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血腥味的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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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官景忍得呼吸极其粗重,但他到底没做什么,而是看了有点发抖的向导一眼,召出了自己的精神体——一头纯黑的龙。 “你能看得到,对吗。”他的声音里藏着热度,只不过不情愿同样明显。 “确实看得到……”云寒远这会反而冷静了下来,凭借着从出生开始到现在贫瘠的相关知识来判断情况,“我真的是个向导,而且好像跟你的契合度很高。” 他的那条小狼迷迷糊糊的往黑龙身边蹭过去,连眼睛都还没睁开。 “对不起,我的父母是因为意外去世的,他们可能没来得急跟我说这些事。”云寒远微微低头,整个人团在了一起,原本就娇小的身体好像能被亓官景一只手就抱起来。 亓官景走到床边,一双黑沉沉的眼睛直直盯着那个团团。 只剩哨兵粗重呼吸的空间反而更加寂静,云寒远抬起头,意识到了亓官景想做什么,他又往后缩了缩,咬紧了牙,脸上强撑着冷静的假象:“没有别的办法吗?” “如果我们的契合度不高,那确实还有别的办法,”那头黑龙已经把云寒远的幼狼用尾巴圈住藏进了翅膀底下,明显不愿意放开这个“醉”成了一摊的小家伙,“我们的契合度至少有九十,轻易缓解不了。” 亓官景浑身早就是强忍出来的汗,青筋也爆鼓出来,看的云寒远都担心它们会不会因为这个爆开。 但就算是这样,亓官景仍旧没被那种欲望冲昏了头脑,反而还在等着云寒远的回答。 刚刚重塑三观的年轻向导使劲吞了吞口水,伸出来的手有点发颤。 他一点点的靠近床边已经憋的快炸开的男人,扯了自己的袖子轻轻擦了下他额头上的汗,露出自己的脖子。 亓官景被这动作透露出来的臣服惊到一愣,下意识的搂住了比自己娇小得多的向导,颇有些咬牙切齿的问:“你这就想好了?” “又没有别的办法,”云寒远嘟囔,伸手搂上亓官景的脖子,“你会愿意做底下那个,又或者开放精神领域让我跟你结合嘛。” 哨兵没回答,他确实不愿意。 两人对视了会,一声轻轻的叹息被他堵回了云寒远唇间。 亓官景亲的很粗鲁,几乎跟向导脸一样大的手牢牢捏着他的下巴,像是吞噬啃咬似的吻把云寒远嘴角都给咬破了,血腥味瞬间溢满他们的唇间。 云寒远疼的一颤,下意识的想起当初邬泽被自己咬舌头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痛。 这个腥甜的吻结束后,哨兵和向导同时闭上眼睛,脱起自己的衣服直到赤裸相见。 粗糙的手指半点润滑都没有的伸进了云寒远的后xue,那里面的干涩和紧致明确的在说着它还是第一次接受外物。亓官景毕竟也是个男人,很少会有男人不为自己初夜的对象也是第一次高兴的。 “……疼吗?”亓官景凑到云寒远耳边问,他不想看见他现在的表情。 呼吸扑撒在耳朵上痒痒的,云寒远的xiaoxue下意识的紧了紧,夹得里面的手指一僵,有些不安的蜷缩起来,又很快舒展开。 “还行。”他这么回答。 这时的他仗着亓官景不可能扭头看他,脸上表情恢复成作为研究员云寒远时的漠然和冷淡,跟那个会带着温柔笑容做饭的男团成员半点不像。 果然想象中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只能个笑话,他想,那不如这辈子干脆放弃去爱和被爱的权利。 向导主动抬起长腿圈上亓官景的腰,手也环上了他脖子:“速战速决吧,这是我的错,辛苦你了。” 亓官景心口猛的滞涩了下,但他不知道为什么,只能发泄似的把手更往里狠狠塞去——他没察觉出来他的不同,就像他没察觉他为什么会选择亲吻一个先前自以为从没有恋爱情绪的向导一样。 隔壁的黑龙已经用舌头好好的给幼狼顺完毛,那种精神上带来快感有点难以描述,不过确实很舒服,云寒远甚至因为这种感觉小小哼了两下。 这头黑龙一副喜欢小狼喜欢的不得了的样子。 有一滴汗从亓官景的额角划过云寒远的耳朵,砸进枕头里。他的呼吸也越发粗重,只是手指才绅士的堪堪伸到第二根。 云寒远紧握的手抚上亓官景的后颈,带着安抚的意味。另一只手干脆的拽着后xue附近的那个手腕往外拉开,随即握住了亓官景再大一点好像就要爆掉了的roubang。 “嗯…”哨兵的声音性感到让人腰发软,他两只手不由自主的撑在向导身侧,随着力度的变化还微微握起拳,柔软暖和的手在roubang快要憋坏时的撸动舒服过了头。 还想着要抓紧时间攻略下个人,好早点救回meimei的云寒远半点没想什么温情的事,简单的撸动了几下后就抬起下半身,顶上微微张开一点的小口,狠狠地坐下去,废了全身的力气憋住那声尖叫,憋的脸都发白,指甲结结实实的扣进rou里。 亓官景跪在床上的膝盖感觉到了一阵湿意,不用再多动半点脑子都能想出来那是血。 他整个人都惊了,两只手捧住云寒远的脸就骂:“你急什么!你想让我以后想起来这一次满脑子都是血腥味吗?” “对…不起……这、这样…能快…快一点,你…应该…想快点…解决的对吧,”云寒远牙齿都在打颤,人痛的直发抖,“这比…跳舞摔断胳膊…还疼……” 这话和这可怜兮兮的动作融的人心都软了,亓官景忍着下身太过紧致带来的痛感,转头看了一眼围着幼狼打转的黑龙。黑龙瞬间精神起来,得令样的用舌头舔遍了小狼的全身。 向导脸色rou眼可见的好了点,但还远远达不到原本红润的程度。 亓官景又给了云寒远一个吻,这个吻比上个温柔很多,他能感觉到哨兵粗粝不平的舌头一点点的舔舐过自己嘴里任何能碰到的地方,痒痒的,暖暖的,原本紧绷的神经好像都因为这个吻放松下来了。 原本绞紧的rouxue也没那种想要把roubang夹断的气势了,反而随着呼吸轻轻收缩,吮的缠绵。 不知道过了多久,亓官景放过已经有点缺氧迷迷糊糊的云寒远,叹息一样的说:“你啊,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