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体委和班长一边看AV一边互摸
“地板脏了。” “……对不起。”司野声音嘶哑,地上那一小洼反光晃瞎眼,真的丢脸到爆。 他抽了张纸想弯下腰擦一擦,池凌却别着他腿不让他动。 “有一步算错了。”他的班长连头都没有回,正拧着眉看题,面上一派正经,手却还在他湿漉的腿间玩泥巴似的摸摸捏捏。 司野觉得这是一种讯号,一双鹰目直勾勾地盯着池凌腿间,可谁知探过去的手又被半道截住了,一支笔被塞进了手心。 “改对了才能继续。” “……知道了。”对上那双灿若寒星的眸子,司野咬牙道。 池凌极其双标,掌握着所有主导权,一边不让人家做出任何举动,自己又不消停,就是成心逗弄司野这个笨小子,偏偏这笨小子甘之如饴。 池凌继续播放AV观摩学习,司野努力集中注意看题,挣扎着想了半天,终于动笔,可笔刚戳到纸上就歪出一大条划痕。 一根手指在这时竖着挤进了粉红的xue缝里,作起了乱,学AV里拨开两片肥嫩多汁的花唇,从上往下磨,指腹在小小的yindao口上揉,指根同时死死抵着还没被开发出来的,只有绿豆大小藏在包皮下的扁平阴蒂头。 浑身像是过电一样,司野受不了地扔了笔,抓住了在雌xue挑逗的手,青筋在肌rou里凸起,可池凌并没有感觉到痛,司野只是虚虚的握住了他的手腕,像只汲取安全感的小老虎。 池凌盯着他隐忍的样子,邪火直往充血的头顶涌。 他侧头贴着身旁人烙铁似的耳朵,缓缓往里吹气挑逗道,“司野,你的处女膜好小。” 手指停止了揉按动作,轻快地在紧缩的yindao口点了点,下一刻,指尖试探着往里钻。 “啊,疼。”xiaoxue传来的刺痛令司野下意识地往后缩。 即便体液已经将股间润湿得滑不溜秋,可司野的处女膜膜孔极小,直径不到一厘米,卫生棉都插不进去。 这里越是娇小脆弱,越是能激起人凌虐的冲动。 池凌的勃起的yinjing快要把裤子顶破了,流出的前列腺液将裤裆染出一块块深色。他想狠狠顶破这未经人事处子xue,疼得坚毅强壮的体委眼泪鼻涕流一脸,惨叫着却被他的roubang死死钉住逃不了,鲜血慢慢溢出染红整个屁股,盖上专属于他的章。 可是池凌舍不得。 这个大大咧咧,皮糙rou厚的笨家伙让他忍不住拿出所有的温柔和疼惜来对待。 嘴唇轻轻擦过司野的耳朵,池凌软唇轻启,放肆吐露出色情的话,“那再揉一揉,把这儿揉软揉开……” 他的话让明显让xiaoxue里的水流得更猛了。 司野按捺不住回礼,腾出左手摸上了池凌腿间高高顶起的山包,揉揉抓抓,隔着裤子捏guitou,直把身旁清冷的班长也逼得哼哼,长睫颤如蝶翅,伴随着AV里越发浪荡的叫声,他们互相摸得浑身起火,司野刚想把手神进池凌的裤子里去,闷热的空气泛起不显眼的微波震动,电光火石间,门外突然响起了开门声。 “我cao!”清脆的关门声令司野悚然一惊,失去支撑的屁股重重磕到椅子边,疼得他龇牙咧嘴,黏糊凝滞的气氛瞬间被搅得一干二净。 两人对视了一眼,司野赶紧捡起地上的裤子,光着屁股慌不择路地钻进了衣柜里。 当他一边佝着身子一边勉强套裤子,司野觉得这场面自己就像那啥……拱了嫩白菜之后,为了逃避村民的追杀而躲起来的野猪。 xiaoxue的水顺着滑到脚踝,轻微的痒麻,他屏住呼吸透过衣柜门的缝隙往外望,池凌出去了,一个带着乡音的女人说话声响了起来,交谈声响了一会儿,半掩的房间门被推开,司野下意识往后躲,紧接着,衣柜门也被打开了。 逆着光,池凌微微倾身,朝缩在衣服间的藏也藏不住的大块头伸出手,语气难能地带着一丝好笑和无奈。 “出来吧,我妈知道你在。”司野的鞋子、书包都还在外面。 一缕阳光从池凌的优美的颈侧钻进衣柜里,打在司野俊朗的五官上,浓眉下那一双眼,虹膜变成了琥珀般的棕色。 就在池凌失神的刹那间,司野忽然伸出了手将他拉进衣柜中,近在咫尺的对视中,池凌的唇上蜻蜓点水地飞快掠过软绵的触感。 司野心跳快得跟敲钟一样,眼前旋转着万花筒,他还想再亲,池凌已经爬起来了,膝盖磕得生疼,他抽着气用力将他拉出了衣柜。 他们刚站稳,池凌的mama就敲门进来了。 他的mama打扮得朴素无华,穿着短袖衬衫,下面是一条宽大的七分裤,姣好的容貌被风霜的侵蚀,透着暗黄与沧桑,但依稀看得出年轻时的风华。 朦胧间,池凌的mama好像在说什么,司野不知道自己张没张嘴,整个过程中他都处于神游天外的状态。 直到在玄关换鞋,司野才反应过来,池凌mama让他留下来吃晚饭,可是他刚才好像回答的是他要先回去了…… 司野仰起头偷偷瞧了瞧,池凌mama从乡下带回来了腊rou、野菜,正在厨房摆弄,没有注意这边。 “我送你下去。” 池凌拎着他的书包,打开门。 热气儿钻进来,爬上赤裸的腿,激出一层层鸡皮疙瘩。 司野盯着他,池凌被他这炙热的眼神盯着皱起眉,刚想说什么突然被凑过来的司野捧住脸猛亲了一口,嘴角印下湿漉漉的一圈。 慌乱中司野也不知道亲歪没有,夺过池凌手里的书包就跑了,兵荒马乱的脚步声迅速远去…… “小凌,那是你同学?” 池凌mama从来没见过池凌跟哪个同学这么要好,就连亲戚里的同龄人,他也相处冷淡。 听到关门声,她擦了擦手,从厨房出来。 “嗯,一个班的。妈,他人很好。” “真的?”池凌mama狐疑地盯着儿子嘴角的红痕,那里缓缓渗出一丝血迹,“你嘴怎么回事?” “牙齿磕到了。”池凌伸出舌尖舔了舔。 “我觉得他长得不像好人,又黑又壮,人高马大的,眼神野得很,你别给欺负了。” 池凌mama转身的瞬间,池凌微尖的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