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准备照旧还是更进一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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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多时的性福终于来临,杜洛大rou被莱丝一手紧握,他不由暗地里发出了 欢呼。莱丝也没有做作,大rou一落在手中就开始taonong,使得那大rou勃得更加厉害 了。 而蹲在莱丝股后的李文汐此时把莱丝双腿微微分开,便于她舔舐那名模双腿 之间的美xue。莱丝一时情动,仰头伸腰,形成了一个优美的曲线,一双rufang更是 呼之欲出。杜洛忍不住想要感受一下她那美乳,可是躺在床上的他却是鞭长莫及。 于是,他做了一个明智之举,马上从床上坐起来,他那一双手终于可以触及莱丝 rufang了。 「弹手!」这就是杜洛抓住莱丝rufang后的第一个感觉。 「啊……Wen,你不要伸到那么里面去……啊!」在李文汐努力之下,莱 丝不停的发出动人心弦的呻吟,娇躯逐渐发软。杜洛趁机用手托着她rufang,缓缓 的让她上半身降落在自己双腿之间,然后顺理成章的把她头部摆在大rou上面。莱 丝也不再推搪了,直接就把guitou吞下。 折腾了那么久,杜洛终于得偿所愿,又获得一个国际名模厚爱,为他koujiao了。 莱丝上半身一趴在床上,她屁股自然而然就翘起来。这一下正中李文汐下怀, 莱丝整个下体落在她手上,门户大开的莱丝就此任由她鱼rou了。李文汐整张脸都 淹没在莱丝双腿间,尽她所能把舌头伸入莱丝体内。不到几分钟,莱丝大腿已是 一片潮湿了。 莱丝在极乐之余并没有忘记吸吮杜洛大rou。杜洛的一双手也没有闲着,穿过 莱丝腋下,不停的把玩着她rufang。最受杜洛欢迎的当然就是莱丝rutou了,她那嫩 椒很快就在杜洛捏搓之下硬起来了。 杜洛突然之间有了个主意。他往蹲在床后的李文汐建议说,「这床够大的, 要不你们两人都上来吧!」他说完后就往后挪动,腾出了足够空间让两个女孩占 用那圆床。 于是就出现了以下的场面了。杜洛舒舒服服的靠在床头,莱丝趴在他双腿之 间,忘我的为他koujiao,而李文汐就捧着莱丝高高翘起来的屁股,把这个非洲名模 的情欲全都勾起来。 杜洛这家伙开始贪心了,「Wen,我们三人都这样子了,你还穿着衣服干 嘛啊?」 李文汐对杜洛的意图心知肚明,晓得这小子存心不良,想要趁机再看看自己 的胴体。可是当前杜洛与莱丝都已经全裸了,就剩下她一个人还是穿着衣服,这 也实在说不过去。于是她就大方的把衬衫的钮扣解下,让杜洛再次一睹她那晶莹 剔透的胴体。 杜洛向莱丝打个眼色,莱丝聪明伶俐,一点就通,明白杜洛是示意自己一起 袭击李文汐。她马上把大rou从嘴里抽出来,转身与杜洛一起抓住李文汐双腿,两 人一起齐心合力把李文汐身上那皮裤剥光。 杜洛把李文汐双腿掰成一个大字形,莱丝就趴下来舔舐她xiaoxue。杜洛再次看 见李文汐那略带淡黄色的私处毛发,真有个冲动想要把她就地正法。可是他晓得 勉强是没有性福的,所以就退而求其次,先rou了莱丝这个名模再说吧! 莱丝在床上趴着,屁股高高的翘起来。杜洛趁机爬到她身后,双手抓住她小 蛮腰,老实不客气的开始rou这个非洲名模。莱丝年方二十,虽然并非处女,但小 xue还是紧凑无比,杜洛一插入就晓得刚才那一轮等待是值得的。 杜洛紧握着莱丝纤腰,虎腰不停的往前挺,大rou屡次三番深入敌阵。他小腹 与莱丝屁股不断的碰撞,一连串的啪啪啪声音立刻在房里响起。 被杜洛猛烈的在rou着的莱丝得到了性福,也想李文汐性福,于是改变战策, 改用自己中指来服务李文汐。李文汐被莱丝长长的中指插入,很快就握着自己乳 房,在床上忘情的扭动着娇躯。 他们三人就这样在那圆床上胡天胡地,和刚才一样,三人串在一起,只是方 向颠倒了。 杜洛rou了一会,想要改个花式了。他上身往下一躺,变成了平躺在床上,而 莱丝上身也被他举起来,形成一个女上男下的姿势。杜洛躺在床上继续往上抽插, 坐在他大rou上的莱丝整个娇躯不停的上下抛动着,那一阵啪啪啪的声音因此更加 响亮了。 李文汐刚刚才尝到甜头,突然间莱丝就被杜洛拉起来了,莱丝中指也与李文 汐xiaoxue分离了。不甘落后的李文汐只好在床上站起来,把莱丝脸部往自己小腹一 推,让她继续取悦自己。莱丝也很合作的用手抓住李文汐屁股,樱唇一张,继续 吸吮李文汐xiaoxue。 杜洛除了获得了rou体上的快感之余,目睹这两个娇娃在自己面前缠绵悱恻也 给了他一个强烈的视觉享受。他今天一连两次zuoai都没有机会射精,此时已是强 弩之末,一股射意逐渐在他体内升起。 「老天爷有眼!我今天rou了三个名模之后终于可以一射而后快了!呵呵呵!」 既然有心要射,杜洛就不再保留了,虎腰拼命的往上顶,把莱丝rou到淋漓尽致, 一道又一道的爱液从她体内溢出,从杜洛大腿上流到床上,看来那床单必须要送 去彻底清洗了。 「啊……阿洛……你再插快一点……我快要到了……」高潮迭起的莱丝情不 自禁的把李文汐放开,仰头娇声高呼。 李文汐看见两人第二次联手,同样也把莱丝征服了,有点小兴奋,竟然举起 手掌示意杜洛来个givemefive。杜洛只好以左手支撑着虎躯,右手与 李文汐击掌。既然已经坐起来了,杜洛干脆从后抱住莱丝,继续做那猛虎跳,打 算先把莱丝送上天堂后才射精。 「啊……天啊……我……我……」莱丝一直我我我个不停,她的身体却出卖 了她,原来她已经再次高潮了,一股炽热的爱液把杜洛guitou淋到又烫又湿。她在 情动时xiaoxue里的肌rou也缩得紧紧的,把杜洛大rou勒得死紧。杜洛也不停的在喘着 气,一股浓精已是箭在弦上,随时都可以发射了。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戴着米奇老鼠面具的大 汉提着西瓜刀从外面闯进来。那人一声不响,冲入后就一刀往李文汐迎头劈下。 杜洛心中不由叫苦连天,「不会吧?老天爷您老人家不要这样耍我啊!又是 这样?临门一脚又有人来捣乱?」 事已如此,杜洛抱怨归抱怨,为了保护两个女孩,他只好立刻做出反应,双 手一伸,把枕头拿在手里,举起来挡住西瓜刀。那人力度挺猛,一刀把枕头劈破, 一时之间枕头里面的羽毛四处乱飞,房间里变得一片白茫茫。 杜洛趁乱抱住莱丝往床下一滚,右手顺带握着李文汐小腿,把她也一起拉下 去。那圆床离地不高,而且地上还有厚厚的地毯,三人掉在地上也不怎疼痛。杜 洛伸手把李文汐两人往墙边一推,莱丝直到此刻才与大rou放开,与李文汐一起滚 到墙边,一脸恐惧的盯着那个蒙面人。 蒙面人跳到床上,再次挥刀劈下。他晓得必须先把杜洛除掉,不然的话这人 肯定会阻止自己。所以他并没有追击李文汐,反而拿杜洛祭刀,狠狠一刀朝着杜 洛头部劈下,若是中刀,杜洛不免脑浆迸裂。 幸好杜洛这人虽然平时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一旦遇上了危险,他还是反应 敏捷的,一看见蒙面人跳到床上,他就伸手一拉床单,那蒙面人马上随着床单一 起倒在床上。 一招得手,杜洛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把床单一卷,那个蒙面人整个人就此被 包在床单里面。 杜洛晓得那人有刀在手,绝对不会受困于床单之内。他一边冲到床边,把床 头柜举起来,一边向李文汐两人高呼,「快点跑!这里由我来应付!」机警的李 文汐赶紧趁机拉着莱丝冲出去。 杜洛话还没说完,那蒙面人已经挥刀割破床单,一头冲出来。还好杜洛早有 准备,蒙面人一冒出来,床头柜立刻砸在他额头上。一股鲜血马上从那人面具下 流下来,看来他额头已受重创。 那人也真够凶悍的,虽然头部受了重伤,但杀意依然未消,依然一刀往杜洛 心口刺过去。杜洛眼明手快,及时踢出一脚,刚好踢中蒙面人肚子上。由于脚比 手长,蒙面人那一刀自然刺不到杜洛肚子了,可是他在倒在床上之前还是挥刀在 杜洛小腿上划了一道伤痕。 蒙面人连受多次重击,知道今晚是不可能得手了,也不恋战,在床上滚了一 滚就跳起来夺门而出。 原本杜洛是想要追上去,可是他小腿受了伤,速度没那人快。当他冲到门口 时,走廊里已经看不到那人了。 杜洛心中一凛,「这家伙身手不凡!很有可能他就是今天在卫生间出手暗杀 我那人。」 此时李文汐已经带着几个保安赶过来了。她担心杜洛的安危,竟然还没穿上 衣服,身上只披了一件外套,一双白白嫩嫩的美腿在人前一览无遗。 她一看见杜洛小腿一片血淋淋的,马上关心的问,「阿洛,你受伤了!那人 呢?」 杜洛此时还是全身赤裸。经过了一场生死搏斗,他那根大rou当然是软下来了。 那几个保安看见杜洛的大rou湿淋淋的,一眼就看得出他刚才正在zuoai当中,而且 还是3P,不由对他羡慕嫉妒恨。 杜洛往走廊尽头一指,「我冲出来的时候那个米奇老鼠已经溜了!」 李文汐脸色苍白,犹有馀悸的问,「那人到底是谁?他为何要向我下毒手?」 杜洛凝视着她说,「这问题恐怕要问你自己了。你先穿好衣服,我们待会再 分析一下。」 李文汐默然点点头。她虽然是黑道之后,可是这一辈子都被李华亭保护得非 常好,从没沾上过江湖上的腥风血雨,如今突然遇上了暴力事件,不免花容失色, 一时之间感到彷徨无助。 杜洛伸手扶着她双肩,柔声的说,「我们是兄弟。我会站在你身边,与你一 起面对这一切。」 李文汐一脸感激的看着杜洛低声说,「阿洛,你送我回家吧……」 杜洛点点头,「好的,反正我脚上只是皮外伤,而我家里也有伤药。」 为了不影响其他人狂欢的兴致,李文汐并没有对外宣告这事情,只是让Cl ubNovelle的管理层向伦敦警察备案。ovelle是开门 做生意的,当然不想把事情搞大,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就最合他们心意了。 杜洛把那套汤姆福特西装穿上后就和李文汐一起从后门离去。一向对女人都 很细心的杜洛当然没有把莱丝遗忘了,临走前他先打电话吩咐小白把莱丝送回她 居住的酒店,然后才开车回去Mayfair。 一路上两人都无语,车子里面除了发动机声音之外就只有他们两人的呼吸声 了。 过了良久,第一个打开话匣子的是李文汐。她幽幽的说,「阿洛,我有个秘 密。你能否答应我会保守秘密?」 杜洛罕有的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看着李文汐正色说,「我们不是兄弟 吗?你有什么心事也好,秘密也好,都向我一一倾诉吧!」 饶是如此,李文汐还是低头犹豫了一会儿后才开口,「我爸爸是个黑社会老 大,而且是很大很大那种……」 她说了后抬头看一看杜洛,发现他并没有异常反应才继续诉说,「我很小很 小的时候,他有一天晚上回到家里时满身都是血。我那时候被吓呆了,双手双脚 都是一片冰凉。我很害怕我爸爸会死去……」 说到这里,她眼中已经含满了泪水。 杜洛伸手拍一拍她肩膀,「没事的,你爸爸后来没有死,对吧?」 李文汐点点头,「对,他没有死。我听mama说当晚爸爸在一场帮会血拼中用 一把西瓜刀把五个对手杀了。那五个人每人要害起码都被爸爸砍了四五刀以上, 有一个人脖子中刀,死的时候整个头都差一点掉下来了。爸爸也付出了沉重的代 价,他身上一共中了十一刀,虽然并非要害,但也对他造成了很严重的伤害。」 杜洛静静的听着,他晓得李文汐只是想找一个人倾诉而已,并非想要询问他 对事情的看法,所以他就乖乖的做一个聆听者。 李文汐缓缓的说下去,「从那天起,我就很害怕见到爸爸……并不是说我讨 厌他,而是我好怕看见他受伤,或许是杀了人回家……我很害怕血腥……」 杜洛听了这里终于明白了,看来这童年往事在李文汐心中留下了阴影,而那 个带着米奇老鼠面具的杀手却把她想要遗忘的一切都重新勾起来了。 「爸爸也看出了我对他的恐惧,过了不久就把我与弟弟都送到英国上学。其 实……他误会了。我并没有害怕他……我只是对他背后的那些血腥暴力感到厌恶, 感到害怕……」 一向都是个假小子的李文汐沉醉在回忆里的时候变得女性化了,不仅仅语调 温柔,还慢慢的靠在杜洛肩膀上。「我弟弟应该也与我一样,心理压力好大…… 所以他就纵情酒色,拼命的追女明星,女歌星,结果搞坏了身体。」 杜洛心想,「其实你们两姐弟都是一样,同样都是想以性欲来把冲淡童年阴 影,而且姐弟两人都是以搞女人为主。李华亭在黑道上不管他如何讲义气,总归 有做过一些坏事。出来混,迟早要还的。可能这就是上天给他的报应了!」 李文汐陆陆续续的说下去,「刚才那个人拿着西瓜刀冲入的时候,我脑海中 就浮现出爸爸提着刀到处砍人的画面……我很怕你会好像我爸爸那样,被人砍得 遍体鳞伤,或许是当场死亡……我真的很害怕看见你们倒在血泊中……」 杜洛听了不由分出一只手抱着李文汐,还温柔的拍了拍她肩膀,「没事的。 我曾经学过一些武术,应付一些跳梁小丑没有问题的。」 李文汐抬起头看着他说,「可是你小腿中刀了……疼不疼?」 杜洛淡淡的说,「就被划了一刀。不碍事的,待会包扎一下就行了。」 两人聊了一会,不经不觉中已经到达Mayfair。杜洛把李文汐送到她 的公寓后就想要转身离去,但却被李文汐伸手拉住他衣袖。 李文汐低声的说,「我一个人睡有点害怕……你……你能不能……」 杜洛点点头,「反正我一个人回去也没事干,我今晚就陪陪你吧!」 李文汐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你可不要想歪了。我真的只是一个人在家会害 怕而已。」 杜洛一边和她一起走入公寓,一边笑着说,「这个我懂,我们是兄弟啊!」 两人走进去后,李文汐就找出了一些扎布。「你坐下来,把裤子脱了,我替 你包扎一下。」 杜洛听话的坐在沙发上,同时也把裤子脱了,露出了那道长达三寸的刀伤。 李文汐怜惜的看着那伤口,「那么长,怎么可能不疼呢?」 杜洛凝视着她说,「为了保护你,我不疼。」 李文汐听了脸上一红,嫣然一笑说,「阿洛,你真是我的好兄弟!」 杜洛只好也笑了一笑,「是的啊,我们是好兄弟!」 只穿了内裤的杜洛,大rou轮廓隐隐可见。李文汐故意装作没看见,快手快脚 的替他包扎好伤口就站起来,指着客厅里面的一组沙发,「今晚就委屈你在这里 打地铺吧!」 杜洛虽然有点失望,但也只好死撑下去了,「没问题!为了兄弟两肋插刀也 在所不辞,何况只是打个地铺!」 李文汐向他甜甜一笑,「那你自便吧,我进房了。」 杜洛只好眼睁睁的看着李文汐的倩影消失在主卧室里,然后叹了口气,把身 上衣服脱剩那条内裤,再躺在沙发上休息。 他躺了一会后睡意渐浓,刚想要闭上眼睛时,李文汐的房门被打开了。杜洛 抬头一看,只见李文汐只穿了一件宽大的T恤,俏生生的站在门口。她一副可怜 兮兮的样子,低声细语的说,「阿洛……我一个人睡还是有点怕……一闭上眼睛 就看见那把西瓜刀朝着我劈下……」 杜洛听了她这话心中马上噗噗乱跳,心想搞不好今晚就可以完成李华亭交给 自己的任务了。 李文汐看着他那兴奋不已的样子,没好气的说,「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只是 想你进来和我斋睡而已。你可别想趁人之危!」 无论如何,能够和她共枕终归是一个进步,杜洛还是欢天喜地的随着她进入 她闺房。其实杜洛曾经无数次偷窥过她的睡房,可是亲身进入这还是破天荒第一 次。她那睡房和一般女孩子的房间不一样,并没有鲜艳的色彩,只是一片纯白, 而且非常简洁。房间中央是一张大床,墙壁上装了一组微型蓝牙音箱,除此之外 就只有散落一地的服装设计图。 李文汐一走进去就自顾自的躺在床上。杜洛也不多问就躺在她旁边,闭上眼 睛养神。 他很想要睡觉,可是身边躺着个大美人,一阵阵诱人体香扑面而来,加上杜 洛不停的回想起她玉体横陈,与其他名模抵死缠绵的激情场面,叫他如何能够安 然入睡呢?更糟的是杜洛一天之内rou了三个名模,可是却连一次射精的机会都没 有,大rou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不甘心的勃起,把床被撑起了一个帐篷。 李文汐就睡在他身边,当然把他盘马弯弓的雄姿看得一清二楚。她不由大发 娇嗔,「不是已经说得清清楚楚我们是兄弟了吗?你怎么又对我起了色心?我不 是已经为你制造机会让你rou名模了吗?还有今天你还躲在卫生间把嘉宝给rou了!」 杜洛一听就摇头苦笑,「你说的都是事实,但是你也要知道,可怜的我到了 此刻都还没射过一次!」 李文汐不禁乐了,「真的有那么可怜啊!呵呵呵!」 杜洛苦着脸把被子敞开,让李文汐一睹他大rou高举不下的惨状。「你看看吧! 已经硬成这个样子了!你说怎么办呢?」 李文汐之前和林嘉宝一起玩三人游戏时,还有刚才与莱丝胡天胡地时都看过 杜洛大rou了。可是这却是她首次独自一人与杜洛共处一室,而且还是在她最软弱 无助,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候。她在这一刻看见了那雄赳赳的大rou把内裤高高的撑 起来,再想起杜洛今天一连两次奋不顾身的救了自己,突然之间觉得在有他在身 边很有安全感。 她看着杜洛可怜巴巴的样子,忍不住要逗他玩,「硬成这样子就怎么办呢? 总不成你又想我和上次一样拔刀相助?为你打飞机?」 杜洛马上连连点头,「如果可以再进一步的话那就更加好了!」 李文汐哼了一声,「原来你这小子心怀不轨!你说,还想怎么样再进一步?」 杜洛老老实实的回答,「上一次你替我手交,再进一步当然就是koujiao或许是 性交啦!」 李文汐又哼了一声,「我就知道你这小子不安好心!」她眼珠子滴溜溜的转 了转,「但是看在你救了我两次的份上……」 杜洛听得出有希望了,马上睁大双眼万分期待着李文汐接下来的话。李文汐 也果然没有令他失望,「我就勉为其难安抚你一下吧!」 既然已经说会安抚杜洛那根大rou,李文汐也不忸怩了,伸手抓住杜洛内裤裤 头一拉,让大rou重见天日。 杜洛大喜之余还想要确认清楚点,「那……你是准备照旧还是更进一步呢?」 李文汐瞄了他一眼,「看你舍命救我,就进一步吧!」 她一说完就一手抓住大rou,然后弯腰低头一舔,舌头就舔在杜洛马眼上了。 对森野信吾而言,校园生活并没有替他带来甚么美好的青春,也没能提供甚 么乐趣。 如果用画去比喻,他的校园生活在去年开始就充斥了写实风格。 父母都要工作,家中没有其它兄弟姐妹分担家务,他每天也要在下课后赶到 商店街跟其它主妇争夺便宜的货品,回定后还要忍住把臭汗洗掉的冲动,先把晚 饭准备好才可以腾出时间冲澡。 而这个情况在父母手牵手出远门公干后,变得更加严峻了。 对他来说,唯一能够轻松自己的时间就只有窝在房间里面上网打电动看 的周末,或是坐个电车到远一点的地方闲逛的星期天。 因此,对于把自己生活节奏打乱的人,信吾都不留情面。 「森野君你这样子可不是身为学生应有的态度啊!」 「吵死啦!那么闲就给我去管那群女生啊!」 而现在跟他在热切地争辩的少女,正是其中一个侵犯他自由时间的敌人。 这个少女把及腰的黑色长发束成了俏丽的马尾,明亮的枣红色眼瞳正朝向他 展露着夹杂不满的神色。 天宫院真红。 他当然知道这个被选为校花候补的女同学。 「不要拿天上院同学她们当借口!伯母在机场还交代过要我好好看管你,我 怎么可以让你这么懒散!」 「谁懒散啦,不管怎样胡扯也有个限度啊你!」 天宫院真红是信吾的青梅竹马。 虽然两人间的关系并没有好像甚么动漫那样有着亲密的来往,可是真红 跟信吾的父母却是相当要好,他们两人也很熟悉彼此。 不过自从过往某些事情后,信吾跟真红两人都很自然地减少在学校有甚么接 触,好像现在这样子激烈地绊嘴,倒是相当稀有的事情。 「连做饭都不会的书呆子还想看管我?哈啊……」 「你,你这是甚么意思!弄咖哩之类的话我也!」 「算了吧谁会在咖哩塞紫甘蓝啊……」 话题不知不觉的被拉扯到日常生活上,真红跟信吾理所当然地配合着彼此的 脚步,并肩的走着。 虽然心底只是想着冲到商店街时要抢购甚么东西,可是他知道要是自己就这 样飞奔而逃的话,真红一定会经由自己父母向自己抱怨;被骂甚么的还好,如果 因此被削减生活费的话,那可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事。 也因为这个切实的理由,信吾才选择了耐着性子听真红对自己发牢sao。 嘴斗一番之后,真红才放过了信吾;可是在离开前那道意味深长的眼神仍然 让他不禁纳闷起来。 而他心底的不安在晚饭过后就真的成为现实了。 「打扰了……」 「……天宫院你来干啥?」 看着手拿备用锁匙,一脸自然地打开大门脱鞋子的真红,信吾不禁怀疑自己 是否在作梦。 可是,在被她拉到客厅,然后看到被逐本摊开放在桌子上的笔记时,他就肯 定此刻的光景毫无疑问是现实,毕竟自己那些不堪入目的图案怎样看都是上课时 无聊涂鸦的痕迹。 所以信吾很快就弄懂了这个青梅竹马为甚么会闯入自己家里。 「伯母说你的成绩最近下滑了不少,所以拜托我检查你的课业……森野君这 样子不行啊!」 「不然就要告诉我妈了对吧?是是……温习温习……」 想起真红早上对自己说出的警告,信吾心知自己没有反抗的本钱,因此只好 苦着脸逼自己提起精神,在真红的声音下翻阅课本跟笔记。 国语的一字一句在脑袋里盘旋不息,让他不禁感到了头痛。 相反的,当看到平常已经很习惯的数字时,信吾总会无意识地放松下来,解 决跟平常填写家计簿没甚么差异似的练习题。 「接下来,森野君留意这个地方,仔细的看……」 跟时写时停的他不同,真红的声音一直没有停顿过。 几乎跟耳语没两样的声线,让他没法不把一部份意识朝她集中;处理着不擅 长的英语习题,信吾开始感到了难以言喻的疲劳。 眼皮彷佛被灌了铅一样变得沉重,这份跟碰到苦闷型老师的课堂时才会出现 的昏昏欲睡感让他不禁摇了摇头,对来袭的睡魔作出抵抗。 「来,森野君,看着这里…………集中精神……」 幸运的是,真红的耳语让他能够勉强迫使自己提起精神,继续跟眼前的课本 拼斗。 然而,面对名为英语的强敌,本来就因为家务跟睡眠不足而疲惫不堪的信吾 已经没有余力挣扎下去;抄写着答案的笔停下,眼神涣散的信吾只能依稀听到真 红轻轻的嗓音在耳边回响着,然后就沉醉在恍惚里面。 迷蒙的感觉让他感到意外的舒适,昏昏沉沉的脑袋随速溶入其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漆黑一片的视界中,信吾的意识重新从朦胧里浮上。 轻飘飘,软绵绵,那份纠缠着意识的感觉比任何东西都要鲜明。 「…………吾……」 耳边响起的声音,让信吾迷糊的脑袋逐渐回复正常运作。 勉力撑开沉重到不行的眼皮,信吾发出了近似呜咽的低沉声音,强打精神抬 头望向声音的来源。 下一秒,真红那微妙的表情就映入了他的眼帘。 有点迟缓起来的思考让他花费了三四秒才回想起在他失去意识之前,自己到 底在干甚么。 「森野君!」 「啊……抱歉。」 虽然率先吐出了道歉,可是从真红的神色看来,信吾也不能肯定她到底会否 消气;可是,跟他想象的不一样,她并没有跟平常一样大声抱怨,而是有点紧张 似的别过脸去。 「既,既然你那么倦的话,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哈啊?」 信吾不禁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从他对真红的印象来说,他知道这个青梅竹马脾气到底有多硬,绝对不是那 么容易就会改变决定的人。 「时间也晚了,我,我先回家啦……」 「啊……啊嗯。」 虽然心底仍然对这个莫名其妙的情况感到不解,可是他并不知道该从甚么地 方发问,所以只能呆然的点点头,目送她离开。 直到真红把大门关上之后,信吾才从残留着的恍惚感中回神过来。 不过,这突兀的状况仍然让他无法适从。 「怎么了啊,那个家伙……」 看着桌子上残留的笔记跟课本,信吾一脸纳闷地开始收抬客厅。 而这个小小的疑问,也就随着平淡至极的日子过去从他的记忆中掩藏起来。 父母仍然在海外过着跟蜜月旅行没两样的公干日子,信吾本人亦是每天在学 校呆呆地听课念书,以及在夕阳下朝着镇上的各个商店来回奔走,跟各家主妇争 夺特价货品。 两个月的时间很快就静静溜走。 看似没有变化的生活,却是静悄悄的添加了一个要素。 「打扰了~」 「所以天宫院你给我好好的按门铃成不成啊……」 「我可是用自己温习的时间来替森野君你补习呢!」 随口抱怨了两句,并没有真的不满的信吾很自然地替她拉好椅子,乖乖准备 笔记跟课本,活脱脱就是等待了很久的样子。 每个星期,真红都会抽空前往信吾的家跟他进行补习。 由于要兼顾家事所以成绩理所当然地急速下滑的他自然是没法推辞,更不用 说上星期父亲打来的电话已经直接下达了最后通碟,信吾根本没有反抗的空间。 幸好真红似乎也知道该收敛一下口气似的,对信吾说话时也没有平素那么直 接,而是比较委婉。 「那么,接着是英……森野君,就算把英文课本藏起来也没用的喔!」 「……呿。」 「你刚才咂嘴了是不是!」 不知不觉,两人的关系出现了改善,最少在聊天时已经没有几个月前那难堪 的冷场。 这个跟自己当了好几年青梅竹马的美少女在高中时因为家人工作的关系,不 得不搬到另一个县生活,而自己却偏生在那个时候跟她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吵架闹冷战,直到她离开的那天都没能低头道歉。 理所当然的,他跟她在那之后并没有任何来往,连近况也是从父母口中听到 的。 直到去年她们一家搬回这个镇上,信吾才有机会跟真红再次见面。 而在这段时间开始,信吾才有了重新审视真红的念头。 「…………」 信吾的视线停留在她那枣红色的亮丽眼瞳上面。 现在的真红跟他记忆中那个比自己还要矮一点的小女孩有着很大的分别。 没有以前那种略胖的rou感,身躯跟手足都显得相当修长而苗条,看起来纤柔 的指掌让人不禁抱有抓在手上好好抚弄的冲动;有着清丽轮廓的瓜子脸跟她文静 的神情相当配衬。 那彷佛在发亮似的枣红眼瞳里面,彷佛有着甚么让信吾没法错开视线的东西 一样,散发着无从言喻的吸引力。 他甚至能够看到瞳孔里的倒影逐渐放大起来,让他能够清晰地看见自己的身 姿,以及那个倒影眼睛里面更加微细的小小倒影。 信吾现在才察觉到,真红的眼睛是如此的充满魅力。 「……森野君?」 「…………咦?」 直到真红的声音响起时,他才清醒过来。 看到她神色有异地打量着自己,信吾不用想也知道自己又在温习到半途时被 睡魔影响,恍神掉了。 似乎是独力处理家事开始成为负担,信吾发现他最近总是很容易就朦朦胧胧 的睡去,偶尔在课堂上亦会出现昏昏沉沉的感觉;最初几次,真红还会对自己抱 怨,可是后来她亦没再对此作出怨言。 「抱歉…………最近可能真的没睡好……」 「不,不如我们先休息一会儿吧?森野君这样勉强自己温习,也很难念进脑 袋的!」 「……?」 「来,这,这里!坐一会儿!」 「啊,啊啊……」 被意外地坚持要中断温习时间的真红拉到沙发上,信吾半推半就的靠在软软 的椅背上面,身体也很自然地放松下来;没过一会,他就感到全身好像要沉在软 绵绵的沙发里一样,意识昏昏沉沉地陷落在睡魔的掌中。 那阵不知道从何涌溢出来,让身心都忍不住放松下来的舒畅感觉,令信吾很 快就放开了意识,在微弱的耳语间睡去。 在那之后,被拿着茶杯的真红摇醒时,信吾难得的感到了羞耻。 课堂里,信吾会作的事情除了听课之外,也包括在脑中筹备三餐所需以及梳 整要处理的家务,而这也是让他成绩不稳定的主因。 而现在,他却在作以前根本不会做的事。 「…………」 信吾呆呆的望向真红的侧脸。 那彷佛红宝石一样的双瞳总是在他的脑海中闪过,让他很自然地就把视线落 在她身上。 不管是翻阅课本,跟同学聊天,甚至是站起来回答老师时的姿势,真红每个 表情都在他心底留下了深刻的痕迹。 ——自己是怎样了吗? 这段时间,他跟真红的距离重新拉近,让信吾有点不习惯。 但是,他同时发现自己对于这份变化完全没有不适,还好像有点放松下来的 异样感觉。 而这份意外地让人轻松起来的感觉,在他跟真红独处时亦变得更加强烈。 「……呐,天宫院。」 「怎么了吗,信吾君?」 「不,没事……」 看着一脸高兴地嚼汉堡排的真红,信吾只是搔了搔脸。 不知道哪天开始,真红每天都会在处理完班上的杂务之后直接来到他的家进 行补习,偶尔还会在信吾的家吃晚饭;虽然食费因此多出了不必要的消耗,可是 身为男人的尊严让他断绝了跟真红讨回食费的欲望。 ——自己已经天天被这样子补习了还要讨晚饭钱实在太那啥了吧? 想着,信吾把杂乱的心情连同米饭一样咽进喉咙。 简单的用餐时间结束,他就任由真红主动清理餐桌,自己则是拿着碗筷开始 清洗;虽然事后有买回来,可是自从上星期让真红洗碗却把碗子全部摔破的大惨 事过后,他不管怎样都没有让她触碰易碎品的念头。 「啊,对了!信吾君刚才用姓氏叫我对吧?」 「……怎么了吗?」 头也不回,信吾响应着她的声音。 听到真红的声音,他总是很自然地作出反应。 「以前都叫我小红不是吗?怎么不那样子叫我?」 「不,你都几岁了,那种孩子气的称呼我是怎么可能叫出来啊……」 他不禁转过头对真红作出抱怨。 信吾可没有想象过隔了那么多年这个称呼会再次出现。 「叫人家小红嘛……」 信吾眼里看到的是对自己作出亲热请求,明亮动人的赤红双瞳。 信吾耳里听到的是青梅竹马用温软的嗓音,对自己作出简单的要求。 本来涌起的不满跟羞耻心,在那双枣红色的瞳孔底下很自然地消散掉,让他 对真红的声音丧失了抗拒的念头。 「…………只限没有其它人的时候,的话。」 「!」 虽然在一刹那间溢出了后悔的念头,可是看到真红彷佛鲜花绽放一样露出的 笑脸,信吾忽然感到一阵满足。 ——被帮这么多了,偶尔听听她的要求也没问题吧。 他不禁这样子说服自己。 「那,那么……叫,叫一次看看……?」 脸颊浮起小片绯红,她这样子对他说着。 不知怎的,信吾也感到脸庞忽然变得火烫起来。 「……小红?」 「嗯!小信!」 「啊……嗯…………」 本来还想要说甚么的信吾在听到了青梅竹马小时候对自己的独有称呼时,脑 袋马上乱成一团,快到唇边的抱怨也不知道消失到哪里去。 结果,两人间的沉默足足维持了将近半小时。 值得一提的是,在温习期间信吾跟真红的视线交集相当频密,将近是三个月 来最多的晚上。 信吾跟真红再度展开交集的日子,已经踏入第四个月。 由最初坚决足不出户在家休息,到后来一起在商店街采购晚饭材料,直至最 近被拉着到购物中心逛街,都让信吾的生活作出了改变。 而这些改变当中,总有真红的存在。 那双犹如宝石的枣红眼瞳,一直让他没法不去注视,她的身姿并总是使他忍 不住追寻;久而久之,不管两人独处还是在学校,他都已经习惯了跟她交谈,关 系甚至比以前更加紧密。 真红在他心里所占的空间,亦很自然的变得更加巨大。 不知道在甚么时候开始,信吾发现自己开始很在意真红的感受,哪怕只是一 个表情的变化,都会让他不自觉地紧张起来;就算说她的一喜一忧都会让他感到 动摇,只怕也不为过。 「哈哈,那个笨蛋,怎么会躲在那种地方啦!」 「啊,被抓了……果然综艺节目就是要有人被坑啊。」 现在,他跟她刚刚结束了温习,正在客厅看电视;可是,比起电视上那些死 命逃离黑衣巨人的明星,信吾的视线更多时候都会落在真红身上。 随着日子过去,两人的距离也变得越来越接近,到了现在更是肩靠肩的坐在 沙发。 换了是以前,信吾不会想象的到跟真红的关系会变成这样。 ——但是,这种感觉并不讨厌,甚至让人感到舒服。 「怎么啦,小信?」 「嗯?」 听到身旁真红的叫唤,信吾望向了她。 凝望着自己的真红,朝他温柔地笑着。 身上的虽然只是不太起眼的休闲服,可是穿在真红身上,却仍然令信吾感到 相当漂亮。 「可以,吻我吗……?」 「——」 信吾没有回答,因为他的意识在这瞬间停顿了下来。 枣红的瞳孔里,他看到自己逐渐朝着真红靠近过去。 在耳里盘旋的嗓音一丝丝地钻进了脑海,让他不由自主地顺从心底泛滥而出 的冲动,主动搂抱着真红柔弱的身体。 无法压抑的欲求,难以竭止的冲动,使信吾将嘴唇用力地印在她软嫩的嘴唇 上面。 唾液交缠的水声在两人的嘴间响起。 当他的舌头滑进真红的小嘴里,淡淡的甘甜随之传来,让他彷佛连呼吸都要 抛诸脑后一样,忘我地挪动舌头吸吮着她嘴里的津液。 良久,感到她的鼻息喷到了自己脸上的信吾才松开了嘴巴。 「呼…………呼啊……」 「哈,啊……哈啊…………」 没有说话,甚至没有对真红那突兀的要求作出疑问,信吾的眼睛只是紧紧盯 住那可爱迷人的枣红瞳孔。 深邃而亮丽的赤色,让信吾没法移开视线。 隐约带着香气似的吐息,从真红的樱嘴吹出,落在他的口鼻上。 「——小红。」 「啊,小信……呜,嗯……」 叫唤着彼此的名字,信吾跟真红的身体紧密地纠缠在一起。 身上的衣服随着对彼此身躯的抚摸一件件地滑落地上,两人的身体很快就脱 离了衣物的束缚,作出了肌肤间的直接接触。 胸罩在信吾略带粗暴的动作下被扯开,真红的胸脯也随即暴露在他的眼底。 没有说话,信吾只是低头舐弄她的胸脯,双手则是猴急地在她赤裸的胴体上 面来回抚摸起来。 「啊啊,噫…………啊,小,小信……呜嗯……」 真红夹杂着不安情绪的娇喘,在此刻成为了强烈的助燃剂。 彷佛被她的声音刺激着一样,信吾的动作更加激烈,舌尖跟牙齿轻柔地磨弄 着嘴里的乳尖,双手各自滑向了她的胸脯下缘跟大腿内侧。 滑溜溜的娇嫩触感令他真正体会到,甚么叫作爱不释手。 「啊,等……唔,嗯嗯,等等啦……噫,啊啊!小,小信……啊啊……」 从心底涌溢而出的冲动让信吾选择了忽视真红的声音。 以舌头堵住了对方的嘴巴,他对她施以深吻的同时,双手也开始爱抚她的胸 脯跟两腿间的私密地带。 指尖轻轻拨开阴毛摸到两瓣rou唇上时,他的手很自然地开始轻轻的抚摸逗弄 着她的阴部。 然后,信吾就感到自己的指尖探进了一个湿润而紧窄的空间。 自己的手正在入侵身下青梅竹马最隐秘最羞耻的地方。 「小红……小红……!」 「呜,嗯嗯……呜嗯!啊,咿,小信…………嗯,啊啊……呜嗯……!」 叫喊着真红的名字,他的爱抚越来越猛烈。 即使爱抚的动作并不熟练甚至有些粗糙,可是对于信吾来说,看到真红荡漾 开来的喜愉表情比甚么都重要。 感受着从她的阴部里面一丝丝地涌出的黏稠感觉,他的手指开始了前后抽动 跟搔挖的动作,加剧对真红的刺激。 「啊……呜,唔嗯…………啊,嗯……」 嘴巴被信吾热吻堵住,真红只能发出混杂着呜咽的呻吟。 即使扭动身体,被信吾压在身下的她亦没法抵抗,只能任由他对自己身体各 个地方施以爱抚。 良久,双人的嘴唇才再次分开。 「哈啊…………哈啊……小,小信……」 「…………」 信吾深情地凝望真红。 那双流露着火热情意的枣红瞳孔,让他没法错开视线。 被他注视着的真红则是彷佛想从其视线逃开一样,含羞地别过脸去。 「……小红……我……」 「…………嗯。」 彷佛知道信吾想说甚么一样,真红轻轻的点了点头。 看着身下的她,信吾有点紧张的咽下口水,另一只手飞快的解开了裤子。 以手扶着早已硬涨的roubang,他让下半身对准了真红双腿之间;彷佛表达着自 己接受眼前人的一切般,真红悄悄伸出双手,把信吾的上半身拉往自己怀里。 胯间紧贴着彼此,信吾被拉到了她的唇边。 鼻里充斥着少女独特的体香,耳里传来的是少女带着喘声的吐息,轻轻触碰 到其锁骨的嘴巴甚至感觉到她身上香汗的味道。 「……爱我。」 枣红的双瞳,入脑的耳语,彷佛命令一样驱使着信吾的身体。 猛烈的冲动支配了身体似的,让他用力挺动下半身往前推,roubang凶猛地挤进 了真红紧窄的yindao。 同时,他的roubang亦将守护住yindao的rou膜无声地挤裂,捅穿。 在真红流下泪水时,她的纯洁也就此被信吾夺走。 「……忍耐一下。」 「啊…………嗯……」 真红给予他的响应,只是带着春意的呢喃,听起来犹如允许了他接下来准备 要作的事一样。 深深吸了口气,信吾开始挺动腰杆,让硬涨得发疼的roubang在紧窄的yindao里前 后抽动起来,来回磨蹭着不断蠕动的蜜径。 「噫,啊,小信……嗯呜……!」 啜泣似的声音从真红的嘴里吐出,连同娇喘跟鼻息一起落在他的脸上。 望向那双凝望自己的枣红瞳孔,信吾的抽送不由自主力加剧起来;从脑海中 涌溢而出的冲动让他没有任何竭止的打算,只想在当下就占有她的一切,让这个 美少女成为只属于自己的东西。 那道在瞳孔底下,充满难言魅力的感觉,让他没有束缚自己兽欲的念头。 「啊,啊…………呜嗯……啊,慢,慢点……咿,啊啊!小,小信……等一 下……呜……啊啊!」 既似疼痛,又似欢悦,真红的呻吟在他耳里回荡着。 索吻,扯咬耳垂,吮弄锁骨,亦没有放过柔软的胸脯,信吾跟真红不断的爱 抚着彼此,下半身也作出了激情交合。 隐约响起黏液击打的水声,两人结合在一起的部份溢出了混合着yin水跟汗水 的半透明液体,但是两人却对此毫不理会般,只是深深热吻着。 「小红……小红……!」 「嗯……啊,嗯嗯…………咿,啊啊!小,小信……嗯,嗯……」 舌头交缠着,双腰也紧夹着对方的腰,甚至不知道甚么时候从沙发上面掉到 地板上,信吾搂着真红的身体仍然没有离开彼此。 随着yin水的分泌,roubang的进出越来越激烈,在抽搐着的yindao进不断进出,每 个磨弄跟挖动都会让真红的身体因为快感而颤抖起来。 「小红,我……要射了……!」 已经难以忍耐奔涌而来的快感,只感到腰杆传来阵阵麻酥感的信吾开始作出 最后的冲刺。 把真红的上半身拥进怀里,他的深吻跟roubang的挺进变得更加激烈。 「要,要来了…………啊,小,小信!啊,啊啊啊,咿喔喔!」 白浊的欲望在真红的yindao里爆发。 随着信吾作出人生首次体内射体的同时,真红也被推上了高潮。 浓厚的jingye一股股地往yindao里面吐出,信吾同时也感受到真红的yindao抽搐时 产生的阵阵脉动,使他忍不住挺动身体,让自己能够更加紧密地贴近怀里的她。 至于事后的清洁云云,早就从他的脑袋里消失个一乾二净了。 在那个突然燃起激情的晚上之后,信吾正式地向真红作出告白,结束了两人 青梅竹马的关系,成为了恋人。 没有刻意隐瞒的结果,让他在学校里受到了同性友人的瞪眼跟抱怨;但是对 他来说,只有一个人的生活多出了真红的存在,就比甚么都来得重要。 可是,有一件事仍然在他的心底残留了疑问。 ——为甚么自己跟真红独处时,会那么难以自制? 「怎么了吗,小信?」 「……不,我只是奇怪为甚么我那么没自制力而已。」 看着身边的真红,他很老实地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然而,本来已经变得无比淡薄的疑惑,在他看到真红一脸羞涩地把视线移到 甚么都没有的墙壁上时马上变大。 毕竟当了那么多年的青梅竹马,这个女孩有甚么习性他怎么可能不清楚。 「…………」 「……我,我知道啦……」 没有作出任何威胁,信吾只是用一个意味深长的瞪眼就让真红选择了回答。 表情尴尬的真红从背包里拿出了自己的笔记本,翻到了某一页之后就递到信 吾眼前。 本来还在纳闷的信吾瞄了几眼内容之后,马上就了解到事情的因由。 「……!?」 而在察觉到某个事实之后,他的脸也好像真红一样变得红通通。 彷佛看到甚么不该看的东西似的,信吾把笔记本合上之后随手扔开。 「那,那个呢,既然我们都证实是两相思了,不如就这样算了……那个,森 野君?你的眼神好邪恶喔?咦,啊,等等,你想怎——呜嗯嗯!?」 说到一半,真红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嘴巴也被信吾野蛮地堵住。 不管她怎样拍打他的胸口,他都好像不想理会一样,只是用舌头在她的嘴里 作出热情的挑逗。 隔了一会儿,两人的嘴唇才稍作分离,留下了依依不舍的银丝。 「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等,不行,这几天小信已经一直……啊,嗯,呜嗯嗯嗯~~!」 无视真红含羞带嗔的抵抗,信吾一脸坏笑把这个成为了恋人的美少女抱到了 自己的房间。 不久,房间里面就响起了春意四溢的呻吟。 躺在地上的笔记本,很巧合地停留在刚刚的那一页。 而在本来应该写着各种课堂内容的地方,却是夹住了一张俨然是从流行杂志 里面剪下来的专栏内容。 爱情催眠术 ~让一直深爱的他回头凝望你吧~ 然后,在房门关上时激起的微风,就把那一页吹翻开来,露出了被很多爱心 符号包围着,以绢秀字迹写下来的两个名字……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