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一)贞cao锁(h)
她带他回到了他们一起生活了七个多月的出租屋,她是个整洁干净的姑娘,即使他不在她身边,她也能把自己照顾好。明净的窗户,整齐的书柜,只有厨房还保持着他离开时的样子。他巡视了一番,低头看去,垃圾桶里只有孤零零的一个餐盒,是今天中午没来得及送下去的。 他还没来得及多想,她就把他扶到了沙发边上,托着他的肚子让他坐下。 “奴……” “不,华裳,你别说话。”他的声音干哑枯涩,她不觉得难听,就是觉得心疼。她站起来,给他倒了一杯温水,想了一想,又去厨房拿了把瓷勺,搬了个凳子,坐到他的对面。 她刚才已经把他的贞/cao/锁解开,扶着他去马桶边解决,在自己心爱的妻主面前方便,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虽然他的身体的早就是她的了,包括最私密最羞耻的部位,但是让他在她的面前做这样丑陋的事情,他还是羞红了脸。 可是她的表情很坦然,倒显得是他矫情做作了。她扶着他的分身,它莫名的就立了起来,以至于他站在马桶前许久,都没能发泄成功。到最后,还是妻主大人扶着他坐下,才成功解决。 回想刚才的事情,华裳脸红都不敢抬起头来。看到自家妻主递过来的盛满水的瓷勺,他的脸色瞬间白了,随即调整表情,含住了她递过来的瓷勺。他的下身被束缚,经常好几天不得发泄,那些人又以给他灌水为乐,以至于他对喝水产生了阴影。 不过这水是她喂的,他当然要开开心心的喝下去,而且,她为了得到他的钥匙,已经做了很多事,她很累了,他不想让她再因为这点小事让她烦心。 看着他的小嘴含着瓷白的勺子,安和柠有些嫉妒手中的勺子了,又喂了他几勺后,就没了再用勺子喂水的兴趣。她用食指沾了水,伸到他的面前,懂事的孕夫立刻会意,轻轻含住了她的手指,温柔的吮/吸着她手指上沾染的水珠。 他每舔完一根手指,她就换一根手指放进他的嘴里,直到她的十根手指都被他舔/舐一遍,她才意犹未尽的收回了手。 华裳看她似乎不够尽兴,示意她把温水倒在手掌心里,然后,他低下头来,一寸一寸的舔/着她的手掌。他的动作轻柔又撩人,搞得她的手心痒痒的,明明是下/贱又卑/微的动作,被他做/的优雅又迷人。 最后,他把下巴搁在了她的手掌上,抬起头来看着她的眼睛。临近生产,他脸上的浮肿愈发明显,甚至把漂亮的眼睛挤占了一部分位置,但独属于准爸爸的温柔使他愈发动人。 他用布满伤痕的手抚摸着自己硕大的孕肚,他没办法合/起/双/腿,腰腹酸/软/坠/痛,为了坐的舒适些,他只好把双腿/开/到/最/大。因为孕肚的遮挡,他就算低头也看不见自己的私/处,但是坐在他对面的安和柠把他看了个干净。 包括他为她而挺/立的分/身,和躁动不安流/着/水的xue/口,他不敢再坐在沙发上,怕弄脏了她平时坐着的地方,但是她把他牢牢的按在了原地,不让他动弹。 “妻主,对不起,奴……好下/贱,好肮/脏……”他平时不是这个样子的,但是他见到她,就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想要挺立,他想要流/水,他想要被她死死的压在身下,呻/吟/喘/息。 “您也,把奴关在……笼/子里面……好不好?锁/住奴下/贱的身体,让奴动弹不得,奴好喜欢……” “不,华裳,我不会把你关在笼子里,”她双手捧起他的下巴,让他自然的挺/起身子来,然后轻轻的抱住了他的脖子“我要带着你出去,我已经知道了,你肚子里有两个小生命,不管是女孩还是男孩,他们都是我们的小宝贝。” “华裳,你也不喜欢被关在笼/子里。你喜欢的是和我一起,带着我们的孩子出去,我们一起去超市,去逛街。你喜欢的是和我一起,去见我的邻居,我的朋友。当然,你还可以有别的爱好,但是我在这里只提与我有关的,毕竟我没法想象未来你是与我分离的。” “现在,让我给你处理伤口好吗?” 她很久也没等到一个回答,等到最后,她想要直接起身去找医药箱,终于等到了他的回应,那是一颗guntang的眼泪,顺着脖子流进脊背,滑过腰际时,已经变得冰凉。 再然后,是他变了调的哭声,是失控的,嘶哑的,尖锐的,破了音的哭声。他第一次这样用这样的力度抱住她,她感觉自己快要喘不上气来了,她的肋骨和肩膀被勒得生疼,而且根本没办法挣脱开,虽然她并未想过要挣脱。 她抚摸着他的头发,他的头发真是好看,银白泛灰,顺滑而又柔软,但是很难扯断,像他这个人,柔软而又坚韧。她咬着牙没有说痛,因为她知道他现在很脆弱,他需要怀抱,需要安抚。 他慢慢放轻了力度,试探着用嘴唇挨上她的唇角,她把头往他那边移了移表示赞同。他得到了鼓励,一点点接上她的唇,用舌头小心翼翼的试探了一下,然后被她先一步攻进了唇舌。 他的舌头乖巧的顺着她的挑逗,或是逃离或是纠缠。他的妻主是个小坏蛋,先把他的舌头堵的没有了退路,又用整齐洁白的牙齿啃咬他苍白的下唇,把下唇啃的红肿狼狈后,又夹住他的上唇,把它也染成带着露水的鲜花一般颜色。 他的妻主真的是个小坏蛋,把他的眼睛染上痴/迷与情/欲后,又一本正经的说要给他处理伤口,然后挣脱了他的怀抱,跑到客厅的柜子边,拿出了医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