满了,感觉肚子都要被捅穿了,可是怎会如此舒坦…… 赵蕴痴迷地盯着同时给予她爽利与钝痛的男人,见她红光满面,又尝到几分乐趣,赵起便又抽出全根再尽数捅入,带出不少粉红水液,是赵蕴那xue里的yin汤与处子血交融,甜腥味扑鼻而来。 头一次尝整个男根的嫩xue显是受不得许多刺激,光是这缓慢的抽插便让赵蕴颤颤地迎来高潮,她眼前好像有道白光炸开,再无身处这更深露重的御花园内的念头,恍惚间是与赵起拜了高堂与天地,与他过着洞房花烛夜。 “啊……啊……二哥,快动动啊……” 她这惊声叫床,随便哪个宫中内侍来听,都想不到是九公主在发sao,“二哥的大jiba,日得蕴儿好舒服。” “好蕴儿,是谁给你破了身,是不是你的好相公?” “是是蕴儿的相公,好相公……呜……相公的jiba太大了。” “大才让蕴儿爽么。” 赵起也渐幅度大些,捧起赵蕴便以老汉推车之势,颠起她身子,又松手借势让saoxue完全包住他的rou根,这一上一下间赵蕴略有些惊慌,更是裹紧如支点般的粗物,摇臀摆尾地让赵起更能cao到她的软筋。 xuerou吸附着赵起的灼热器物,快速地插弄下yinrou被拖得进退皆不利索,女xue又痛又爽,地上积满一滩滩粘稠水液,赵蕴急速地喘气,体内蓄势待发的潮涌,终是在赵起猛顶到她那柔韧花心时,绵延不绝地喷薄而出。 她登时伸直双腿绷紧脚尖,一截雪白颈子伸长,被平生这头一回潮吹激到抽搐,不管不顾地喷湿了两人衣衫,被她的潮液与阵阵紧缩连带着赵起,几近泄出精水。 好在赵起念及,这深更半夜若泄在赵蕴xue内,无处服下避子汤保不准就酿成大祸,遏制住想彻底弄脏她的顽劣想法,叼住因情欲而胀满的乳首便又cao干起来。 他将大氅披在地上,保持着那处结合将赵蕴推倒,抬起她一腿便侧插进入,比起先前姿势是能弄到花xue内不同之处的saorou。赵蕴被日得涎水眼泪俱流,已没了敞开喊叫的气力,被赵起扳过头来继续亲吻,上下两处啧啧水声在静夜里晕开。 她摸向那撑满自己的rou具根部,纤纤柔夷把玩起沉甸甸的两枚卵蛋,迷离视线对上赵起,见他额角沁汗,还从糟乱袖间拿出自己绣的早生贵子丝帕,欲替他擦汗。 自然此举未能成功,赵起与她攥着丝帕的手十指相扣,发了疯地大力鞭挞她,只觉rou具突突地在xue内勃动,继而又在那缓慢的九浅一深里,再xiele身。 赵起则离开这温柔乡,低声引诱她道,“蕴儿想给我生孩子吗,想的话我就射进去。” “想、想给哥哥生孩子,哥哥给我吧……” “这可不行,蕴儿的癸水快来了。” “哦哦,癸水……呜……” 一股麝香气味的白液溅上她的额发、睫毛、口唇,赵蕴虽是被日得失魂落魄,却也明白那是什么,然这一场大战使她太累了,喃喃自语着翻了个身,便头一歪睡着了。 赵起只觉好笑,又怜惜地吻舔她全身,差一点又要硬了,用她那皱巴巴的帕子擦净脏污,继而将乳白精水也擦拭于其上,揣进赵蕴兜里权当做留她的初夜落红。 只可惜上面哪得红血,统统是他俩乱搞一通的yin液白汁,再看赵蕴下身竟还是汨汨流水,他摇摇头,替她整好衣衫,再将这帕子另寻藏身之处。 隔日睡到日上三竿的赵蕴,迷迷糊糊地唤来简府婢女,心下起疑,这是何时从宁妃宫中回来了? 而她甫一坐起身来,烧火般刺痛,以及红肿xue间夹着一物吮磨,吸饱了汁水直往下坠,她赶忙让伺候更衣人等退下,拽出赵起的大作,哆哆嗦嗦地又流了满手透亮,榻上洇湿巴掌大小的一块。 赵蕴没辙,缩回了床铺内思来想去,只道昨夜受了风寒,今日不想起身,只让身边从小服侍她的流萤、玉桂进来,主仆三人心照不宣地收拾残局。 而这赵起当真是与她冤家聚头,随口一说自己还就缠绵病榻两三日,期间回过神来,满身青红痕迹不止是赵蕴,连流萤玉桂都瞧见羞红了脸,赵蕴虽觉滋味不错,要让她再与自己亲哥做上一回,现下再是没这胆子了。 她像只偷了腥的胆怯猫儿,见着简潼那文弱样子都有些疑神疑鬼,过了正月后第一个十五,与他同长辈请安过后,便敬而远之生怕被他瞧出端倪。 而简府内,简大少爷与九公主新婚月余便分房而睡的笑话,这月余里私下传了个遍,京城内简潼的笑料把柄却是又要再添一桩。 简潼早就习惯被人如此揣度,而连公婆见了公主都得行礼,这府内也没谁敢与赵蕴说这闲话,以至赵蕴是在大半月后再入宫,才听到这些风言风语。 自然,她是在赵起的摆弄里听得,背着丈夫偷人的诡谲快意席卷全身,害得她泄出yin液,被赵起嘲笑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