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那是奴隶才带的东西:jingye就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流,春药,绑阳具磨榻,后xue吞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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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怀瑜半躺在榻上,眸眼微眯,垂下的羽睫微微流露出享受之态。 楚熠跪在地上,他埋在她的腿间,嘴里不断动作着。 这是这几日来,他“听话”的结果。 赵怀瑜抓起他的墨发,提起他的脑袋,这个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红唇包裹着她的yinjing,那硕大的guitou撑开了他的口腔,将他整张嘴撑得鼓鼓的。 红与黑,硕大与娇小,形成了一种别样的冲击。 赵怀瑜按着他的脑袋,yinjing猛得在他嘴里抽插,直直cao进他的喉咙眼,他被cao得忍不住干呕,细小的喉咙不停收缩刺激着马眼,直直将她夹射了出来。 她将yinjing缓缓从他嘴里拔出来,那jingye就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滑,yin靡浸染了绯红,香艳无比。 楚熠的睫毛轻颤,这样的事,他即便做再多次,也依旧觉得很恶心。 可有的时候,赵怀瑜的所为又会冲淡几分这种感觉,就像现在,她一把提起他,对着他的嘴唇就吻了上去,丝毫不顾上面的污秽,就好像,这些的这些,都只是男女之间最最平常的事。 她撬开了牙关,舌头一点一点在他的嘴里搅动,不放过每一个角落的攻城掠寨,这般行径,就像是洗刷了刚刚的耻辱与脏污一般。 一吻毕了,赵怀瑜放开他,她坐在榻上,看着他面颊染霞,殷红的嘴唇一起一伏的微微喘息,只觉得性感极了。 楚熠的口活并不好,甚至开始几次的时候,总是咬到她,他给她口的时候更是毫无技巧可言,可赵怀瑜只要一看到他低垂着眸眼为她做这种事,便觉得激动无比。 她把他拽过来,手指抚上他的红唇,“今日我让侍人给你备了个好东西。” 她抬眸示意,就有侍人上前端来一个托盘,托盘上赫然放着一个锁精簪,那簪子由上好的玉雕成,很是精美,将其插进男子阳具的马眼里,顶端的金属暗扣会牢牢堵住男子的马眼,使其不得溢精。 楚熠一看到这个,整个人都炸开了,多日来的忍耐一下子爆发,他猛得起身,挥向那托盘,那簪子落到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 他气得颤抖,“那是奴隶才带的东西。” 赵怀瑜冷了脸色,“照你这么说,齐国男子,皆是奴隶了。” 楚熠怒不择言,“茹毛饮血,不可教化。”他紧紧盯着赵怀瑾,破口而出,“你和你的齐国男子一般,一样下贱卑劣,令人作呕。” 这话一落,楚熠就后悔了,他看到赵怀瑜的面色阴沉到可怖,她霍地站了起来。 而整个大殿寂静无声。 她的手高高抬起,那一瞬间,楚熠害怕得闭上了眼睛。 她的手落在了他的肩膀上又滑落直身侧,她背着手,笑了,“哦?那九皇子,一定很好教化了。” 她叫他九皇子,非殿下,非楚熠。 楚熠知道她一定怒极了。 “我今日就来好好教教九皇子。”她把他按到在榻上,粗暴的撕碎了他身上所有的衣裳。 他现在住的这含光台,正是原先后宫侍君住的,殿中并不缺少用来男女之事的事物。 他光着身子缩在那里,她找来一根红绳,粗暴的分开了他的双腿,将那腿中秀气的阳具一圈一圈绑了起来,她绑得不密。 那阳具在她手中颤巍巍的。 而楚熠整个人也在颤。 她一把把他提起,将他带到一方矮榻上,他赤着身子跪在上面,那矮榻由玉石铺成,表面极其凹凸不平,他跪在上面,没一会膝盖就被磨得又红又疼。 赵怀瑜俯下身子,用红绳一点一点将他的双手绑在一起,她的手指随意的点了点他yinjing顶端的马眼,“既然殿下不想被堵住,我就成全殿下。” 她的声音带着无端恶意。 楚熠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嘴就猛得被捏开,他的喉咙里滑进一颗药丸。 楚熠起初还没觉得什么,可不到一会,他就觉得浑身发热,身下的那两处更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他浑身都抑制不住的颤抖,剧烈的渴求着什么。 脑海里仿佛有一把火在燃烧,他看着楚熠,却见她坐在那里,悠闲的欣赏着他现在狼狈的模样。 “赵怀瑜……”他紧咬牙关,这道声音就像是从喉咙里溢出来。 她喜欢他这样唤她,这声音就像是被逼到极致,唯一的渴求。 赵怀瑜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闷了下去,她走过去,手指触上了他的肌肤,他浑身发热,甫一被她碰到,就开始战栗,他的身子抑制不住的靠近,渴求着更深的爱抚。 赵怀瑜只是将他翻过来压在榻上,看他情不自禁的敞露自己的菊xue,那菊xue被她注视着,不停的收缩,赤裸裸的勾引,因为药效的作用,开始流出水来。 她拿起一串玉珠,那一颗颗珠子晶莹剔透的,生得并不小,她刚要塞进一颗,那菊xue就迫不及待的吞了下去,在肠液的顺滑下,这串念珠,“吃”得十分顺利,直到最后最大的一颗玉珠卡在了他的xue口,形成一个肛塞。 他的后xue被塞得满满的,楚熠情不自禁的收缩xue口,还能感受到那冰凉冷硬的珠子碾磨着他的xuerou,他忍不住不断夹紧后xue,那玉珠不一会儿就被他磨热了, 让他更加难耐。 他感觉更热了。 身体一旦尝过欲望的滋味,就会更加饥渴,而在春药的作用下,这种饥渴更会放大了数倍,楚熠被情欲烧得神志不清,他的双手被绑住,他的后xue被堵住,他开始跨开双腿,用那榻上凹凸不平的碎玉磨着他的阳具,那碎玉磨着他身上最娇嫩的部位,他感觉到一阵火辣辣的疼,这疼中又夹着一丝说不出来的爽,阳具早早就硬起却因为被红绳绑住而勒得通红,只能从顶端委屈的冒出一些液体来。 赵怀瑜倚靠在那里喝酒,她今日少见的换了一身常服,红裙翩翩,衣袖飘飘,喝起酒来,行云流水。 她说,“殿下什么时候,把这玉榻染湿了,就什么时候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