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 上降服三个女人,就是我的老师也做不到呀
书迷正在阅读:无可名状—挣扎、银国双性故事合集、《[快穿]婚姻关系》、rou联厂备用、老师,您今天理智断线了吗、论涩情片的诱人程度与伦理影响、雌虫与雌虫之间不得不说的那些事、血父、纪桃(双性)、不二心
永兴酒吧关门歇业了,但里面的气氛可一点都不轻松。李老板、徐城和疯子 三人坐在吧台,一名头发斑白的中年男性坐在沙发上,身旁跟着五名保镖。 「沈进死了,你们知道吗?」中年人说道,「我听说是你们让他去杀人的。」 「是我。」徐城说道,「我让他杀的人和贺婉欣关系密切,好像是贺平的帮 手。」 「我提供的情报。」李老板说道,「我从咱们的监听软件当中分析出了目标 的行程安排。」 疯子说道:「我一直在监视着那个男人,除了沈进咱们之中没人能杀他。」 「可是沈进死了。」中年人说道,「那个男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他以前在海豹突击队服役。」徐城说道,「我们得到这个消息是在沈进离 开之后,你们也知道他在执行任务时根本联系不上。」 「徐城收到消息以后立刻就过来通知了我,可那是沈进手机已经关机了。」 李老板说道,「要是再提前半个小时……唉。」 疯子说道:「有他在我们不可能对付贺婉欣,他先是策反了我们在女校的眼 线,然后帮警察找到了我家,还利用自己的外籍身份迫使陈队长离职,短短几天 我们几乎快被他弄成瞎子了。」 「副会长,我们需要启用噩梦」李老板说道,「或者让杨叔赶紧回来。」 「杨克山在欧洲有很重要的事,再说他直接听命于会长,我叫不动他。」中 年人说道,「至于噩梦倒不是不能用,可一下子都用起来动静太大,我先从 眠给你们调来三个人,这次不能再鲁莽行动了。即使是噩梦,也和海豹 突击队不在一个重量级。」 「副会长,我们能不能试着拉拢他?」徐城说道,「从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 他似乎很好色。」 「可以接触看看,但小心别暴露你们的身份。」 「另外还有一件事。」李老板说道,「我准备关掉地下赌场,免得招来无谓 的麻烦。」 「陈队长没有复职的可能了吗?」中年人擦拭着手表的表面,「关掉也好。 另外老鼠区好像起了个新的帮派,你们派人去接触接触,看看有没有合作的可能。」 「我去吧。」疯子说道,「龙虎帮就是我搭上的。」 「说到龙虎帮,文涛还有回旋的余地吗?」 「难。」徐城说道,「估计没个十年八年出不来了。」 「你们把龙虎帮剩下的喽啰们归置归置,全都介绍给老鼠区的新帮派。」中 年人说道,「本地的黑道你们比我熟,这方面的事我不好插手。」 广益集团大厦门前,张文海背着一个旅行包,面对向上的阶梯叹了口气。早 起锻炼之后,他发现保安室的淋浴设备突发故障,这实在令人郁闷不已,想到贺 婉欣办公室里也有一个小浴室,他打算借用一下,只是三十八层楼梯并没有那么 好爬。 「哎,你已经把隔间装好了。」推开办公室的门,张文海觉得自己体能恢复 得不错,这一次明显要轻松得多,「这样很好,从外面看不见的话,就很难埋伏 你了。」 「你在和谁说话?」贺婉欣突然出现在张文海身后,「看起来三十八层楼对 你来说不算什么啊。」 「哦,我还以为你在隔间里工作。」张文海回过头,发现贺婉欣两手空空, 「你不会是在监控里看到我,专门躲起来的吧。」 贺婉欣问道:「为什么我就不能是有事外出呢?」 「很简单,你办公室门开着,说明你没准备离开公司,那么离开就应该是因 为工作上的事。」张文海说道,「可你既有电话又有秘书,什么工作非得让你离 开办公室呢?而且你回来时两手空空,总不会董事长去给职工送东西吧。」 「你又不是董事长,怎么知道我每天要做什么工作?」 「我不知道,但我觉得你在公司里走路不会刻意放轻脚步,即使你平常喜欢 穿休闲鞋,在这么安静的环境下脚步声也会非常明显。」 「原来是这样,这次算你猜对了。」贺婉欣说道,「你来找我有事吗?」 「保安室的淋浴坏了,我借你的用用。」张文海说着话自己打开浴室门走了 进去。 「哎!」贺婉欣没来得及阻止,就被张文海关在了门外,她坐回办公桌前自 言自语道,「什么人嘛,都没问问我同不同意。」 贺婉欣看了两眼各部门的报表,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起身走到咖啡机前, 拿起一包没开封的新咖啡豆,冲泡好两杯咖啡端回办公桌上。 张文海正好洗完澡出来,端起一杯尝了尝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喝这种?」 「切,沃尔玛热销款,最适合你这种没有品位的人了。」 「档次是低了点,可是喝起来也没什么讲究。」张文海边喝边说道,「关键 你常喝的咖啡可不是这一款,别又是专门为了我买的吧。」 贺婉欣俏脸一红,立刻辩白道:「只是碰巧打折而已,谁会专门给你买。」 「既然你也喜欢喝,正好我还有半包,干脆给你送过来。」张文海说道, 「反正我没有咖啡机,只能放桌上当摆设。」 「好吧,我承认,就是专门给你买的。」贺婉欣说道,「我还买了一台咖啡 机,本来准备下午给你送过去,正好你自己带走吧。」 「什么情况,员工发福利了?」 「看你工作辛苦,奖励你不行啊。」贺婉欣说道,「我需要出差一周,晚上 就走。」 「我跟你去。」张文海说道,「没人保护你,我怕孤芳会趁虚而入。」 「放心吧,我和谭丽丽一起,她会保护我的,而且孤芳会内部分裂,可能没 工夫管我。」贺婉欣说道,「话说你怎么知道孤芳会内部分裂了?」 「因为沈进想杀我。」 「这有什么不对吗?」 「从我来到硕渠市开始,孤芳会的人就一直在暗中监视我,至少他们认为是 暗中,那怎么会突然变得激进,让沈进来杀我呢?」 「也许是他们觉得时机成熟了呗。」 「那么陈队长又该怎么解释?他出现的时间可远远早于接到报警的谭丽丽。」 张文海说道,「这足以说明沈进杀我的同时陈队长就在附近,可那里明明是谭丽 丽的巡逻区域,所以陈队长的出现很奇怪。」 「也有可能是巧合啊,比如陈队长去那里办私事,听见枪响才赶过去的。」 「办私事需要带上那么多警察吗?他到的实在太快了,几乎就在我杀掉沈进 的同时,不仅如此,他还能准确找到我的房间。」张文海说道,「那家旅馆有条 背街小巷,平时几乎没有人,所以沈进才会选择从窗户突破,可陈队长居然只凭 枪声传来的方位就找到了那里,要知道这可是在白天,城市里有各种各样的声音 都会造成干扰。」 「那就是说……」 「没错,陈队长一定事先就知道沈进会在旅馆动手杀我,所以他应该也是孤 芳会的人。」 「有道理。」 「在这个前提下,他出现在旅馆的动机就很奇怪。」张文海说道,「首先陈 队长有可能是为了接应沈进,那么他和沈进应该事先会有所沟通,但沈进是从窗 户进来的,他要想接应也该留在小巷,而不是直接上楼。」 「你认为他其实是冲你去的?」 「只能这样解释,不然他看见沈进倒在地上,为何没有一点犹豫,连问都不 问直接把我带走了?」张文海说道,「也就是说他不仅知道沈进会杀我,还知道 我比沈进厉害,或者说他希望我把沈进杀掉,这才会直接上楼。」 「原来是这样。」 「还不止。我这种情况明显属于正当防卫,只要稍一调查就可以定性,所以 按照正常程序,我很快就能离开警局。」张文海接着分析道,「而陈队长直接把 我带到了一间没有监控设备的屋子,无非是想先行审问,弄清楚我到底掌握了多 少情况。」 「他问到了吗?」 「当然没有。他还想吓唬我,可是手枪被我缴了。」 「想想觉得好滑稽啊。」贺婉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发现矛盾了吗?」张文海说道,「一方面派沈进来杀我,另一方面却好像 早知道死的人会是沈进,这说明什么?」 「哦,所以你才说孤芳会内部分裂了。」贺婉欣说道,「他们这是借刀杀人 啊。」 「你曾经说过,沈进是杨克山的手下,对吗?」 「嗯,这是我爸告诉我的。」 「所以要么是沈进背叛了杨克山,要么是孤芳会里有人想要对付杨克山。」 张文海问道,「你觉得哪种可能性更高?」 「我不知道。」贺婉欣说道,「杨克山也好,沈进也好,我都不认识,只是 听我爸说过。」 「我也不认识他们,可这不影响我推理。」张文海把喝完的咖啡杯放到桌子 上,「这个就代表杨克山,他能有沈进这样的手下,说明在孤芳会里有较高的地 位。」 张文海又拿来一粒咖啡豆扔进杯子里说道:「这颗豆代表沈进,假设他要脱 离这个杯子的束缚,需要做什么呢?」 「要是咖啡豆会动,就从杯口爬出去呗。」 「那他必须先知道杯口在哪。」张文海说道,「而且还要确保爬出杯口能落 在桌子上,而不是掉地下。」 「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想说如果我是沈进,在背叛杨克山之前一定会做好准备,找好下家是必 须的。」张文海把咖啡豆从杯子里拿了出来,「那么谁会让沈进来杀我呢?既然 本意是让他死,应该不是他找的下家,那就只能是遭到背叛的杨克山,但沈进既 然已经背叛,为什么还会听从对方的命令?只能是因为他想继续卧底。」 「卧底?」 「对,就是卧底。」张文海说道,「你发现了吗,经过分析,其实之前我提 到的两种假设逻辑上是一致的,也就是说孤芳会内部肯定有人想要对付杨克山, 而他就是我们接下来需要重点关注的人物。」 「仅凭沈进和陈队长的行为,你就能想到这么多事。」贺婉欣觉得不可思议, 「你们海豹突击队是不是还兼职做侦探?」 「一个理智的行为一定会透露某些信息,做得多错得多就是这个道理,所以 才会有最小努力原则。」 「既然这样,我就想办法帮你打听打听杨克山,如果有消息就告诉你。」贺 婉欣说道,「学校正上着课呢,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我还得跟你说一件事。」张文海嘱咐道,「如果你开车遇到了交通事故, 在警察到场前一定要锁好车门,无论如何都不能下车。」 「为什么?」 「我想了想,这大概是孤芳会对你下手的唯一办法。」张文海说道,「他们 现在知道了我的身份和实力,有可能会通过我身边的人来要挟我。」 「谁是你身边的人!」贺婉欣再一次脸红了,「照顾好你学校里的四个女人 吧。」 永兴酒吧内,孤芳会副会长已经带人离开,剩下的三人依然在一起商量着。 徐城说道:「李老板,第一步已经成了,接下来咱们该做什么?」 「先缓一缓,我没料到这件事的后果会这么严重。」李老板说道,「现在副 会长态度不明,杨叔的动向咱们也完全不知道,我想等到局面再清晰一些,才好 计划后面的事。」 「李老板,按说这是你和徐少的事,我这个跟班不该多说什么。」疯子说道, 「但既然我也参与其中,那就是和你们一起赌上了全部身家性命,别的事我不管, 但有一点我必须要说。」 「说说看。」 「杨叔势力再大,咱们一点点挖总能挖掉,可目前咱们谋划的所有事都是从 自己的视角出发,完全没有顾及外界的干扰。」 「你是说海豹?」 「我们让沈进去杀他,结果固然不错,可万一他因此对孤芳会心存敌意,保 不齐还会发生什么对我们不利的事。」 「这点你不用担心。」徐城说道,「大老板说过,孤芳会发源于美国,和海 豹突击队之间早就结了不少梁子,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会把我们视作敌人的。」 「被人撵得到处跑也可以叫结梁子?」李老板说冷笑道,「往自己脸上贴金 这种事儿,那帮老外做起来可真是轻车熟路。」 「不管他们怎么说,总之只要海豹和咱们作对,就不是一个好消息。」疯子 说道,「老子已经两次差点落入警察手里,不想再有第三次了。」 「没事,咱们近期都收敛一点,不会被抓住把柄的。」徐城说道,「等你去 老鼠区联系那个新帮派的时候,记得稍微伪装一下,可能有便衣埋伏在附近。」 「放心吧,改变走路姿势是我的拿手好戏。」疯子说道,「咱们就真的没办 法弄死那头海豹吗?」 「怎么弄?咱们连他在中国用的名字都不知道。」徐城说道,「他在美国叫 RichardZhang,可我拜托航空公司的人查了查,并没有用这个名字 乘飞机的人。」 「也许他不是从美国飞来的。」李老板说道,「凭咱们的能力,想要查出他 的姓名还得想点别的办法。」 「也许咱们可以直接去问。」徐城说道,「找个女人去,反正咱们手底下什 么样的都有。」 「美人计恐怕无效。」李老板摇了摇他,「我之前派去控制他的三个女人, 不仅没给我们提供有用的线索,反而成了他的私宠。」 「我倒真想认识认识,看看他有什么厉害的调教手段。」徐城说道,「一晚 上降服三个女人,就是我的老师也做不到呀。」 吃完饭,我们沿着长安街往东走,路过广场,又走过前门。期间,我像饭前 一样牵着她的手,悠悠走着,四月午后阳光温暖明媚,我忍不住侧目深情凝望她 美丽的脸,多么想伸手抚摸,手到了脸前却变成了指尖,轻轻刮蹭她白嫩的脸蛋, 玩笑说:「好白,是粉底涂多了吗?」她娇嗔:「说什么呢,你对我也太没有自 信了吧。」我想,我对你那叫信心,你自己对自己的才叫自信。我们悠然走着, 她忽然轻轻拽了一下我的手,问我:「如果你结婚了,你老婆跟你mama吵架,你 帮谁?」我想了一秒钟,脱口而出:「帮我妈啊!」她松开我的手来拧我的胳膊 说:「就是心里这么想也不能这么说,知道吗?」我想,不是说我媳妇和我妈吗? 你激动什么,代入了,jiejie?是代入我那不存在的老婆了,还是把我代入替换你 当时的老公,也就是,现在的,你的前夫了?她并没有真的拧我,倒更像是娇嗔。 其实我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因为我认为这根本不是问题,就算存在,我也有信 心轻松解决这个问题,我不可能真的偏袒其中一个去攻击另一个,因为都是我最 爱的女人。不过,有点可笑,至今不可能遇到这种烦恼,以后也不知道会不会遇 到。 走累了,在前门附近找了一处台阶坐下,阳光晒不到的地方,我问她,你到 底叫什么名字?她把简历给我看,WY,原来还跟我同姓。认识一个多月,终于 肯告诉我真实姓名了,但是她非常谨慎,不准我在任何场合跟任何人提起她的真 名。我们两个静静坐着,时间仿佛停滞了,就这么坐下去不也挺好吗?我到底是 从根本上喜欢她,还是因为她有些像我喜欢的翁晓萌才喜欢她?如果我没有认识 中央台的翁晓萌,没有喜欢翁晓萌,我会那么喜欢悦悦吗?我也不知道。 她说,走吧。我们起身去往她坐公交的站点。我依然去牵她的手,她却躲开 了,说,我这个年龄和你不一样,不适合在街上牵手走路了。29岁,她,那一 年。29岁比现在的我还小两岁,只是当时的我才24岁,对比她被生活折腾, 被时光侵袭的容颜,确实看起来要年轻好多,超过五岁。我们牵手在路人看来, 会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呢?人妻总会有顾忌,与我这种孤身一人远在异乡的年轻 男人不可能一样。她的拒绝让我有点失落,但也没怎么样。 我们走到了珠市口,是这个站名么?也许吧,懒得去核实了。她说,就在这 里了。她坐某路车,我陪她等那一路车。车会从北边来,她要往南边去,下午两 点半多了,阳光温暖,我深情地低头望着她,深深地呼吸,却说不出话来。阳光 下,那一刻的她的美不输翁晓萌,她尽在眼前,我触碰的到的跟前,晓萌姐在电 视里,在不相交的另一个世界里。 「你有什么话就说吧,别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悦悦望着我,温柔说。我 想,我要说什么呢?我想说我喜欢你,想和你zuoai,想和你在一起,或者,我什 么也不想说,只是想你,你在我眼前,我也想你,想和你做亲密的事情,做能表 达我对你的深深的喜欢或者淡淡的爱的事情。我只觉得心一颤,嘴上说:「没有 (要说的)啊,只是想亲亲你。」说完,俯身低头在她白皙的脸上轻吻。被亲吻 的少妇没有害羞,亲吻人的男孩却心猛跳着转过脸去,留给她一个高大的背影。 悦悦的手轻轻攀上我的后背,温柔地,缓缓地抚摸着我的背,到腰,慢慢反复, 我感觉得到她的温情,我知道她也喜欢我,也想和我做这个世界上最快乐,最爽 的事情。她的车很多,很快来了一辆,她试着说走了,我说别走,再等一辆。她 笑笑,留下。我们话不多,但就这样彼此静守在公交站牌,也是一种幸福。第二 辆那一路车来了,她笑着看我,没有说话,我说,第三辆,你就走。心里想着, 路车,你慢点来,让这美好的时光多留一会。 第三辆她乘坐的那一路公交车来了,她看着我说,我走了。我们道别,目送 上车,看车上的她往南远远地离开。 三点多,我去坐地铁回家,或者宿舍。当我换乘13号线时候,收到她的短 信,我到家了,放心吧。被自己喜欢的人在乎当然是幸福的,她知道我喜欢她, 喜欢就会关心,所以即使是春日下午同城里,她也会在到家后与我报平安。 回到住处,老姜在。我心神恍惚随口问到:「如果找了一个带孩子的女人, 会怎么样?」他撇着强调说,会被人笑话。笑话?被别人?那倒不在乎,在乎的 还是女人本身,不是处女没什么问题,或者,没问题,但是,有一个和别的男人 养育的孩子,这就切不断两个人的关系,即使离婚了,他也永远是她的孩子的父 亲,我知道有人会说我这种想法是自私的,你怎么理解都没问题,我这么想,只 因为我不想与别人分享我爱的女人,即使与我分享她的人是个孩子,除非这个孩 子是我和她的孩子。你可以说这不是爱,没问题,那就不是好了。 悦悦上班了,在复兴门的百盛化妆品专柜,老姜找的是建筑技术员工作,需 要搬到南城了,那边管吃住,他从山东过来,本来也是在我这短暂停留,不过我 没想到他后来离开北京会那么快。姜搬走的时候我有点失落,虽然我们还同城, 但是一南一北,已经难见面。我找了一个工作可是很不靠谱,离职后就暂时没上 班。一个中午,我去南城找姜,我们都爱吃烧茄子。饭后,两个不得志的年轻人 倚靠在木质柱子上,仰着头,迷茫着各自的迷茫。 和姜一个要离开的同事一起吃过一次晚饭后不久,姜也离开了北京,我和王 伟从前八家搬到了回龙观。西部决赛,激战正酣,每天在那民房小楼睡到自然醒 就去一家小饭馆看直播,看到三兄弟烦,想想也是好笑,我来看俩小时球,吃你 一顿饭,你亏吗?买卖不想做就算咯,换家吃。 和悦悦很久没有联系,当时也没有想的厉害,偶然想起四月见面的美好,给 她打电话,是接了?还是没接回的短信?说,弟弟,我工作很忙。我想,会有多 忙,不过是不想理我,找了个托词罢了。五月,对她的感觉也就那样吧,能得到, 好,得不到甚至彻底失联,也无所谓。 六月回了一趟家,当时在微博上写下了与悦悦第一次见面的十个瞬间,很怀 念,大概那时候对她的心情已经不同于五月。老葛奶奶去世了,有一天晚上,我 和老葛,还有他哥哥,三个人静静地坐在他奶奶生前的院子里聊天,夏夜,很安 静,我陪着老葛,我们一切安好,心里,脑海里,却不停思念着北京那个jiejie。 一天早晨,七点多醒来,打开电视机看体育新闻,发现不是翁晓萌主持节目,又 关掉昏沉睡去。 我带上电脑回到北京。从大巴到达木樨园汽车站的时候起,对悦悦的思念就 明显有别于以前。回龙观的房东是个傻逼,在回家之前,我已经搬到了朝阳区延 静里一个小区的地下室,是朋友租的房,虽然阴暗潮湿又拥挤,但是对于没工作 的我来说,在这个城市里,有个窝就行吧。 因为老吴的关系,和中青政的宋交上了朋友,本该0年毕业的他不知为何 09年七月还住在学校宿舍里。去中青政打篮球,坐着纵穿长安街的一路车,路 过复兴门百盛,触景生情,给悦悦发短信:jiejie,我想你了。她终于也想我了, 回复说:哈哈,就知道你想我了。我告诉赵晨这件事,她说,哈哈,我说的没错 吧,她不会不理你的。 面试,城的东边,等面试官的时候,悦悦和我唯一的那次见面时穿的白衣, 蓝裤,黑色短发不停浮现。 七月初,我终于找到工作了,靠谱不靠谱再说,有活就先干着试试看。 公司和住址,都在朝阳区,早晨起来需要走一段路,去金台路坐419或者 北边一点坐635,到对外经贸大学站下车,那是我自考毕业的学校。不过说起 延静里金台路这一带,我写沈嫣日记的时候,脑海里想着的,就是这一带,而我 写的沈嫣与梁言的家,也是给安在那一带的。 悦悦终于又出现了,我把那初次见面的那十个细节发给了她,她说,很美, 很怀念,忘记吧。我说,既然很美很怀念,又为何要忘记,又如何能忘记呢?忽 然想起一个师姐听了我对翁晓萌和悦悦的痴情后对我的评价,汉字那么多,如果 非得找出一个来形容概括你不可,就是一个情字。她说的对吗?当时不这么认为, 或者不确定,几年之后再想起师姐的这句话,她总结的真准确。 混黑道为了什么,无非就是金钱,有钱就有女人,就有尊严。钱不是万能, 但没有钱却万万不能,这个社会如此残酷,不靠自己的双手只有饿死,或是被剥 削被奴役,出卖廉价的劳动力换取微薄的回报。所以这个世界上才有了黑社会, 比如吴家与叶家,他们发家的事迹并不光彩,也搬不到台面上,但经过几十年甚 至上百年的演化过程已经不是单纯意义上的黑社会了。 最高境界的黑社会不是戴着耳钉染着黄发穿着流里流气的衣服然后拿着刀在 街上跟别人对砍,而是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坐在办公室里喝着咖啡听着典雅的音乐, 出入各种会议,三言两语决定一大群人的生存与灭亡,游走于各个高消费场所, 掷千金而博美人一笑。 一转眼来到正月中旬,过节的喜庆渐渐消退,H市黑道各个帮派也放完假, 又开始了明争暗斗。时至今日黑道局势较往年不同,首先西区依旧混乱,大大小 小的帮派组织不下百个,每天都在发生着械斗流血事件,该地治安系统完全处于 瘫痪状态。其次东区被一分为二,一边是北区吴品德领导下的凶帮,另一边是由 丧彪代理掌管的炎帮,目前也是冲突不断,随时可能引发大规模战争。相比之下 南区最为平静,这个区的龙头帮派叫凤凰会,领导班子是清一色的女人,魁首的 身份无从知晓,目前是副会长代理总指挥。值得一提的是H市四大区包括边缘地 带的几个较小的贫民区,只有南区唯我独尊,除了凤凰会再没有任何黑道组织。 当然中心区也是个例外,谁敢在那里开山立派无疑是提前为自己备好了后事… 今年将会是整个黑道格局出现巨大转变的一年。 桃子想要在这个群雄割据的局面中脱颖而出并占有一席之地,需要作出一番 大事迹,炎帮便是个很好的踏脚石。根据张倩妮所提供的情报,现在炎帮内部已 经分裂成了三大派系,首先是丧彪一派,以年轻一辈组成,敢打敢杀,不过资历 尚浅,不大能服众;其次是炎帮四大战将之一大熊,手底下拥有几百个征战多年 的直属小弟,他头脑不行,心思不够缜密,不过其坚信在强大的实力面前一切阴 谋诡计都是纸老虎;最后一派是副帮主兼师爷的范健,因不服张卞泰委任丧彪为 代理帮主而心生异心,想要争夺炎帮大位。此人拉拢了不少帮中骨干,包括剩下 三大战将中的两个。他准备逼迫丧彪让位,篡位之意已是路人皆知。 目前这三派表面上还维持着微妙的和平关系,好比当年国共合作一致对外, 谁都不让谁,但更不会让其它帮派趁虚而入。桃子的想法是既然都在做表面功夫, 那么就由她来捅破这层薄纸,破而后立! 东区暗斗不断,而北区吴品德当初坐收渔翁之利从胡萍萍手中夺来炎帮的半 壁江山,又得了桃子这万里挑一的妖娆美人,可谓是前景一片美好。他如今每天 抱着美人,喝着美酒,然后共度鱼水之欢,渐渐酒色过度,每每想要克制却只要 看到那丰乳肥臀便将方才的想法抛到了九霄云外,真真是要死在女人肚皮上的节 奏。 俗话说温柔乡即是英雄冢,这一切被吴品德的几个心腹看在眼里,多次相劝 非但没有成效还惹来一顿臭骂,说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这些个心腹如今将桃子视 为眼中钉rou中刺,欲除之而后快。不过有人担忧有人欢喜,这个世界上走到哪里 都有竞争,无论良性恶性,尤其是黑社会组织。庞大的利益滋生邪恶的欲望,吴 品德「不务正业」正合了某些心怀不轨者之意,这类人又恰好能为桃子往后的计 划中所用,比如其中一个叫大麦的男人。 大麦,凶帮大哥之一,在江湖上的名声甚至快超过了吴品德,刚出道便敢单 枪匹马闯进一家饭店面对带着二十几个小弟的某帮魁首连开数枪直至弹尽,随后 又手持两把砍刀边打边撤,虽然身负重伤(一颗眼球被刀刃划破)却从数十人追 杀中逃脱。后来又屡立战功,替凶帮解决了不少棘手的问题,地位也随之快速攀 升。按理说大麦对帮派有很大的贡献,但俗话说功高盖主,吴品德怕影响到自己 的大位便将他派到北区边缘的凤城路,并且留了心眼暗暗防着,一旦发现有异心 第一时间就要干掉。 时间长了大麦与吴品德的关系变得有些疏远,只有例行会议才去总部报道, 平时就呆在自己的地盘跟小弟们喝酒打屁,寂寞了就找个小姐泄泄火。不过这人 有个不为人知的特殊嗜好:恋足。但凡比较熟的小姐都知道这个秘密,也都被他 用舌头舔过自己的脚。这些小姐当中有的并不注重脚部卫生,还有天生汗脚的, 但是大麦非但不嫌弃反而舔得更欢畅,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越臭的脚越让人着迷。 看来这是个重度恋足的男人… 后来某次例行会议结束,大麦在一楼大厅遇见桃子,顿时就被那双丝袜美腿 给迷住了。当时桃子正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打电话,悬空的丝足露出一半用足 尖挑着高跟鞋轻轻地荡着,直荡得大麦心痒痒。随后「啪」地鞋子落地,那只丝 足完全展现在大麦眼前,rou色的丝袜,粉嫩的秀足,美得让他觉得以前看的那些 脚都是狗屁。大麦索性在桃子旁侧的沙发坐下,一面拿出手机假装发短信什么的, 一面近距离偷窥。 桃子下意识抬眼瞧了瞧,心下了然便试着要捉弄一下,于是伸着丝足假装够 不着地上的高跟鞋。那雪白的足背上一根青筋可爱地扭动着,看得大麦直咽口水, 终于忍不住弯下身子将高跟鞋捡起来给那只丝足穿上,末了还深深吸口气仿佛要 闻闻看有什么味道。 桃子见状心里一阵得意,挂了电话对大麦笑道:「真是不好意思啊,有劳麦 哥了。」 大麦奇道:「你认识我?」 桃子丢过一个媚眼,说道:「麦哥是大人物,我怎么会不认识呢?我还经常 听德哥提起你那些光辉事迹呢。」 大麦不禁有些黯然,原来她就是老大新找的那个女人,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 粪上,「哦,原来是嫂子啊,老大能得到嫂子这样的大美女估计笑得睡觉也合不 上嘴了,呵呵呵…」 桃子听罢突然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些许哀怨,楚楚可怜,欲言又止,让人 看了都以为是受了什么委屈。大麦便问道:「嫂子怎么了?跟着老大不开心吗?」 桃子摇摇头说道:「没有没有。好了,我有事得走了,拜拜。」 望着那婀娜多姿的背影离去,大麦两眼出神,魂儿也快要跟着飘走。这是他 第一次与桃子见面,后来有意无意地来总部比较勤了,每次遇见桃子都忍不住要 偷偷瞟几眼那双美腿美足,找小姐的时候想象面前的是桃子以此聊以慰藉。 这日例行会议结束,大麦没有见到桃子心里有点失望,这时手机接到一条短 信,上面是一处酒店的地址还有房号,末尾写着一个令人激动的名字:桃子。她 突然找我干什么?还是在酒店里?莫非对我有意思?大麦想不了那么多便开着车 直冲目的地。 灯光有些昏暗的房间里,日思夜想的女神就坐在床边,大麦两眼的焦点马上 投射到那双裹着黑色薄丝袜的美腿上,这几天气温也只有十几度,她不冷吗?带 着这样的疑问,他问道:「嫂子找我有什么事?」 桃子翘起二郎腿,嫣然笑道:「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大麦看到那露出短裙一大截的丝袜大腿,不禁咽了口吐沫,说道:「这个… 你毕竟是嫂子,这样单独见面让人知道了不太好…」 「喔~ 没事,你不说我不说就没人知道,过来坐呀,别傻站着。」 「哎哎。」 「麦哥,喜欢我吗?」 「啊?!」 「啊什么呀,你听见我说的话了。」桃子娇媚地笑着,一对美目直盯着大麦, 倒把后者看得手足无措。 「这个…我不能喜欢嫂子,那是江湖大忌…」大麦老脸一红,这话的意思明 显就是喜欢但不能承认。 「那就是喜欢咯?」桃子越发笑得灿烂,这个男人真是有趣,居然害羞了。 「不,不是…不不,是…不是,我…」大麦感觉自己都语无伦次了。 「我当麦哥的女人好不好?」桃子抛出这一句语出惊人的话来。 「什么?!」大麦一下子坐在地上,鼻子正好直对着翘起的高跟美足,整个 人更加呆了。 「我以为麦哥多么勇敢多么厉害,原来是个胆小鬼,一句话就给吓趴了。」 桃子哼了一声,眼神中尽是轻蔑嘲讽之意。 「老子是胆小鬼?论胆量整个凶帮谁比得过老子!」大麦一听便急眼了,站 起来朝桃子吼道。 「是吗?」 「废话,老子说一就是一,嫂子不信可以去打听打听!」 「好啦,跟你开玩笑的,干嘛这么大火气呢?」桃子态度猛地转变,眼波流 转,语调轻柔。 「我…嫂子,对不起…」大麦一下没了脾气,有些颓丧地坐下。 这时「咚」地一声闷响,那悬空的高跟鞋掉在柔软的地毯上,大麦的目光马 上被裸露出来的黑色丝足吸引住,恨不得趴过去美美地舔舐一番。不平衡的心理 活动越发强烈,为什么拥有这般美足的女人不是自己的? 「麦哥看什么看得这么投入啊?」桃子脸上闪过一丝狡黠,这招故技重施果 然奏效,瞧这男人垂涎三尺的样子注定要当自己的脚下奴了。 「啊,没…嫂子的脚真美啊…」大麦由衷感叹着,贪婪的目光一刻也不愿从 那丝足上移开。 「是吗?不就是很平常的女人的脚嘛。」桃子低头看了看自己扭动的丝足, 嘴角的阴谋气息愈加浓烈。 「嫂子虽然觉得平常,但在我们男人看来却是万中无一的!」 「呵呵…莫非麦哥恋足?」 「这个…算是吧…」 「怎么还不好意思了,中国男人恋足不是有几千年的传统了吗?」 「话是这么说,不过…」 「好啦,要摸还是要闻,或者舔?不必客气喔!」桃子笑吟吟地把丝足翘起, 五根纤长圆润的脚趾直对着大麦。 此言宛如一道闪电劈在大麦心坎里,击得他呆若木鸡不知所措,这可是老大 的女人,别说是品尝美足了,就是现在这样单独见面已经是不可饶恕,但美足当 前岂有拒绝之理,我只是闻一闻再舔一舔,又没有上床,反正也没人知道。一时 间大麦的脑海里正进行着激烈的天人大战。 「我数三下,机不可失,错过可就没有了喔!」桃子鼓动着,脚趾微动做出 勾引之举,「三、二…」 「等等!」大麦干脆什么都不顾了,立时蹲在丝足前鼻子贴过去深深吸上一 口气让足香萦绕于肺中,滋润干涸的心灵。对一个重度恋足的男人来说这丝足还 不够味,只是香中才带着点臭,不过这点不足已经完全被它的光芒所遮掩。 任你是多么威风凛凛斩尽千百人的九尺男儿,还不是像条哈巴狗臣服于我的 脚下!既然你如此识相,将来也不会亏待了你。桃子笑意嫣然俯视着足下之臣, 这颗棋子算是有一大半捏在指间了。 姓名:秦长寿。但是他很多小伙伴都把他名字里的长字去掉,让他郁闷无比。 年龄:四十出头。已经被小孩叫大叔了。 身高:一米七。有点偏低。 发型:小平头。他不喜欢长发。 性格:内向。 配偶:无。由于内向所以没有谈过恋爱。 看着自己填的质料,秦长寿无比郁闷,都四十岁了,到现在一个女朋友都没 有,他的很多同学都结婚生子,孩子都上幼儿园了,他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发了一会呆,他突然想道:「别人都去拜神,我也去试试看,对,就这么干!」 他出门后直奔菜市场,在哪里他不是买鸡买rou,而是单单的只买了几个苹果 香蕉橘子。 拎着一袋加起来也就十五个水果,他心想:应该差不多了。 边走边想着如何求,该怎么求,就这样,他也没注意路,走着走着,忽然停 下脚步。 转脸一看,前面一道大门,而大门上面一个十字架,嘴里念叨:「医院?不 对!啊,我想起了了,这是教堂,我怎么来到教堂呢,我不是来拜耶稣的,我还 是去拜关公吧。」 说着就转身走,结果刚一转身碰~咣当,哗啦~ 他人被撞飞,躺在地上不能动了。 等他清醒的时候听见旁边有人在打电话,然后还有不少人在看热闹,而那个 肇事者却不知去向。 没多久,急救车呼啸而来,那些医护人员把他抬上担架,然后呼啸的前往医 院。 当他被抬上担架那一刻起,他感觉身上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由于 脑袋还有点迷糊,他也就没多想。 等送到医院抢救时,他被一个也不知道是医生还是护士的人,拿了不知道是 什么东西放在人中位置一抹,然后他就失去知觉了。 等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的俩只手好像被绑住了,他用尽全力都不能松开。 没隔多久过来个穿白褂的女孩,手里端着一个平底的铁盆,然后二话不说, 直接拿个温度计往他腋下放去。 嘴里说道:「加紧!」 秦长寿好奇的问道:「你那温度计干嘛?」 「当然是量体温了。」边说边帮忙让秦长寿加紧手臂。 秦长寿按她说的做了,然后问道:「你们把我的手绑住干嘛,能不能松开啊, 挺难受的。」 她没有帮他松开,而是直接说道:「这是医生嘱咐的,我不能帮你松开。」 秦长寿有些无语,然后想了一下说道:「我现在是病人,你帮着我是不是有 点虐待的嫌疑啊?」然后问道:「每个人都要绑着吗?」 「也不是啊!」 「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绑着我吗?」 那个女孩说道:「因为医生说怕你自杀!」 阿噗!秦长寿更是无语的问道:「我好好的干嘛要去自杀啊,真是的。」然 后央求道:「你就行行好,帮我松开可以吗,求你了!?」 「不行!」说完,她拿起盘子转身就走。 「回来,你给我回来呀,帮我松开啊。」无论秦长寿如何大叫都没理他。 然后又拼命想挣开绑手的,可无论如何他都无法挣开。 他很想坐起来,但是怎么也坐不起来。 他还以为是自己被绑所以起不来,经过好几次努力,始终就是无法起来。 然后累了,躺在病床上睡着了。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旁边多了俩个女孩,年纪都不大,都是二十左右。 于是秦长寿赶紧说道:「医生,你行行好,帮忙把我手上绑着的绑手松开可 以吗?」 其中一个说道:「我们是护士,不是医生。」 恩?护士,那是什么职业,于是问道:「医院里不都是医生吗?护士是什么?」 「那个护士像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反问道:」你没见过护士吗,你没生 过病吗?「 「生过,不过都是感冒发烧而已,打个点滴,吃个药就好了。」秦长寿还是 有点疑惑的问道:「难道医院不光是医生啊?」 那个护士对他翻了个白眼,说道:「当然了,医院里医生是做手术的,对于 打针换吊瓶和翻身那是护士的事,护士,护士,就是护理你,还有一种护理,那 种叫护工,他们负责病人的吃喝拉撒,懂没!?」 「恩!大概懂了。」然后他忽然想道:「都说了半天了,你们还是帮我把这 绑手给拿掉可以吗?」 这时旁边那个小护士开口道:「不行!」 秦长寿有点欲哭无泪,还想求她们,他还没开口,就听旁边那个一直跟他说 话的护士对小护士说道:「给他松开吧。」 那个小护士没有马上行动,而是说道:「可是医生嘱咐了,不能给他松开的 呀。」 「没事的,松开吧。」 小护士瘪着嘴说道:「好吧!」然后动手松开秦长寿的俩个绑手。 等绑手松开,秦长寿赶紧说谢谢。 那个大点的护士说道:「你休息吧。」说完就跟那个小护士一同离开。 秦长寿看见她们走远,没有说什么,然后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 有好几张跟他躺的同样的床,床的俩边都拉上床帘,房间有些昏暗,所以看 不清全部。 最后他闭上眼睛睡觉,慢慢的他进入深度睡眠…… 等睁开眼,忽然发现眼前的一幕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 但具体是什么地方他始终想不起来。 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秦长寿回头一看吓了一跳:「邹敏?」 「你在发什么呆呀!走了,去那边的涵洞里去。」邹敏说完就向前走去。 秦长寿愣在哪里,因为他看见的邹敏是小时候的模样。 他有些迷糊,这是怎么回事? 然后俩男一女也是先后从他面前走过,都看着他笑了笑。 「桃伢?顾龙?潘霞?这是神马情况?」秦长寿在那自言自语,就听最后的 潘霞说道:「过来吧,刚刚不是说好的吗,怎么你不愿意了啊?」说完她也走了 过去。 秦长寿看着这一幕幕,然后有看了看自己,发现自己也变成了小时候。 「这是什么个情况啊?难道我穿越了不成?」往事历历在目,曾经无数次幻 想,没想到现在真的穿越过来了。 就在他继续自言自语时,远处的邹敏喊道:「秦长寿,你来不来啊,不来不 带你了?」 第二章我要活下去 秦长寿听她这么说,马上喊道:「哦,来了。」说完快步的过去了。 这里是修公里所用的涵洞,竖起来有一米六,横躺着就是放在沟渠里疏通水 道用的,直径有俩米多宽。 邹敏先爬进一个竖起来的,然后就是潘霞,接着就是桃伢顾龙,最后只剩下 秦长寿。 他在外面,看着眼前的涵洞,似曾相识的画面,二十几年前的场景如今是那 么清晰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现在的情形,让他确信了,他现在穿越了,而且是回到了小时候。 这是为什么呀,凭什么别人穿越不是皇帝王爷什么的,但到自己穿越,居然 让自己回到小时候呢,这是为什么呢? 难道穿越错乱,让自己重温一下自己所经历过的事吗?那么多不堪回首的往 事有什么好重温的呀! 就在他在外面胡思乱想的时候,里面的邹敏喊道:「秦长寿你怎么还不进来?」 秦长寿赶紧回道:「哦,在尿尿,马上就来了。」 说完他马上爬了上去,一上去就看见四个人都是只有褂子,而裤子全部都脱 下去了。 秦长寿看着他们站在哪里光着屁股,小鸡鸡翘起来,然后去戳女孩的xiaoxue, 顿时心里感慨:「曾几何时,因为自己不好意思而错过了参战,现在看见他们的 光着屁股,在那里戳xue,无论如何也不会错过了。」 邹敏看着他站在上面不动,于是说道:「秦长寿,你来不来,不来我们走了。」 秦长寿马上回答:「来了,为什么不来。」 说完就跳了下去,然后二话不说,直接脱了裤子,露出那一动一动的小rou棍。 虽然知道现在是自己小时候,但是这是自己的记忆呀,捏了一下rou棍,感觉 还蛮真实的。 看见邹敏那么小而且很光滑的xiaoxue,曾经以为只能尿尿用的,但是现在知道, 根本不止这些。 秦长寿举着自己的小rou棍,然后在xiaoxue的那条缝上滑动,然后慢慢的,他把 rou棍往xiaoxue的那条缝里面插去。 可是刚碰到里面,秦长寿感觉到阻挡,知道那是膜,所以想都没想就要桶进 去,把膜捅破。 结果邹敏大叫一声,皱眉说道:「你干嘛,戳的很痛的,不要戳了,就那样 弄就是了。 秦长寿心说,不戳进去,那是弄逼吗? 就在秦长寿不管不顾的想继续插进去,把那膜戳破。 结果刚一用力,眼前的景色忽然一变,然后在睁眼,发现眼前似曾相识,还 没等他回过味来,就看见一大群人围着自己。 有男有女都穿同样款式的衣服,都是蓝长衫蓝帽子,这些蓝色外套很薄,能 看清楚里面的白大褂。 这时,一个右手拿着听诊器,左手拿着小型手电筒的医生,扒开秦长寿的眼 皮,看了看他的眼球,然后又让他伸出舌头看了看。 看完后对旁边的医护人员低语了几句,然后笑着对秦长寿说道:「感觉还好 吧?」 亏你问的出来,我躺在这里不能动弹,能感觉好才怪,他马上问道:「医生, 我怎么感觉我下半身没知觉呢,这是怎么回事,我到底是怎么了?」 医生说道:「我们检查了一下,你应该是高位截瘫。」 「高位截瘫?」秦长寿不解的问:「高位截瘫是什么,也是一种病吗,那可 以治好吗?」 那个医生摇摇头:「是病,也不是病,具体的就是,你的颈椎断裂,就是你 脖子后面的骨头碎了,所以导致你下半身瘫痪。」 秦长寿没得什么大病,最大的病就是小时候开刀切除阑尾,然后就没住过院 了。 直到今天,他是第一次听说高位截瘫这个词,所以他疑惑的问道:「那可以 治好吗?」 医生只是稍微摇摇头笑着说道:「病人有不同,病情也有不同,高位截瘫这 个病,目前没有什么有效的治疗办法,不过也有病好的,那要看你怎么看待这个 病了。」 「怎么说?」 医生看着他说道:「有的人一心求生,所以他活的很开朗,有的人失去的活 下去的勇气,所以……」说到这他就停下了,然后笑着说道:「你现在安心静养 吧,我去看看其他病人了。」说完转身就走。 秦长寿有些无语的看向那一帮医护,说话说到一半居然不说了,我还有很多 问题没问呢。 但是没办法,现在他只能无力的躺在病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了。 他不知道高位截瘫是什么,但是他对自己说道:「是病就能治好,我要活下 去,等待站起来的那一天。」 就在他想事的时候,没隔多久就来了好几个护士,其中一个年纪稍微大点大 概三十岁左右,其他几个都是十七八岁的样子。 这时就看那个三十左右的护士看了秦长寿一眼,然后又看了看被子和床单, 最后看了看枕头。 然后也不说话,直接把秦长寿的被子给掀开,只留上面的没掀开。 掀完被子然后看了一眼垫在秦长寿小屁屁底下的垫子说道:「把这个垫单换 掉。」然后拿起放在他俩腿中间的夜壶,竖起来看了看:「八百毫升有点多了。」 说完就把夜壶递给旁边一个小护士:「倒掉吧!」 那个小护士没说什么,接过夜壶往门外走去。 秦长寿看着眼前一幕,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是他第一次被这么多女生看着,他红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