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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间泡沫

    “你这儿好像很难怀孕,”艾德文将手掌按上格拉维尔紧实的腹部,稍稍用力,感受那些柔韧的肌rou底下被自己yinjing顶起的硬块,“这样可不行。先不论德里安能娶你的理由就是你能给他孕育子嗣……我也希望能让你给我生个孩子来继承王位。”

    他已经连着cao了身下的青年三四回,彼此相连的性器已是泥泞不堪,丰沛的yin液和jingye被搅做一团,连耻毛也湿做一缕一缕的贴在腹上。格拉维尔被干得浑身无力,只随着体内那根东西的动作晃动着,两眼空茫,显出被性欲浸染过头的痴迷来。他只觉得小腹那个从来陌生的器官比自己的两条腿更酸软,还像一个饿了不知多久的胃袋,不断收缩着想要吞入更多东西去填满自己,里头硬热的yinjing就是食物,无论再装多少也只引得欢迎。

    艾德文用拇指摩挲着刻有yin纹的那一小块皮肤,好像这样就能直接伸手摸到这个人柔软潮湿的体内去,直接将那一小团rou乎乎的、被jianyin着的幼嫩zigong捏在手中肆意玩弄。他脸上露出一丝阴沉的笑意。

    “既然有这东西,总不能让它空着。我在想干脆就由你来为我生下更多的眷属好了。怎么样?你最恨的东西从你的肚子里跑出来,可能还会喊你‘mama’?唯一的好处是我不用为了多要些听话的仆人而浪费时间‘找’材料,只需要不断侵犯你就行了。”艾德文不紧不慢地说着话,劲瘦有力的腰杆也不断挺动,将粗壮的yinjing不断撞入软烂如rou糜般的雌xue当中,享受那依旧殷切的吮吸和过分的柔软湿润。“现在在外面的那些还没有改良,倒不能让你怀孕,所以第一代也得由你产下,就当做是我们的孩子。然后是第二代,第三代……被自己生下的孩子侵犯,再怀上下一代。到最后整座王城里都会是你的后代,将你认作母亲,到时候说不定你让它们全部自杀也没问题。比起‘父亲’,那种东西其实更听‘母亲’的话。”

    “不,”格拉维尔摇头道,刚才还沉溺在性快感之中的青年现在脸上却露出一丝恐惧来,他眼瞳乱颤,原本扶着艾德文小臂的双手终于开始向外使力,大概想将对方推远,两条长腿也蜷缩起来想要蹬踹开身上的躯体,“不能这样。”

    “到时候你这里就会每天都排出新的卵,源源不断的孵化出怪物。虽然我是名义上的首领,可实际上你才是真的掌权者,我还得对你唯命是从。”

    经过如此多荒唐而过分的侮辱,曾经的骑士却在此刻才头一次表现出如此明显的抗拒。他的呼吸陡然变得更加粗重,和之前性事中的急促又孑然不同。格拉维尔不断强迫自己深呼吸,却依旧缓解不了任何问题,他只觉得自己光是想象艾德文所描绘的未来便惧怕到恨不得去死。先前性事残留在他身上的影响依旧明显,汗水浸湿了头发,卷曲地贴在前额,淡色的睫毛之上也挂着水珠,浑身雪白的皮肤之下蒸出粉嫩的水红,眼尾和鼻尖尤其。这让他的拒绝显得格外无力,仿佛随便任何人都能强迫他做任何事。

    但格拉维尔也是真的从心中感到恐惧,艾德文接下来说了些什么也没听进去,只是重复:“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对我。我绝对不能……”

    “我当然可以,”艾德文一只手掐住了格拉维尔的颈项,强迫对方仰起了头,看向他身后——屋内高高的天花板之上,竟是蜘蛛般倒挂了十几只双眼猩红的人型眷属,正将毫无感情、昆虫一样的目光投向身体依旧绞缠的二人,“你做了这么多出格的事,我总得给点教训。干脆今天就先让你提前适应一下被怪物侵犯的滋味吧?”

    艾德文察觉到异样,睁开眼睛时,正好对上格拉维尔的视线。

    虽然最后并没有真的让那些眷属侵犯眼前的青年,却也将对方吓得够呛,以至于之后洗澡时对方都处于一种极为罕见的呆愣状态。

    苍白的月光照射进屋内,让艾德文可以看清对方的面容,那张向来风轻云淡的脸上此刻全然是冷酷的寒意,甚至比他手中的匕首更甚。

    这算什么?艾德文心底涌出一阵无法遏制的笑意,便也笑了起来。他莫名想到了小时候听的童话故事,美人鱼站在王子的床边整整一宿,最后却因为爱而无法将匕首插入对方的胸口,以换取自己的鱼尾。

    “你终于想杀了我?”艾德文没有其他动作,依旧放松地躺在床铺当中,问。

    格拉维尔盯着他的目光闪烁不停,最后却答非所问:“你知道我刚才梦到了什么吗?”

    “我不能再使用过去的魔法了。”

    实际上那个梦相当混乱。在最开始,他大概是跟着昏迷前的景象所想象,在被艾德文恣意地内射无数次后,腹内的浓精渐渐变成了一颗颗成型的卵,在一阵阵绞痛后随着大量润滑的黏液排出体外,再孵化成一个个皮肤苍白而消瘦的红眼人形,踩破蛋壳,接连不断的走出屋子,披上仆从所穿的长袍,在王城内不知疲倦地巡逻起来。

    然后是他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项圈变得毫无动静。无论他如何挣扎,如何吟唱祷文,诵读咒语,都不收缩,掐断他体内本该涌出的力量。——几乎是察觉到的同时,格拉维尔就明白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这个项圈锁住的是这个世界主神所赐予的力量,那显然,没有这股力量,它就不会有反应。

    梦中的逻辑总是突然而混乱的,但格拉维尔还是理解到一回事:因为产下外神的眷属,被异神的魔法和力量所污染,他已经不再洁净了。

    这件事远比任何东西都更能震慑格拉维尔,他不恐惧除了这类事情以外的任何问题,但唯独这个是他不能接受的。

    “来吧,”艾德文无所谓道,“你现在可以杀了我,我也还没用过任何仪式来把自己改造成什么不老不死的怪物,一刀就能解决。”他甚至抓着格拉维尔的手腕,让刀尖在自己的胸口下沉了几分,“只是你考虑好了,一旦没有我的约束,外面那些东西会做些什么,谁也不能保证。你以前能以一己之力拿下成千上百的怪物,现在呢?”

    他明显感觉到掌中的手腕往回缩了缩,颤抖起来。

    “你确定要现在就要我的命?”

    格拉维尔静静地看着他良久,紧握匕首的手已经用力到了青筋浮现的地步,却在最后向后退去一步站起,将刀尖从艾德文的心口撤开了。

    他摇了摇头,最后闭上眼长长吐息了一口:“是我冲动了。”

    艾德文支起上身坐起,讥讽地笑道:“但是科利玛利也不会派人过来,你信不信?这里的情况三年前就有人告密,但我保证,你的鸟甚至飞不过国境线。”

    见格拉维尔又绷紧了全身,目光冰冷的看着自己,艾德文牵起对方还抓着匕首的那只手,稍稍使劲,便将对方拉近床边半跪着,上身倾斜,贴到了面前。

    他的语气陡然松缓:“好了,好了,明天开始,我让你对我所有的眷属随便动手,好不好?它们不会还手,最多能逃跑,但也出不了王城。”艾德文轻轻抚摸着格拉维尔宛如神刻的脸庞,无论是表情还是目光都堪称柔情蜜意,“只要你杀光了王城里的东西,你就可以对我动手了。”

    艾德文缓缓地吻上了对方的嘴唇:“明天会有人把剑还给你,就拿它开刃吧。”

    格拉维尔的佩剑是一柄双刃长剑,除了剑柄深黑,剑格做有造型,剑镡镶嵌宝石,通体雪白,若是有能力的信徒持有,更是会发出淡金的光晕。只是这回握在手心时,剑身并未发光,直到格拉维尔又一次被扼紧了脖子才短暂的闪烁了一下。

    这把剑并不轻便,若不是早晨艾德文离开前,又喂了一副解药给他,或许格拉维尔甚至不能很好的挥动它。

    青年的确也一拿到剑,便用它斩杀了那个依旧跪在自己面前的侍从。长袍底下的躯体赤裸消瘦,骨骼却是又粗又长,指头更是非人类的扭曲着,掀开兜帽露出来的脸也像某种昆虫,嘴巴两旁有着向左右打开颌钳,眼珠浑圆猩红,随着死亡而渐渐颜色浑浊。

    这怪物的血液是腥臭而妖异的紫红色,和艾德文双眼的颜色如出一辙。

    格拉维尔几年前便见过无数这样的生物,此刻面对着这具尸体,反而找回了一丝安心感。

    他简单挥舞了一下长剑,将剑身上沾染的血液甩出,便转身朝门外走去。

    接下来将近一周的时间,格拉维尔白天都只是拎着剑在王城里不断砍杀所能遇见的任何生物。波伊尔早就听从他的建议不再来教利奥波特剑术,后者也不知为何不在宫中。——这样也好,格拉维尔猜想自己现在或许不会放过他,即使对方只是个小孩子,似乎也并未沾染这些污秽。

    他的衣服一天就报废一套,每天都沾满了大量的紫红色鲜血,臭不可闻,即使脱下衣服后清洗身体,也依然会存留不少气味。

    但艾德文却因此更加频繁地侵犯他。——现在终于变成了侵犯。格拉维尔不再那么不知廉耻般的配合,甚至总是拒绝反抗,但艾德文力量不似常人,格拉维尔虽然喝下了一副解药,却也只是力量稍微恢复,最后依旧只能被按在床铺间,被男人的yinjing贯入股间的雌xue当中不断侵犯。

    甚至他白天杀了多少只怪物,艾德文晚上就会干他多少回。

    大概是终于有了折磨格拉维尔的实感,艾德文的心情变得极好,有时从二楼的阳台向下看着院中仍在屠戮眷属、脸颊上都沾上鲜血的格拉维尔,他的脸上都带着真情实意的沉醉笑容。

    艾德文一边将火热的阳具挤进湿软的雌花中,一边快乐地夸奖格拉维尔,一会儿说他真厉害,能一天之内杀死这么多眷属,一会儿又夸他xiaoxue真棒,又湿又软,将他吸得很紧,敏感又会喷水。

    格拉维尔在这种生活之中,rou眼可见的消瘦下去。他的眼眶更加深邃,脸颊也凹下去不少,即使依旧英俊漂亮,却不复过去那般硬朗,也不再有那种坚不可摧的气质。他也察觉到自己似乎变得神经质,将武器纳入掌中时,更是时刻担心那黯淡的剑身是因为自己本身的堕落。

    他每天睁眼后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长剑插入前来送吃食的仆从,晚上回到卧室前做的最后一件事也是捅穿某一个怪物的心脏。他不断的杀死所能杀死的任何生物,第二天却又看到一模一样的身影穿梭在昨天相同的地方。

    ——好像完全没有尽头,也没有任何能改变的希望。

    格拉维尔慢慢擦去挂在睫毛上的血液,正调整呼吸,便看见又有一个高瘦的仆人从拐角处走过来。

    “……是我。”

    直到被抓住剑尖,身体被抵在石墙上动弹不得,耳旁响起的不是尖利刺耳的哭号,而是熟悉的清冷男声,格拉维尔才将视线慢慢聚焦,看清了眼前的男性。

    正皱着眉的青年有着一双银镜般的灰色双眸,细长而秀美,面容精致而俊美,留着一头漆黑的长发。

    “……赛西。”格拉维尔愣了许久,才轻轻眨动眼睛,认出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