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章 二更2k彩蛋透明橱窗电击yinjing正文虐爱藤条抽红肿屁股
他应该是恨他的,不然为什么会这样伤害他?赵祁用一次次更过分的伤害掩饰自己的爱,他要让全世界都相信,赵祁恨丁夏,恨死了他,他打他是因为恨他,艹他是因为恨他,他甚至可以让其他男人上了丁夏,只是为了证明他仍旧恨着他……他让全世界都相信了,丁夏也相信了,甚至他自己都快要相信了,可是他却在沈至随意的一次疑问中丢盔弃甲,他不恨丁夏,他爱丁夏,他变态而扭曲的,炽热而虔诚的爱着丁夏。 现在,丁夏轻轻松松的离开了,赵祁却被囚禁在自己的爱里动弹不得。这是他应当承受的惩罚,可是他却并不甘心,他仍旧恨着丁夏,也仍旧爱着丁夏,他想找到他。 至于找到他之后要怎么办,他一直没有考虑过。 …… 赵言和赵祁逛着清晨七点的早街,为了在去拜访那些帮助他们找人的人家时买些合适的伴手礼。自从赵言调查到丁夏曾经来过这个城市,他就已经找遍了这个城市的宾馆,酒店,员工宿舍乃至警察局,可是哪里都没有出现过丁夏的身影,丁夏像人间蒸发了似的,消融在了这座城市里。 赵言的焦虑与日俱增,他不抱太大希望的拜访着他住在A城的朋友们,心里明白丁夏从不曾了解过他的交际圈,那些朋友们也不知道自己弟弟的存在,他能出现在那些朋友家里并得到帮助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赵言依旧没有放弃,他一直对丁夏怀着愧疚的情绪,他是丁夏唯一的亲人,也曾发誓过要好好保护自己的弟弟,可他却还是没有能力保护好丁夏,害他受了苦,受了委屈,害他奋不顾身的从最爱自己的亲人身边逃开,逃到了这座陌生的城市。 丁夏以为赵言没有相信他,可是赵言从一开始心就是偏向弟弟的。赵言从国外回来,听赵祁说着丁夏是如何的用冷漠和隐瞒害死了自己的亲meimei,又看到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弟弟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一点点的被自己的家人折磨成了这样消瘦又伤痕累累的模样,看着丁夏带着惊喜和恐惧的叫他哥哥,他怯生生的跪在赵言面前,说,哥哥,对不起。 赵言努力平静心绪,走上前去抱住弟弟残破的身躯。他的弟弟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这样小心翼翼过,他在赵言的面前向来是活泼热烈的大男孩,享受着哥哥的照顾同时也细心照顾着这个看着比他稚嫩的哥哥,到底是什么时候,什么人,把他漂亮可爱的弟弟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赵言心里早就有了答案,现在的他能力不够,不足以对抗赵祁在家中的威信,赵祁绵绵不绝的恨意也让他难以开口寻求谅解,赵祁毕竟失去了自己的亲meimei,可是他亲meimei的鲜血,难道要用赵言的亲弟弟来偿?赵言不是能够大义灭亲的圣人,他绝不可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赵言开始悄悄的在外面寻找房子,他想买下一所足够隐蔽安静的小房子,先让丁夏搬出这个家。他不能在家里表露出他想要带走丁夏的意愿,甚至不能表现出自己偏向丁夏,他听着丁夏在囚室里一声声的呻吟低喘,委屈哭泣,费了好大的劲才克制住自己没有一把火烧了这个令人窒息的困住了所有人的华丽监牢——他曾经以为的家。 赵言默默的忍了很久,他找着房子,找着逃脱的真凶,他努力的为丁夏开辟出希望,却忽略了丁夏需要的其实只是他的一点信任。他在丁夏——其实是赵祁——面前扮演出了一个冷漠哥哥的形象,得到了赵祁信任的同时,也彻底的将丁夏推离了他想要为丁夏构筑的安全世界。 赵言的隐忍终于在一次他端着饭菜走向囚室时被击的粉碎。 那日他照常听到了赵祁走入囚室的声音,只是他这次没有跟着走进去,打扰赵祁一次次想做却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做过的事情。他一直不知道赵祁对丁夏做了些什么,只能等到第二天从丁夏身上隐约看出些端倪,丁夏从来不肯和他说这些事,也总是在他面前试图遮掩伤痕,他只能默默的为他擦药,将那一点好奇藏在心里。 这次,他从头到尾,把赵祁每一天都会对丁夏做的,看的清清楚楚。他眼睛一眨不眨,自虐般沉迷又厌恶的看着,而他的心却坠入了深不见底的刺骨寒潭。这就是他劝慰丁夏,让他再多忍耐一段时间,他所要忍耐的一切吗? 此时的丁夏正一丝不苟的扮演着赵祁的乖巧小狗,他身体伏的很低,手里的藤条高高举过头顶,连着带起的还有粗壮的铁链镣铐,他颤抖着带着细微的哭腔小声说,我错了。 你哪里错了?藤条挥过,在面前这个光着身子白皙脆弱的小人身上留下了长长短短的肿痕。 我又冷漠又自私,害死了您的meimei。 我不想听到这些陈旧的答案。 小人的臀部吃了重重的三下,他颤抖着随着鞭笞发出好听的呻吟,像着意为了勾引赵祁编写的乐曲。像是回想到了什么,丁夏白皙的身体上覆了一层粉色的红晕。 我昨日不小心用牙齿磕到了您,搅了您的兴致。 赵祁冷笑一声,丢了藤条,说,我累了,剩下的你自己来。 丁夏只是犹豫了一瞬,就爬去捡起了藤条,反手挥打在自己臀部上。 转过来对着我,你应该记得我的规矩。 丁夏背过身,在赵祁的注视下一丝不苟不放过边边角角的抽打自己的臀部,仿佛这不是他的身体。直到赵祁最满意的颜色覆盖住了丁夏的整个屁股,赵祁才喊了一声停。丁夏颤抖喘息着,分开双腿塌下了腰,说,表哥,您……您该进来了,求您,艹我。 赵祁毫不怜惜的掰开丁夏疼痛受伤的臀瓣,直直艹了进去,丁夏高一声低一声甜媚的叫着,像是个没有感情没有灵魂的叫床机器。 你今天扩张的不够充分。 您来的太急了…… 不要对我用这些借口。 是。 丁夏眼尾微红,在赵祁释放过一次离开他的身体中场休息的时候,他抬起手,毫不犹豫的扇了自己几个耳光,又俯身低头,我错了,他一字一字的说,我应该早点开始扩张。 我不想艹你后面了。 我可以帮您口。 嗯。 赵祁靠近丁夏,抚摸着丁夏带着指印的红肿脸颊,掰开他的嘴,“今天你最好吸取教训”,赵祁再一次贯穿了丁夏。 赵言差点没把手里的盘子摔到地上,赵祁像驯养奴隶一样驯养着他的弟弟,把他变成了这样……这样一个发泄他无端性欲和暴虐欲望的工具。而自己,甚至没有勇气推门进去,将自己的拳头狠狠的砸在赵祁那个衣冠禽兽的脸上。 赵言为他可耻的懦弱而羞愧,没有注意到赵祁临走前解开了丁夏身上的镣铐,他抚摸着丁夏的头,像抚摸一只听话的小狗,你今天做的很好,这是你的奖励。丁夏依旧乖巧的蜷伏在赵祁脚下,带着满身凌虐的红肿,这大部分都是他自己亲手做下的杰作,是为了麻痹赵祁不得已做出的小小牺牲,而他现在就站在通往胜利的最后一个台阶上,等待着那个名叫自由的夜晚。 赵言特意躲开了赵祁,在赵祁离开之后过了很久,他才装作无事发生一样,心平气和的走进了囚室。 “小夏,吃饭了。” “嗯。”丁夏用毯子遮住了身体,只露出一对眼睛,“我现在先不吃,等一会儿再吃。” 赵言叹了口气,一把扯下了丁夏身上的遮挡,丁夏瑟缩着将自己团成一小团,努力挡住身上的伤痕,只是脸上红肿的指印和嘴角因摩擦顶撞产生的伤痕却遮挡不住,狐狸眼忙慌慌的看着赵言,带着丝无辜和风情,“哥哥——” “你天天这样挡着有什么用呢?我早就知道了。” “哥哥?” “……”赵言憋下了心头的千言万语,既然丁夏不愿意让他知道,他就应该装作这一切没有发生过,他这个弟弟总是要强,尤其是在他面前,他怎么能轻易的扯下他仅有的保护自己脆弱自尊的遮羞布? “赵祁以后……打你的时候,你记得告诉我,我会保护你的。” “……好。” 丁夏默默吃着盘里的菜,他嘴角有伤,平时他最喜欢的辣椒炒rou一口没动。赵言中途出门了一趟,带回了平常给丁夏擦的药,为他身上出现的越来越多的伤口涂抹着,他买的房子即将过户,再过一天,他马上,马上就可以带着丁夏离开这里,住进他们的新家。他会让所有的伤痛和侮辱彻底的远离丁夏,他最心爱的弟弟。 “哥哥,你能给我一些钱吗?” “小夏想买什么,我可以帮你买。” “……我想给哥哥一个惊喜,这个不能让哥哥买,表哥会帮我买的。” “……好,你要多少钱?”赵言几乎已经确信了这是丁夏和赵祁之间另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他不能追问,只能尽力的满足自己弟弟的要求。 “哥,谢谢你。”丁夏抱住了赵言,流下了每天都会在赵言身边,也只在赵言身边才会流下的眼泪,只是今天的眼泪多了点别的意味,丁夏知道,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见到这个只比他大了几个月的哥哥,他唯一的亲人。 第二天,等赵言带着新家的钥匙走进囚室时,里面已经没有了自己漂亮弟弟的踪迹。他走了。 …… 赵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同意带赵祁一起来寻找丁夏,那天他亲眼目睹的场景深深的刻在他的脑海里,成为他午夜的梦魇。他的弟弟是怎么在这样的环境里承受下来的,甚至忍受了一整年? 终于在他出发准备去其他城市寻找丁夏的时候,赵祁提出了同行,他这才用激烈的质问开诚布公的和赵祁正面交锋,却猝不及防的,窥探到了赵祁真实的内心世界。 他不是不知道世界上有这样的一群人,从人的痛苦和臣服中获得快感,他甚至也有这个圈子的朋友,他了解他们的内心,也尊重他们的兴趣,虽然这不是他本人的兴趣范围,但是他知道,这种乐趣是基于双方的两厢情愿的合意,这种快感也是双方互相成就的快感,并非一方的强迫和另一方无可奈何的被迫承受。 赵言每天都能看见丁夏的隐忍和他的眼泪,他独自躲在囚室里舔舐伤口,是被赵祁激烈的爱恨一次次重创的小兽。可是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赵祁的痛苦,赵祁一刀刀的划着自己的手臂,像正在戒毒的瘾君子。他说,我好想他。 他说,我是疯子,我好爱他,我好想他,我每次走近他,想要给他一个拥抱,可举起手,却扇了他一耳光。 他说,我每天都躲在外面看着他哭,我也想像你这样正大光明的安慰他,为他上药,可是我甚至不能走进去一步,是我亲手把他变成了这样,是我亲口告诉所有人我恨他,我不能对他好,我没有资格。 他说,我不恨他,我心里知道这不是他的错,全是我的错,所谓的复仇只是我费尽心思接近他的借口。 赵祁在赵言面前忏悔,我是变态,我看到他因为我而痛苦,我却为此快乐,我一边为他的痛苦而痛苦,一边又因为他的痛苦而快乐。言言,我是病了,我控制不住自己。 我不能接近他,我靠近他就会想要伤害他,可是我离不开他,我病了,言言。 我只想看看他好不好。 赵祁颠三倒四的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对丁夏的爱和对自己欲望的憎恶,他看起来真的像病了,赵言默许了赵祁的跟随,但是他并不打算让赵祁接近丁夏,丁夏在赵祁那里受了太多苦,他不能也不愿意让丁夏再度回想那段可怕的岁月。 他始终偏心自己的亲弟弟。 赵言和赵祁在街上走着,突然赵言像是发现了什么,默不作声的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言言?” 那个橱窗里的身影,每一处线条都令他熟悉,这是他上过无数次药的身体,他将药亲手涂抹在他柔软肌肤的每一个角落,用兄长的慈爱关怀熟悉着他身体上每一点细小的特征,而这些特征正在赵言面前一点点的放大,拼拼凑凑出一个简单的来自血缘深处的答案。 赵言找到了自己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