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只是普通的插入和高潮,为什么这件事可以如此缠绵又yin荡
又一次释放之后,白行之愈加安静了,任由新堂将他翻来倒去清洗干净,甚至她的手指借清洗之故刻意探进后xue,他也只是紧了紧臀瓣,双手扶着她肩膀,下颌搭在她颈侧,猫一样贴在她怀里。 这姿势颇为亲昵,但新堂因此看不到他脸上表情,她于是颠了颠肩,中指还留在男孩体内,舌头却勾上他耳朵慢慢舔吻耳廓: “难道把你伺候得太舒服,睡着了?” 男孩半晌没应,她也不催促,吻得更细腻,水声啧啧。 “……你根本不值得信任,可我现在有强烈的希望依赖的感觉,这是zuoai的副作用吗?” 白行之撑直手臂正对着她坐在她怀里,语气冷淡而自持,如果忽略他后xue里新堂的手指,此情此景简直正经得如同课堂提问。 于是新堂眯了眼,笑微微的打量着他怀中赤裸而yin荡的优等生。 白行之在片刻的对视后还是羞得移开了视线,新堂拍了拍他身前软垂的rou茎,半是宠溺怜爱,却也像是打发小朋友,而后便径自先行出了浴室。 少年跟出来,站在床边,看着她盘腿坐在床里侧。 “累了吗,还想玩吗?” 白行之对这问题无动于衷,但他也并没有打算收拾整理,或者自顾自睡觉,他只是站那儿,望着她。 新堂禁不住又笑了,向他招招手,他便很乖顺的以四肢爬上床,偎进她怀里,他的行为一直比眼神和言语更亲昵。 新堂一手抚摸着他光裸的脊背,一手去床头的包里翻了一阵,翻出个灰色的珊瑚绒袋子,丢给他,白行之顺势打开,当他看清里面是什么东西时,新堂觉得手下纤细的背僵了僵。 那是一副穿戴式假yinjing,当前安装的茎身尺寸不太大,白行之将一整套器具拿出来在手上把玩片刻,但新堂看得出,他只是故作轻松。 新堂于是从他手中把东西拿走,“好了,怕就算了,睡觉,陪我睡吗?” 她并没有真的征询他意见,而是直接用被子盖了两个人,一手从被子下面伸向他下体,虚拢上那一坨软rou把玩着。 “体毛真影响手感,能剃掉就好了。” “唔……” 少年闻言又细细的吟哦出声,新堂知他是又有了旖旎想象,并不出声点破,反倒没事人似的自顾自睡了。 叫醒新堂的是指尖的濡湿触感,她半睡半醒的睁眼,视野里是一个有点奇异又十足香艳的画面: 那少年跪趴在她身边,一手握住下体,缓慢撸动着一晚上已经激烈发泄过两次的yinjing,另一只手则扶着新堂搭在他这一侧枕头上的手腕,从指缝到顶端,细细舔吻她整根手指。他闭着眼,神情沉醉,小心的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但臀部高抬,又轻轻颤抖,分显难耐。 两人之间放着那副新堂先前扔到一边的假阳具,玩具并不粗大的头部上晶晶亮亮的浸着水渍,显然,少年起先玩赏的并非她的手指。 新堂不由下腹一热,睡意都散了几分,她手指勾了勾,温和的探入少年口腔,湿润的口腔很快包裹了入侵的手指,舌头也缠上来。 白行之后知后觉的睁开眼,对上女人满是笑意的眼睛,不由浑身一紧,下身的手也停了动作。 新堂彻底笑开,侧身一巴掌拍上仍然高高撅起的屁股,力道不重但声音十分响亮,饱满的臀手感绝佳,她忍不住捏了捏,白行之便浑身一软,像是跪不住了。 她索性将人带着歪向一侧,让他背对着贴进自己怀里,又拿起那套早被唇舌爱抚过的玩具在他眼前晃了晃: “试试?” 白行之没说话,仿佛yin荡举止跟他的思维言语都完全割裂。 “我没看,也没摸,但我猜你现在更硬了。” 少年原本就已经半勃的yinjing又向小腹贴了贴,新堂的言语挑逗他一直没有抵抗力。他还是努力没发出什么声音,但新堂的逗弄并未停止: “说出来,试试吗?” “嗯……” “什么” “试。” “试什么?” 这种幼儿园问答式的羞耻玩法,对白行之总是效果显着,他在她怀里轻轻颤抖着,任由新堂的手伸向他越来越勃发的下体。 “试着,插入我……” “这是个祈使句呢。” “请……试着插……啊啊……” 他话没能说完,方才被他精心舔舐的手指已经深入了他后xue,新堂这会儿扩张的动作相比她一直的温柔而言,有那么点粗暴,他话说不完,只能尽量吐气。 那手指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他努力想要放松不去夹紧,但这有些违反本能。 “自己玩玩rutou分散一下注意力?” 新堂的低语还是带着笑意的,但兴奋起来的微微喘息声也让她远不如先前那么游刃有余,白行之不知道为什么这些话由她说出来就显得色情加倍,他只能沉默的照做,一手按上自己乳尖缓慢揉搓。 rutou并不是多敏感的地方,他几乎怀疑自己享受的并不是直接的性刺激,而是这件事本身带来的精神上羞耻而yin荡的欢愉——他在她怀里,前端被爱抚,后xue被扩张,而自己的手则按照她的要求玩弄着rutou,拨弄到充血挺立,颜色艳红。 新堂似乎在扩张时刻意避开了前列腺,单纯让他接受被插入后xue的体验,而不是以快感冲淡不适,等白行之逐渐适应,她便抽出手,起身去穿戴那副道具。 新堂从浴室出来便换了一件轻薄的长款丝质睡衣,少年翻过身跪坐着看她脱掉蕾丝内裤,真空的状态下套上那套玩具,扣紧搭扣之后,细长的黑色阳物挑起了纯白的裙摆,显得分外狰狞。他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东西,眼中泛滥的春情与漠然的探究交替闪烁,直到新堂完全穿好,他像忽然开了窍,四肢并用爬到床边,垂眼重新开始舔舐,他努力分泌了大量唾液,将假yinjing的顶端舔得啧啧有声,水光盈盈。新堂奖励似的摸了摸他的头发,笑着问: “所以,为什么改主意了?” “……呃,”他尝试在吞吐间发声,但实在很难,便只好停下来,眼珠向上望着她,颇为认真的道:“如果反正也是放纵,就趁这一次物尽其用。” 白行之顿了顿,避开了目光,小声却清晰的又补了一句:“反正,难看的样子也都被你看到了。” 新堂好笑的纠正:“虽然被你形容成一个让你爽的物件,我有点不太高兴,但还是要明确一点,你今晚的任何样子都不难看,性感又可爱,我喜欢得不行。” 她附身,贴在他耳边,低声补道:“包括在我手里尿出来的样子。” 白行之的表情介于羞耻与恼怒之间,他闭上眼,可眼前却不自觉回想起浴室的画面,甚至下腹也窜上热度,像在回味那样失控的快感。 “好了,第一次,就趴着吧。” 少年却摇了摇头,“侧着。” 这不是那么好进入的体位,新堂问原因,但白行之却无法回答他喜欢背贴在她怀里的,或者说被她抱着的感觉,那像是宠爱。 他说完便自顾自背对着她躺在了床的一侧,片刻之后,那双温暖柔软的手拦腰将他往后带了带,他如愿贴进她怀里,却是一惊。 新堂脱了睡衣,这是两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肌肤相亲,她柔软的胸贴在他背上,他甚至能感受到她rutou的挺立,那一瞬间他有些不知所措,手从下体前端移开,他想去抚摸她,却又不大放得开。直到那具假yinjing戳进了臀缝,让他无暇继续思考其他。新堂额外使用了大量润滑剂,冰凉滑腻的感觉让人很难迅速适应。 他的体温逐渐温暖了黑色的玩具,新堂却还是没有进入,细长的假yinjing从他腿根穿过,一下一下顶弄着睾丸,他腿间在这样恶意的研磨下湿腻一片。 白行之忍不住低头去看,自己翘起的yinjing下方看得到黑色的假阳具在抽送,这景象色情得让人难耐:“……进来” “什么?” “插进来……” 身后的女人难得没有再逗他出更多的丑,而是真的退后了些,将顶端抵在了菊xue入口。她在他的耳边提出蛊惑的建议: “自己把屁股掰开,放松,我来帮你玩前面,好不好?” 他没有回答,沉默的伸手用力抓紧了自己的两瓣臀rou,尽量扒开,而新堂也如她所言开始帮他撸动前端始终翘着的yinjing。 女人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激烈,而假yinjing进入他的体内也越来越深,白行之粗重的喘息着,却竭力不想发出别的声音,他怕自己喉头一滚出口又是甜腻的呻吟,虽然身后的女人早已听过,甚至不吝夸赞。 她选用的尺寸本就不粗大,扩张充分又进入得缓慢细致,白行之在不适升级为痛苦之前,便先行找到快感。以至于当新堂已经停下了对前端的爱抚,只在他身后深入浅出的抽插时,他也不由自主随着她的节奏挺动饱满的屁股寻求更深的快感。 新堂很满意他这样的反应,初次尝试便能食髓知味,只是作为炮友的话,甚至让人有些恋恋不舍。 “不是教过你吗,叫出来,很好听,我喜欢听。” 他耳边带着喘息的气音传达着她的兴奋,白行之也随着她插入的节奏小声呜咽着。 不太合乎常规的交媾持续着,新堂偶尔会恶作剧似的抽打他的yinjing,他陡然拔高的叫声中带着哭腔,她恶劣的凑到他耳边,问他是否喜欢,看着他紧闭双眼,嘴唇颤抖,意识模糊的点头。 新堂让白行之一定要叫出声倒也不全然只是为了取悦自己,而是方便她观察他的反应,唇齿间不再隐忍时,身体的很多本能反应都会更明显。 在他腹间的热意与喉中的声音最热烈的时候,新堂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快速的抽插与撞击让他的轻哼变成了连续的哭喊: “唔唔唔唔唔……” “唔唔唔——” “唔……啊,到了,到了,啊啊啊啊………” 两瓣饱满的后臀在白行之的叫声中忽然剧烈的颤抖起来,他无意识的大开双腿,随着尾音深深的挺动腹部,整个人更深的靠近身后的女人怀中,新堂撑起身体与他接吻,在他整个下体都在高潮中颤抖的同时劫掠他的口腔,白行之顺从的吞咽她的津液,半闭的眼一片湿润,神色依恋。 这个吻连同他的高潮持续了数十秒,但放开他时,她注意到他并未射精。她不动声色,任由少年在她怀中平复呼吸。 “那论坛,你玩了多久了?” “最近一年上的多些。” 女人的笑声中带着捉弄和打趣,他却不知为何觉得安全和依恋: “因为刚出校门,诸事不顺?” “……算是吧。” “之前约人出来过吗?” “有过一次。” “哟,做了什么?体验如何?” “只是普通的zuoai。不是所有女孩都会在包里带着那种东西,随时准备艹男人的。” 新堂没忍住,笑出了噗嗤一声。 “哪种东西?” 她惯常的羞耻伎俩,却不待他回答便伸手向他下体摸了一把,然后便自顾自接了话,没让他再说下去,“算了,别答了,本来想说帮你转移注意力让它软下去,越说越抬头可就不好了。” 他有些语塞,正不知如何回答,她又用唇覆上他耳朵:“今天射了不少了,得注意身体呢。” 他白皙的皮肤迅速染上嫣色:“你的言行并不一致。” “那只能说是弟弟太容易撩拨。”她一语双关的撩了一下他已经渐渐软垂的yinjing,被他忽然按住了手。 白行之翻过身来正对着她,他看清了女人胸前的一对椒乳,大小适中,形状挺拔姣好。女人侧撑着头,并不避讳他的目光,直到他将视线上抬,重新与她对视: “你……有固定的性伴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