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雨欲来2(H)
薛勉感受到小妻子的心力交瘁,心疼得不得了,把谢栗揽进怀里,小心翼翼地用嘴唇摩挲他的额角。骨节分明的大手一下又一下摩擦着谢栗手指上牢牢套着的婚戒,轻抚着他微微蜷起的背。 有些事情是他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的,他何尝不心疼,何尝不想治愈他的小情人,只是他实在是已经做完了力所能及的一切,只能围着近在咫尺却紧紧闭锁的心门打转。 疲惫不堪的可人儿在丈夫的安慰下缓缓放松了身体,抬起头来,雾蒙蒙的双眼深情地凝视薛勉,他能感受到男人所做的一切,只是他还需要属于自己一个人的余地去疗伤,只要再过不久,一切都能了结,一切都能重启,都会变好的...... 他将哀情逼回深处,只露出一弯饱含爱意的眼波,仰起头,用还未停止颤抖的唇去亲昵薛勉的。用这种方式告诉他:别担心,我很好。 男人的目光沉了沉,早上那段得不到释放的情潮故态复萌。他张开嘴,含住试图突破重围的丁香小舌,在那小舌的故乡四处点火,时而宠幸敏感的上颚,时而欺负光滑的齿列,吻得那小口难以招架,勾出丝丝暧昧的银线。胯下那只虎视眈眈多时的猛兽闻到了猎物的香味,蓄势待发,冲撞着束缚它的布料,直抵在谢栗的腿根,源源不断地散发着热量。 薛勉觉得自己是禽兽,老婆正难过的时候,他居然因为打了个啵就一柱擎天?看来最近的工作量太少,还得再多干点活,多收购几个公司,多开拓几条产业链。他尴尬地停住了唇舌,假装没看见恋人喘着气一脸欲罢不能的表情。 他把脸捂在谢栗的胸口,试图平静这股子情欲,却又被鼻尖软软的触感刺激到发抖,一时间抬头也不是,继续装死也不是。倒是那根烧红了的铁棒兴奋得直颤。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薛勉内心凄凉地默念起了。 虽然男人极力掩饰着自己的异常,但谢栗 腿上越来越灼热的触感和薛勉露在外面逐渐发红发烫的耳朵把他出卖了个彻底。刚才压抑得透不过气的氛围全部被打破,倒是搅碎了谢栗心中的戚戚,还让他觉得有点好笑。 他故意动了动双腿,让那铁棍陷入西裤下的股沟中,还收缩着大腿内侧肌rou,贴心地给它来了个按摩。憋了一早上的薛勉直接失去理智,满脑子想的都是把他按在座位上,随心所欲地享受他的两口嫩xue,把他插得高潮连连,最好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掉。 但是薛勉做不到,前排的司机已经努力咳嗽了好几次,车开得飞快,生怕再慢一点就要被逼着看活春宫。他作为一个有威望的雇主,怎么能在下属面前做这种少儿不宜的事呢? 只不过他被撩拨得面红耳赤的样子,也没有给前排新上任的小司机留下多好的印象。证据就是他把恩爱夫夫带到目的地之后,还没等吩咐就倒车落荒而逃。 薛勉惆怅地看着自己跑得飞快的车,发愁怎么把小司机的嘴堵住。倒是谢栗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翘着嘴角径直往屋子里走。 这屋子才被吩咐打扫过,还弥漫着水气未干的余味,不是很好闻,但让人讨厌不起来。有点像从前,谢栗放学后被薛勉牵着手,投喂各种各样的零食,第一时间先跑到薛家来。白帆哼着小曲在客厅里拖地,薛正在厨房里为一家人烹制晚餐,水迹未干的潮味和三菜一汤的香味,让人安心。 那种谢栗从前不曾享受过的温暖,给他阴霾密布的童年照进来一束光,让他不再被乌云笼罩得郁郁寡欢,也不再对恐怖的雷电战战兢兢。他就安安静静地蹲在天空下,一心一意地期待那束七彩的阳光。 一条马路的两端,一个是他的家,噩梦起源的地方;一个是薛勉的家,光芒万丈的港湾。 薛勉后脚憋着气进门,注意到谢栗已经完全放松,眉眼间的眷恋和怀念转啊转,整个人都开朗了起来。这才是他的小娇妻,本应该如此恣意开朗,而不是被恐惧压弯脊背,只懂得瑟瑟发抖。 但是他没空缅怀过去,他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一肚子邪火不分昼夜地烧,那根生机勃勃的孽根还傲立着,只想尽快找到属于它的水帘洞,痛痛快快地cao弄一番。 所以他顾不上谢栗的惊叫,打横抱起人就往楼上的卧室冲,没办法,一定是因为谢栗勾引他,不然他怎么可能不分昼夜地发情?(谢栗:?要点脸!) 等小双儿从天翻地覆的眩晕感中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男人压在卧室的大床上,外套不知道被丢到了哪个角落,衬衫的扣子也绷掉了几颗。坦胸露乳,白净的胸膛被薛勉肆意妄为,吮出一个又一个红印子,盖在昨夜的旧迹上。 “薛勉,起开!还是大白天呢,你发什么情!”谢栗挣扎着作势要起来,却被薛勉不由分说按在床头,堵住了嘴。 “人挺甜,就是说话太坏氛围”薛勉吸着谢栗的舌头,便宜都占尽了,还暗戳戳往人家身上倒黑水。要是谢栗知道他在想什么,估计会气得用床边的台灯谋杀亲夫。 心力交瘁的谢栗被桎梏住上下其手,也没想着要反抗,今天薛勉的确是被自己坑惨了,吊了一早上,估计烧得慌。他慢慢缓释了紧绷的肌rou,将精神投入这个充满欲望的深吻中,挺着胸往薛勉手上蹭。 瞧瞧,这要不是欲擒故纵薛勉就倒立打飞机!薛勉乐得享受送上门的美味,刮蹭着小巧的乳首,把那小红珠揉得愈加饱满,挺立在谢栗小小的薄乳上,时不时伴随着他坏心的掐捏委屈地抖动。 双性的唇齿被薛勉霸道地掠夺,只能在寥寥无几的空档冒出几句不清不楚的抗议,听起来倒是更像鼓励和勾引,实在是暧昧。他的腿心上,薛勉涨得巨大的茎柱源源不断地散发着热量,迫不及待地试探着它水灵灵的老搭档。 才使用过不久的女xue还有三分肿,但rou杵隔着布料的召唤让它不顾酸涩,奋力地反应。小嘴儿隔着裤子虚含住那冠头,吐出屡屡玉露想要将那老熟人邀进去叙旧,却只能吸住布料,得不到满足。薛勉憋着笑,还在欺负小情人的唇舌,色情地和他交换唾液,下身猛地绷紧,朝那衣服下的小口狠撞,手上的动作更加大力,把谢栗激得大叫,只不过被他堵住嘴,只流出呜呜啊啊的声音。 “太恶劣了!”谢栗气不过,索性把手伸进裤裆里,一会儿撸动勃起的小玉茎,一会安抚水光泛滥的小洞。薛勉也不拦,停下深问,低头就咬住谢栗的小乳,又吸又咬,下身不断顶动,时而和湿哒哒的小洞密切接触,时而冲到谢栗忙碌的手中。 小双儿蹬掉碍事的西裤,沾着yin液的手猴急地解薛勉的腰带,连底裤也一并扒掉,曲着腿就往那rou棍上撞。谁知着薛勉居然无视了送上门的小洞,也不顾那激动得直流春水的大棒,闪着腰躲他。 他急得呜咽,又馋又委屈,都已经这么主动了,薛勉居然还不给他?到底是谁一开始半骗半哄地要caoxue?xue都送到rou杵边上了他居然还躲?索性不去讨好这混蛋,自己玩自己的! 管撩不管灭的男人就压在小情人的身上,不慌不忙地看他自我安慰,小手又想摸小rou枝,又想堵小saoxue,还想玩那对薄乳。这儿也不够那儿也不够,急得他眼泪啪塔啪塔往下掉。 偏偏薛勉就是无动于衷,大roubang抵在腿心上,愣头愣脑被yin液打湿了脑袋,涨得紫红,就是不进洞。这还不算,他还大方地伸出一只手,揪了揪小阴蒂,抓了一把蜜露往谢栗后xue里塞。一只手指浅浅地挑逗着菊xue,隔靴搔痒般轻轻按压那块敏感的软rou。谢栗发出软软的哭叫,前头的小rou茎跳了跳,站得更直,小小的马眼中流出大量前列腺液,爽得几乎失去理智。 谢栗腰眼一酥,马上就要高潮,xiaoxue将手指吞吃得跟深,马眼翕张,阴蒂也完全露出来。谢栗已经完全无暇顾及冷落他的丈夫了,他腰臀挺动,马上就要把自己送往极乐,爽得直叫唤。 就在这时,薛勉嘴角噙着笑,把谢栗的双手大力抽走,用不知从哪里找到的领带捆起来,束在床头。“薛勉!放开,你放开我!呜呜呜......”被夺走快感源泉的谢栗仿佛被抽走了主心骨,崩溃大哭,一边想解开束在头顶的领带,一边恨恨地蹬动双腿。 还差一点,就差一点,再撸一次,小yinjing就能弹跳着射精,再揉一把,小花蒂就能抖动着痉挛,小嘴儿会吐出海量的蜜汁,滋润插在xue中的手指。然而这一切都被薛勉残忍掐断。小嫩枝涨红了淌水,马眼拼命翕张,也不能把小囊袋里的jingye射空。花蒂又红又肿,在包皮外颤动不已。xiaoxue更是发了大水,在空气中徒劳地收缩。 美,太美了!薛勉几乎要没出息地流鼻血。看着小娇妻无奈地扭腰撞着空气,哭得梨花带雨。“宝贝儿,你怎么老是只顾着自己爽?老公舒服不舒服无所谓吗?今早也是,就你自己高潮就完事了,老公可被烧了一早上呢。” 薛勉将roubang虚抵在大张的小口上,慢条斯理地说。谢栗简直要疯了,这男人怎么这么小心眼?早上不是他自己不插进来吗?哪有人这么损憋着大招整自己老婆的?是不是人了?这种关头能停吗?啊?偏偏薛勉一边假惺惺地问,一边还摆胯,那灼热的冠头一点一点地和小花唇打招呼,就是不进去解馋。 “小sao货想不想要老公的大roubang啊?”那roubang摩擦着鼓鼓胀胀的花蒂,爽得谢栗腿心打摆,想着让薛勉逞了这口舌之快,不要再折磨自己。他喘着粗气,眼波流转着勾引薛勉,细细软软地yin叫:“要......呃啊......小sao货要吃老公的大roubang......老公的大roubang只有小sao货能吃......” 本以为终于可以开始享受快感,谁知薛勉这混不吝的,提起rou杵就往他嘴里塞,涨得巨大的囊袋拍打在谢栗尖尖的下巴上,马眼流出的yin液甩到了他腮边,好不yin荡。 那紫黑丑陋的孽根就这样塞在谢栗的樱桃小嘴里,他的鼻尖随着薛勉的动作不断擦过他下腹的丛林,唇齿间一时充斥着浓郁的麝香味,让谢栗的脑中都被这yin荡的姿势占据。 好了,原来在这等着呢,下好了套只等着他乖乖往里钻。谢栗没好气地想,嘴上倒是也没停。薛勉是他的爱人,他又怎么不可怜自己的爱人受了一早的苦呢? 薛勉只觉得爽极,谢栗这小没良心的,脸皮又薄得不行,每每他要做点什么“出格”的事,都要软磨硬泡好久。向来只有他吸花蜜,谢栗哪肯吃棒棒糖,不嫌弃它丑就不错了。 但是现在他却收起尖利的牙齿,用滑软的小舌勾勒着柱身的脉络,时不时啜一啜怒张的guitou,还间歇性地仰头,用下巴去狎昵那涨得发硬的卵蛋。 薛勉被含得不会说话,没像往常一样口嗨小娇妻,光顾着把性器一耸一耸送入小口中,戏弄小舌,他倒不敢玩深喉,谢栗很少给他koujiao,不说会不会受伤,至少技术含量不高。他依依不舍的顶了顶胯,把孽根抽了出来。 身下的人缺氧多时,此刻还呛到了口水,剧烈地咳嗽,xiaoxue随着身体抖动,也一颤一颤冒出汁来。 男人眸色暗了暗,握住还未发泄的茎柱,顺势插进漂亮的女xue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