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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被惩罚当众啪,颜射吞精,初次用跳蛋开发

    许弈深知道自己完蛋了。

    他犯了个致命错误,这一天他跟着阮苍澜,去敏泰的地盘应酬。

    敏泰和阮苍澜不同,阮苍澜的队伍虽然贩毒,内部却禁止吸毒以保证战斗力,他手下的兄弟都是靠他的强劲手腕和义气笼络起来的,而敏泰则不同,他选择的是更简单粗暴的方式:敏泰会怂恿手下吸毒,吸得越狠越好,到最后只能变成瘾君子,为他卖命,连自杀式袭击都接受。

    他甚至还会向小孩子伸出魔爪。

    会面的地方是一个鱼龙混杂的地下市场,去的路上,许弈深见到了三个吹泡泡的小孩,他们追逐打闹着,目光天真烂漫,纯洁得像天使,敏泰也看到了他们,俯身拿出一把棒棒糖,逗道:“小朋友,叔叔请你们吃糖,好不好?”

    三个小孩子连声说谢谢,接过糖果剥开,许弈深看得心惊胆战、

    他知道,那色彩瑰丽的糖纸下,包裹的的确是糖,但是是加了大剂量毒品的糖。这些孩子吃完糖,染上毒瘾,必定会想尽办法投靠敏泰,这就是他发展新生力量的方式。

    许弈深一时没克制住,上前抢走那把糖果,三个孩子一下子哇哇大哭起来,许弈深龇牙咧嘴一吓,他们就跑了。

    可敏泰看向他的眼神,陡然变得凶狠锐利,像是要用目光刺透他一样。

    坏了。

    他吓得往阮苍澜怀里蜷,忽然感觉一把冷枪,死死地抵在了自己额头上,敏泰说道:“师弟,你把条子留在身边?疯了吗?”

    往常他往阮苍澜怀里钻,阮苍澜一定会不顾场合,搂着他,亲他,揉他,疼爱他,可是这一次阮苍澜没有。

    许弈深的心骤然缩紧。

    天气湿热,一道炸雷响过,几乎要震碎人的耳膜,将紧张的气氛绷到极致,许弈深有如惊弓之鸟,心如擂鼓,。

    阮苍澜看了看他,却笑了:“师兄,小深他是学生,心善见不得这些,你别生气,我让他给你道歉。”

    说完,把许弈深往前推了推,一脚踢在他膝盖上,他一下子跪倒在敏泰面前,低垂着头如丧家之犬,膝盖很痛,心里却轻松不少,他甚至有些感激,感激阮苍澜在这种时候,还为他考虑想护他周全。

    “别打马虎眼!”敏泰勃然大怒,一手拿枪指着许弈深,一手拧着阮苍澜的衣领,瞪着他道:“你知不知道,你是在玩火?你会坑死你的兄弟的!”

    阮苍澜毫不客气举枪,也对准了敏泰的脑袋,目光陡然变得狠戾。

    “我的事你管得着吗?看在师父的面子上,这些年我忍着你,你别以为我怕你!你还敢拿枪指着他?你敢开枪打死他,我今天就敢开枪打死你。反正你手下那些人,有奶就是娘,你以为你死了他们会追究吗?”

    “你!放肆!”

    敏泰咬牙切齿,最终还是放下了枪。

    他不如阮苍澜,一直都是,连师父都一直偏爱这个师弟,他永远没法撕破脸。

    “这就对了。”阮苍澜也放下枪,变脸一样,又恢复了和善微笑的面孔,劝解道:“师兄信我,没事的。”

    他们在地下市场谈生意的间隙,许弈深就蹲在角落沙发,听外面嘈杂的风雨声,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

    他太难了。

    有一点没错,他是警队精英,可也的确是刚毕业没多久的学生,一开始就执行如此艰巨的任务,他太难了。

    他没法克制自己的本能,没法眼睁睁看那些无辜孩子被毒害。

    一步错,便是万劫不复。

    阮苍澜时不时往他这边瞟,见他抹眼泪,竟抛下那群急着和他签协议的老板,跑来安慰许弈深,留下几个人面面相觑。他将他搂在怀里,拍着他的肩膀,哄道:“我错了,我不该那么用力踢你,是不是痛,我帮你揉揉好不好?”

    许弈深抬眸:“你就不怀疑我吗?你为什么帮我?”

    阮苍澜亲亲他眼角的泪,拿起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口,许弈深可以感受到,那紧实胸肌下跳动的心脏。阮苍澜按着他的手,温柔道:“因为你在我这里面,你是干净的,就像澜沧江的源头一样,我整个人,就只有这一点地方干净了,我信你。”

    阮苍澜又道:“我不想让你受一丁点伤害,可是你啊,总是这么冲动,你说说,我下次要怎么护你?”

    许弈深潸然落泪,真心实意道:“我错了。”

    谈完生意,一行人转移到酒吧取乐,光线昏暗的包间里,灯红酒绿,敏泰劝许弈深喝酒,他不喝,敏泰便拿出了一针毒品,笑道:“也不是我不信你,你要是诚心实意跟着我师弟,就打了这针,就当给我打一针强心剂,怎么样?我保证,今后决不再找你麻烦。”

    许弈深无助地往后缩,摇摇头,敏泰凶神恶煞逼上来,却又怂怂地缩了回去。

    阮苍澜:“在我背后动小动作,嗯?”

    敏泰讪笑:“师弟误会,我哪有。”

    阮苍澜最恨背叛,最恨别人暗算,以他的性子,此刻拧掉敏泰的手指头都不奇怪,事实上,他正准备这么做。

    可是他却放弃了。

    他不怕被报复,可他怕许弈深被报复,那个人才是他的软肋。

    所以他只是和颜悦色道:“师兄,黄赌毒我只想他沾一样,你别为难他一个学生了。”

    敏泰勉强答应,笑得诡秘:“行,就沾一样是吧?那就让他伺候你,我看着,要是他让我满意了,我就放了他,怎么样?”

    阮苍澜:“行。”

    事关生死存亡,许弈深只得答应,死比起和阮苍澜zuoai,简直一个地狱一个天堂。

    他放松心情坐在沙发上,等待阮苍澜的拥抱,没想到敏泰还不满意,招手让人送上女装,示意许弈深穿上,然后打开了最大的灯光。

    那是一件女仆萝莉裙,灯光下,蕾丝裙衬托得许弈深的皮肤愈发雪白,兔耳朵软软地垂在他耳边,让人爱不释手,只想狠狠欺负他。薄薄的丝袜紧贴小腿,勾勒出诱人线条,丝袜在膝盖处衔接着几条绑带,延伸道裙下,让人浮想联翩。阮苍澜把他按倒在沙发上,掀开裙摆,只见里面什么都没穿,那些绑带正好绑住他软嫩的屁股,紧紧地勒出几道红痕,最中心的那个saoxue,正汩汩地冒水。

    许弈深眼睁睁看着阮苍澜红了眼,喉结滚动,而他背后那群男人,一样被诱惑得像饿狼。

    他油然而生一种会被这群人cao烂的担忧。

    许弈深的声音有些软糯,他不满地拨弄着那些绑带,埋怨道:“太紧了,不舒服。”

    “给我cao一cao就不紧了。”阮苍澜笑着摸了摸他尾椎骨。

    许弈深本意是说绑带太紧,却被故意曲解为后面太紧,一时又气又恼,捶了阮苍澜一下。

    “抱歉,我忍不了了。”阮苍澜伸手捋动他的yinjing,当着众人的面被弄,许弈深心里抗拒,整个身子却无比兴奋,没几分钟就xiele。

    他感觉,阮苍澜就这他喷出的黏腻爱液,伸手扩张他的后xue,急不可耐,动作粗鲁,可是却粗鲁得让许弈深无比喜欢。他想,自己可能就是有点这种属性,喜欢被强大的男性征服占有,渴望被好好疼爱,哪怕被折磨也是享受。

    稍微润滑后,阮苍澜急不可耐,扶着粗涨的性器,挤了进去。

    许弈深一下子惊叫出声:“啊!好大!”

    不管他和阮苍澜做多少次,后xue都紧致无比,每一次吃进去阮苍澜的东西,都撑得饱饱的。

    他这反应,刺激到了阮苍澜,同样也刺激到了其他人,有人忍不住拉下裤子拉链,看着他撸动起来,一想到自己被当做性幻想对象,许弈深就觉得羞耻,可比羞耻更多的,是兴奋,所以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和阮苍澜相连的部位,喘道:“阮爷,弄我吧。”

    “这么想要,都不用适应一会儿?好,那我满足你。”阮苍澜这下不客气了,挺起腰,一下下打桩似的,把粗涨的性器往他xue道深处挤,cao得水声涟涟,一片yin靡。

    许弈深舒服得大叫,一次次被戳到G点,忍不住在阮苍澜身下主动扭腰,承受着他猛烈刺激的疼爱。

    “真sao。”男人们纷纷眼红,敏泰也眯起了眼。

    想不到许弈深平日里看着怯生生的,又瘦又苍白,被男人cao竟然变得这么yin荡,阮苍澜养了这么个极品,难怪不舍得杀。

    敏泰想,换做自己也舍不得。

    许弈深爽得魂飞天外,一睁眼,只见包间另一头,男人们已经都脱了裤子,模仿着阮苍澜的姿势,趴在沙发上地上,死死盯着许弈深,撸动着yinjing,随着他和阮苍澜的身体起伏,也做着同样的动作,许弈深抬腰,他们就下腰,许弈深亲阮苍澜,他们也低头。

    那一瞬间,许弈深有种错觉,他是在被这一群人一起cao。

    下流而刺激。

    高潮袭来时的感觉十分明显,许弈深浑身潮红,同样幻想着自己被这些男人轮流cao烂,想想就觉得刺激,一阵阵痉挛着,收缩后xue。

    “sao屁股,这么会吸?”阮苍澜拍了一把他的屁股,留下掌印。

    许弈深羞得埋脸,阮苍澜不为难他,将他翻个身,从后面再次插进去,挺起精壮的腰,加快cao弄他,囊袋一次次拍着他的股缝,大腿狠狠地撞着他的大腿,两人贴合得无比紧密,弄得他呜呜咽咽哭起来,爽得眼泪直流,根本停不住。

    他将要攀至高峰时,阮苍澜却突然停了动作,他顿时觉得空落落的,乞求道:“老公,cao我,快一点!”

    阮苍澜仍旧不动,问他:“你是不是阮爷的sao屁股?是不是没了阮爷就不行?”

    许弈深已经忘却羞耻,回答道:“我就是老公的sao屁股,没老公就不行,老公你疼疼我,我里面好痒。”

    阮苍澜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微微一笑,重新加速抽插起来,许弈深瘙痒的肠壁被yinjing刮过,爽得就差翻白眼了。不一会儿,阮苍澜一泄如注,将一股浓精悉数射进他身体深处,烫得他的身体一阵阵抽搐收缩,后xue也吞得紧紧的,激得阮苍澜额头上青筋暴起。

    阮苍澜拔出yinjing,两个人激烈地亲吻,吻得啧啧有声。

    许弈深被吻得呼吸不畅,才被放开,他贪婪地嗅着阮苍澜身上的味道,嗅着嗅着,就嗅到了阮苍澜的小腹,只见那处毛发浓密,许弈深能感觉到,每次阮苍澜cao自己时,这些毛都不遗余力撩拨着他的股缝,让他高潮。

    “想尝吗?”阮苍澜问。

    许弈深没怎么做过这事,唯一一次,还是被阮苍澜强迫的,他有些害怕,可是欲念来势汹汹,他又很想阮苍澜快一点再硬起来干他,所以纠结之下,点点头。另一边撸动yinjing的男人们吹着口哨:“喔喔喔,要口爆吗?”

    许弈深羞都羞死了,他没有经验,只会躺着,阮苍澜骑在他脑袋上,将水涟涟的yinjing插进他嘴里。

    那张小嘴又软又滑又温暖,包裹着阮苍澜的yinjing,光是这么含着,就让他十分舒服了。

    他循循善诱,柔声道:“对,乖,先慢慢动,别用牙齿咬到,像嘬雪糕一样一圈圈地舔……哦!对,就是这样,小深太棒了!”

    许弈深闻着这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只觉意乱情迷,更加卖力地舔弄,弄得阮苍澜再度勃起,终于忍不住,在他嘴里抽插起来,一下下把他嘴里填满,甚至来了几次深喉,许弈深有种他会窒息的错觉,没想到,快感来得更加猛烈,他爽得不能自已。

    这一幕,看得众人yinjing又粗涨一圈,真恨不得上前去,和阮苍澜一起cao这个人间尤物。

    阮苍澜肆意冲撞着,这一次的快感有如滔天洪水,来得气势汹汹,阮苍澜一个没忍住,射了许弈深满嘴。他本来疼惜许弈深,不想射他嘴里,可是拔出来的时候已经晚了,而且还把剩下的那一半,全射在了许弈深脸上。

    乳白色的浓精,顺着许弈深红润的脸庞流下,无比yin靡诱人。

    而许弈深,本来被呛到了,竟然强忍着,把阮苍澜射在他嘴里的东西全咽了下去,还意犹未尽的用手指摸摸脸,把漏出来的那一半也往嘴里塞,像是吃不够。

    阮苍澜狠狠地亲了他。

    他被放开后,身子软绵绵的,却忍不住趴在阮苍澜的腿缝间,嗅着那浓烈的让他心醉的味道,把脸埋在耻毛里也无所谓。

    射过之后的yinjing软绵绵的,垂下耻毛阴影里,许弈深翻过身,伸出舌头舔了舔,意犹未尽道:“老公,我还想要。”

    阮苍澜几乎要被他气笑了,问道:“那我把那十几个男人喊来,一起搞你好不好?保证把你喂饱。”

    许弈深吓得直往后缩,他说还想要是出于本能,并不想真的被那群男人搞,所以他惊恐地摇摇头,却被阮苍澜误以为,那是欲拒还迎。他听到阮苍澜在他耳畔道:“我真的很不愿意和别人分享你,连看都不愿意让人看到你,只想把你关起来,独占你,让你满心满眼只有我一个人。可是你有性瘾,喜欢给人看,只要你觉得爽,你喜欢,我可以忍。如果你今天真的想被好几个人搞,那我……也可以忍,我会忍住,不杀了他们。”

    许弈深惊恐地后退,表示他并不想这样。

    这副样子反倒勾起了那群男人的兴趣,也更加深了阮苍澜的误会,阮苍澜虽然极不愿意分享他,却还是阴沉着脸招手,示意敏泰上前。

    他知道,敏泰渴望许弈深很久了。

    许弈深连连后退,敏泰却抓住了他的脚踝,一把拉过来,将早已肿胀起来的欲根抵在他xue口,那根东西和阮苍澜的不相上下。

    “乖,没想到你这么放得开,那我可得好好疼你。”

    许弈深泪如泉涌,他感觉那东西,随时都可能捅进去,害怕得瑟瑟发抖。奇怪的是,他和阮苍澜做这种事是无尽享受缠绵,可换了个人,感觉就截然不同,他此刻只觉得恶心想吐,一点都不愿意被敏泰碰。

    所以他破天荒地动了真格,一脚把敏泰给踹翻在地,然后扑进了阮苍澜的怀抱,崩溃大哭,不住地干呕。

    “我做不到,我是真的只要老公,不要别人。”他可怜兮兮地抬头,梨花带雨道:“阮爷,你以为我喜欢被男人cao吗?我……我本来是个直男的,我只是喜欢你,阮爷,我是真的爱你……”

    阮苍澜愣了一瞬,眉开眼笑,替他拍背顺气。

    “我也是真的爱你,以后不会了,我绝对不会让人碰你。”

    敏泰见到嘴的rou飞了,有些气,却也无可奈何,招招手,手下便安排了十几个服务生进来了,有男有女,都是上等货色。他们一进门就被那十几个男人挑选好,各自带到一边做前戏,一个个揉胸揉屁股,koujiaorujiao,sao得像是妖孽。

    一时间,整个包间里都响起了yin靡的啪啪声。

    敏泰也捞了个长相俊美的男孩子,压在身下狠狠cao弄,可是怎么都不对味,他忍不住一看再看许弈深,打心底里觉得这十几个最顶级的服务生,没一个比得上他。

    许弈深有种又纯又欲的气质,撩人而不自知,这种气质,并非模仿可以得到的,是天然如此。

    敏泰恶狠狠地想,师弟真是捡到宝了。

    阮苍澜亲亲许弈深,笑道:“等下才能硬起来,我们先试试别的东西好不好?”

    许弈深疑惑:“啊?”

    原来这酒吧服务周到,和十几个服务生进来的,还有各种道具。

    阮苍澜跳了个中号的跳蛋,问许弈深:“要不要试试?还是我疼你。不是别人。”

    许弈深含羞带怯地点点头,坐在沙发上,主动敞开双腿,露出蕾丝裙下红润的一点,那地方已经被阮苍澜给cao开了,红润水亮,微微吞吐收缩,像是有呼吸一样,似乎急欲想要吞点什么,把里面填满。

    阮苍澜轻轻地把跳蛋塞进去,怕许弈深不适应,动作温柔很多。

    许弈深舒服地闭上眼,感受着这份饱胀满足,忽然间,他感觉肠壁内,那跳蛋竟震动起来,一下下按摩着他的肠壁,随着阮苍澜调高档位,那跳蛋竟像个活物一样在他肠壁内动起来,嗡嗡摩擦他脆弱的肠壁,刺激得他一下子痉挛颤抖起来,肠壁很快被弄到极致,分泌出液体来,更加敏感。

    “啊!唔!老公,好爽!”

    许弈深忍不住叫出声来,口水直流,全然忘了包间里还有另外几十个人在。

    阮苍澜红着眼睛,撸动着许弈深立起来的yinjing,问道:“就这么好玩儿?你都要高潮了。”

    许弈深:“呜呜呜,我爱老公。”

    阮苍澜竟然吃醋起来,拉扯着,想把跳蛋扯出来,许弈深求道:“老公别扯,我想要。”

    “乖,给你吃真的。”

    阮苍澜的roubang早已又硬起来,就着后xue的yin液,猛地插进去,这一回他是真的吃醋了,疯狂摆动臀部,抽插着许弈深,速度高得几乎抵得上跳蛋了,许弈深一想到阮苍澜会连这都吃醋,就忍不住好笑。

    过一会儿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阮苍澜实在干得太猛了,他是怪物吗?射过两次还能这么强劲。

    不过,猛也是爽的,他越猛,自己越爽。

    他本来不觉得跳蛋有多好玩,现在看阮苍澜的反应,倒是觉得刺激好玩了,他心里默默想着,回去的时候买一点,以后天天和阮苍澜玩,醋不死他。

    “好舒服,老公好棒,呃……啊啊啊!”

    他的后xue已经敏感得不能再敏感,痉挛着,收缩着,狠狠地吸着阮苍澜,吸得他魂飞天外,阮苍澜一边快速凶猛地cao干他,一边亲他,又干了几百次,两个人一同攀升至高潮,股缝间汁水喷溅,爱液混在一起,yin靡而美丽。

    阮苍澜用迷恋的眼神看着他。

    那种眼神,让许弈深觉得,自己就像个聊斋里的妖精,吸着男子的精血,美得蛊惑众生。

    许弈深体力不支,软软地瘫在阮苍澜怀里,休息着,阮苍澜在抽烟,从前许弈深觉得吸二手烟很恶心,可是在这个男人身边时,却只觉得迷人。这个男人,无论做什么,都是迷人的,让他意乱情迷,不不知不觉沦陷其中。

    阮苍澜吸了一口,把剩下的递给许弈深,许弈深接过来,温顺地吸了一口。

    激烈的性爱让他欢喜,性爱过后这样温馨眷恋的时刻,同样让他觉得欢喜,就好像,他们会天长地久下去。

    休息了半个钟头,包间里的多人运动还没有停止,阮苍澜搂着许弈深打算先行离开,猛一开门,却见门口蹲伏着一个警察。

    “我靠!”阮苍澜闪身,敏捷地把许弈深挡在身后,拉他躲回包间。

    “砰!”一声枪响,那个偷听声音的警察,倒在了血泊之中。

    许弈深心脏砰砰跳,他知道,一定是杜泠行动了,是杜泠招来的警察,要让胡老板受警告,放弃这一单生意。可这事在阮苍澜和敏泰看来,却不是这么一回事,他们是刀尖舔血的亡命之徒,一看到警察,下意识就觉得他们可能是想杀掉自己,因此不得不紧张,不得不想办法逃跑。

    阮苍澜吼敏泰:“你是不是蠢,这么打死他,枪声肯定传出去了,他的队员肯定几分钟内就会闯进来!”

    胡老板拉起裤子,慌张道:“怎么办!”

    阮苍澜冷静自若:“跑!现在赶紧跑,混进人多的地方,师兄,这里是你的地盘,你赶紧找人给胡老板带路。”

    包厢里十几个客人一哄而散,只剩下许弈深和阮苍澜,阮苍澜跑去把那个警察的尸体拖进来,剥掉外衣,让许弈深穿上,镇定道:“你听我说,那个警察能蹲在包间门口探听,说明他们已经包围了这里,那十几个人就那样出去,可能跑不掉。”

    许弈深故作慌张:“那怎么办?”

    阮苍澜道:“这件警服就是唯一生机,你穿上混出去,这一块连警察的编制都是乱的,他们不会认出来。”

    许弈深:“那你呢?”

    许弈深心里又有些心惊,明明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让毒枭集团被一网打尽的机会,他该高兴,可是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他只担心阮苍澜会死。

    自己真是完了。

    阮苍澜:“我没事,即便警方抓了我,碍于我师父的权势,也会无罪释放的。”

    许弈深舒了口气,换上警服,戴上帽子,又成了当年在警校里那个意气风发,一心报国的正能量少年。

    阮苍澜纵横金三角这么多年,靠手腕,靠武力,靠义气,他有过无数次生死存亡的时刻,这些时刻,将他的直觉锻炼得极为敏锐,无数次的选择,选错就是死,是他的直觉让他活到现在。可刚才,就那么一瞬间,他的直觉告诉他,许弈深就是卧底警察。

    那气质,太像了。

    如果他真是警察,那么今晚的包围,极有可能就是他干的,是他给警方通风报信。

    许弈深注意到阮苍澜眼神古怪,问道:“怎么了?”

    阮苍澜低下头,冷冷道:“把警服脱了。”

    许弈深:“哈?为什么?”

    阮苍澜强硬地扒下他的衣服,迅速找了一套酒吧妓女的衣裙,又给他戴上假发,嘱咐道:“你就当做是酒吧里的卖酒女,出去之后,往东边街上跑,陈叔会在那里接应你的。别担心,我很快会去找你。”

    许弈深嘟起嘴:“穿着女装在街上跑,这种事我不想干第二次,要穿你穿,我就穿这身警服混出去。”

    阮苍澜:“你必须这样,不然陈叔看到你,肯定会一枪崩了你。”

    许弈深听出了话外音。

    他乖顺地换了女装,逃出酒店大门,在黑暗的巷子里穿梭,心里一点点冷了,又暖了。

    阮苍澜,说不定看出来了,但是他还是选择了相信,甚至,甘愿拿命来换这一场恋爱,这就是他的浪漫。

    他们俩都成功跑掉了,如阮苍澜所预料的,那十几个人都被抓了,胡老板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被押解回国。这件事阮苍澜没有经济损失,却有信誉损失,胡老板可能面临判刑,如此一来,今后其他老板可能忌惮和他们做生意。

    敏泰靠部下和警方火并,成功逃脱,愁得好几天吃不下饭,向杜泠诉苦道:“这事要是发酵,以后那些老板哪还敢找我们进货?完了啊。”

    杜泠点点头。

    敏泰紧蹙眉头,咬牙道:“我一定要把这个卧底揪出来,我的人绝对没问题,问题肯定出在苍澜集团那边。”

    杜泠抿嘴:“是。”

    蠢货,一旦往苍澜集团那边查,他永远也查不到真相了。

    唯一有嫌疑的许弈深,这些天听杜泠的嘱咐,和阮苍澜形影不离,亲密无间,这屎盆子绝对扣不到他头上。

    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