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他们的多人运动 有趣的韩府(下)
直到听到外面鸡叫了,岑澈才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放下手中的剪子。 看着手里几件比基尼样式的衣物,岑澈满意地点点头,不愧是她昨晚熬了一宿没睡精心赶制出来杰作,上好的绸缎剪裁成性感暴露的形制,再搭配上贴肤清凉的质感,实在是度夏消暑&勾引男人居家必备的良心产品。就算放到现代21世纪,恐怕也没多少人有福享受过这么名贵的比基尼。 昨天晚上她琢磨了一宿,上辈子她还没死的时候,从来没靠别人赚钱养她,从来都是她自己辛勤劳动,哪怕一天接待五个男人,挣得都是她自己的血汗钱,不偷不抢,有力出力。她也没打算这辈子就赖在韩府不走了,靠别人供给吃穿用度,这让她良心不安。 凭借着她素质义务教育都没读完整的学历,她决定凭借着自身丰富的职业经验,干一番事业,争取当个女老板。 第一步,她就瞄准了韩府优质充足的职业人们,桃红柳绿,莺莺燕燕,不少都是出身显赫,养尊处优,琴棋书画,体力脑力,无一不擅长,倘若能为她所用,不需要培训,直接上岗。 昨晚韩山朗一干人走了以后,她就在韩府里溜达了几圈,进行考察,回来以后,又马不停蹄的做记录,找出韩山朗特意留给她的几批名贵丝绸进行加工,差不多弄了一整晚。 果然不出她所料,韩府上下藏龙卧虎,各路人才都有,内卷极其严重,有些人进了府,就没见过主人几次面。岑澈记得有几个jiejie腿特别好看,又细又长又匀称,还有几个jiejie胸型好看,馒头一般饱满浑圆,还有几个小哥哥,腰绝了,一看就是不可多得的尤物…… 岑澈收拾了手头的东西,朝东边院子走去,绕过几处长廊,一阵阵嬉笑呼号、yin言浪语声传到岑澈耳边。 岑澈赶紧停下了脚步,她认识到自己可能来得很不是时候,但又可能很是时候,但要她掉头走就太晚了。 岑澈一眼就看到几个身材火辣的女子疯狂摇动着身子,用自己傲人的胸部蹭着一个健硕男子的后背,健硕男子怀里抱着两个香软的女子,一边一个分坐他的大腿上,他粗鲁的揉捏着她们的rufang,双手流连于她们的臀股之间,任凭她们发出尖锐的叫声和求饶声,他分开的双腿处,有一个男子半跪着,将头埋在他的两腿间,唇齿灵活的吮吸咂弄着他的yinjing,涎液中夹杂着乳白色的沫从他的口腔不自控地淌出,顺着肩颈下流,而这个男子身后又有另一个男子环住他的腰,下体猛烈地抽插于他的臀股间。 就在她的面前,在这个东院里,十几个男男女女互相扑到对方身上,清晨阳光洒在他们赤裸的身躯和欢愉的面庞上,他们在玩一场乱斗,他们在上演一场香艳的活春宫。 这是一次激烈的多人运动,现在,岑澈作为一名观众,一名不速之客,闯了进来,他们之中有些人抬头看着她,岑澈就知道她走不了了。 她深吸一口气,露出一个微笑,抖开手中的改良版比基尼:“小女子岑七娘,素日久闻依云、彩杏姐妹们的大名,今日特意前来拜见两位jiejie,携此薄礼,还望jiejie们笑纳。”这话说的,把她平时看过的古装电视剧里学过的客套全派上了。 在场的男男女女哪个都是懂情趣的好手,一看到这件裁剪别致但作用分明的比基尼,除了个别沉浸情欲停不下来,仍在大动的人之外,都露出了探究的神色和欣赏的目光,同时窃窃私语起来。 两个女子分别从不同的男人身上爬起来,朝岑澈走过来,她们便是岑澈口中的桂红、香杏。 略高个一点的是桂红,她直直走到岑澈面前,看了她手中的东西一眼,接着不住地上下打量她:“你直说找我们有什么事。” 岑澈知道桂红和香杏是入府最早的一批人,也是比较有声望的一批人,她们姐妹俩素以能歌善舞闻名,音如娇莺婉转,身姿如云鹤般飘逸,性子豪爽直接,不摆什么花架子。这也是为什么她选择先从这两个下手的原因。 “希望jiejie能惠赐我小曲一首,得以了却我想亲耳听到jiejie传闻妙音的夙愿。”岑澈微微颔首,恭敬地说着早就准备好的客套话。 “这也不难,只是要看你配不配。”另一个瘦一点的女子丢了个东西在岑澈面前,一脸戏谑地看着她。身后众人有人发出嗤嗤笑声,大多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岑澈定睛一看,是一个做工糙劣的木偶,尤为引人注目的是它下体往外凸出的巨大的阳具,绝非凡人受得住的。这是女子纾解时常用的房中活,岑澈暗暗惊叹于古代人民的智慧。 香杏递给岑澈一颗黑色的药丸,:“来吧,试试。” 岑澈不意外,她早就知道会有这一步,只是被这么多人虎视眈眈地注目着她cao一个木偶绝对是第一次,岑澈吞了吞口水,没办法,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她豁出去了。 她吞下黑色的药丸,这是极低劣但药性却很烈的春药,一股腥味,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岑澈一服下就感觉浑身发软,紧接着就像火烧一般难受,她的阴xue似有小虫噬咬一般奇痒,胸前两团酥胸发涨。 香杏桂红二人满意地看着药生了效,岑澈脸涨的通红,双眼迷离,不住娇喘,逐渐失去清醒理智。 众人看到她扯开自己的上衣,一双白花花的胸脯弹跳而出,不住地被双手爱抚着,再配上她微低着头,看上去一副飘飘欲仙而又无助得把持不住的模样,看得不少人当场就硬了。 紫色的长裙被她亲手撕开,露出下面粉红饱满的阴户,缝间晶莹剔透的液体粘在稀疏黑色的毛发上,又顺着她的两股和大腿潺潺外流。 “嘎吱”一声,她双腿分开,骑上了木偶人,开始摇晃。 她高高抬起臀,耸迎不止,狠狠抽插着,不曾慢下,却偏偏死死咬着嘴唇不愿出声,眼中含了汪汪盈泪,一脸欢愉至极委屈至极的模样,明明好生惹人心疼,但她身下摇晃幅度却不停加大。香杏悄悄凑到桂红耳边轻笑道:“jiejie,这倒是个极有趣的人。” 桂红笑了笑:“这才刚开始呢。”她随手指了一个看得入迷胯下之物已经仰起的清瘦小倌:“去,你和她一起玩。” 小倌便起了身,拥到双眼迷离,只知道不停向前俯仰的岑澈的身后,细声细气的说:“jiejie一人岂非不能尽兴?愿与jiejie共享鱼水之欢。”他胯下之物实在不可小觑,就在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和愈发大声的嬉笑议论声中,猛的送进岑澈的后股,用力进出着。 健硕男子看着岑澈微微迟滞一两秒后浑身颤栗,脸上近乎不知人事的茫然,一木偶两人交叠在一块不住耸动着的香艳画面,哈哈大笑道:“我就服你们姐妹两个会玩!看得我好不过瘾!” “光看着哪够啊,要不你们都上吧。”香杏妩媚一笑,拍了拍手。几个看得按捺不住的男人便一拥而上,或抓住岑澈的手抚慰着自己的阳具,或扪住岑澈的一双玉乳揉捏,更有不断推搡着小倌说你快下来换我上云云者,健硕男子捏住岑澈下巴,逼她张开口纳入自己阳具,岑澈犹如梦游一般照做,乖乖吞吐磨咬着粗壮的yinjing。一干男子犹如苍蝇围绕着腐rou不断转腾,丑态毕露。 香杏看得有趣,笑道:“此情此景,应当有曲助兴!” “百丈游丝争绕树,一群娇鸟共啼花,一会儿眼乜斜,会儿魂飞荡,一任你狂抽急捣,俺只得把弱体禁当,呀,好一个会风流的贪色郎,不肯将奴放……” 桂红仿着女子高潮时的喘息声柔柔地唱起来,沉溺于极大的痛苦和快感中的岑澈恍恍惚惚听到了,微微挑嘴一笑。 她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