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药(疗伤刺字,灵珠入xue与潮喷)
玉寒时再睁眼时天已经亮了,窗户敞开着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似乎是一片菜地。看来这里的时间流速与外界差不多,也有昼夜轮回,只不过前几日他被遮住眼无法感知罢了。 他眼眸微眨,白色的睫毛扫下一片阴影,锁链似乎又回到了原本的长度,手脚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自由活动。玉寒时也没想着乱动,一夜的情事过后他全身酸软的像要散架,连一丝动手指的力气也无,更别提坐起来了。 身边空无一人,玉秋霜不知去了哪里,玉寒时甚至不知她何时离开的,昨夜的记忆在他疲惫地射出最后一泡精水后便断了片,再醒来时已是这个时候了,身上倒是被清理的干净,且换了身白色的里衣。 经过昨晚他才发现心口的伤虽然被魔气封住并无大碍,可魔气的侵蚀也让他体力极易被消耗,在强者的位置上呆久了他几乎要忘却这种无力的感觉,受人控制并不是一种好受的滋味。 玉寒时实在想不通玉秋霜为何如此,索性便不想了,转而去思考如何逃出此方空间。 他能感受到自身修为还在,内丹也没有丝毫损毁,那么只要脱离这个空间……他仍是能继续修炼的,只是这心口残存的魔气……算了,总会有办法去除。 这是他命中注定的一劫,他种下的因,要由他来结果。 “吱呀————” 房门被推开,一袭黑衣的女子走了进来,眉间魔纹是在微微发亮,红艳妖治,女子神色淡淡,进入后也没有关门,日光将屋内照亮了许多。她在床边坐下似是恭敬地对玉寒时道: “父亲,日安,昨晚睡眠如何?” 玉寒时对着她的目光也不躲,这一次玉秋霜倒是维持着外型的伪装,孩子的身体确实不太方便,还是成年体型比较习惯些。 她的手抚过玉寒时的脸侧,虽然数不清的轮回足以让他的面容刻入她的脑中,这但么近距离观察却是头一次。 修仙之人模样自然是好看的,玉寒时因为修炼无情道的缘故毛发如雪般洁白,她忽然嘲讽地笑,捧起几缕发丝在手中把玩,眼神没离开玉寒时的脸半分。 这张脸的确是与她相似的,血缘的关系摆在那里,曾经她斩不断,挣不脱,后来才发现束缚她使她痛苦的不是血缘,而是自身的弱小。 端详了许久,她扶着玉寒时坐起,故作贴心地往他背后塞了个枕头,随后从袋中取出两个瓷白的小瓶,笑吟吟地对他说:“父亲 该服药了。” 玉寒时清醒着自然会挣扎,而玉秋霜早已料到这一点,掐诀控制铁锁链收缩,他的手被迫抬升,腿脚也无法动弹,反而因为动作过于剧烈而导致身体酸痛不已。 手脚挣扎无果,玉寒时便扭过头不去看她,下一秒玉秋霜掐住他的下巴硬生生将他的脸掰回来,然后用巧劲捏着下颚使他开了嘴,毫不犹豫地将两枚丹药扔了进去,紧接着和上嘴逼迫他下咽。 玉寒时猜想这大概是为了控制他下的毒药之类,果不其然服下后不久心口开始剧烈的疼,他紧皱眉头,额间因为过于疼痛冒出细密的冷汗,玉寒时的手指深深地陷入掌中,指尖用力到泛白,而下一刻丹田处也传来巨大的痛苦。玉寒时瞳孔紧缩,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玉秋霜。 在此方天地,若损毁金丹以上修士的后果极为严重,虽说修仙乃逆天而行,却仍在大道的规则内,但损毁大能内丹……便是打破规矩了。 若是被天道发现,则会降下九重雷劫作为惩罚,挺不过身死道消,挺过了也得失去半条命。 玉寒时没想到玉秋霜居然会恨他如此,宁愿遭受天劫也要废他修仙之路。 可是下一秒丹田内仿佛经过一段暖流,心口的疼痛也渐渐消散,玉寒时感到丹田内原本无法感受到的灵气流转全身,迅速反应过来的他单手想要掐决趁机逃脱,而身边的玉秋霜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后翻身跨坐在他身上,抓住他的双手十指紧扣。 “父亲可莫要耍小聪明呀。”玉秋霜装出一副委屈的神色,“这药……可是有利于恢复您身体的,我废了好大力气才……” 玉寒时也没信她的话,不过身体确实舒畅许多,心口处的伤恢复得七七八八,用来封住心脉的魔气不知所踪,只不过玉寒时感到自己好像冥冥中与什么建立了联系,不过这样的感觉一闪而过,他再想去感应时却无迹可寻。 直到玉寒时对体内灵气的感知再次消失后,玉秋霜才松开他的手,慢悠悠地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普普通通的铁质器具,没有镶嵌任何宝石,也没有经过灵气或魔气的锻造,与寻常人家用的并无不同。 玉秋霜也没有解释,只是恢复到冷淡的面容后一把扯开他左侧的衣服,雪白的胸膛露了出来,一点红缨在空气中挺立,偏深的粉色十分诱人。不过玉秋霜的目标并不是那里,她轻抚已经愈合到只剩下淡粉色伤疤的心口,随后俯下身,拿着匕首对他比划几下后便刺入他的胸膛。 她刺得不深,却割rou般地向下滑动,心口魔气去除后玉寒时的身体与神识强韧许多,因此能清楚地感受刀刃划过皮肤的痛,像是凌迟,血珠随着刀划过的痕迹不断向外冒,把那一片皮肤染得鲜红。 过了半刻玉秋霜才将匕首抽出,前面流的血已经微微干涸,她掐了个清洁术,让魔气将玉寒时胸口的血污清理干净后又拿出一个瓷瓶,打开盖子毫不犹豫地将里面的药粉撒在玉寒时的伤口上。 “父亲,这是女儿送给您的礼物。”玉秋霜右手抚上他的心脏处按了两下,扯到刚留下的伤口让玉寒时不由得皱眉,她咯咯笑着,手指在伤口处比划。“是‘秋’,您喜欢吗?” 玉寒时低头发现“秋”字被刻在他心口右侧,在药粉的作用下皮rou生长愈合,然后结成无法消去的深褐色疤痕,他眼睫微阖,没有回答玉秋霜的问题,几百年前的记忆一闪而过,脑海中似乎浮起一个女人的面容,是…… 秋白露。 玉寒时道心恍惚一瞬,却又立刻回归平静,连玉秋霜也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只是得不到回应的玉秋霜似有些不满地撇撇嘴,将玉寒时翻了个身,锁链撞击着哗啦啦地响。 没等玉寒时开口斥责她便迅速将口球塞入玉寒时的嘴中,绑好后转头去调节锁链,看着无法反抗的男人心情愉悦了些,思考着今天该试试什么姿势。 既然背对着……那便像狗一样趴跪吧。 玉秋霜将他摆弄成趴跪的样子,玉寒时胸膛贴着被褥,双腿跪着臀部翘高,性器耷拉在腿间没有勃起。臀缝中的小口有些肿了,还残留着昨夜涂的膏药,摸上去滑溜溜一片。 她顺势插入食指,进入不算困难,玉秋霜试着往他腹部方向按压,探索他体内敏感的那一点,摸到一块稍硬的地方后玉秋霜抠挖几下,玉寒时便猛地一颤,肠rou紧缩,腿间的性器也颤颤巍巍立了起来。 待到肛xue因为快感渐渐放松后,玉秋霜再插入一指扩宽xue口,随后从乾坤袋中取出一枚足足三指宽的淡金色灵珠,缓慢推入玉寒时xue中。 感受到物体进入自己体内玉寒时自然想要挣扎,却因为锁链与姿势都原因无处可躲,玉秋霜抬膝顶住他的股间,在不安分的臀部上甩了一巴掌,不轻不重地,发出清脆的响。玉寒时也唔唔地低吼,眉头皱得更紧,估计说的也是那几句斥骂的话。 玉秋霜当真觉得没趣,无论她怎么做玉寒时来来去去也就骂那几句,再多点的反应都不肯给,连狼狈时也端着清高的样子,虚伪,虚伪至极! 不过她在扇完那一掌后又收敛了戾气恢复成乖巧的模样,安抚似地轻拍玉寒时光滑洁白的背。 “父亲,别乱动呀,这个对您有好处的。” 灵珠入体温热,算不上太难受,不过玉寒时还是没法习惯异物塞入的感觉,更何况玉秋霜还在用手指将灵珠向内推,那珠子滚过的地方仿若经过暖流,让人不自觉想放松,而玉秋霜将灵珠顶在腺体处,不再往前推了。 温暖的感觉似在灼烧着敏感的xuerou,烫得难受了xuerou便不自觉收缩想要将其排出去,可手指顶在那里灵珠也无法活动,这一夹反而使它碾过xue心,涨热的快感袭来,显得更难耐了。 玉寒时脸侧的枕巾上已经被涎水晕湿了一片,长久无法闭合腮帮子有些酸了,玉寒时垂眸试着放松后xue,这样多多少少能减淡些xuerou挤压灵珠获得的快意,却没想到玉秋霜抽出手指后取了一枚碧玉的肛塞,推入肠xue后将有些滑出灵珠顶进去几分,彻底将其固定在xue心上。 灵珠要塞至少一日,那么今日后xue便是玩不成了,玉秋霜想了想控制着锁链重新摆弄玉寒时的四肢,抬起他的上身和左腿,摆成狗撒尿一般的姿势,这样恰好将腿间的性器完全暴露出来,虽然仍旧垂着,但玉秋霜伸手握住的时候感受到它已经开始充血硬挺,便痛快地撸了几把好让它完全勃起,另一只手从床头柜上的瓶中取些许脂膏,尽数抹在玉寒时挺翘的性器上。 有了润滑比没有时taonong更加顺畅,带来的快感也是不一样的。干燥时顶端被摩挲久了便会产生痛意,刺痛感让玉寒时能够在濒临高潮时保持些许理智,而现在因为脂膏的润滑使得痛感不复存在,敏感的guitou就成了他最大的弱点。 玉秋霜的手圈住他的性器上下taonong,速度快了还会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与玉寒时因为口塞无法忍住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那脂膏似乎还有催情的作用,他隐隐觉得自己的性器在玉秋霜的撸动下发热发胀,似要下一刻就射出精水,xue中的灵珠也源源不断传来热意,xuerou收缩间涌起一波波快感。 “嗯!……” 在taonong数百下后玉寒时断断续续地射出相对前几次稀薄许多的jingye,玉秋霜照例挤奶似地挤弄几下,随后起身压上玉寒时,将身体的重量压在他身上,柔软的双乳隔着衣料贴在他的背部,嘴唇靠近他的脖颈轻笑,吐息间一片痒意。 她左手环着他的腰部,右手半笼着玉寒时的性器顶端摩挲,刚射完的guitou很是敏感,再触碰时带来的不是快感,而是一种不同于痛或痒的微妙不适,且这种感觉随着玉秋霜的动作愈发强烈。 当不适感达到一个阈值玉寒时的腿便开始时不时地发抖,性器酸胀得不行,像要再射出些什么,他紧绷着想要压下这种感觉,此时玉秋霜的手指速度陡然加快,一下将他推上极乐的巅峰,一股股透明的清液从顶端的小口喷涌而出,像是失禁一般无法控制,快感由小腹处窜向四肢百骸,由是玉寒时也失神了几瞬。 快感持续的时间很长,不同于射精只有短短的几十秒,仿佛只要玉秋霜一直磨蹭着这种销魂的快感就不会停止,直到最后玉寒时觉得自己射不出任何东西了手指仍旧没有停下,快意与酸胀感将玉寒时逼出几声低吟,随后又被他极强的自制力压了回去,过度玩弄的顶端有些受不住,腰部发酸,双腿几乎是一刻不停地在抖,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不适。 当玉秋霜松手时他紧绷的身体终于得以放松,要不是锁链束缚着估计整个人都要直接瘫在床上,玉秋霜伸手去压那片被浸湿的床单,再好的料子也无法吸下那么多水,因此在她挤压时液体无可避免地沾湿她的手掌。 “爹亲怎么那么大了还尿床呀?”玉秋霜笑着调侃,尽管她知道这并不是尿水,但用来羞辱高高在的玉寒时倒是合适。 果不其然玉寒时的脸瞬间变得阴翳,却撇过头不再看她,玉秋霜替他摘下口枷,止不住的涎水拉出yin靡的丝,被迫张开过久导致他腮帮子有些酸,他小口喘息着想要平复有些过快的心跳,虽然得以自由他却没什么力气再去斥咄玉秋霜了。 玉秋霜施了术法将床单上的各种液体清理干净,将玉寒时身体转了个面后才将他放下来,他身体瘫软没力气挣扎倒是显得比之前乖巧许多,但玉秋霜知道,玉寒时的傲骨不是一时就能打断的。 将玉寒时后xue有些滑出的肛塞堵回去下了禁制后玉秋霜将锁链调宽松了些,她扯过旁边的薄被仔细给他盖上,脸上的神情是装出来的乖巧天真,看向玉寒时的目光也是尊敬儒慕的,除开这锁链,这样的画面倒是像极了孝顺的女儿照顾父亲。 最后帮玉寒时理了理头发玉秋霜起身准备离开,对着躺在床上没有力气动弹的人微微一笑,随后挥了挥手。 “父亲,晚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