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6 他要这朵花,为自己迸裂出鲜甜的汁 [攻3の场合/初潮/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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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6 他要这朵花,为自己迸裂出鲜甜的汁 [攻3の场合/初潮描写/前戏] 之后是怎么回的家,陆尘已经全然没有印象了。 今天诡异的腹痛,和最近几天的下身粘腻,都找到了原因。 鞋子是肯定不能再去买了,连怎么回家都成了问题。 方敬见陆尘一副脸色惨白的模样,俨然已经六神无主了。他当机立断地拦了一辆出租车,打开后车门,先把自己的书包垫在座椅上,再把陆尘半抱半扶地安顿上去。自己坐到另一边,对司机说:“师傅,麻烦去医院。” “不要,不去医院!”陆尘慌得冷汗都冒出来了,用哀求的语气说:“别去医院,去我家。”然后迅速报了一串地址。 “好的。”司机从后视镜狐疑地看了他们两眼,最终什么也没说,闷头开车。 六七点正是S市最拥堵的时候,从学校到陆尘家开了半个多小时的车程,难熬得几乎令人窒息。 一踏进家门,陆尘就想往厕所里钻,方敬眼疾手快地扣住他的肩沉声道:“你到底怎么回事,是痔疮犯了吗,为什么不肯去医院?”他手上不容陆尘挣脱的力道,眼里咄咄逼人的寒气,和一开始全然不似同一个人。 方敬臂弯里挎着的书包上,染上了一大片暗红色的粘腻污迹。他明明知道的,什么痔疮,普通人犯痔疮要是这样出血,早就血崩送去抢救了。 “关你屁事!鞋不用你赔了,你赶紧滚蛋!” 陆尘拼命推搡着方敬,脑子里一团乱麻,偏偏这个时候还有个没眼力见的,在这里逼逼赖赖给他添麻烦了。这个时候,能叫徐星熠过来吗?还是应该一个人,先去一次医院比较好? 相比陆尘此刻情绪激动到急赤白脸,方敬却是神色平静如冰冷的深潭。 不知为何,他联想到了十一中里那只叫胖橘的流浪猫。 没猫和它玩的时候,就喜欢趴在他以前的高一2班窗台晒太阳。偶尔能看到胖橘和别的野猫成群结伙地上蹿下跳,兴奋地喵喵叫。隔天却是发现它被抓挠得浑身都是伤口,淡橘色的猫毛上鲜血淋漓,一副被欺负到伤痕累累的凄惨模样。 一只在猫群中,充当出气筒的悲惨猫罢了。 升上高二以后,就好像没再见到胖橘了。 方敬看着眼前张牙舞爪的陆尘,心里升腾出一种微妙的愉悦感。 他松开钳制住陆尘的手,淡淡道:“等你家里人回来了,我就走。” “我说了不要你管!” 陆尘都快疯了,他脚步一挪动,就能感觉温热的异物感,从宫口一路往阴阜里冲刷。他恨不得眼前的白痴立刻消失,不然的话,过一会他的血连校裤都兜不住,滴落到地板上,这白痴的脸色一定更加精彩。隔天跑到学校里去说,他就完了。 “算我求你了,我一个人住,换我来赔你书包。行了吧?求你麻溜滚蛋吧。” 也许是陆尘看错了,自己说完,方敬的唇角却是勾起一抹笑容,俨然是猎物到手的得意和残忍。 方敬把他捞进怀里,趁着陆尘神色惊诧毫无防备的一瞬,伸手就把他一片狼藉的校裤连着内裤往下一拽! 陆尘想拉,已经拦不住了,裤子被褪到腿根,他尖声骂道:“cao!你这个神经病要干嘛!放开我!” 方敬被眼前的景色彻底震住了。 他心跳如鼓,不敢置信地盯着陆尘的下身。他之前从没亲眼见过女性的隐私器官,但生理课是早就上过的。而陆尘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中间,除了一根秀气的男根,被暗红粘腻液体浸泡透的,分明就是一朵饱满的逼花。 这一室的空气尴尬凝滞,鲜血仍不听使唤地从yinchun汩汩涌出。 方敬艰难地吞了吞口水,第一次体会到说话不经过大脑思考的感觉:“你…这…?雌雄同体吗?” 陆尘被他的话劈到五雷轰顶,外焦内嫩,嘶哑地说:“放你妈的屁!是我叫你看的吗,给我把你的狗眼珠子给抠出来,我就饶——!” “啪——” 未等陆尘骂完,方敬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他脸上,冷冷地说:“学长,我说过了吧,别骂我家里人。” 陆尘捂着自己立时疼痛发烫的左脸,这十足十力道的一巴掌把他扇懵了。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方敬,这是下午还冲自己唯唯诺诺的那个二年级吗? 方敬推了推眼镜,渐渐冷静下来的他,脑子里闪过“双性人”三个字,简直令他愈加心情美妙。就好像自己偶然在路上走着,一个宝物就落到了自己怀里,难以言说的奇遇。 泛滥的初潮从大腿根部一路蜿蜒向下,妖异的颜色让方敬心醉神迷。他想采撷这枚盛放的花朵,让它为自己迸裂出鲜甜的汁。 他也没打算进卧室,把骂骂咧咧的陆尘扔到客厅里那张老旧的布艺沙发上,用手去摸他的阴部,掌心接到一滩腥稠的血,啧啧道:“这么多,要用卫生巾吧,你家有吗?” 陆尘的眸子里都是要把方敬除之后快的狠厉,他用脚去踹方敬,就像一堵铁壁一样根本踹不动。他不罢休,伸爪子去挠,终于在方敬的脖子上留下三道血痕。“哈!弄死你这个变态!卫生巾什么的我家没有,用你的嘴来接吧,贱人!” 方敬根本不理他的乱吠,好笑地看着他说:“看来你还没弄清楚现在的状况啊,学长。”他克制住自己立马想扑上去胡作非为的冲动,因为他想欣赏原本活蹦乱跳的猎物,在他的捉弄下,一点一点丧失斗志的绝望表情。 他捻了捻那个吐露着花汁,微微翕动的入口,问道:“这里,应该还没被人碰过吧?” 察觉到他要做什么的陆尘,感受到危险正朝自己笼罩下来。而反抗又无异于以卵击石,陆尘只得咬紧牙关默然不语,连骂人的力气都省了。 “是的吧?”方敬还在那自言自语,指尖开始试探着往他湿淋淋的逼口里探。而和以往不同的是,这次打湿他阴户的不是sao水,而是淋漓的经血。“来个月经而已,吓成这样,像小动物一样,挺可爱的。” 陆尘浑身颤栗,先不说和方敬做,有没有钱赚了,现在自己下面血淋淋的,他也是很怕啊! 他已经听到方敬拉开裤链的声音了,他在陆尘头顶上问“你到底是不是处?” 陆尘怀揣着最后一丝希望,紧紧蜷缩起身体,好像这样就能乞求方敬心软放过自己一样。他咬着牙说:“是!求…啊!” 方敬轻笑一声,“那就好,我不亏了。因为,我也是。”说罢,重重地挺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