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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日常

    姚良哄人,没有谁可以拒绝,就像多年后那个遗传了他部分特质的孩子歪歪头,另一个黑心冷情的人便可以跪下为他捡拖鞋般。

    所以姚丰在听说他最近忙着做生意,又因浦东地租高,之后可能会去外省发展之类的竟也信了。

    姚良在心中舒了口气,总算逃脱了姚丰对他彻夜不归的追问,只是……说到最后会去外省的时候,他心中考虑的却是——他和严屹已经……如果、如果自己怀了孕的话,那么这就可以作为一个托辞,毕竟到时候是绝对不可以让父亲看到自己大肚子的模样。

    姚良是很想要一个孩子的,先不说他一直觉得小孩很可爱,自从他和严屹在一起后,相处得越甜,人的劣根性就开始发作,使他越发不满足——不满足于为什么没有早点遇见严屹呢?在他没有参与的时间段里,严屹是什么样子的呢?

    所以如果怀上宝宝,宝宝要是长得像严屹就好了。逗逗他,会不会和严屹一样眉宇松动,无可奈何地揉揉鼻梁。

    越想越远,在傍晚两人再次相晤时,姚良挽着男人健壮的手,还在发呆,并时不时低下头掩饰窃窃的微笑。

    “西红柿?”

    姚良被男人标志性的低冷声线换回神,一抬头就是严屹拿着圆圆的熟红蔬果,一脸认真地征求自己主意的模样。

    两人旁边都是些悠闲的阔太太们三五结群,有些伴侣一起的也都是太太问着自家的先生。

    ——他的先生果然和那些千篇一律的男人不一样。

    “不要——要。”明明是第一次谈恋爱,姚良却很会一些层出不穷的小情趣。

    拿起放下,又再次拿起。严屹将西红柿放回袋里,语染无奈:“别闹。”

    这两个字他经常对他说,可每次耳朵听了还是会酥软一阵。

    日常买完菜的两人牵着手漫步在回家的小径上,风声被两侧的枫树扯得悠长,灯红酒绿离他们很远。

    冬天天黑得早,烛光自然亮得也早。玫瑰色的光辉扫过他淡然的容色,火焰调制得恰到好处,完美将凹凸的线条熏染得浪漫英俊,一如刚才认真挑选蔬果时的侧脸一样迷人。

    暖光融融,街道无人,姚良记不清自己是否是叫了严屹的名字,但男人随他心愿地停下了黑色的军靴。

    他望进他墨色的眸中,那眼比夜空还要深邃,连馥郁的月光接触到也会被吸进去。而姚良亦不知,此时自己流转清晖的琥珀珠子,昭显着欲望,清晰地告诉了男人他的所思所想。

    情投意合。就在姚良想要踮起脚时,男人却先一步,主动地俯下身将他双唇吻住。

    ——他知道。这是姚良被吻住的第一个想法,随后就被挟裹进湿热的唇舌交缠。

    羽睫落下,他沉迷地闭上了眼,于是错过了男人眼底掠过的一抹幽暗。

    初恋的欲潮总是来得最容易又最汹涌,两人之间guntang的呼息交织在一起,连脚下的雪泥都要被热得融化。装着晚餐食材的袋子掉在了地上,男人开始揉胸揉臀,并一步步加深这个吻,将姚良的丁香舌吮得啧啧有声。

    “唔……”动情的呻吟从吊着透明津液的唇畔xiele出来,喘息渐浓。

    粗粝的指腹刮擦过乳尖,轻易就被挑起欲望的rutou硬成小粒立起,被男人夹着拉成长条。

    寂寞的浑圆屁股发sao地扭着,像在抱怨男人的不公。姚良不像一般亚洲人的臀部,两侧大都会有凹陷,他的臀瓣圆翘饱满,恰好能掩藏中间rou色缝隙里开始分泌着的黏汁。

    rufang都被男人玩得发酸,严屹才终于收手往下,动作狎昵地揉着臀瓣。姚良一边眼神迷离地承着男人的湿吻,一边款腰摆动,迎合男人一手培育出的韵律。臀尖被男人一点点加大力道,捏揉得通红。姚良发出几声又痛又爽的模糊呻吟,不知道男人是在试探他可以承受的临界值。

    臀缝合得死紧,手掌从其间慢慢由后往前,来到了欲望的滩谷。姚良腰细得连裤子也不好买,因此严屹轻易就能将手滑进去,摸到了他被yin液打湿的内裤。

    指尖必须要进入xue内才可以蹂躏到馒头逼的花唇和层层叠叠的媚rou,再深一些便是往神秘地带内芯探寻。但就在男人抚到白馒头中间的时候,稍近的十字街道处却忽然传来一声鸣笛,令怀中人吓了一大跳,立马挣扎着要逃脱他的怀抱。

    可男人却变本加厉,在知道随时会有人发现的情况下还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用手指直接顶着内裤贯进姚良娇嫩的小花,粗糙的布料给娇嫩的女xue带来一阵刺痛,不禁cao的小逼快要被男人狠重凌厉的力道给揉碎了。

    姚良倏然叫出了声,双腿并拢,攀着肩头,紧夹长指,又将香甜的呼吸尽数吐在男人的脖颈处,脸比西红柿还红。

    “别、别插了……啊……有人……看见……啊啊……”

    话音未落,灯光一闪,车子却是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姚良松了一口气,同时感受严屹的手掌从他腿侧抽离,伴随着衣物摩擦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湿了。”严屹说,陡然改变退出的动作,扯着内裤边狠狠勒进rouxue,将刚才被抠弄出来的肥嫩蚌rou全部勒进逼缝,一股酸痛猛然侵袭。

    “啊啊啊……疼……呜……恩啊……”

    “小花好多水。”他面不改色地说出这么句话,脸色因背光而不可见。他的身形高大,将潮吹中的姚良完完全全、一丝不漏地笼罩进同样程度的黑暗。

    姚良脸红了红,他没有反驳的理由,因为流出的yin水已经打湿到他自己的大腿内侧。腰也是软的,口中又被抑制不了的呻吟霸占,只有摆动下手臂反抗。

    但那点反抗,在精于对战的严屹眼里,怕是和小猫揣手手不理人差不多。

    他的夫人,在危险的预知方面,总是后知后觉得让他觉得可爱。

    男人从姚良沁出汗丝的额头吻到净白的耳后,手掌覆盖在肥嫩rou户上震动。

    “别进去了……啊……我受、受不住……嗯啊啊……”

    “恩。”男人依言,将湿淋淋打了场水仗的手拿出,舔着姚良的耳廓在他耳边问:“谁来开门?”

    听到这个问题的姚良下意识看去,必然就会看见那只湿透了的手。于是本来想生气的姚良瞬间就心虚地软了,只撇过头,雪白的耳尖在黑发间渐渐发红,声音又小又颤地回答,“我……”

    进门的过道狭长,离客厅大概有心跳十五下的距离。严屹将刚拿钥匙开完门的姚良就地抵在门板上堵住,长臂一伸,撩开了锁在怀里的人凌乱不堪的衣衫。

    狭小的空间,转身都很困难,仿佛还有回音似的,将男人低哑性感的喘息都放大了无数倍,听在姚良的耳里,下体再次吐出一包蜜汁。

    厚重的外套在被抛掷到木柜上时挂扯下了开关,“啪嗒”一声,衣衫不整的姚良就这样被照得一清二楚。他瓷白的肌肤细闪炫目,腿间亮晶晶的稠腻清露也同样吸引得男人像个变态似的移不开视线。

    “干嘛……”他不安而徒劳地伸手妄想遮挡住乍泄的春光。

    “干逼。”说到做到是男人一向的准则,还挂着被冻干涸的yin液的手指直接插进了糜软的xiaoxue。

    “你……啊……恩……不要……不要这样……说……”盈满秋水的眸子抬起羞耻地望着他,可惜男人只看见正在开合的、刚才被他舐咬得湿红的柔软唇瓣。

    于是头一偏,又凑上前去吻。同时手上的动作也不加收敛,二话不说将自己的裤子也脱得干干净净,其行动力简直可以和他在战场的指挥相媲美。

    胯骨抬动,巨根入港,将烂红湿润的rou逼cao得挤出两道rou波。

    姚良两只手无助地抓住男人强壮的胳膊,被站立姿势颠弄得汁水淋漓,腿心发酸。

    严屹的戳刺没有什么章法,但是凭其傲人的男根长度就能轻松cao到姚良的快感点。

    “咬着。”像个控制欲极强的上位者,男人将他的衣服下摆撩至他的下颏,命令他自己咬着,好露出粉白嫩乳供人亵玩。

    姚良很少被人这样强硬的要求,但内心首先感觉到的却不是侮辱,而是一种隐秘的兴奋。他像个sao货一样张开唇舌,慢慢地、舌尖一卷地将衣服下摆稳稳咬住了。在这个旖旎的过程中,他湿红的舌尖不小心舔到了男人手上的厚茧,于是一股清露顿时从下身射出,浇淋在了男人深紫的jiba上。

    严屹一顿,手上的力气没有控制住,将鼓着的锥形rufang捏得死紧,棉白的乳rou争先恐后地从指缝间溢出。

    “啊啊啊……那里……轻、轻点……”

    “这叫奶子。”薄唇启合,吐出的不是威严的军令而是最下流的yin话。男人微微皱眉,挺腰深深捅了一下听见男人言语后就疯狂翕合的rou逼,“别夹这么紧。”

    姚良的小花被干得颜色都深红了一度,此时外翻烂红的yinchun正焉答答地淌着水,紧致的yindao正因男人的荤话而一圈圈绞紧。

    在roubang贯穿了几百下,姚良吹潮了一次又一次后,男人却陡然将他提抱起,手掌托住了姚良的大腿后侧。合不拢的rou逼因男人的动作而灌进了一丝冷风,姚良却累得连腿都收不紧。泥泞的xue内已经因为多次高潮而湿热得不成样子,所以在严屹再次插入rou逼后,只一放手,姚良便无力摔倒在男人身上,湿滑的yindao根本吸不住蛮横的roubang,直接就被cao到了宫口。

    “呜……”姚良发出长长一声悲鸣,整个人快因长时间又高频率的性爱而崩坏了。

    冠头抵住的宫口也是软软的,敏感的rou口因为多次的喷精还没来得及收合就被粗长的yinjing捅开,又因弹性极好而直接将roubang也吞入了宫腔。尺寸惊人的阳具在内腔一耸一耸,深入得连从姚良小腹看都看得清严屹巨根的形状。

    “……恩……啊……啊……满、满了……恩……”声音断断续续地,姚良已经像个破布娃娃似的,被按在了男人jiba上猛cao,恐怕没有严屹手臂的圈拦,他会直接塌软在地。

    “还没有满,”男人时轻时重地cao着怀中人的zigong,一本正经地解释,“射进去才会满。”

    劲腰律动,筋rou勃发的冠头被拔出,劈入,拔出,劈入,将可怜的宫口cao弄得和主人一样反应迟钝,再不能调节自身,只能被迫地接受yinjing地侵占媾和。

    虽然姚良已经完全瘫软在了男人肩上,但他下面的花xue还是将大roubang吮吸得舒爽至极,zigong也将guitou箍得锁不了精。男人抱着人深深又顶了数百下,终于在爱人都快哭出来的时候小腹一抖,射出了浓精。大量的jingye一股股地,攒射进柔软的zigong,将白浊填满了空空的孕腔。

    “啊——”姚良挺臀抻腰,白嫩的脚底踩滑过严屹的小腿后侧,在男人的怀抱中达到了不知第多少次的高潮。

    ……

    方向盘急转,路面上曳出长长的黑色轮胎印记。林学益将头撞在手背上,刚才看到的那一幕令不愿相信而驱车前来确认的他避无可避地回想起前几天——

    不再应约,谈话中的走神,最后那个将他打入地狱的真实所见的接吻……还有那天不经意露出的后颈处的青紫烙印,和快速道别他后走向了他的父亲……父亲……等等,他脑海中突然掠过那张老去也不减儒秀的面孔,记忆中纤毫毕现的面容与他带回去的几张整理出的“未明”档案里模糊的面容相匹配契合。

    只是黑白相片里的那张面孔年轻得多,是一位站在气质出众的女人身旁的年轻男人。他们两人是一对情深夫妻,郎才女貌,同时又互相“扶持”。

    那个女人以明星的职务之便行特务之事,因行迹最终败露而被抓捕,但逃脱的名为封垚的男人他们却一直没找到……

    封垚,姚丰……

    林学益猛地深吸一口气,抬起手状似疲惫地盖住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