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我们结婚吧
“池医生,有个病人找你。” 池凌正在查房,闻言,蹙起眉。 今天不该他出诊,而且就算是要看病,也得排到下午。 可是护士跟他说,别的医生都在吃饭或者有事,来看病的是个军人,手断了。 池凌将笔插进口袋里,跟病床上还在喋喋不休要给他介绍对象的老太太淡声嘱托了几句,往外走去。 军人到哪个医院都是享受优先待遇,何况,这里是部队医院。 护士踱着欢快的小碎步,跟在池医生后边,招来一张张羡慕嫉妒恨的表情。 这小妮子,每次冲最快,天天在池医生面前混眼熟! 池医生是护士们公认的本院最好看的医生,一双桃花眸能电死人。虽然是一朵冷若冰霜的高岭之花,不近人情,不懂怜香惜玉,但现在的小姑娘们偏偏就喜欢这种冷酷的帅哥。 “在哪个诊室?” 周日是休息日,平时挤满病患的走廊空荡荡的,只有明暗的光影寂寞地投在地面上。 池凌停下脚步,身后的护士猛地撞了上去。 “3楼15号。”护士慌慌张张地说,捂住了脸,指缝中露出一点红来。 待池医生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她连忙回去赶跟其他护士炫耀,她刚才碰到池医生的背了! 经常有小护士献殷勤,告白的人都能组几个篮球队了,池凌的心毫无波澜,平稳地迈步上楼。 一边走,他觉得有点奇怪。3楼15号依稀记得是妇科门诊,那军人怎么跑到那儿等着看病。 315没开灯,门也没关严,池凌推门进去,浅淡的阳光撒在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这时,屏风后面传来了窸窸窣窣声。 他绕过屏风,一个穿着护士服的人背对着他侧躺在查白带常规的cao作台上。 这人身材高大威猛,还知道害臊,两只手一直抓着裙摆往下拉。 可最大码的护士服穿在他身上都太小,不管怎么努力,白裙都只堪堪包裹住那挺翘的圆臀,健硕的大腿快要将裙摆撑破,腿根隐约露出两枚茶叶蛋。 一看就知道,是个男人。 男人偷穿女性护士服,还装成病人的样子引他过来,多么的变态。 他应该立即叫保安将这个男人赶出去才是。 池医生冷着脸,鼓噪的心脏快要撞破胸膛。 司野听到身后逐渐接近的脚步声了,快激动尿了。几个月都没见了,真是想死他家池医生了。 “医生,我不舒服……” 躺在cao作台上的男护士的柔弱地说,那把嗓子粗野得像是被十斤黄沙磨过。 “哪里不舒服?” 池医生站在cao作台前,止住了脚步,冷淡地问着搔首弄姿的男护士,想了想,回忆起护士,“手断了?” 一只温凉的大手隔着撑薄的护士裙贴了上来,指头在臀尖上羽毛似的轻搔过,引来两颗茶叶蛋一顿震颤。 池医生眼眸渐深,却正儿八经地捏住了对方晒黑得泾渭分明的胳膊,仔细摸查了,“没有什么问题,是另一只吗?” “不是。” 男护士粗糙的手掌抓住了池医生白皙漂亮的手腕,带着往下走,用两腿夹住了这只手,“池医生,我这里不舒服。” 指背抵上湿淋淋的saoxue,池凌像八风不动的唐僧一样,沉着地说,“我是骨科医生,看不了妇科。” “那怎么办,我这里一直在流水,又痒,我是不是生病了啊。”男护士面红耳赤地问,一双鹰眸盯着墙壁,直喘粗气。 几个月没zuoai,今天一想到能见到池凌,被那根大roubangcao熟了的xue就发了大水,来的一路上都没消停。 病人实在难受得厉害,不断有水漏在手背上,作为医生,他无法坐视不管。 “那我先给你看看吧。”池凌从难缠的病人那儿抽回手,戴上乳白的橡胶手套,眼神冷静,掰开了yindao口,一根手指直直地插了进去。 指头在里面转,司野浑身颤抖,脚尖勾着的高跟鞋啪地落了地,脚指头蹬着墙,扣下一点墙灰来。 一看就知道,这个病人一定经常过性生活,外阴色泽糜红,肥厚的小yinchun边缘透出红紫,被性伴侣的性器磨出了色素沉淀。 yindao也非常yin乱,自动迎合插入的任何东西,吃男人的性器也就算了,可连医生检查的指头都要吃,层层rou壁贪婪地收缩挤压着那根往里深入的手指。 池医生面无表情地抽出了裹满yindao分泌物的手指,对着光看了看,又凑到鼻边闻了闻,陈述道。 “白带色泽清透,无异味,应该是正常的,不放心可以做个白带常规。” 刚要被钻到高潮,那手指说撤就撤,还一本正经分析起他的白带来,司野再也装不下去了,翻身抱住了池医生的腰,一头撞了过去,气恼地叫道,“凌哥!” 池影帝紧绷的脸松懈下来,摸了摸怀里人的脑袋,眯起弯弯的眼睛眼唤道,“小野。” 这一换姿势,裙子立刻滑了上去,撅起的屁股彻底暴露在空气中,连肌rou的抽动都看得一清二楚。 被手指插了一会儿,他的小野yindao里一定缩得厉害,馋大jiba了。 墙角团着一堆军绿色的军装,肩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金色的细杠上又添了一颗星星。 他的小野几个月前去了基层,受了苦,也争了光,升到上尉了。 一声轻笑,池医生的声音透过胸腔带着更直击耳膜的磁性,“不继续演下了去吗。” 司野嘿嘿一笑,抬起脑袋,正对上池凌低眼,忍不住揽着他的脖子亲了上去。 他们两个都已经不再是高中时青涩的模样了,成熟了很多。 池凌戴着副金边眼镜,满满的清冷禁欲感。 好看是好看,挡着接吻了。 司野捧着他家医生漂亮精致的面孔,看了又看,一把摘掉了眼镜随手扔到cao作台上,对着那颗被遮住的小红痣亲了亲,然后一口含住了下方的唇。 “凌哥,我想死你了。” 唾液源源不断地泌出,唇舌亲密无间地交缠,太着急,咬痛了舌头,尝到血锈味也没人停下来。 一向冷淡斯文的池医生此刻粗鲁得要命,两只手抚着健硕的虎腰,又捏又掐。 司上尉则是喘得厉害,没人碰的雌xue也流水流得厉害,好像亲个嘴就要高潮了。 对上柔情似水的桃花眸,那张被风沙磨砺得更黑更粗糙,轮廓凌厉的俊脸上明明白白写着如痴如狂的思念。 寂静的夏日午后,婆娑的树影,激越的蝉鸣,一如多年前的高中。 池凌咬了咬他的下唇,凝视着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说,“等我,小野。” 那个下着暴雨的夜晚,躺在床上憧憬未来的两人,谁都没有料到,司野最后会成为一名军人。 考军校的事,是司野的父母和池凌的mama共同提出的。 两方家长都对两个少年执意要相爱的事,有一些抵触。(司安:不包括我,我举双手双脚全身汗毛支持!) 本来池凌读的是普通医大,司野读的体校,他们大学同居了两年,期间司野闹了一次怀孕乌龙,弄得司家上下沸沸扬扬,后来两边所有人都坐在一起,提出了让司野去部队锻炼锻炼。 入伍不仅是一件光荣的事,也是一种考验。聚少离多,青涩的感情说不定就被消磨殆尽了呢? 可事实证明,这几年来,他们的感情不仅没淡,还如陈酿的酒,愈演愈烈,愈品愈香。 司野在部队考上了军校,池凌现在也在着手准备部队的特招考试。 两人一副要一起去荒芜的边疆,缠缠绵绵你是风儿我是沙的架势,吓到了双方的家长,最近终于纷纷松口,同意了他们在一起的事。 本来司野说的是下周回来,池凌还答应了要请假去接他,结果今天竟然自己就跑来了,而且……还打扮成这样。 碰地一声,一颗扣子禁受不住胸肌的力量,爆开了。 皮肤被晒得起皮,黑里透红,跟雪白的护士服一对比,触目惊心。 “怎么被晒成这样了。” 池凌拧起眉,正要转身去找药,想起了什么,从兜里翻出管芦荟胶,挤在手掌上,抹上了晒红的胸肌。 司野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没有错过桃花眸里的心疼,抬手唰地撕开了衣襟,扣子噼里啪啦地掉在地上,大方地向池医生敞开他的胸肌。 被冰凉柔滑的手揉去了晒伤的刺痛,司野舒服得直哼哼,垂到地面的花斑尾巴悠闲地扫来扫去。 虎爪爪还依恋地拉着白大褂的口袋,他盯着一脸认真的池医生絮叨地说,“云南就是很晒,这次为了全营比武拿个好成绩,训练得狠了点。” “不过云南景色真的不错,香格里拉的草原特别漂亮,遍地都是野花,还有很多大牦牛,以后我带你去玩!” 一向冷肃的池医生勾起一抹温柔死人的浅笑,听年轻的军官讲着自己在部队的事。 “诶,我那个战友,我经常跟你说的那个,他就是本地藏民,我去他家玩过几次,怎么都吃不惯那个糌粑,啊——” rutou猝然被掐了下,在空气中挺立起。 酸麻骤然蔓延到全身,xiaoxue也哆嗦着挤出了点汁水来。 池医生的笑意收敛了,俯视着身下的军官,双眼里闪过冷光,“你去战友家玩?你不是说,你天天都在训练么?” 不等答复,接连的巴掌突然落在鼓囊囊的深麦色胸肌上,拍起阵阵rou浪,融化的芦荟胶被扇得乱溅。 骨节分明的玉指连扇出的印记都那么漂亮,在胸肌上留下一道道完整的红痕。 他家池医生脸色阴沉,生气了。 当兵吃过的苦多了去了,不怎么疼。 可是被这么扇胸很羞耻。 “哎呀,”司野慌忙捉住了醋王的手腕,拧着眉辩驳,“我们采买物资路过他家,就去歇一歇,玩一玩,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 池医生却仍是脸色难看,抽回了手。 司野呆了一会儿,直想拍自己几巴掌。这嘴,怎么不先讲前提呢! 他把自己的衣襟撕得更开,抓着对方的手往自己布满指印的胸上扇,嘴里花言巧语地哄道,“我的奶子是凌哥的,凌哥想扇就扇,就是得小心点,别把宝贝儿手给扇肿了,我会心疼的。” 池医生冷哼一声,“你哪里都是我的。” 那手停住了,突然宠幸了一旁的rutou,在深色的乳晕上转着圈碾。 司野仰着脑袋喘了一口,涨红的yindao口跟着急缩了下。 以往zuoai,池凌都是一边cao他一边吃他的奶子,司野已经被调教得一摸胸,下边也会跟着有反应。 “在部队的时候,自慰吗。” 那张漂亮的面孔近在咫尺,盯着他,眼神冷静到可怕。 司野呐呐地说,“你不是都知道吗……” 跟他在一起以后,司野才领会到什么叫真正的控制欲,池凌的控制欲强到他每次自慰都要打报告。 但是司野挺喜欢被他的凌哥管着,对象仅限于他。 “跟别的男人性交过吗?” 不等司野回答,一根手指捅进了蠕动的xue口,不带任何情欲地在rou壁里四处摸索起来,仿佛在检查自己的私人物品。 “怎么可能?” 又开始了,每次放假回来,池医生就得犯病一次,司野习以为常地张大腿给他检查,亲亲他的脸,“我只爱我家池医生,只跟池医生好。” 但今天池医生格外难哄,都是那句“去战友家玩”惹的祸。 沾着芦荟胶的手捏住了他的下巴,桃花眸如同一汪寒潭,以一种医生询问病人的语气问,“部队那么多男人,看着他们,会产生性冲动吗?” 那些男人一个赛一个的黑,每个人都cao着奇奇怪怪的方言,连同他自己,简直就是一群暴躁的泥猴,性冲动没有,在被连坐罚负重越野跑的时候,打架的冲动有。 盯着池医生一丝不苟的衬衫领口,想象着衣服下边的风光,司野哈喇子差点流下来,口干舌燥地说,“我看着你才有性冲动。” 手指被saorou夹来夹去,池医生很严肃,病人这么轻佻,他很不满。 抽出了手指,他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个袋子,嚓地一声撕开,司野一看到他手里造型奇怪的透明器械,心头一颤,有点怕。 手在湿淋淋的外阴摸了摸,将耻毛顺着一边拨开,池医生表情冷漠得像个刽子手。 “抱着腿。” 全营比武中崭露头角,威风不已的司上尉如今像只青蛙一样抱起自己的两条腿,艳红的私处在另一个男人面前一览无余。 又黑又粗的yinjing半软地趴倒,两枚睾丸蓄满了精,饱满地吊着,更下边,长着一套不属于男人应有的性器官。 红肿的阴蒂沾着yin水,前两天司野跟他打报告自慰,说阴蒂痒,想揉,池凌问他在哪里揉,他说躲在厕所揉,又问他用什么揉,他说,他的内裤。 司野每次放假回来一趟,都要带一些池凌的东西,内裤是必须带的,这是专属于他的自慰神器,不容易暴露不说,残留在上面的性器官的味道也是催情的好工具,能让寂寞的军官夹着布料想着爱人磨逼到潮吹。 知道阴蒂发春得厉害,池凌偏不碰他痒到极点的这里,径直翻开了丰腴的大yinchun。 “凌哥……” 被注视着,春情荡漾的yindao口开始频频抽动开合,隐隐可见内里蠕动的褶皱rou壁,简直yin荡得没眼看。 池凌的生理反应消失了,两腿间的肿胀到发疼的性器官不能引起他的注意力,嫉妒完全侵占了他的大脑。 司野成天跟那些身强力壮的士兵住在一起,这么热的天气,在没有空调的宿舍里,他们一定都赤裸着上身。 这家伙高中就喜欢跟人称兄道弟的,神经又大条,勾肩搭背的时候身体碰着身体,那画面,他想想就气得眼睛发红。 握着扩阴器的手柄,合拢的上下叶片刺入xue口,饥渴的yindao内壁沾满了水,连润滑都不用,器械得以顺利朝内里顶进。 池医生掰着他的屄,往里塞奇怪的东西,眼神专注得像是在做一台严肃的医学手术。 司野紧张地感受着yindao被那玩意扩开,涨意由内升起,但他还是努力放松了身体。 他全身心都无比信任池凌,他的凌哥不会伤害他的。 池凌感受到身下人的柔软与信赖,急躁的动作放缓了,奖励似的地揉弄起小老虎的sao蒂,换来一声声低哑的爽呻。 锁定到最大档位,鸭嘴一样的叶片完全将内壁撑开,神秘的yindao毫无阻拦地展示在眼前。 rou壁是软嫩的红,因为阴蒂被刺激着,整段甬道都在柔柔地收缩,最尽头的zigong口很漂亮,像个浅红色,口很小的甜甜圈。 到处都是干净的,没有不该出现的jingye,zigong口也合着,没有被野男人的yinjingcao成大圆洞。 池凌松了口气。 他知道自己的嫉妒和怀疑是不理智的,可是他控制不住。 池凌俯下身在还乖乖抱着腿的军官脸上亲了一口,闷声说,“对不起。” 神经大条地被检查完yindao,司野压根一无所知,因这一声道歉,慌了神,揉揉搁在脖颈处的脑袋,“宝贝儿,你在道什么歉呢。” “我刚在检查你的yindao有没有被别人干过,”池医生垂下睫毛,扑棱棱地在男人的锁骨上蹭,蹭得男人忍不住抱住了他的腰,又扬起那张蛊惑众生的脸,轻启唇道,“我好幼稚,拜托小野不要讨厌我。” 心都化了,讨厌个屁,宠着还来不及。 司野刮了刮对方高挺的鼻梁,宠溺地问,“所以,池医生,检查结果怎么样?” 眼中的阴鸷散去,池凌终于浅浅地笑了,“我的小野还是我的。” “我永远都是你的。”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承诺,但无论年少还是现在,每一次司野都无比地诚挚和郑重。 池凌眼底波光粼粼,像花瓣落入水面的刹那,荡开的涟漪,美得让人忍不住沉沦。 可是司野被另一样要命的东西转移了注意力。 “快把这玩意儿取出来吧,难受。” 池凌抚平他皱起的眉头,含着他的嘴唇问,“小野不想看看自己yindao的样子吗,很漂亮呢。” 军官闹了个大红脸,“我看它干嘛……” “看它……是怎么被我玩到高潮的。”冷艳的医生咬住了他的rutou,自下而上地望着他,上挑的桃花眸眼尾斜飞,长睫轻颤,妖冶勾人。 柜子里别的医生的平板被拿了出来,连接上手机录像。 屏幕里,一段嫩红的rou道被撑开到极致,空荡荡的内里像是在被一根看不见的大yinjing抽插着,rou壁竟在不断痉挛,褶皱抻平又缩紧,分泌出大量粘液。 “呃啊……啊……” 胸肌被搓揉,奶头被啃咬,握在大巧克力棒上的手像挤奶似的,用力挤压guitou,身体各处敏感点都猛烈进攻,司野险些拿不住手里的平板。 被逼着观看自己的yindao怎样做出各种情动的反应,军官羞耻得咬紧了牙,寸头像过了水一样湿。 “小野的yindao收缩得好厉害,要高潮了吗。” 池凌说着,停下了动作。 这时,一根指头从屏幕里出现了,它毫无阻碍地朝深处伸去,司野还来不及阻止,指尖就触上了紧闭的宫口,掌心抵着阴部,用力插了进去。 “啊啊——” 头皮一炸,握紧平板的部地方出现了一道裂缝。 屏幕上,指头在无法反抗的宫口自如地抽插起来,带出一波一波的yin水。 “小野看看,我的手指是怎么cao你的宫口的。” 司野瞳孔震颤,看着自己的身体深处是如何被jian弄,恐怖的快感加倍地传遍全身,根本无法承受这么剧烈的刺激。 “凌哥!啊啊,慢点,求你——” 池凌没有慢下来,反而加快了速度,还多添进一根手指一齐进攻。 司野像是一只被抛上岸的鱼,大口吸着氧气,身体痛苦地弹动。 “受不了,呜……凌哥……” 平板啪地一声摔在地上,彻底报废。 当rou壁像触电般猛烈地收缩着潮吹的时候,年轻骁勇的军官睁大了红红的眼眶,眼角也跟着滑下一滴泪水。 把人欺负哭了,池医生愣了愣,立刻轻柔地取出了扩阴器,丢进垃圾桶里,抱住了还失神地盯着天花板流眼泪的人。 “小野,小野。” 男人一身的护士服到处都扯开了洞,凌乱地遮住健硕的古铜色身躯,裙子被推到肚子上,露出一片狼藉的私处。 cao作台上遍布淅淅沥沥的jingye水渍,躺在上面的人完全是一副被人凌虐惨了的样子。 池凌心中一咯噔,一向冷冽的表情被焦急取代,“小野,我弄疼你了吗,对不起。” “小野,对不起,你说句话好不好。” 泪水被舔吻去,xiaoxue里胀疼得厉害,似乎还有东西在里面作怪。 从眩晕的高潮中回过神,司野抽着气,拖长调子哑声抱怨道,“凌哥,你好坏啊。” “抱歉。”池凌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 “给我揉揉,”他牵着池医生的手来到了小腹处,“抽痛酸胀得很。” 下面就是zigong,看来是被刺激狠了。 池凌擦干净他泥泞的股间,手熟练地覆上腹部。 温凉的手掌,力度恰到好处,揉去那些不适感。 司野舒服地享受着池医生的私人zigong按摩。 他去部队以前,以往每一次经期,池凌都会给他揉肚子,递上一杯暖暖的红糖豆浆。 窗外树影安静地摇晃,室内原本有股医院的消毒水味,不过现在暂时被yin靡的气味盖了过去。 被玩哭的小老虎不一会儿就恢复到了生龙活虎的状态,毛绒绒的虎掌捉着他的衬衣衣摆玩,嘟囔着问他,“池医生,你怎么这么坏呢。” 池凌怕他腹部着凉拉肚子,脱下白大褂给他盖上了,轻轻吻了吻圆圆的虎耳,“我一直都很坏。” 突然间,门锁被扭动几下,咔哒从外打开了。 两个人反应不及,池凌还保持着亲吻身下人的姿态,眼珠一移,与屏风缝隙里一双圆睁的眼睛对上了,护士清脆尖锐的尖叫声立刻穿破云霄,“啊——!” 池凌闪身挡在司野的身前,冷厉地喝道,“出去!” 护士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慌忙跑了,没跑多远,走廊传来砰地一声响亮的摔跤声。 司野的心脏险些给她一嗓子喊蹦出来,翻了个身从cao作台上坐起来,扯下了盖在身上的白大褂。 忽然,一张纸条从口袋里飘了出来。 司野捡起来一看,脸黑了。 池医生,你的手有一点干,可以擦一擦芦荟胶哦~末了,还画了只抱着芦荟的Q版小兔子。 真是可爱的追求者呢。 军官浑身都在往外冒酸泡泡。 池凌再次锁好门转身,训练有素的男人已经迅速换好了军装,笔挺地站在跟前,除了眼睛还有点红以外,根本看不出刚才的狼狈。 “凌哥,我等下就得回部队了。” 下个星期才正式调回这边的军区,可是司野禁不住思念,今天就偷跑了出来。 池凌抱住了他,双眸沉郁,“我等你,你也等我。” “这个给你。” 一枚金色的徽章别上了白大褂的领口,这是司野在全营比武里挥洒热血,挣回的荣誉。 “谢谢,我很喜欢。”指尖抚过徽章,池凌笑了,宛如冰雪消融,笑得比外边的烈日还灿烂炫目。 “走之前,我再给你变个魔术。”司野说,“闭上眼睛。” 池凌以为他要亲自己一口,扬起了脸,谁知手被他捉住了。 “当当——!” 无名指根部圈上了一枚指环,在阳光下,璀璨的光芒晃过桃花眸,池凌怔愣地盯着手指,脑中嗡嗡作响。 “不许跟那些护士打情骂俏,芦荟胶我没收了。” 池医生感觉眼眶热热的,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了。 军官的声音有点发颤。 “我爱你,池凌。” 军官清了清嘶哑的嗓子,“我们结……” “好。” “……婚吧。” 剩下的时间,全留给了带着泪的,黏腻的亲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