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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梦外:火热湿吻,小侯爷被猛吸奶子,yuhuo焚身偷偷手yin

    外头白雪皑皑,冰冷刺痛,而狭小静谧的山洞里,相互依靠的两人间,点燃若有若无的热意。

    贺书卿面上心无旁骛地把脉,好似大夫的随口一问:“安神药可有用?”

    季正澹第一次心虚,贺大夫触碰他的手腕处,生出一丝难耐的酥麻,隐隐升起热度。季正澹悄悄看面如冠玉的贺大夫,鬼使神差地说出口:“管用。”

    贺书卿面带欣慰的笑容,收回手:“那就好。”

    男主角的反应很有趣,好像贺书卿一靠近会把他吃了。

    虽然,贺书卿确实等着男主角自投罗网……

    季正澹转过脸,贺大夫清新俊逸,他睫毛微颤,眼眸微亮,宛如画中人温文尔雅,笑意吟吟。

    明明梦中男人黑透了的坏,而贺大夫如同纯洁无瑕的美玉,让人想在上面沾染绮丽动人的颜色。

    季正澹喉结滚动,那荒唐的梦境,是对贺大夫难以启齿的亵渎。他羞愧难当,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欲念:“只我偶尔燥热难耐。”

    季正澹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心头臊得厉害,扭过头一时不敢看贺书卿的眼。

    安静无声中,贺书卿侧着身贴近了季正澹,他大方拍男人结实紧绷的臂膀,微微羡慕:“无妨,侯爷是习武之人,体质比寻常人热一些。下次,我把药量放轻一点。”正因为男主角身强体壮,狭窄的后xue更加火热,紧紧夹住他性器才那么带劲。

    “恩…好……”季正澹低下头,喉咙一阵干渴。贺大夫的抚摸,如同火上浇油,让他体内yuhuo越来越盛。

    季正澹努力克制,才没有抓住贺书卿的手。男人明亮温和的眼眸,是他见过最独特的存在,和梦中男人的恶劣完全不一样。明明同样的一张脸,却带来截然不同的感受。

    季正澹敏感的身体在贺大夫面前,几乎溃不成军。他咬牙忍了许久,才把难堪的反应压下去。

    天色变黑,贺书卿将小猫咪放进系统空间,闭上眼呼吸也变得绵长,陷入了沉睡。

    一片漆黑中,季正澹紧贴着贺书卿的脊背,他不敢入睡,怕因yin乱的梦泄露了呻吟,吵醒贺大夫。更怕贺大夫露出异样的目光,远远疏离他。季正澹不想再有这样的事发生。

    好不容易熬过一夜,洞口露出淡淡的光辉,一片静谧中,季正澹听着贺书卿的呼吸声,心头变得那么安定。如果没有不堪的梦境纠缠,他们互为知己,该有多好。

    “恩……”贺书卿低低的叹气声,身子逐渐瑟缩颤抖。

    季正澹连忙回头,俊美男人垂着头,唇色淡淡发白,眉头微凝的难受,身体不由自主靠向季正澹火热的脊背。

    “贺大夫?”季正澹回身抱住贺书卿,才发现他双手那样的冰凉,冷的让人心慌。季正澹拉住贺书卿的手进自己温暖的怀里,捧着沉睡男人的脸,额头轻轻相对。

    贺书卿前额的冰凉,他呼吸变得那么浅,仿佛随时会消失。季正澹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贺大夫,你醒醒。”他环顾四周,外面的风雪没有停过,一时竟然找不到出路。从来镇定的季小侯爷,没有发现自己眼里的慌张不安。

    “恩……”贺书卿朦胧睁眼,他为了符合贺大夫人设,把体内温度缓缓降低,只不过没有表面上的严重。但是季正澹却吵醒了他,贺书卿的心情不是很愉悦。

    面对季正澹关切紧张的目光,贺书卿缓缓抱紧季正澹精痩的腰身,往男人火热的胸口一靠,哆嗦道:“冷。”说完,他就闭上眼不搭理男主角。

    “贺大夫,贺大夫,你醒醒!不要睡……”季正澹以为贺书卿昏迷不醒,着急的满头是汗。他把棉袄全披在贺书卿身上,紧紧抱住发冷的贺书卿,恨不得把男人塞进心头暖着。

    热源主动送上门,贺书卿不用白不用。他靠着季正澹的肩头,嘴唇擦过男人的脖颈,呼吸轻轻扑在他的耳廓:“啊…好冷……”

    季正澹敏感的身体微微一颤,他眼里只有贺大夫受到寒冷的侵蚀,脆弱的神情让自己心头大乱:“不会的,有我在,不会让你冷的。”

    季正澹解开两人的衣襟,赤裸着胸膛将贺书卿紧紧抱在怀里。两人的皮肤亲密无间的相贴,他温暖的体温传递到怀中人身上。季正澹一瞬不瞬看着贺书卿的脸庞,伸出大掌一点点搓热男人光滑的脊背,修长的四肢:“贺大夫,你不可以有事……”

    贺书卿听着男人胸口沉稳有力的跳动声,身体逐渐回温。他微微勾唇,寻求温暖一样更加贴近季正澹:“水……”他细细地哆嗦,抱着冰天雪地中唯一的火源,爱不释手。

    季正澹看贺书卿微白嘴唇发干,他翻找行礼却只有一壶药酒。好在酒能暖身,季正澹对准贺书卿的唇:“贺大夫,喝一点。”他记得贺大夫滴酒不沾,但情急之下别无选择了。

    贺书卿嘴唇微启又紧紧闭上,酒液顺着他唇缝流下,滴在两人相碰的胸膛。季正澹胡乱擦了一通,看着贺书卿皱起的眉头,又不敢用蛮劲。

    他思来想去,自己喝了一口药酒,慢慢对准毫无防备的贺书卿。他心跳的很快,呼吸微乱,轻轻贴上了贺书卿的薄唇,舌尖撬开唇缝,一点点将酒液喂了进去。季正澹的动作很小心,两唇相触的瞬间,他的心里忍不住喟叹,仿佛缺失已久的东西一下子补足。

    季正澹深入贺书卿嘴里的舌尖微微发麻,他忍不住温柔地贴住男人的双唇,甜软的味道在相触的地方散开,莫名让他情动,舍不得分开。待贺书卿闭着眼吞下酒液,季正澹克制着灼热的呼吸,缓缓退出男人湿热的口腔,却在下一刻被柔软的舌头狠狠地勾了回去,旖旎无限。

    贺书卿闭着眼,他揽住季正澹的脖颈,用力吮吸着季正澹的唇瓣,不满足地纠缠男人的舌尖,强势搜刮走水分,又反客为主长驱直入季正澹软热的双唇。他像缺失水分的渴求,掠火热夺季正澹所有的呼吸。

    无人知晓的山洞,这片天地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隐秘而刺激做着最亲密的情事。年轻英俊的男人guntang的赤身相拥,唇齿紧密相依,舌尖火热共舞,缠绵不休的湿吻,彻底乱了呼吸。

    “唔!”贺书卿主动的吮吸,季正澹受到了极大惊吓,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他很快明白,口渴的贺大夫是想要很多的水,无意中深深地吻住他,要命的美好。

    季正澹心乱如麻,不知是震惊,还是沉迷多一点。他纵容着贺书卿的唇舌强势地入侵,没有技巧而绵长的深吻,轻而易举让他忘记了呼吸。季正澹全身心只有两人密不可分的唇瓣,口腔内所有的水分被一扫而空。

    贺书卿把清醒的季正澹吻得意乱情迷,满意抚摸男人紧致有弹性的肌rou。男主角这么强势的直男,居然还会怕吵醒他,被动承受他肆意的欺负。内心坚定的男人隐忍地闷哼出声,让人想欺负得更过分一点。

    表面上,贺书卿假装吸不到水,恋恋不舍地舔爽快了舔季正澹的唇,就退回去了。两人双唇分开,勾着暧昧的银丝。

    “啊……”季正澹气喘吁吁,眼底幽深,不可置信看着贺书卿闭住的双眸温柔无害,红润微肿的唇活色生香。

    季正澹低头看着硬挺翘起来的下身,欲望勃发,正好戳着贺书卿的腿间,yin靡放浪。

    不是做梦,他真真切切被贺书卿吻到情动。季正澹脸上一片燥热,他夹紧了大腿根,臀缝间饥渴的xiaoxue内壁蠕动,焦躁地发泄着空虚和渴望。

    季正澹忍不住自我厌弃,他的身体太yin荡了。难道真如梦中男人所说,他天生是挨艹的?可为什么不是别人,偏偏在贺大夫面前丢尽脸面?贺大夫是一名男子,他不是女人,却比女人还更动摇季正澹的心神。

    季正澹有种错觉,他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心底的猛兽随时会破笼而出。

    “不可以。”季正澹深深叹息,他依旧用身体温暖着贺书卿,紧紧抱住怀中人靠近胸口,却不敢多看一眼,怕自己yin荡的身体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而贺书卿面上装作一无所知,呼吸间淡淡的酒香,脸颊绯红,十分动人。他清楚季正澹压抑的情欲,挣扎矛盾的心境。

    男主角这么会忍耐,他却不会给退缩的机会。

    贺书卿转过脸,薄唇正好碰上季正澹的胸膛,微热呼吸扑在粉红的乳尖,不轻不重的撩拨。

    “唔……”季正澹两颗粉嫩乳尖。敏感出乎得出奇。贺书卿轻轻的一吹气,rutou迅速变红变硬,像待吃的嫣红小豆豆,期待着滋润的娇艳。季正澹脊背微僵,抱住贺书卿的手脚彻底不敢动了,不知是害怕,还是期待更多一点。

    朦胧的清晨,他们赤裸着身体坦诚相见,只是单纯的相拥取暖,却远比在梦中做尽荒唐yin荡的情事让季正澹紧张,面红耳赤的沉沦。

    季正澹尤然记得梦中,他的乳尖被唇舌蹂躏,体内深处绞紧性器的刺激,xiaoxue刹那间兴奋得流水。他羞愧不已地夹紧了臀缝,xiaoxue里的软rou还在饥渴蠕动,他第一次如此清醒直面荒唐的欲望,下腹的yuhuo一时了冲昏头脑。

    铁笼中的猛兽蠢蠢欲动,季正澹鬼使神差地挺了挺壮硕的胸膛。贺书卿柔软的唇瓣正好贴上了他敏感的乳尖。季正澹胸膛上面还有刚才酒液的湿润,贺书卿伸出舌尖轻轻舔舐,有意无意地绕着红晕打转吮吸。

    “唔…”季正澹扬起脖颈,脊椎骨滑过一阵舒爽的刺激。他面色guntang,乳尖激动,想把贺书卿揉到骨子里,填补他内心巨大的空缺。这具yin荡的身体,已经开始动摇季正澹的意志,不可自拔。

    他们靠的那么近,肌肤亲密相贴,温度火热传递,淋漓汗液交融。原本坦荡的互相取暖,一瞬间全乱了套。

    贺书卿的唇舌尽情欺负着季正澹敏感的rutou,听着男人越来越喘重的呼吸,有意无意地摩挲他所有的敏感点。

    两人紧贴的身体若有若无的摩擦发烫,季正澹却小心翼翼不敢惊动贺书卿。情动的难以自制,巨大的空虚渴望填满,近在咫尺的贺大夫,无意中散发深深的诱惑。

    “啊…贺大夫不要…不要了…”季正澹面上难耐,隐忍而小声的呻吟,粗重而紊乱的呼吸。他情不自禁弯起身子,胸膛却往贺书卿的嘴里送,似乎想要更用力一点的彻底蹂躏。

    刺激的感觉无比强烈,季正澹无力抵抗。他稀里糊涂地勾了点酒液,滴在自己的乳尖和贺书卿的双唇之间。他几乎以为醉的是自己,脑子熏的陶陶然,明知卑鄙无耻,还是纵容着更亲密的动作:“贺大夫,渴了喝水,别在吸了。”

    清醒的男主角,竟然如此主动,身体敏感到学会自得其乐了。

    贺书卿也不客气,他伸出了舌头绕着季正澹小巧的rutou打圈,再重重的一吮吸。贺书卿舌尖清冽的酒香,津津有味品尝男人的滋味,尽情掌控身下人的身心在欲海中沉浮。

    山洞回荡吮吸rutou的滋滋作响,季正澹隐忍的喘息呻吟,无比的刺激,气血翻涌。

    “啊…啊……”乳尖受到更猛烈的刺激,一下子充血涨红,季正澹爽的头皮发麻,下身的性器更是硬的发疼。赤裸身体的两人胯间亲密接触,难以启齿的快意如浪潮拍打在季正澹身上,将他和贺大夫融为一体的隐秘快活。

    季正澹额头上逼出细细的汗水,他喉结滚动,面色潮红。他怕贺大夫突然醒来,克制的呜咽,远比梦中zuoai还要刺激。季正澹在情欲中不上不下,比经历真实性爱还大汗淋漓。更触目惊心的是两人的性器碰到了一起,无意识的摩擦,yin荡不堪。

    不可以再下去了。季正澹眼睛熬的通红,手上却鬼使神差握住两人的roubang,挑动起强烈性感的情欲。他手心沾酒液,模仿梦中的方法为两根粗壮硬挺的roubang手yin,摩擦的火热加快,直到抵达高潮共同xiele出来,而季正澹面颊和胸膛粘上零星的jingye,阳刚的脸庞一时无比yin靡。

    季正澹眼前发白,大口喘气,他双胸红肿破皮,胸膛性爱的痕迹触目惊心,强势而惑人。

    贺书卿爽够了,也不再装睡。他颤动着睫毛睁开眼,和季正澹四目相对,嗓音性感慵懒:“侯爷?”

    而季正澹浑身一震,饥渴了一夜的菊xue嘀嗒地流出了透明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