缱绻(当众被摸射,骑有孕态的狗爬太子,让太子被骑着鞭抽屁股学狗叫 ,马车里被cao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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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看着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厉色,微微一颤。 “怎么好端端的,打起冷战了。”新帝微微笑着托起他的下巴,审视着他面上的神色:“今日要折辱太子……你可要好好表现。” 他的手蹭过贺兰的唇边,往他眉心处轻轻一按。 “风水轮流转……子思,你可要识分寸。” 贺兰闭着眼,微微低头做出臣服的姿势,哑声道:“是,陛下放心。” 陛下用手轻轻打了一下他的后颈:“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你明白?” “是。”贺兰叩首俯身,眼里带着敬畏的神色,柔声道:“子思明白。” 他的后颈,一直被那双温热的手按着,眼看他端起了帝王的气势,贺兰不敢说话,只是越发恭敬,垂首不语。过了一阵,那人才微微一抬手,扶了他腰一把:“起吧。” 贺兰起身偷偷地看他的脸色,那人反倒笑了:“放松些,朕不至于把你怎么样。” 他揽住贺兰的腰肢朝他腰间一吻,为他掸了掸衣角的灰尘,语气轻缓:“一会儿好好演,演砸了……” 他戳了几下贺兰腰间的软rou,低低一笑:“我可不饶你。” 贺兰不敢躲他的手,被他戳弄得又是笑又是喘,连连告饶。 "陛下……陛下……子思不敢……啊嗯……唔……" 明知他是逗弄自己,贺兰仍是不敢动作,规规矩矩地站在原地,纵然被他搓揉得眼角泛红也只是婉转求饶,连眼都不敢抬。 “就会撒娇,没出息。”新帝收了手,在他肩上拍了拍:“不过你这么规矩,朕也喜欢。” “谢陛下夸奖。”贺兰微微红了脸,可怜又可爱地微微抬眼望他:“臣被您……弄得难受……” 新帝站在那儿看着他,眼里微微带着笑意,抬手勾了勾他额前的碎发:“忍着,不许射,朕一会下车用得着你的身子。” “是。”贺兰微微咬着牙提前下了马车。 他跪伏在地,等待帝君踩上他的后背。 可等了又等,那只脚始终没有踩下来。 很突然地,一个柔软的东西踩在了他的腰上。 他低低喘了一声,头伏得更低了。 “朕……舍不得穿着鞋踩在你身上。” 帝君赤脚站在他身侧,微微皱着眉,弯腰在他耳边吹气:“疼吗?” 贺兰低着头,微微红了脸。 “起吧。”帝君直起腰,忽而声音冷峻了许多:“世子莫不是跪习惯了?” 贺兰在马车前膝行后退了一步,却没有起身,只是再度叩首。 “……贺兰无状,请陛下降罪。” 新帝的声音有些嘲讽的意味:“无状?你被我踩射了不成?” 贺兰按着他的意思,微微提了声音:“是。” 帝王车驾之外的其余大臣:…… 他是突然疯了吗? 新帝看着他们偷偷地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心里并不太痛快,开口道:“倒也难怪,毕竟世子身娇rou贵……朕也怕踩坏了世子,过来吧。” 贺兰走到他身侧,被他轻柔地揽入怀中。贺兰吸了口气,偷偷亲了一口他的颈子。 帝君笑了一下,揽着他的腰肢说:“既然射了,世子不如除了衣裳,清理一下? 贺兰故意做出迟疑的模样。过了一阵,才有些忍辱负重地当众解了腰带。 围观的群臣悄咪咪地朝他下身看去。 但帝王把他往怀里按了按,遮得严严实实。 贺兰在百官面前赤裸下身,脸红的快要滴血了。 帝君却道:“世子倒是乖巧懂事,朕赏你一只小母马,如何?” 贺兰有些意外地看着他,俯身道:“陛下所赐,贺兰欣悦非常。” 帝君撇撇嘴,暗暗朝他丢了一个眼刀。 贺兰:??? 媳妇为什么生气? 直到“母马”被牵上来,贺兰才恍然大悟。一时间竟然有些愣住了。 太子挺着大肚子,慢慢地爬了上来,浑身赤裸。 他嘴里塞着口球,呜呜地叫着,唯有口水一滴滴朝下流。 帝君暗地里恨恨地掐了一把他的腰肢,面上笑盈盈地说:“世子不是欣悦非常么?请上马。” 贺兰急忙跪在地上认错:“陛下恕罪!臣……臣不敢……臣不知……废太子就是……” “废太子生性yin荡,嘴里又多污言秽语,朕便成全了他做个畜生。”帝君面色稍缓,对他比了个手势:“莫非,世子不从,也是想做畜生?” 贺兰犹犹豫豫,光着下身骑上了太子。 帝君叫人抬了一桶温水,浇在太子白皙的后背上,说道:“世子用这小畜生擦擦下体吧。” 贺兰心头一震,还没有说话,就听帝君若有所思地道:“哦对,他这样静静的擦起来太不美观,爬着才好擦拭。” 他命内监拿了一根藤条过了水,重重地抽在太子的屁股上。 太子躲避着藤条,呜呜哭叫着往前爬去。 而帝君自己也骑在他的背上,架着贺兰的腰肢,柔声道:“世子快擦呀。” 贺兰的手搭在他肩上,不敢用力,便只能被他掐着腰肢磨蹭身下太子的白嫩腰身。 他低低哀叫起来,朝新君乞怜。 内监的鞭风一次次打在背后,惊得他出了一身的冷汗,忽而帝君说道:“把小畜生的口球卸了,叫他学学狗叫,也逗一逗世子。” 便有人拿了不住艰难爬行的太子嘴里的口球。 他挺着大肚子,文武百官都能看见他的身子,背上又坐了两个人,爬起来更是艰难,几乎只能跪在那里撅着屁股挨抽。 形式比人强,被新帝折磨了半个月,他早已麻木,张开嘴一声声动听的学起了狗叫。 贺兰听着狗叫,感受着藤条抽在屁股上的啪啪声,浑身发寒,惊疑不定地看着新帝。 他……他要一笔一笔讨回来的债里,有没有他? 藤条带起的风声,吹得他冷汗浸透了衣裳。 “世子,知错了吗?”帝君自然感受得到他掌心的冷汗,不轻不重地开了口。 “知错了……”贺兰颤抖着回答。 “错在何处?大声些。”帝君微微用手扣住了他的腰肢。 贺兰听着太子带着哭腔的悲鸣,高声回答道:“臣……臣不该……助纣为虐……欺辱陛下……” “你欠朕多少,可记得清?”帝君冷冷地问。 ”……臣记得。”贺兰颤抖着回答。 “你回头,看看废太子的屁股,再来想想如何回朕。”帝君平静地命令。 贺兰扭头看了一眼,只看见了地上隐隐的血迹,内监得到指令,一鞭抽在太子的臀缝上,太子疼得哭号一声,贺兰被吓得浑身发软,伏在太子背上连声告饶:“臣知错了,陛下饶命!臣再也不敢了!” “朕即位以来,已经一笔一笔地讨了不少血债。”帝君嘴角微微一弯:“朕知道你害怕什么,也知道你想求什么,朕只要你记得今日太子的惨状,过去的事,朕可以一笔勾销,既往不咎,因为朕不忍伤你,你若敢辜负我,太子今日,就是你的榜样!” “臣不敢!”贺兰浑身发冷,差点喊破了音。 “子思。”帝君忽而轻轻将他带入怀中“朕想过,今日该怎么敲山震虎,该怎么出了太子多年来欺辱我的这口恶气。” “可是刚才,朕下马车的时候,很心疼你。”他轻轻地亲着贺兰哭红了的眼,温柔地说:“朕要讨债,略不过你,朕也不愿你因为朕轻拿轻放始终怀有芥蒂,唯恐朕哪一日翻了旧账。” “陛下……”贺兰伏在他怀里,拼命地把自己送入他的怀中,几乎哽咽得说不出话。 “所以,朕只能这么治你,你今日当众认错,朕也既往不咎,明日朕将王府家眷该问罪的问罪,该送还的送还,朕不牵连无罪之人,也不会放一个该杀的罪臣,你不许生朕的气,自今日起,君臣之间,有过直谏,有求直取,你认认真真为朕守江山,咱们做一段君臣佳话,好不好?” 他将心上人放在怀里亲着吻着,和他十指相扣,柔软又真诚地说着情话。 贺兰吃软不吃硬,这一番恩威并施,必得叫这只小狐狸彻彻底底把他当了依仗,乖乖地往他怀里钻。 “贺兰必不负陛下所托!”贺兰屏息凝神地听他说完,几乎泣不成声。 奶凶奶凶的小家伙上当了。 “如此,世子和朕都可安心了,来,咱们进马车,……朕为世子更衣。” 帝君满意地看着这只跳进他怀里嘤嘤嘤撒娇的小狐狸,将人抱在怀中拥着他躲进了马车准备细细地享用他的满心缱绻。 小狐狸乖乖巧巧,呜咽着缩在怀里,下身什么也没穿,又羞又怯地绷着脚趾。 真叫他爱惜极了。 过了一阵,马车里便响起欢好之声,被压在身下的男子一声声地发浪,哭叫着求人别撞的太深,听得在场满朝文武都红了脸。 太子咬着牙,暗恨为什么不是自己上了帝位。 如果他是天下之主,他也可以把贺兰压在身下,当众肆意采撷…… 直至马车里传出一声哭叫,清亮又婉媚地斩断了所有人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贺、贺郎……啊嗯……好深……别打、别打……啊嗯……不要了、不要了……夫君……啊啊啊……唔…… 美人的哀泣低了下去,仿佛是被人堵了小嘴。再喊不出话来,只能嗯嗯啊啊地哭。 太子愕然的睁大了眼。 ……贺兰、贺兰在他上面?! 那人不是恨极了被人玩弄,怎么会甘心雌伏于男人胯下?还被干得哭出声来、当着百官发浪? 马车里,贺兰凝视着身下的人,朝他的屁眼儿狠狠地一撞,那人便又哭叫起来。 他亲了亲他的耳垂,问他:“陛下叫那么大声做什么?不怕羞?” 帝君喘息着看他,声音里带着媚意:“我、我不愿他们、把你当成媚主的玩物、宁愿、宁愿他们都知道是我……” 是我自甘下贱,纵使你犯了滔天的罪就,也要伏在你胯下承欢献媚。 车里骤然静了一瞬,下一秒,帝君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臀缝被掰开,那人更狠地在他身体里冲撞了起来。 他一时疼得哭喊求饶,又一时舒适得求着他再深些,被心上人掌控身子,竟是这样如在云端,欲仙欲死。 他闭了眼,索性就此沉沦欲海,甘愿在他身下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