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罚
3. 检查灯骤然亮起,硕大的光圈普照而下,像是清早最有活力的高阳,亮得我睁不开眼。 “嘴张开。” 陈医生指腹摩挲着我的唇瓣,沙哑的嗓音色欲十足,戳得我心中直痒。 我乖顺的张开嘴,他犹不满意。 “再大点。” 我的眼里尽是白惨惨的光,是在大地上被晒得满脸通红的苦民,只能从光影中艰难辨天上神灵模糊的轮廓,看不清他的表情。 陈医生,对我会不会也有感觉? 我不切实际的幻想,依言把嘴张得更大,纤细的手指瞬间滑入我的口腔。 “唔!”我惊得一动,嘴里搅动的手指将我的身体软化成如水的一滩,让我不得不软绵绵躺回位置,无法动弹的张着嘴,像个傀儡,任由对方摆布。 陈医生的指节压着我的软舌,扬起的指腹不经意间搜搔着上颚,导致我无法咽下的涎水从唇角潺潺溢出。 如此被亵玩,羞耻感瞬间击溃了我的眼角,我应该是落泪了。 想到这是陈医生的手指,我无法抑制自己,含住两根作乱的手指,我在努力吞下他,甚至主动用舌尖挽留他的葱白的指,丝丝舔过他的指甲、指缝。 我的舌头被他夹住,他的指不断往我唇里更深的地方摸索,像是要捅到我的喉咙里去,进进出出的插入,要是这是陈医生的性器,那该多好! 水色相缠的“噗噗”声从我的嘴里发出,捅得太深了,让我不自觉喉咙发紧。 “喉咙无异常。” 他突然抽离,“倏”地关上灯。 重获自由,我艰难的咳嗽着,抬眼怔然看见他近似扭曲的狰狞面目,宛若一匹饿狼,再眨眼,他还是这贯如玉温泽的面容。 是错觉吗? 4. 他湿漉漉的手指沾满了我的涎水,陈医生好似并不在乎沾染上我的味道,这让我跟野兽标记了大地盘样的有些难掩的激动。 忽然,他额头轻轻撞上我的脑袋,近距离让我心跳都停止跳动,四目相对,他的眼睛里装着我呆瓜似愕然的表情。 他实在太漂亮了,每个不经然的动作都狠狠戳中我心脏。 他身上似有若无的消毒水味堪比最强劲的性药,催得我热意全堆在小腹,得不到疏解的下体被内裤勒到爆炸,我难耐的死死扣住扶手,虾米一般弓着不堪的身体,情动的呼唤他,“唔!陈医生!” “别急,你两颧绀红,额头也有些热,我帮你听听心脏。” 见鬼,谁要听什么心脏! 我咬着牙,扣住他解我纽扣的手往下体摁去,急切地想让他摸摸我,“陈医生,帮帮我!” “不急。” “不急个鬼!” 我几乎哭出来,脏话都哽在喉咙里,陈医生太不靠谱了!我要走!随便去哪儿都可以! “你去哪儿!” “不干你的事!” 我的自暴自弃激怒了被我捧在心尖上的天使,他从天堂坠入地狱,怒气冲冲宛若恶鬼。 “你想顶着下面就这样走出去?你想让别人都以为你是个荡夫,让别人来艹你?” 他冲上前,铁杆般的手臂强力压制我聊胜于无的抵抗,突然将我扛上肩头,几步摔在检查台上。 我被猝不及防砸懵,两手腕被迫箍在脑袋顶,陈医生绑带的手法那般娴熟,他亲昵地把我的刘海捋到脑后,语气温柔却让我背脊布满冷汗。 “你太不乖了!不乖的患者,要接受医生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