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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出狱前小头目反抗无果再被艹H)

    阴暗,狭窄,窒息。

    这儿常年见不到日光,一年中只有那么特定几天,太阳才会从墙上那个攒了好几层灰的早就生锈的小窗户照进来。

    屋内摆了两张有上下层的铁床,本来是住4个人的,不过后来其中两个犯了忌讳被打的半死不活,一个腿瘸了,一个手断了,被狱警发现后仅剩了半口气,匆匆送去了外头的医院抢救。这次事件后就再没人敢进来了。

    所以这里就住了两个人,分别占着两个下铺。

    现在是休息时间。

    靠门的那张床上坐了个人,借着外头的零星点光,隐约可以看出体格壮硕。

    “过来。”

    他看着对面的床,嗓音低沉沙哑。耳朵精的能听出这人平时该是很少说话。

    对头那边的铺子上,人面朝墙壁侧躺着,正好背对那人,被子是整齐叠着放在角落里。

    他没动弹,似乎睡着了,微微蜷缩着身子。

    “子尧。”声音沉了几个度。同样是两个字,后者听了却莫名有被碾碎的意味。

    空气里弥漫着难以言状的气味,有长时间劳动后的汗液味,有常年不见日光的酸腐味,还有激烈运动后的麝香。

    昏暗中混合在一起的复杂味道令人窒息。

    那人依然没有回应,只有放在腰侧的左手紧紧握成了一个拳头,用力之大,青筋毕露。

    3,2,1……

    一言不发,空气寂静的可怕。

    姜柏起身,边脱下湿透的白色背心,边走向对头。

    古铜色的皮肤下肌rou如岩石般坚硬突出,血脉偾张,汗水顺着脖颈往下,在八块成型已久的腹肌中央流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男人就像头静默无声猎食的野兽,黑暗中凝视床上同样体格不弱的猎物。

    下一瞬,双手迅速禁锢住对方,碰撞之中又快又准咬住对方的双唇,不顾溢出的血腥味,乘着对方吃痛放松之际,舌头向里横冲直撞,扫荡了一圈又一圈,晶 莹的粘液顺着夹缝向下流去。

    这一番激烈的包围和挣扎之后两人的呼吸都开始粗重,加快了喘息。

    被锁死双手,紧紧压在床上无法动弹的青年,自知反抗失败,在这粗暴暧昧的缠吻中不甘地渐渐放弃了挣脱。

    黏糊糊的、湿腻腻的水声在这狭窄的监牢里回响,清晰夸张的让人面红耳赤。

    单子尧忍受着嘴里的异物不断搅和自己的口腔。不属于他的液体在渗入,一部混合着他自己的唾液滑过脸侧慢慢流到他的脖颈,一部分随着激烈的啃咬被他吞咽下去。

    这过程不管多少次都让人无法适应,而接下来还有更加残暴恶心的。单子尧抱着美好的期望好不容易说服自己要反抗,不过显然那人并没有考虑到这是最后一天,或许还因为这或许是最后几次,还未入夜便开始向他索取。

    已经在最开始就被逼地走投无路缴械投降的青年这次也只是小小的反抗,就像懊悔当初自己为何选择进入这间牢房一样无用,这次的反抗也是徒劳无功。

    青年急促地呼吸着,双眼紧紧阖上,睫毛轻轻的颤动揭示他内心的不安和躁动。

    男人看着有趣,知晓宠物收起爪牙变回乖巧了,被激起的暴怒散去,吻着吻着突然用力一吸。

    单子尧只感觉自己地舌头被带出,细密地被对方包裹,那人又是舔弄又是啃咬,熟练地下流。他睁开眼,面上开始变红,不甘地与恶劣的老男人对视。

    ”乖点,我不想让你受伤。“姜柏安抚道,他微微起身,抵住对方的额头,呼吸相互缠绕,有那么一刻的温情。但下一刻又再次狠狠地吻了上去。

    一只手从身下精瘦的腰间探入,在紧致细滑的肌肤上流连不已,细细感受掌下轻微的颤动。

    "专心点。"男人惩罚地咬了口湿软的舌头,感受到自己的下嘴唇也被对方报复性的咬住,喉咙里发出沉闷的笑声。

    那只手过足了瘾,开始慢慢向下移去,滑过腰间,然后顺着沟壑没入股间。

    青年的呼吸渐渐减弱,肌rou寸寸绷紧。

    粗糙的手在挺翘的臀尖轻轻抚摸了两把,满意地察觉到这顽固的身子敏感地颤动。不过这并非正餐,手指细细探索前不久才造访过的幽深之处。这里恢复的很好,干燥紧致,因为紧张而更加密闭。手指搓揉着,将褶皱一次次的捋平。

    或许这太过刺激了,被压住的青年眼角泛红,双眼渐渐湿漉,一点点清夜顺着那难以言喻的通道流出。

    股间的手清楚地摸出了湿意,洞口违背了主人地意志开始变得湿软,微微张阖,清夜随着下流的抚摸越来越多的流出,打湿了对方的手。

    ”你湿了。“男人凑近那敏感的耳根轻轻地说道,引起青年狼狈不堪地呜咽声和侧头躲过灼热的呼吸,不过下一秒他的耳朵便被熔炉包裹住舔吸融化,下身也被突兀地插进一根手指,青年的瞳孔猛得扩张。

    其实这不是第一次了,他不是第一次地给这狗东西侮辱。可是身下异物突然闯进的感觉还是令他恐惧令他害怕令他恶心,那根手指像条蛇一样钻入,然后一点一点一寸一寸碾压过内壁直到所能到达的最深处,想要触碰灵魂。

    青年咬紧下唇,想要抵制住奇怪的感觉,可是难堪地发现越来越多湿漉漉的液体流出汇聚。

    对方的耐心一点点的耗尽,手指快速抽插了几下,次次到达甬道的最深处,再退出,就是三根手指一起强硬地探入。

    “…唔!”单子尧闷哼出声,难受地向后仰起头,汗珠在额上凝结成珠,被人肆意地舔舐去。

    “你该适应了,宝贝。”姜柏用另一只手拍了拍湿漉漉的大屁股,手感甚佳,他立即改拍为搓揉。越发靠近底下的人,直到没有缝隙,密不可分,两腿间guntang的已经彻底勃起的物事抵在对方的大腿上。

    三根手指明显大了些,甬道起初吞吐地无比困难,但他的主人一直在努力放松着,再加上更多的手指带来更多的刺激感,甬道很快地开始适应,顺从地被进入被抽出,甚至不自觉地主动开始吸纳。

    男人的耐性真的见底了,一只手模仿者性交的动作继续凌虐着洞xue,一只手利索的掏出自己的大老二。然后掰开对方已经软弱无力的大腿,伸展到极限。

    “混,蛋!”青年绝望地伸手横挡在眼前,不去看,不去想,眼泪积蓄在眼眶中始终不肯流下,紧咬着下唇就像要撕咬掉某人。

    这声几不可闻地咒骂让男人缓缓咧嘴,强硬掰开双腿,灼热的顶端抵在泛着水汁、松软可口的xue口,然后一寸一寸碾入。

    ”呃啊……“

    最脆弱的地方被超出常人的粗大物件毫不留情地攻占,甬道的薄膜被撑大再撑大,直到它能够让主人清晰地感知包裹的灼热和跳动。

    肿胀,酸涩,难受,还有……一点点的满足。

    不过直到此刻,青年也拒绝去承认后者,雌伏在同为男人的身下是他的耻辱,他挣扎反抗无法改变的结果,被人强暴压下,再一次次的被当做女人cao干,被抱紧喷射,他不会去接受这样的自己。

    就像血脉偾张、充满爆发力的肌rou一样,男人有着傲人的本钱,粗而长,进入甬道后像把开山刀简直要把身下的人劈成两半。也不管是否可以容纳自己,不容拒绝地向前继续深入。这过程太过漫长而且残忍,而施暴者显然享受这种折磨人的乐趣,有意匀速而稳定的前进。

    青年最大程度掰开的大腿根开始打哆嗦了,身下粗长的roubang不断进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刺激,而对方又有意延长这种’恩惠‘,让这种感觉持续不断地冲击他的大脑皮层。张开嘴急促地喘着气,胸膛起起伏伏,快被累积的奇异感逼疯的青年终于忍不住自己抱住了自己的大腿用力向两边分开,好让甬道能够再放松再张大,尽量包容住对方的粗大,同时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倾去,主动地讨好roubang并吃进它,祈盼快点结束这场折磨。

    男人是喜欢青年这种崩溃之下主动送上门给他尽情胬干的举动,这个平时冷冷yingying像个石头的人可绝不会像此时此刻这样放下身段讨好他,喜欢,也就放任了他的讨巧贪吃,让自己的物件比刚才更快的摩擦着内壁进入对方的更深处。

    那柄物件到达了让青年恐惧的深度,脆弱的甬道内壁被崩地敏感无比,为了自救只能努力的分泌润滑的液体,去缓解摩擦后的灼热感。所幸,在xue口的主动吞吐下,男人终于停了下来。

    身体内的物件极其有存在感的在xiaoxue深处跳动着,青年精疲力竭,眼神涣散,像条可怜的被冲上岸的银鱼,脱水太久,干涸了赖以生存的氧气,晕眩的大脑中只剩下xue道里男人随流淌的血液起起伏伏的roubang。

    单子尧觉得他对时间失去了把控,明明恍惚中觉得过了好久好久,可是墙上的时钟不过移动了小小的一步,现实中从男人起身到强吻他再到将物件死死嵌入他身体内部仅仅10分钟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