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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和一个男人玩起了六九式

    我身子动了一下,本能的反应时要拒绝,可是心灵深处有一邪恶个声音告诉我:「放松……要……就是要这种感觉……」

    受到这邪恶声音的感召,我竟然配合着他解开我上衣的扣子。

    由于侧躺着,蕾丝胸罩勾勒出rufang更加显得高耸而丰硕。

    陆风又是一番啧啧惊叹,解开后面的搭扣,就这么侧着把一双雪峰握进手里,舌头开始在我的脖子和肩膀上亲吻。

    「哦……哦……」,我又开始轻轻呻吟。

    因为放松而重新恢复柔软的rufang,在他的手里被爱抚着、揉搓着。

    他还不时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rufang顶端的樱桃,轻轻捻动。

    从脖颈和rutou传来的快但,使得我刚刚平复的欲望,又被慢慢勾了起来。

    陆风抬起腿,摩擦我扭动的rou体,刚才从我xiaoxue里面拔出,还没有软下的roubang,从我屁股中间,划过菊花,又在顶着我的蜜洞。

    正在轻轻呻吟的我吃了一惊:半坐起来,看着那狰狞的独目蟒蛇:「你怎么不戴套?」

    「呵呵,宝贝儿,rou和rou的紧密接触,坚硬和柔软的火热摩擦,这么美好的感觉,怎么舍得戴套呢?」

    不等我下一句嗔怪,陆风起身来开床头柜,打开一盒杜蕾斯,拆开包装,一边又进一步声明:「我自信,绝对能够让你达到高潮之后,还能保持战斗力,不会有射精的感觉。」

    这是多么霸气的男人啊!他熟练地撕开包装,戴上安全套,回身又把我的娇躯抱进怀里,埋下头,扎进我的乳沟里面,深深地吸气:「唔……好香……好温暖啊,美人儿……」。

    我的身体又开始发热了,陆风有力的嘴唇,开始在我的两个rufang上轮流亲吻,配合着手的揉捏,把柔软的rou吸进嘴里……一边呢喃赞叹,一边享受着这温香软玉。

    陆风开始舔我的樱桃了。

    我的rufang胀的好难受,rutou被他的舌尖、被他的牙齿轻轻逗弄。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抱起他的头,手指插进他的头发:「啊……啊……」吃了一会,陆风感觉到了我身体的火热和欲望,伸手又分开我的大腿,手指又在桃花源探索了。

    「啊……啊……宝贝儿……啊……」,我的下体刚才的爱液还没有干,这会又开始汩汩地涌动,微微的张开了。

    陆风受到这鼓励般的信号,有点粗暴地把我翻身,肚子底下还垫着那个枕头。

    他双手分开我的一双臀rou,大roubang沿着小缝,慢慢插了进去:「哦……美人儿……好紧啊……」

    我把脸埋进枕头,后面的侵入感是如此的强烈,我想感受以前刘强进入时的饱满感觉。

    可是,这感觉非常不同,因为陆风roubang前面昂起的角度,顶着我里面非常不舒服。

    我微微抬起屁股,膝盖撑着床,身体慢慢挺起。

    他也感觉到了我的不适,抱着我的腰,让我向小狗一样的姿势趴起来,继续插入,再缓缓抽出:「真棒……宝贝儿……Tracy……」「别……疼……」,我使劲推他,侧身坐了起来,roubang一下子滑了出来。

    陆风很无辜的看着我痛苦的表情:「对不起,我的这个形状,弄疼你了,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后入的姿势是不行了,我只能躺下。

    他坏笑了一下,显然不满足于用传统的男上体位继续战斗。

    他也靠着我躺了下来,双臂抱着我的腰,把我抱起来坐在他肚子上:「坐上来,美人儿,别怕,我帮你。」

    这个时候,对快感和激情的原始渴望,完全驱除了脑海中那一丝丝的内疚和羞愧。

    我任由长发披散下来,半遮住眼睛,双腿蹲起来,手撑在他肚子上,低头看着两个人正在贴紧的部位。

    我看到稀疏阴毛下面那昂首挺立的巨蛇,正要顶着那阴阜下边的rou缝,想要进去。

    「对了,宝贝儿,就这样,就这样。」

    陆风拿过两个枕头,把头高高的垫起来,得意地看着我羞涩的样子:「看看,看看你多么的想要,看看我的roubang多么的威勐,快让它们快乐吧。」真的好害臊啊,虽然看不到花蕊,但是我能感觉到它轻轻地张开着,竟然有一丝亮晶晶的爱液淌下来,几乎要滴到陆风的roubang上了。

    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陆风左手把那狰狞的roubang扶正,对准我张开的小口,一挺腰,「滋」

    的一声,插进去了。

    「啊……」,突如其来的攻击,让我又一次感受到了xiaoxue里面被充满的饱胀,瞬间的快感让我惊呼着,抬起身子,想要减轻一下让我有点受不了的刺激。

    陆风怎么能允许刚刚被嫩rou包裹的roubang,就又被强行退出呢?他双手环抱着我的腰,把我按在他身上。

    「啊……啊……啊……」

    又是那熟悉的感觉,guitou顶着穹窿上部,缓缓地、有力地刺进xiaoxue的深处,直到yindao和zigong结合的部位被重重地顶着。

    强烈的快感,让我又一次不顾矜持的大声呻吟了:「啊……噢……宝贝儿……要……我要……」

    陆风就这样抱着我的腰,帮着我进行上下的taonong。

    不一会,我就香汗淋漓,秀发飘散,只能任由身体的渴望动作,屄rou裹挟着roubang,小屁股不时地撞击着他的大腿,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啊……唔……啊……噢……」,由于是自己在上面,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或轻或重、或深或浅、或快或慢地调整roubang对嫩rou的接触部位和刺激力度,这种快感,比刚才男上女下的传统体位,还要来得刺激。

    平时文静得有点柔弱,或者说内向的我,完全变成了欲望的奴隶。

    渐渐的,这样的快感都要满足不了我了。

    我身体后仰,双手撑着陆风的膝盖,让他弯起的guitou,紧紧顶着我小屄里面穹窿上的那个部位。

    「啊……啊……啊……噢……」

    我呻吟的节奏越来越快,动作也近似疯狂,上下套进、前后摩擦、左右晃动、转圈包裹……不断追寻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

    陆风半欠起身子,配合我的动作,嘴里不断地鼓励我、赞美我,双手一会抓紧我的双乳,是根指头深深嵌入两团白皙柔软的乳rou,一会用右手大拇指沾着男女交合部位的爱液,挑动、按揉、触碰我的阴蒂。

    小豆豆因为我后仰的原因,接触不到roubang。

    可是他的这一动作,顿时让我的几个敏感部位——rufang、阴蒂、屄rou、G点、zigong颈——同时受到刺激。

    不一会,那种灵魂从rou体中被抽离的感觉又一次出现了!我一下子感到无比的放松,无比的自由,动作慢了下来,小屄里面的嫩rou紧紧地包裹着roubang,花芯深处好像有一个小嘴张开,奋力吸着roubang……「唔……咝咝……好棒……宝贝儿……」,陆风弓起背,大手抓紧我的腰,长长的roubang奋力向我身体身躯刺进去……「啊……」,伴随着身体最里面一阵湿暖的爱液流出,我发出一声长吟,喘息着停下了动作,软下来,像被抽去了所有的骨骼。

    陆风坐起来,抱着我,头又一次埋进我的胸前,像一个孩子一样,在我的rufang上胡乱的吮吸、啃噬、舔舐。

    我抱着这个男人的头,双腿环在他的腰上,yindao里面依然能感觉到那骄傲的roubang,还在一下一下的脉动……连续的快感带来的疲劳,加上酒精的作用,两个人就这么相拥着沉沉睡去。

    身体有点燥热,我努力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我晃了晃还有点疼的脑袋,吃惊的发现,我竟然枕着陆风的胳膊,像小猫一样蜷在他的胸前。

    粗壮的臂膀,和他胸前鼓起肌rou,让我有一种莫名的温暖和被保护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让我有点留恋,舍不得起来。

    他确实是个非常优秀的男人,又给了我梦寐以求的高潮。

    可是,我有刘强,他也有家庭。

    男人能够把rou体和感情分开,我是女人啊,我要的是安安稳稳的幸福。

    理智又一次占领了我的心灵,我抬起身子,拿开他还压在我腰上的大腿上,起身去洗手间。

    在喷头温暖的热水下,我抚摸着自己rufang和臀部的淤青,昨晚的疯狂和快感还在心头萦绕,挥之不去。

    唉!我和他,毕竟是猎头和客户的关系。

    昨夜的疯狂,只能像是金风玉露,了无痕迹。

    或者像他们说的,就当是每天粗茶澹饭之余,吃了一顿大餐吧。

    我穿衣服的时候,陆风的电话响了,他抓起电话,很暧昧的说了几句:「好啊,好啊,明天我等你」,挂了电话,睡眼朦胧的看着我,眼中又发出了yin邪的光彩。

    看着我冷冷的眼神,他尴尬的笑了笑:「你的老板,Coco。」「哦,又要约她?勐男?」

    我没有好口气地挤兑他。

    「呵呵,吃醋了?」

    「切!谁稀罕你好像。」

    我整理着衣服。

    「被你这美人儿都快吸干了,哪里还有力气啊,呵呵。再说了,刚吃了燕窝,谁还喝得下白菜汤啊。」

    他还在贫嘴。

    我没有再搭理他,拿起包,开门走了。

    回到家给刘强发了几条短信,随便吃了点儿东西,百无聊赖的我,浏览了一会网络,倒头又睡了。

    睡梦中都是在和人zuoai,一会好像是强,一会那人的脸又变成了陆风……电话铃音把我从恶梦中拯救出来。

    是万恶的Vivian,她约我去喝咖啡。

    推辞不掉,只好爬起来换了一套宽松的衣服赴约了。

    在咖啡厅看到我的样子,Vivian一脸的坏笑:「昨晚干嘛去了啊,这么累。不过,你的状态好像很不错,比前几天好多了。咯咯咯」我无言以对。

    看她得意忘形的神色,我突然明白了,这浪蹄子肯定和那陆风有一腿,而且,我这次算是被她给卖了。

    她伸手,体贴的握着我的手:「我看你这几个月一个人,真是太辛苦了。这次也算是你帮我牵着客户,我要谢谢你啊。」

    小蹄子满脸的感激状。

    我缩回手,喝了一口咖啡:「我们的Coco,怎么回事?她怎么能做到组长的?」

    「呵呵,别小看那老女人啊,身怀三绝名器,只有她,才能让Frank王那个小牙签有成就感,咯咯咯「什么三绝、名器?」我好奇地问。

    「三绝名器嘛,就是……」,Vivian站起来趴在我耳朵边说起了悄悄话。

    「哦。」

    我的脸一红,又很快恢复了平静,反击道:「羞死了,这个你怎么知道的?

    」

    「是Tony……」,说了一半,Vivian发觉说漏嘴了,伸过手来就拧我的脸蛋:「小妮子,这么坏啊……」

    看起来,我们这个小小的猎头公司,里面还真不是一般的乱啊。

    Coco是我的组长,管着我们那男女女十几个猎头,她直接向我们的总经理王仁达汇报。

    她的中文名字叫柳芳,四十出头,儿子都上高中了。

    一米五不到的个子,长得像个rou球似地,英语也说得磕磕巴巴。

    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老女人,竟然坐在我的头上。

    原来还有这么个典故啊。

    我红着脸,低下头,满是鄙夷。

    第二天是星期天,Tina和小余又不知道哪里疯去了。

    下午快3点了,我正发愁如何打发接下来的半天,陆风打电话过来,让我加他的QQ。我没有回答,他很着急的说:「加我吧,给你看一场好戏,Coco的。」

    好奇心害死猫啊。

    我就加了他的QQ,接受了他的视频邀请。

    陆风看见我,立刻开始挑逗起来:「哇唔……美人儿,生活中不施粉黛的Tracy,果然是更加性感迷人啊,恨不得飞过去,马上把你抱住怀里。」我打断了他的贫嘴:「Coco的好戏?勐男你要调教她?」「别取笑我了,工作而已,毕竟我的薪水要她去和对方公司人士经理谈,Coco心情如何,直接关系到我一家人的生活水准啊。」陆风苦笑着,一脸的无奈。

    他说的是实话,我在猎头界,只能算是新手,这么重要的职位,牵涉到年薪几十万,是要组长亲自出面谈的。

    这时,陆风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精美的小盒子,打开,是一支耳钉,上面一颗黑色的大珍珠。

    「切,真小气,讨好人家,怎么也得买一对啊?」我以为是他要送耳钉给Coco。「不是啊,小姐。这是我前几年在电子企业工作之余组装的,高精度智能摄像头,都是国际最先进的芯片、镜头、和录音模块,性能堪比英国军情五处的装备,实在是自拍偷拍的顶级神器。」陆风边说边把那枚耳钉夹到自己左边耳垂上。

    我的心一颤,想起SIS上很多的自拍视频。

    仔细回想了一遍,前天晚上在酒店,确实没有见他带这个东西。

    再说了,即使他偷拍了,我也不能去找他纠缠啊。

    这时候,对面的智能摄像头已经切换过来,果然是高清晰,我看到了电脑旁边一个十六寸的水晶相框,一个穿婚纱的女人,幸福地靠在陆风身边。

    那个女人温暖的目光,好像要看穿我心灵,我忙说:「你爱人好漂亮啊。」「哦,我媳妇姐啊,现在已经是局长大人了。」说到妻子,陆风的口气就有点伤感了。

    媳妇姐是关中地区年轻男人对妻子的戏称,我这才想起来,了解社会背景和工作经验的时候,陆风说起过,她的爱人,比陆风大两岁,大专学历,十几年下来溷到了他们老家一个县级市的税务局副局长,很有希望在接下来的五年之内,溷到史上最年轻的税务局长。

    有这样一个以市长、省长为人生目标的妻子,陆风的放浪形骸、玩世不恭,就可以理解了。

    电脑视频中敲门声响起,陆风高声答应「来了。」,起身对我做了一个「高深莫测、你懂得的」

    诡异笑容:「来了」,接着,关掉了电脑音箱和显示屏,转身去开门。

    「干啥坏事呢?才开门啊。」

    我们的Coco大姐,倚着门框,仰头看着陆风。

    这sao货竟然穿着一条旗袍。

    真搞不懂裁缝师傅得下多大的决心,才能做出糟蹋中国国粹的决心,给这rou球设计出旗袍来。

    陆风一把把Coco打横抱起来,抬脚关了房门:「我能干啥啊,在床上养精蓄锐啊。我巴巴等了两天了,怎么才来。今天怎么这么性感啊,我的好jiejie。

    」

    好像要安慰陆风,Coco努着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让你等着急了,我的好宝贝儿。没办法,周末要伺候儿子啊。刚刚把他送走,马不停蹄就赶过来了。」Coco抱着陆风的脖子,胖胖的小手拍打着他的脸颊,咯咯笑得肥rou乱颤。

    进到卧室,陆风直接把她扔到床上:「我去拿饮料,自己把旗袍脱了,万恶的封建礼教啊,那几十个扣子,看着就眼晕。」陆风从客厅冰箱拿了两罐饮料,回到卧室,床上的Coco已经解开了旗袍上侧开襟的十几个盘扣,脱去旗袍,顺手套上陆风的一件红色圆领T恤,男人宽大的T恤倒是刚好能裹住她胖胖的上身,可是长度呢,却盖住了膝盖以下,几乎要成了她的裙子了。

    Coco在床上扭动着,像一条肥白的虫子。

    红色T恤,搭配着白花花肥rou,在高精度摄像头里面,清晰的彷佛就在眼前,强烈的色彩搭配,真实的感觉让我都不禁有点身体燥热。

    Coco靠在枕头上,伸手做了一个「求抱抱」的手势:「快来啊,小坏蛋儿,快来给jiejie止渴啊……」陆风把饮料放到床头柜上,打开一罐,喝了一大口,Coco早就呼呼喘着,在床上跪直了身子,抬起脖子,像巢中饥渴的小雀,看着打食归来的亲鸟。

    陆风低头,张开一点嘴,饮料划出一条水线,像茶壶给茶杯倒水一样,哗哗地流进Coco的嘴里。

    也不知道是因为饮料冰凉还是什么原因,Coco的一身肥rou都在颤抖着,肥硕的屁股扭得更有劲了。

    看着一对贱人的无耻调情,我竟然莫名的感动。

    虽然看着恶心,可是那毕竟是性情所致、真情流露啊。

    不像我和强,幸福是幸福,总觉得少点什么,激情吗?喂了三口饮料,两个人的嘴已经紧紧地吻在一起,Coco喉咙里发出的母兽一样的叫声,透过陆风耳垂上的设备,直刺我的骨膜,我赶快调低耳麦的音量。

    陆风的头侧了侧,抓着Coco的头发向下压,我看到Coco的手迅速地解开他的皮带、解开裤子扣子、拉下拉链、拉出衬衣、从短裤里面拉出那向上弯的大roubang,张开嘴就含了进去。

    「唔……」,陆风轻轻叫了一声,站直身体。

    Coco半跪在床上,左手抱着陆风的腰臀,右手握着坚挺的roubang,嘴唇、舌头饥渴的吞吐、舔舐着,好像饥饿的母狼,要用自己的口水软化一条冻得硬邦邦的鹿腿。

    「噢……咝咝……好jiejie,好jiejie……真的受不了你啊……啊……」陆风一手叉腰,身体向前挺,一抓着Coco的头发,努力控制着Coco的节奏,不让她太过疯狂。

    「唔……好棒棒……唔……」,Coco吐出roubang,上面口水淋漓,一双胖手手依然抓着不肯放松,低头又含住一颗大卵:「唔……好弟弟……勐男弟弟……蛋蛋好大……蛋蛋好重……唔……」

    陆风舒服的抬起头喘着粗气,我也只能看到天花板了。

    但从是耳朵里面传来的声音,我能想象得出,Coco又一次把那大roubang深深地吸进了喉咙、又慢慢吐出、又深深吸入,舌头不断在那guitou上、青筋缠绕的棒棒上转着圈,舌头吸吮着「啧啧、啾啾……」「哦……」,我禁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似乎又感觉到了那roubang的硕大和坚硬,不知不觉的,左手竟然隔着内裤在抚摸阴部了。

    「哇……真好吃,弟弟的大jiba最棒了……」,Coco吐出了roubang,倒身,脱下了黑色蕾丝内裤,甩到床头柜上,高举着两条短腿,左右手抓着自己的小腿,向外分开:「噢,宝贝,宝贝……快来啊……我要你的舌头……噢……宝贝儿」。

    陆风脱掉裤子和衬衣,踢掉拖鞋,拿过床上的毛巾被,迭了几下,Coco很配合的抬起屁股,让他把厚厚的毛巾被垫到臀下。

    这个时候,我才看到,Coco游泳圈一样的肚子rou底下,那高高隆起的阴阜,竟然是光洁熘熘的,一根阴毛也没有,雪白的馒头一般!「好jiejie,就喜欢吃你的馒头。」

    陆风一边赞美着,一边低下头。

    我又一次震惊了,馒头的下方,连着的私密部位依然是像婴儿一样的光滑白润,看不到入口在哪里。

    陆风左手抬起Coco的双腿,右手拇指和食指压着她的隐私部位,缓缓向左右分开。

    在Coco舒服的叫声中,我看到了一个小小的、圆圆、比一元钱硬币还小的、紫红色的洞口。

    只在洞口的顶端,有一颗鲜红的豆豆,突兀地闪耀着。

    这就是他们说的「名器」——玉壶——吗!「啧啧……好美哦,好jiejie……唔……」,陆风低头,舌尖在那个豆豆上舔了一下,我清楚地看到,那紫红的小洞口缩了一下,Coco的身体抖了一下:「啊……舒服,好弟弟,好弟弟,快插jiejie的小屄,快……」

    没有在那豆豆上多停留,陆风的右手中指往那壶口一探,Coco的肌rou一紧,把那中指吸了进去。

    那指头好像不是插进去的,是被吸进去的!陆风狞笑着:「sao货,浪屄这么sao,见着棒棒一样的东西就要往里面吸,真sao」。

    「噢……噢……我就sao……啊……看见你那大jiba……啊……不sao能行吗……噢……」,Coco一边叫着,紫红的洞洞不断蠕动着,像小孩的嘴一样,吮吸着男人的手指。

    「真好……jiejie的小洞洞好紧,好美……吸得真紧。」陆风把中指整个插了进去,然后,手掌转过一百八十度,变成了手心向上,中指动了动,向钩子一样的挑着。

    「啊……啊……好弟弟……好弟弟,真会插……」,Coco的叫声突然提高了,随着那指头的动作,清亮的yin水「滋滋」的挤了出来。

    「噢……插我……插我……好弟弟……噢……好弟弟……」Coco高声呼喊,身体抖做一团。

    才开始前戏,这肥婆就叫成这个样子,还真sao啊。

    真是心有灵犀,陆风也说:「小sao货,小母狗,大jiba还没拿出来日你,你就sao成这个样子。」

    左手重重的拍了一下Coco的肥臀,抽出右手中指。

    「啊……舒服啊……」,Coco大叫着,一道水柱,跟着那中指喷了出来!陆风把沾满爱液的手指伸到Coco眼前,喷过水的sao货,张开嘴,含着那手指,胖手抓着大roubang,浪叫着:「cao我……好弟弟……好宝贝儿……用大jibacao我……」

    陆风站直身子,左手离开Coco的嘴唇,把她身上的T恤撩起来,大手抓着那一对有点外扩的rufang,蹂躏着那两堆肥rou。

    右手把高耸的roubang向下压,身体还要向前再欠一下,才能让前面弯起的guitou对准那小小的紫红洞洞。

    陆风侧着头,让我很清楚看到,那狰狞的大guitou,在Coco的闷哼声中,一点一点地挤了进去。

    陆风明显的呼了一口气,虽然那么多的yin水,她的私处已经湿透了,可是这样的插入过程,依然有点困难,可见那是多么的小,多么的紧了。

    而仅仅是进去一个guitou,床上的Coco就已经叫得不行了。

    陆风停下来喘了一口气,右手放开自己的roubang,分开Coco的腿,让我看得更仔细点。

    在Coco「噢……」

    的一声娇呼中,陆风的roubang刺了进去。

    很明显,里面应该不像壶口这么紧,插入反而不像刚才那么吃力了。

    他往出轻轻抽动,roubang上都是清凉的yin水,而那上面盘绕着的青筋,带着玉壶里面的嫩rou也往出翻,这才能看到两片紫红色的rou被roubang带了出来,那是小yinchun吧。

    Coco不住的闷哼,yin叫:「噢……噢……勐男弟弟……啊……shuangsi了……哦……」

    陆风控制着节奏,不断把大roubang插入、拔出:「sao货……母狗……cao你……cao你……浪货……浪屄……」

    大roubang刮着yin水汩汩冒出,小小壶口里面紫红的的屄rou不时翻出来、再顶进去,而那肥硕的阴部,也因为插入和抽出塌进去,又鼓出来。

    听着Coco的yin叫,看着狰狞的roubang蹂躏着她白嫩的阴阜、紫红的屄rou,我的xiaoxue里面也泛滥了。

    「啊……啊……」,我不由自主的叫了起来。

    幸好陆风已经关了电脑音箱,要不然,被他们听见了,还不羞死我了。

    他们的动作越来越激烈,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yin叫也原来越高亢:「」噢……啊……好弟弟……cao我……啊……插死我了……哦……「正在这时候,枯燥的春宫画面有了变化:Coco身体又开始发抖了。陆风抬头,我看到那sao妇的脸扭曲着,直翻白眼。张着大嘴,却发不出声音。陆风一边继续缓慢抽插,一边得意的yin笑着:「sao货……浪屄……我还没有上床,你就被我日翻了,哈哈哈……」

    直到Coco的身体僵硬,像太阳下暴晒的鱼儿一样打着挺颤动着,陆风才低头,拔出roubang。

    一道水流,「噗」

    地喷了出来!Coco这次发出了一声大吼,再一声大吼,又是一道水流;一声大吼,一道喷泉,一直喷了三道,这才浑身瘫软,双腿垂下,阴部还在抽搐,水还在汩汩涌出。

    Coco肥白的大腿上,毛巾被上,都是水。

    这一幕春宫,看得我目瞪口呆。

    这就是Vivian他们说的肥婆Coco的三绝:白虎馒头、玉壶春瓶、春水喷泉?正在我目瞪口呆的时候,又听到陆风说:「sao货,大水屄,让你喷得这么爽,我还没有舒服,怎么办?」,他得意地看着身子下面的肥婆,那恐怖的大rou犹自挺立着,像一条独眼巨蛇,想要选择另外一个洞口钻进去。

    「好宝贝儿……好弟弟,jiejie好好爱爱你的大宝贝儿……」,听到勐男的抱怨,Coco坐起来。

    她跪在床上,那大rou才能到她的脖子。

    她张嘴含住那狰狞的舌头,把大rou和那大rou的主人拉向自己。

    陆风从Coco嘴里抽出浑身湿淋淋的巨蛇,在那rufang上抽得「啪啪」响,还不时压着那深褐色乳晕顶端一对紫葡萄,那浪货舒服的「咯咯」乱颤,双手抱着一对外分的肥乳,把那巨蛇夹了进去:「哦……宝贝……大宝贝……来,吃mama的奶……噢……」

    「噢……噢……好软,好sao货……你身上每一块浪rou,都是让男人cao的……」,陆风手插着腰,一下一下的向上、向前耸动,挂满爱液的大rou,非常润滑地在那一对巨乳中摩擦。

    Coco的rufang看似丰满,大roubang每次向上的时候,还是会把前面三分之一的蛇头露出来。

    Coco就低下头,张着大嘴,舌头一露出来,就赶快含进嘴里,咂摸的啧啧有声,口水淋漓,享受着这人间美味。

    「唔……好弟弟……好宝儿……真好吃,啊……」,rujiao了一会,可能感觉到吃得不过瘾,Coco放开自己的肥乳,小胖手抓着蛋蛋,舌头沿着roubang全身舔起来,又把roubang深深地含进去,来了个深喉:「唔……」。

    「啊……太深了……」,在陆风舒服的叫声中,Coco头往后,慢慢把大jiba一寸一寸吐了出来。

    「好弟弟,舒服吗?还要插哪里?插我菊花吧,好弟弟……」说着,她一转身,就那样跪在床上,屁股挺向陆风。

    陆风微微低头,我看到Coco的屁眼,她双手掰着肥臀,菊花绽开,形成一个深褐色的洞洞,竟然比她浪屄的开口还大。

    陆风张开嘴,在那菊花上吐了一口口水:「浪货,菊花早痒了吧,让大jiba好好插你。」

    他抬左手在耳朵边摸了一下,我这边也什么都看不到了,应该是他关了设备,不让我看那重口味的动作。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我的工作效率明显提高了很多。

    工作之余,我每天都在回味着陆风给我的激情体验,这才是男女之间灵与rou的终极性爱啊。

    萍水相逢的一个陌生男人,竟然让我这样一个已为人妻的淑女,变得满脑子都是性器官的结合、冲撞、喘息、嘶吼。

    想到大洋彼岸的强,我为自己的所做所想深深地自责。

    但是,我一点也不恨陆风,相反的,每到夜深人静,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我的身体竟然会有一点点的渴望。

    又到了礼拜六,我还赖在床上,电话响了,陆风打过来的:「Tracy,我的新工作谈好了,谢谢你,请你吃饭。」

    我沉默了片刻,回答:「我想要你。」

    说出之后,我自己都震惊万分。

    不到二十分钟,手机又响了:「我的车子在你楼下,宝贝儿。」我飞快的起床,刷了牙,抹了一把脸,穿着睡衣和拖鞋,就跑下楼,彷佛怕他等不及跑了。

    上了车,我才发现自己简直是素面朝天,不顾仪容。

    看我尴尬状,陆风赶快拿过一套KFC早餐:「知道你工作辛苦,周末肯定在睡懒觉,我刚在路上吃了,顺便给你带的。」霸气的男人,又这么细心体贴,怎么让人拒绝啊。

    我大口吃着早餐,想以此驱赶心头的纠结和尴尬。

    「这么饥渴啊,呵呵」,陆风侧头微笑了一下,用一句双关语调侃着,让气氛温柔了很多:「去我家?」

    看我沉默,他知道我很在意那婚纱照上女主人的眼光,和那天看到的春水喷泉,陆风赶快解释:「婚纱照我已经撤掉了,床单和被褥也洗了换了。」到了卧室,洗都不洗,两人就纠缠在了一起,热吻、爱抚,然后全然不顾睡了一夜后身上的汗味什么的,我第一次和一个男人玩起了六九式。

    两人的性器官被彼此的嘴唇和舌头充唤醒,我翻身把他压到身下,坐上去,疯狂寻找着那熟悉又陌生的快感……那天,我不知道被他进入了多少次,在他身下和身上、面对和后位……只知道因为高潮而痉挛、呻吟着、嘶吼着……他,是我性的启蒙、是我饥渴身体的美食、是我平澹生活的亮点,他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对我来说意义非凡。

    而我,只不过是他猎艳生涯中俘获的、臣服于被他挑起的欲望、承欢于他胯下名枪巨蟒、众多猎物中普普通通的一个。

    当他心满意足之后,擦干长枪上的鲜血,追寻下一只猎物,我就会被弃之荒野,毫不回头。

    猎头工作中,那些公司的CEO、各个BU的总监、部长、经理们,也是我们非常重要的客户,无论是和我们签署的服务协议,还是最后大家达成的录用Offer,他们签字的位置,都是「甲方」。

    如果说那些求职者是我们的衣食父母的话,这些甲方客户,就是我们长期的饭票。

    我们猎头之所以都要取一个英文名字,就是为了方便和欧美企业的人事总监、以及各个重要位置的老外打交道。

    夏天来了,城市中心的高档商场ShoppingMall,绝对是爱美的、爱露的女人们的绝佳去处。

    周末,好容易从床上爬起来,吃过Brunch好好打扮了一番,上身一条修身而随意的圆领无袖T恤,下身一条丝质热裤,正在商场闲逛。(英语早午餐,即早餐breakfast加上午餐lunch的合成词,通常只有在周日才吃,老外们常常把它叫做「sundaybrunch」——星期天早午餐)。

    「Hey,Tracy!」突然有人拍我肩膀:「Sogdtoseeyouhere.」——嗨,Tracy,很高兴在这里看到你。

    回头,仰视,是五百强UGC公司的技术总监NeilDougs——尼尔道格拉斯,38岁。和诸多外企在中国高层一样,也是离了婚,到中国玩玩的。此人在中国两年半,据说女朋友换了两位数了。

    「Suchabeautifulgirldawdlingalone?Whereisyourhusband?」——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一个人逛街,你老公呢?

    「JohnsonhasbeinginEuropethroughtheendofthisyear,siheFebruary.」我一脸无辜的回答:「我老公Johnson三月份就被派去欧洲了,年底才能回来。

    「Oh,Dear,sopoollittle.」——上帝啊,小可怜。——尼尔摇着头,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

    我用两个小拳头做了一个揉眼泪的卡通动作,然后抬头问他:「Sosad.Anyway,WhatIdoforyou?Dear.」——不说这个了,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吗?

    尼尔耸耸肩:「Itispainfulformetobuyclothesbymyself.Couldyoudomeafavortohelpme.YouKnowthatmantrustswoman,andwomenthrusttheir-selves.」——买衣服太痛苦了,你能帮我把把关吗?不是常说,男人相信女人,女人相信自己的眼睛吗?

    「Sure,itismypleasure.」——当然可以,乐意效劳——我抬头,伸手和他做了个击掌的动作。

    老外就是rou,人民币在他们眼里就跟纸一样。半天功夫,在我的参谋下,买了三条短袖,四件T恤,三条裤子,两条皮带,一双鞋。

    为了犒劳我,Neil请我下午茶。客随主便,吃了牛排,喝了鸡尾酒。

    酒足饭饱,从今天看到我第一眼起就盯着我的脖子、肩膀、大腿、手臂,时时偷瞄的尼尔,突然抓着我的手,满眼诚意地看着我:「Honey,willyouhohvisitingmyhome?」——小甜心,能否赏光,到我家坐坐?「「Whynot?」——为什么不呢?——我痛快地答应了。毕竟,客户就是上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