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身就是这个样子,很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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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那年,她十七岁,我们在洗浴城相遇,当时她是xj,我是pk,但在 我心里,她一直都是一个很圣洁的女孩。) 2008年的深秋,北京的夜已经很凉,长春的天更冷,小狼和几个同事因公去 了长春,刚下火车就被春城人的热情给打动,整个城市给人彪悍的感觉,一如我 在北京的那帮东北哥们给我的感觉,大街上的车辆穿梭,给人野性十足的感觉, 没有红绿灯,只有速度,当然还有激情。 坐上去酒店的的士里,跟师傅攀谈起来,说起东北这片土地,当然最后聊到 女人身上,师傅说,东北没啥耍的,就是女人,很玩得开,当时我跟几位同事, 嘿嘿一笑,说道,这样不枉我们来此一趟。在酒店入住后,开始联系正经事,很 快夜幕降临了,当整个城市慢慢暗淡下来,心里罪恶的感觉慢慢占据了大脑,东 北本土的女人到底怎样呢,哈哈,跟哥几个聊了会,决定出去溜达溜达。 春城的大街,整体讲没有北京干净整洁,有点破败的感觉,我们一行三人漫 无目的的街上走着,大概北京时间九点多钟了吧,我说,要不咱去酒吧坐会,说 不定还有啥艳遇呢,哥几个一致认同。夜空下,三只狼寻寻觅觅,摸向了酒吧。 9 点还是太早了,酒吧里面人很少,小妹也不多,虽然穿着暴露,但是腰间的肥 rou让人马上没有了欲望。酒吧里做了半个小时还不见人多的趋势,有个哥们提议, 要不咱们去正规地看看美女得了,于是出门直奔滚石,去的时候已经开场了,这 么多年滚石就是牛掰,所谓美女如云,可惜不让拍照,据说很多都是艺校的学生, 高挑的身材,开叉的旗袍,修长的美腿,真的很有欲望,一瓶瓶啤酒下去,yuhuo 在心底燃烧,同行的一个哥们已经倒下了,我跟另外一个哥们上台去蹦迪,high 到极点…… 从滚石出来,已经是一身热汗,走在空荡的街头,酒意渐渐消除了,已经凌 晨一点多钟了,我说,哥几个,找个地方洗个澡去吧,这一身热汗的,难受。打 了个车,叫师傅去还在营业的洗浴,很快就到了,洗浴城的生意还不错,人还挺 多的,借着几分酒意,跟老板聊了起来,我说老板,你这有啥特别服务啊,老板 说了一堆,我只记得有个什么红绳的,就问,三个人团购有折扣不,呵呵,可能 是真的有点高了,老板说可以折扣。于是上去了,先去洗澡,蒸桑拿,完了去二 楼,小狼动作比较慢,上去的时候,两个同事都选完进炮房了,剩下还有三四个 小姐,长得都一般,当时小狼心里那个失望啊,正在犹豫要不要的时候,突然迎 面走过来一个小丫头,身材特别高挑,心里一喜,就她了(后来知道了她的名字, 叫芳)。 芳特别开心我点她,搂着我的腰一路帅哥帅哥的叫,先是去洗澡房。我三下 五除二的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去抱她,她穿的是一身性感蕾丝内衣,我 粗鲁的去剥她的内裤,芳温柔的说,“哥哥别心急啊,我来自己来,先把衣服脱 了,给你洗澡澡,洗完了,我们在爱爱哦".听着她温柔的声音,我的骨头都酥了, 乖乖得躺在水床上,任由她给我抹沐浴乳,澡房的灯光有些暗,悄悄观察了一下, 芳小巧挺拔的胸,还有那微微上翘的后臀,下面的小弟弟开始慢慢抬头了,芳先 洗我的胸部,慢慢的往下,摸到了我硬邦邦的小弟弟,笑着说,”哥哥可真色, 这么快就想要meimei了“。说着她爬在我的身上做自己的身体摩擦着我给我洗澡, 软软的娇躯,盈盈可握的嫩乳,真是太爽了,我把手探到她下面摸了一把,滑滑 的已经湿漉漉的了,阴毛很少,我说,”丫头,你多大啊,17,啊,这么小啊。 你不信?我可以拿身份证给你看哦。我是这里最小的。呵呵。" 我信,我信。哥 哥待会好好疼你!我和芳相互挑逗着,她趴在我的胸前说:“哥哥,meimei想要了, 咱们去炮房吧。” 我抓了一把她的翘臀,道:“走吧,哥哥早就等不及了。”我胡乱套上浴衣 就跟她出去了,来到套房,电视里激情正在上演,一张很大的双人床,然后就是 四面很大的镜子,天花板上都是镜子,给人视觉效果感觉很大,芳说,“哥哥, 先躺着等meimei一下,我去给哥哥到杯热水进来”。很快芳就进来了,我一把抱住 她,把门关上,开始脱她的衣服,在明亮的灯光下,我仔细得看了看她,高挑的 身材,应该有165 以上,挺立的小rufang,平坦的小腹,还有稀疏的阴毛。我让她 躺下,闻了闻下面,没有太大的意味,应该是刚出道不久,阴部还比较漂亮,唯 独有一点缺憾的是,她的rufang不大,rutou有点发黑。不管那么多了,抱着她一顿 狂摸,发现她的rufang很快就硬了,看来小丫头的体质还是很敏感的。芳呻吟着, “哥哥,温柔点,妹快受不了了”,下面硬得不行了,我说,妹子,哥快爆了, 你给哥弄弄吧。她趴在我的胯下,开始用嘴给我弄,技术不是特别的娴熟,有几 次牙齿都碰到了我的弟弟,但是很还是努力的深喉,虽然有时候仍不住咳嗽。我 说,“妹子,你换个姿势,咱们69吧,我也帮你弄弄”,她听话的转过身体,吧 翘臀放在了我的眼前,屁眼挺干净的,我轻轻得摸了一下,她条件反射似的躲避, 本狼也没有特殊爱好,集中精力于她的xiaoxue,里面还是很嫩的,手指一插进去, 她就一阵紧张,突然觉得此情此景似曾经历,我说“妹子,此刻哥想做你的男人, 好吗?”“嗯,meimei现在就是你的女人”,芳一边卖力得给我吮吸,一边回应着 我。我双手抱住她的翘臀,深深得吻了下去,很快就感受觉她的呼吸重了,她挺 了挺身体,说“哥哥,慢点,meimei受不了了。”很快,芳的下体开始泛滥了,我 说“妹子,哥想进去了”。“嗯……”芳乖巧得应了一声,翻身过来,从身旁的 小包里拿了一个避孕套给我套上,然后骑在了我的身上,芳开始叫唤着“哥哥, 好棒,好大啊”,我一阵恍惚,“妹子,哥现在是你的男人了,我不要你这么假 的叫唤,好吗?”“嗯,meimei错了”,芳停止了假唤,还是随着动作的加剧,她 的呼吸重了,慢慢得开始呻吟。" 哥哥,meimei快受不了了,慢点……啊啊…… “我一把抱住她,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奋力得抽插着,大概十多下吧,马眼一松, 一股浓精伸进了她yindao的深处,看着身下的芳,一脸潮红,我满意得笑了。良久, 我从她身上下来,她给我清理完下体,靠着我旁边躺下,我开始跟她聊天。 她还是对我有所戒心,乱七八糟的瞎聊着,突然,她的手机响了,一看,原 来是QQ消息,我说“丫头,你可真没良心,跟你男人办事呢,还想着聊天”,她 娇嗔道," 哪有,只是刚才忘关了而已" ,“把我加成你好友吧,以后你去北京 了我接待你”,“好啊,呵呵!”休息了一会儿,小弟弟开始复原了,我说, “妹子,哥还想来一次”,“呵呵,你多休息一会嘛,哥哥的身体可真好,呵呵”。 突然,我想到老板提到的红绳,我说,“妹子,红绳是什么服务,给个来一个啊。” 芳娇嗔着,“哥哥把meimei的骨头都快弄散架了,还要折腾meimei啊,你求我吧,求 我我就给你做……”,我没等她话说完,就用嘴巴吻住了她的唇,“讨厌……" , 不等她说下面一句,我就开始上下齐攻,挠她全身的敏感部位,最后还是她讨饶 着说,”meimei怕了,哥哥饶了我吧“。然后她开始给我施展红绳功夫,两根红布 条绑在自己身上,然后倒挂着给我koujiao,弄了一会儿,觉得她挺累的就让她下来 了,”meimei,咱俩再来一次吧,哥哥太爱你的宝xue了……“ 芳躺在床上,尽力得张开她的大腿,我正在努力的抽插着,这个时候的小弟 弟已经有点麻木了,但看着芳yin荡的表情,还是很受用,感觉芳的大腿一阵抽搐, “哥,妹子受不了了,啊啊……”正在这个时候,报钟响了,到点了,我精关一 松,千万子孙又进入她的身体,从芳身上下来,芳经闭着双眼,身体还在抽搐, 呵呵,我得意得一笑,这下子让你这小丫头片子知道哥哥的厉害了,然后抚摸着 她的rufang说,“丫头,哥哥明晚还来,呵呵”。 和芳道别后,来到大厅,朋友已经完事了,正在大厅等我,一行人回到酒店 已经凌晨四点了,赶紧睡觉,第二天出了意外,同事被总公司召回,我独自一人 在这边,晚上陪客户吃饭,结果一下高了,被人送回酒店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火车 回北京。临别时登上QQ遇见了芳,芳说,你这个骗子,昨晚没来,我说对不起, 你电话多少,我给你打过来,然后她就下线了。心中有小小的遗憾,但是想想, 也没办法,虽然有床第之欢,但是毕竟是陌路人。 回京以后,正常的工作,有一天在QQ上遇见了她,视频,依旧是那晚般美丽,, 提及那天的爽约,她笑着说自己都忘了,后来留了电话号码,QQ上常有联系,只 道安好,绝口不提那夜的往事。后来有一天深夜,突然很想她,给她打电话,讲 了很多,后来说,你别做了,还年轻找个工作,找个好人嫁了吧,然后她开始哭 了,道出了她的辛酸。为了父母为了家庭,她走上了这条不归路,或许这老套的 故事情节,换个场景,我不会信,但是那个晚上,还有电话那头的哭泣声,让我 至今仍然感叹,人世间有太多的不辛酸,你我都在其中,也只能深深的叹息。 再后来听她说她没做了,回家了,好像病了,在家养病,再后来就没有了她 的消息,但是在我心底永远会记得,那个深秋的晚上,我遇见了17岁的她。 jianyin事件过去了一个多月,一切似乎又归于平静。巧玉逐渐恢复了心情,过 着往常一样平静的生活。 这一天,店里来了位顾客,是本地“览表培新小学”的校长,名叫墨长,和巧 玉的老公生树也算是朋友,平常经常在一起打麻将,砌磋技艺。 因为学校要装修,所以来到巧玉的店里购买粉刷用品。校长选购好后,生树 便开车和他一起把货物送到学校。这时,只剩下公公和巧玉在店里。 窗外正下着毛毛的细雨,一阵轻风穿过,扑面而至,片刻间整个室内充满了 凉意,巧玉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个人面对公公,巧玉从内心中感到一丝恐惧,隐隐有一些不详的预感。自 上次事件发生至今,巧玉一直不敢面对自已独身的公公。 巧玉的油漆店是里套间,外面是店面,里间隔成两间,一间做仓库,一间做 休息室。因为刚被校长运走了一一些货物,巧玉便进仓库清点一下。 忽然,只听“吱”的一声,巧玉回头一看,只见公公大头宏不知什么时候进来, 反锁了仓库的门。 “媳妇的叫床声真是令人消魂呀,太令人难以忘怀了。” 公公大头宏忽然扑了上来,将巧玉重重地压在地板上,双手握住了她那一双 坚挺的丰乳上开始搓揉起来…… “不要,请不要这样,让生树知道了,我们怎么做人?”巧玉拼命挣扎,但怎 么摆脱得了如儿狼似虎的公公呢。 “你知道没脸见人就好,还不乖乖地给我搞,等下有人来了就不好了。”公公 的双手在巧玉的身上继续游走,贪婪地抚摸着每一寸滑腻又富有弹性的肌肤。 巧玉知道再和公公这样对抗下去,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但绝望地停止了抵 抗。 “快把衣服脱了。”在公公的催促下,巧玉解开了胸前的钮扣。 紫色的蕾丝边镂空胸罩,更衬托出巧玉那丰挺的rufang那令人眩目的雪白。公 公的手也没有停歇,隔着胸罩用力地搓揉着巧玉弹性的丰乳。 “嗯,嗯……”巧玉用手捂住嘴,怕发出一丁点声音。 “你好像越来越容易兴奋,能有你这样的媳妇真是太爽了。”巧玉的公公大头 宏说道。接着只见他用力一拉,整个胸罩都被扯了下来。巧玉的两个大奶子一跳 一跳的,像一双正在奔腾的白兔。 公公将巧玉扑倒在地板上,再一次重重地压在巧玉的身上。冰冷的感觉从地 板的磁砖传来,直透巧玉的心房。 巧玉坚挺的丰乳再次被公公无耻的手紧紧握住,如同捏充气皮球一般,被捏 成各种形状。 想到大白天还要被公公这样jianyin,巧玉真是五味杂陈,但却也抵挡不了那来 自胸部的阵阵热浪。 “呜,呜……”巧玉想到发出叫声,但毕竟是在店里,只能拼命压抑,这种感觉 其实很痛苦,但内心深处似乎又无法拒绝的欲望,只能用手捂住嘴,不让发出声 音。 巧玉真是感到很羞愧,竟然在公公的胁持下,对强jian产生这样的快感。她皮 肤泛红,两眼微闭,也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因羞惭。在白色的地砖反衬下,巧玉 纷身散发出夺目的红色。 巧玉涨大的rutou,被公公用用手指夹住,公公间或用舌头来回舔弄,鲜红的 rutou越发坚硬。 “太厉害了,玉,你的胸部可真有弹性,爽,真爽。”公公一边说着,一边手 也没停,一手伸进巧玉的两腿之间,手掌紧紧地贴在rou瓣上。他感到巧玉的阴户 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吸力,把他的手掌牢牢吸住。 公公接着将巧玉的两腿打开,而美丽的rouxue也随之完完全全地呈现在公公的 面前,毫无保留,似乎期待已久。 公公用手指翻开巧玉的rou瓣,仔细把玩着媳妇的珍蛤。虽说已是少妇,但巧 玉的桃花洞却宛如处女一般美丽清香,令公公大头宏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公公不 不由得把那硕大无朋的脑袋靠了上去,直接用舌头伸进去。 顷刻间,巧玉的双腿音的裂缝布满了液体,分不清到底是男人的唾液,还是 媳妇的yin水。 因为害怕被发现的恐惧,却抵挡不了来自身体上的强烈的刺激,这对于巧玉 来说,无疑是一种很奇异的感觉。一方面快感连连,一方面又无法完全放开。她 想发出愉悦的吟叫,却只能拼命忍住。 公公大头宏见媳妇这样,反而更卖力挑弄撩拔着她的下体,使得巧玉纷身发 抖,不能自己。 “呀,啊,嗯。”巧玉再也忍不住了,yin荡的叫音在仓库内荡漾。 “想不到,真想不到,一被搞你就爽成这样。”公公放开了巧玉站起来,迅速 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用嘴巴含进去,快点!”公公抓住了巧玉的头发,硬把她的头压到自己的两 腿之间,将坚硬guntang的大roubang,塞进巧玉的樱挑小口中。 “好舒服!”公公推动着腰部,大roubang在巧玉的口腔中抽插,有时直塞巧玉的 喉咙,让她感到窒息。 巧玉无法判断和思考,从心灵深处涌出的yuhuo,已把她烤得快要爆炸,只希 公公能把自己粉碎。 “如果你想做,就直接说出来,强忍对身体是非常不好的。”公公大头宏此时 知道媳妇已经yuhuo焚身,但还在故意折磨着她。这也许也是一种变态的心理在做 怪。 “我,我,我要……” “你要什么?” “我要你插,插入……”巧玉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羞耻之心。 公公大头宏从巧玉的口中拔出了湿淋淋的大roubang,向下移动,对准了巧玉的 roudong口,用力一顶,迅速塞了进去。 “噢……”巧玉爽得一佛升天,二佛入地,肌rou不停地收缩,公公的大roubang也被 激烈收缩的腔rou紧紧夹住。 这时,公公大头宏双眼发红,再也顾不得折磨巧玉了,使劲地前抽后插,rou 棒犹如活塞一样,在媳妇又紧又热的roudong中前后推动。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人都到哪里去了?”只听一个男性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公公大头宏慌忙拔出大roubang,沾满了爱液,一抖一抖的,雄伟壮观。巧玉气 喘吁吁,胸部起伏不定,由于手忙脚乱,只能先穿上外衣,顾不了丢在一旁的胸 罩内裤。 公公大头宏什么来不及穿,便勿忙抱着衣服躲到一堆货物后面。 巧玉开门一看,原来是培新小学校长墨长先生。 “你在里面做什么?我这么重要的顾客也不招待一下?”校长笑吟吟说道。 “我,我,我在整理货物。”巧玉一时还未能从高亢的情欲中恢复过来,回答 有些慌乱。 “哦?”校长口气中似乎有些怀疑。 “校长,生树呢?” “生树还在学校测量,等下他就过来。”校长说话有些停顿。 这时,巧玉才发现校长墨长的眼直勾勾的看着自已的胸部。因为自己来不及 戴胸罩,丰满高耸的胸前,呈现在校长面前的是雪白的深沟,尖部突起两个尖尖 的rutou,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出,这是绝对没有戴乳罩的。 巧玉忍受着校长异样的注视的眼光,请校长坐下来,摆起了潮汕功夫茶。在 潮汕地区,几乎家家户户都有这种喝功夫茶的习惯,商家更是不能例外,因为这 也是潮汕人待客的重要礼节。 从内心深处,对于校长墨长先生,巧玉还是蛮敬重的,因为他看起来是比较 严肃的,而且对人也热心,乐于助人。 巧玉冲好了茶,按潮汕功夫茶的礼仪,主人必须端第一杯茶给客人。于是巧 双手递一杯茶给校长,不知是过分紧张还是因为茶水太烫,茶杯忽然掉落,茶水 溅到了校长的裤子上。巧玉见状,赶忙拿来纸帮他擦。 巧玉弯着腰手忙脚乱的在帮校长擦裤子,却不料胸部却走漏了春光,校长偷 偷地向她宽松的领口瞄,少妇的苏胸因紧张而起伏,粉红色的rutou像钻石般吸引 了他的视线,他感到血脉贲张。 巧玉正在擦着,赫然发现,校长的档部竟然高高撑起,搭起了帐棚。巧玉沙 的一下脸红耳赤,不知怎么办才好。 一时之间,两人都颇感尴尬。终于,还是巧玉首先打破局面。“您请坐,我 去拿一点东西。”接着,就走进了仓库隔壁的休息室。 校长一个人独自在外面喝着功夫茶,就在这时,突然从仓库走出一个人,校 长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正是生树的父亲,巧玉的公公大头宏。 原来大头宏在仓库闷得久了,以为外面没有别人了,便钻了出来,谁知校长 未走。 “你在里面做么呢?”联想到巧玉的表现,校长觉得这事真是有些跷蹊。 “我在里面点货呢。”大头宏面不改色,不愧是过来人。 这时巧玉从休息室走了出来,校长见她换了衣服,花边的白色上衣加蓝色牛 仔裤,看起来虽然俏丽,却没有刚才那样SEX了。 “校长,请喝茶。”大头宏不失时机地调节有点尴尬的气氛,递了一杯茶过去。 “都是老熟人了,不用客气。”校长接过茶。 “六合彩今天特码,你认为会出哪一粒?有好介绍吗?”大头宏不愧老jian巨滑 没话找话。六合彩私彩在潮汕地区很流行,甚至可以用泛滥来形容,几乎每个人 都赌,很多人赌六合彩,输到倾家荡产,甚至自寻短见。 “我还未看过报,不过出龙有迹象。”借这个话题,校长绷紧的神经,也放松 下来了。 “这个月,生树已经输了好几千了块了。”巧玉发现校长也许已经起疑了,但 她装作若无其事,侃侃而谈。 过了一阵子,生树终于回来。因为是包工包料,他告诉校长,本地的工人怕 是没办法搞好他的这种进口的油漆,所以须到揭阳那边去请,但是价钱要提高。 “这个没问题。”校长说道。生树巧玉两公婆恐怕万万没有想到,其实此时校 长内心已经做了一个影响深远的决定,而这个决定将影响他们一生。 冯蕊简直要疯了,此时她已经基本确信赵田所说的变态男人就是钟成,就是 那个她曾经想要托付终生的男人。 她一步一步地向酒保走过去,心里在不断痛骂着钟成: 可恨,竟然掩饰得那么高明,一点破绽都没有露出来。明明不正常,偏又装 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怪不得当初扭捏作姿不肯和我亲热呢,可笑我当时还以 为他是为我着想,我真是把他想得太好了,这个王八蛋,原来是他的性取向不正 常,他根本就是厌恶与我zuoai。混蛋,混蛋,真是坏透了,简直是卑鄙无耻,可 恨至极…… 可他为什么要跟我谈恋爱呢!我知道了,他一定是想借我来掩饰他,好让别 人发现不了。枉我对他这么好,枉我对他死心塌地的,一心想跟着他,当时那么 多人追求我,我选来选去,竟然选择一个变态做男朋友。真可笑,我真傻,那晚 我留他过夜,他找借口拒绝了我,我早就该想到的,钟成,你骗我,利用我,你 这个混蛋,你去死吧…… 冯蕊紧紧攥着拳头,长长的指甲陷进rou里,一点也没有觉出痛感。她的大脑 不受控制地高速运转着,回忆着与钟成的点点滴滴,曾经幸福的片段现已变成一 段段不堪回首、屈辱的印记。 极度的愤怒闷郁使冯蕊激动得胸口不断起伏,脸蛋憋得通红,嘴唇发青并不 住抖颤,而脸颊上早已留下了两道泪痕。 走到酒保身边站下,冯蕊望着酒保手上的DV,DV还没开,液晶屏折射着 昏暗的灯光,发出狰狞的光芒。 一时间,冯蕊迟疑了,那狰狞的光芒令她恐惧,也许赵田说的都是假话吧, 也许仅仅是同名或是长相接近,变态男人根本就不是钟成,而是另有其人。冯蕊 在心头宽慰着自己,找各种理由骗着自己,但她悲哀地发现,这些自欺欺人的想 法根本就说服不了自己,DV里录制的肯定是钟成的丑态。 如果赵田说的都是假话那有多好啊!如果我不来参加生日宴会就不会知道这 些了,我还是会像以往那样幸福,可惜,我来了,只要我按下播放键就能知道真 相了……我为什么要知道,我为什么要承受这些,他是他我是我,我不想知道, 我只想做我自己…… 拳头松开又攥紧,攥紧又松开,冯蕊退缩了,也许是内心的自我保护功能, 她选择了逃避。她不想知道什么,也不想追究什么,这件充满屈辱和窒息感的房 间令她恐惧,她只想逃离这里,早点回到家,蒙上大被,好好睡一觉,然后离开 这座城市,忘记一切,重新开始生活。 可是她这个小小的愿望没有达成,也根本不可能达成。 酒保在一边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当冯蕊向他走过来时,那被赵田拉扯得散乱 不堪、歪歪斜斜的晚礼服露出大半个雪白的rufang,连一粒殷红的rutou也露在了外 面,而且浑圆而饱满的rufang剧烈起伏、荡漾着,显得乳沟更加深邃,耀得酒保是 一阵神迷目眩,眼球一个劲地盯在上面。 还有冯蕊脸上幽怨愤懑的表情,水蒙蒙的眼睛,以及那两道浅浅的泪痕,都 使得酒保兽血澎湃,恨不得一把抱住她,按在地上肆意yin玩个够。而当冯蕊来到 他身边却呆立着不动,不知在想些什么就是不接DV时,酒保实在按捺不住了。 他一把揽过冯蕊的腰,手掌按在她温暖而不住轻轻颤动的小腹上,另一只手拿着 DV,送到冯蕊眼前,示意她接过去。 “放开我,我,我不看了,我要回去。”冯蕊挣扎着,可酒保的禁锢是那么 有力,她根本就摆脱不了,只好低着头,被迫接过DV。 “还愣着干什么?打开看啊!你男朋友可真够变态的,在车上我看了一半, jiba就硬得不行,差点射了,剩下的正好跟你一起看,肯定刺激。小婊子,都说 物以类聚,你是不是也是个变态啊!看你那么sao,应该错不了,我这儿有设备, 红绳,滴蜡,按摩棒啥的随你挑,你想玩啥,告诉哥,哥准能满足你……”酒保 滔滔不绝地侮辱着冯蕊,同时他的手开始动作起来,在她小腹上不住摩挲着。 冯蕊皱着眉,不得不听着酒保的污言秽语,心里又是愤怒又是惭愧,既怒酒 保对她的步步紧逼、对她的恶意相戏,又愧自己是如此愚蠢,竟然找个变态做男 友。一时间,她竟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无地自容的羞耻感牢牢地包拢着她的心 脉,使她无法开口反驳酒保对她的污蔑,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只能无奈地扭动 着身体来抗拒酒保对她的侵犯,以示不满和抗挣。 可酒保却越说越下流,越说越不堪,简直把她当做是与钟成狼狈为jian的一对 变态来看待,更为甚者,他根本就无视冯蕊的抵抗,抚摸她小腹的手变本加厉地 撩开晚礼服的下摆,直接放在她赤裸的大腿上,并一边抚摸着,一边向大腿根部 探进。 就像是被冰冷、滑腻、阴险的毒蛇缠绕住一般,冯蕊不由打了个寒战,感觉 一阵惊悚,同时心底腾起一股及其厌恶的感觉,使她倍觉屈辱。终于,冯蕊爆发 了,她实在忍受不了了。 猛的,冯蕊伸出手,紧紧按住那只在她大腿上肆意乱摸的手,同时,眼光凌 厉,瞪着酒保大声骂道:“放屁,你乱讲什么,钟成就算是变态与我又有什么关 系,我不是变态,不是……你才是变态,你这个猥琐的小人,你凭什么说我,你 算什么东西,你只不过是个打杂的,你就是一条只会乱吠的走狗,放开我,把你 的脏手拿开,你只会令我恶心。” 酒保被冯蕊过激的反应吓了一跳,不由愣了一下,随后就怒火中烧,眼露凶 光,恶狠狠地瞪着冯蕊,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道:“臭婊子,敢骂我,你他妈的 不想活了!” 冯蕊也毫不示弱,眼睛眨也不眨地瞪视着酒保,眸中射出两束痛恨、不惧的 光茫,显得英气十足,而由于极度的愤怒屈辱,冷雕似的俏脸气得通红,喘息变 得急促,因为她按住酒保的手而使得身体前倾,丰满高耸的酥胸几乎整个露在外 面,白嫩的乳间细rou不住上下起伏荡漾,深邃而腻滑的乳沟更是不时变化形状, 时深时浅地延伸着。 酒保很快就被冯蕊那副撩人姿态吸引住了,心中腾然升起阵阵yin欲,而怒火 不由慢慢消散了。本来他也不敢对冯蕊怎么样,只是被骂一顿恼羞成怒而已,毕 竟冯蕊是赵田的人,他无论如何也是不敢对冯蕊动粗的。 “嘿嘿”干笑两声,酒保收回怒腾腾的嘴脸,嘴角一撇,干瘪的脸上浮起一 丝阴险的yin笑,歪斜的眼底闪着嘲讽和讥笑,不怀好意地斜睨着冯蕊说道:“我 是变态,不见得吧!你说的对,我承认我是小人,可是你呢,你是不是变态你自 己心里最清楚吧!我问你,正常人会找个变态做男朋友吗?还有,正常人会像你 那么sao吗?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奶头都露出来了,哈哈哈……” 冯蕊低头一看,的确如酒保所说,rufang大半都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