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梦外:小侯爷主动求cao,大屁股骑乘吞吐,被艹哭出sao水
昏暗的客房里,一切如此安静,显得季正澹的呼吸声那样急促,嘴唇紧张得发颤。 床榻上,季正澹埋着guntang的脸,羞耻到极致的自暴自弃。他雪白屁股主动高高翘起的姿态,比梦中还yin荡放浪。 季正澹看不见,身后贺书卿戏谑而期待的眼神。他只有颤抖而坚定地掰开圆润的臀部,任由饥渴的菊xue一寸寸地吞进贺书卿修长而漂亮的手指,体深处被异物长驱直入的惶恐而满足。 他才知道自己的内壁如此敏感娇嫩,完全描绘出了贺书卿手指的每一寸纹路。他唇齿间果酒的香气,由内而外散发的热意,烧灼每一寸皮肤:“啊…贺大夫,里面是不是很热?再进去一点,好痒啊……” 季正澹永远想象不到,自己会用如此yin荡的嗓音,引诱单纯善良的贺大夫。火热几乎将他燃烧,而他的意识越来越清醒。 贺书卿的手指被湿热的xue口缠绵地夹住,他不用深入就知道里面的甬道有多销魂耐艹。但他的只插进去了一个指头,一动不动,故意直白地说:“侯爷,是挺热的。痒的话,我给你找点药膏?” 贺书卿的“纯良”性格,让季正澹羞愧抬不起头的地步。男主角的xue口情不自禁夹紧,堵不住湿滑透明的液体,他克制难耐的呻吟,往后翘起臀部,抓住贺书卿的手指往里一插,身后人挤进深处的刺激无可比拟。 季正澹重重地一喘,后腰发软,他耳根子发红发烫,而理智早就被丢到九霄云外:“贺大夫,不是外面痒,再伸里面一点,帮我挠一挠。快…我好痒……” 贺书卿第一次表现的被动,他没有立刻狠狠欺辱小侯爷,而是演戏到底。他的指头直直往里塞,挤开娇嫩的软rou,摩擦柔软微红的甬道,贺书卿心无旁骛的认真,让季正澹又爱又恨的清心寡欲:“是这里吗?在哪……” “唔…”季正澹喉咙间的呻吟,他忍不住摇晃屁股,想要逃避自己无耻的勾引,却吃的更进去了。开始明白他让嫉妒冲昏了头脑。季正澹不要看到贺书卿和庞丞相亲密无间。光是想一想贺书卿与别的女子相伴一生,季正澹心如刀割。 他无法否认,自己比梦中男人还卑劣,竟然主动引诱贺大夫:“啊…不够,再深一点。贺大夫,你多用几根手指吧,比较快能找到。”他热情地摇晃屁股,贪婪地吞下一根根手指。 啧,小侯爷浪起来也太勾人了。贺书卿的手指裹着湿滑的yin液,一板一眼地抽插季正澹的后xue,故意掠过他最敏感的软rou,让季正澹不上不下的快慰:“侯爷。你为什么叫,是很疼么?” 季正澹饥渴后xue无比的快慰,侵犯他的手指来自于贺大夫。光是一想,季正澹的整个身心,快活得难以自拔:“啊…不疼,就是痒,我快痒死了。” 手指在粉红的xue口进出,湿嗒嗒的yin液横流,明明是侵犯隐秘处,在两人冠冕堂皇的言语粉饰下,竟然成了羞耻的“探一探”了? 季正澹太过难耐,积蓄已久的爱意一下子爆了出来。他仍然在诱哄,臀缝间的泥泞出卖了他的羞耻:“贺大夫,帮帮我,换一个更长的好不好?” 贺书卿抽出手指,明知故问:“更长的…药柱?” “不…”季正澹粗喘地后退,贺书卿的离开方法是抛弃。他柔软光滑的臀部直接碰上贺书卿的胯间,磨人触碰和摩擦。喷射透明的爱液,染湿了季正澹的衣衫。朦胧中勾勒出季正澹漂亮雪白的屁股,弹性而紧致的触觉,一点点勾引贺书卿沉睡巨物,“贺大夫,用它捅进来,帮我止痒。” 贺书卿难以置信的声音:“侯爷,你醉了。” “我没醉。”季正澹摇着头,额头上的细汗落下,他受进了情欲和羞耻的煎熬,再也顾不上其它。季正澹只是轻声地说:“我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 他厌恶yin荡的身体,却不抗拒让他yin荡的贺大夫。他从前不知道,混乱而挣扎,而此刻他想要,只想要贺大夫。 “贺大夫,只有你能救我了。”季正澹握住贺书卿沉睡的性器,呼吸急促,动作温柔又挑逗rou柱和囊袋,“我痒的快死了,你进来帮我治一治!” 贺书卿嘴角微翘,他在黑暗中推开了季正澹的手:“侯爷,我们是好友,同为男子。”梦中,季正澹抗拒着被他艹弄,而现实这个高傲正直的男人张来双腿主动求cao,相差的不要太多。贺书卿拭目以待,季正澹能做的多出格。 季正澹忍不住了,他无法忍受被贺书卿推开。季正澹拉住贺书卿上了床,分开双腿坐在男人的胯间,轻柔慢碾地抚慰贺书卿的粗长的性器。他的动作强势而又温柔,实际上臊的面红耳赤,心如擂鼓:“贺大夫,我的梦,你是我的心魔,我的解药。只要这一次。你若没有兴致,我绝不勉强。”他极度的羞耻,从未想过自己为了求欢,连yin荡的姿态,无耻的许诺都一一做出来了。 贺书卿靠着墙边,他什么也不用做,只是沉默就让季正澹激动得指尖颤动。男人舞刀弄剑的指腹微微粗糙,生涩而小心翼翼抚慰他的性器,灵活湿润的舌尖舔过顶端的guitou,柔软湿热的双唇从容地吃下火热的巨大,滋滋的吮吸声好像在品尝美味的佳肴。 实际上尊贵而强大的男人正低眉顺眼地为贺书卿koujiao,生涩而热情的服侍,直到接住贺书卿浓稠的jingye,一滴不剩地吞咽下。他的嘴唇被艹得红肿,坚定的眼眸只剩下了无限的纯情。 贺书卿推搡着季正澹的肩膀,鼻音性感的喘息:“恩…够了……” 季正澹舔了舔唇角,他脱下了上衣,拉住贺书卿的双手,抚摸上他壮硕丰盈的双胸,柔韧有弹性的跳动:“贺大夫,帮我摸一摸。” “这样不太好……”贺书卿若有若无地推搡,掌控胸脯的形状,他的掌心“不小心”擦过季正澹被咬破小口子的乳尖,激得健壮的男人弯下腰,胸前的乳尖又红又硬,刺痛而欢愉。 季正澹爽的抽气,一边握住贺书卿的性器再次挑逗,直到粗大的火热趾高气昂,烫伤了他手心的存在感。季正澹又怕又期待,如同梦境一样,贺书卿的性器大的吓人,几乎可以贯穿季正澹的粗长。他分开了双腿,握住贺书卿性器,硕大的guitou对准湿嗒嗒xiaoxue,慢而磨人地插进了一个顶端。 “恩…”贺书卿和季正澹同时喘粗气,一个是被夹的,一个是被艹的。 季正澹一狠心往下坐,cao干到了最深处,他双腿打颤,喉咙间是痛苦的呻吟。 贺书卿托住了季正澹下沉的臀部,性器进退两难的舒爽:“疼吗?疼了就停吧。” “不…”季正澹第一次坚持继续情事,他教着贺书卿抚弄他的双胸,刺激的他xiaoxue再出yin液,淋在了贺书卿的性器上,引起两人一阵舒爽。 贺书卿眯起眼睛,收回了手,任由季正澹一直直往下坐,而坚硬的性器就强势破开软rou,塞得他满满当当,再次达到高潮,季正澹扬起脖颈,无声地欢呼:“啊……” 贺书卿沉默不动,只有强硬的性器在折磨着季正澹。 “啊,太深了。”季正澹忍住强烈羞耻,他扶着贺书卿的双肩,分开双腿上下的起伏,大屁股与坚硬的性器开始在他体内昭示存在感,淡淡的粉红色。 “侯爷,你吸的我好紧。”贺书卿也很舒服,季正澹又痛又爽地夹住他性器,湿滑的甬道主动地taonong,销魂而快活。这个男人主动献祭,味道还挺甜。坚毅男人脸上流露出情欲的色彩,无比的勾人。 精壮的男人浪起来也是这样强势渴求,季正澹格外耐艹,主动骑乘了三回,自己射出稀薄的jingye才趴在贺书卿身上,性爱后的满足:“贺大夫,终于不痒了。” 贺书卿的性器还塞在季正澹的xiaoxue,蠕动的媚rou一刻不曾少的缠绕亲吻,季正澹快没力气了,只有坐着被艹进了最深处,无力的喘息,“啊……你怎么还不出来?”他在梦里已经被射进甬道无数次,还以为和贺大夫的第一次一定要完完整整。 贺书卿炙热如铁的性器,简直让他快活又无力。 啧啧,小侯爷太sao了。贺书卿一本正经地说:“侯爷,我不能欺负你,怕你明日醒来后悔。” “不,用力艹,把我艹坏。”季正澹已到达极致,他勾住贺书卿的唇完成一个火热的吻,没有技巧只有相互猛烈的接触。因为是贺大夫,足以让季正澹飘飘欲仙,后xue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sao水。 贺书卿什么都不用做,季正澹情动的自己给自己开了苞,晃动大屁股全数吞下贺书卿的性器,艹到了最深处,饥渴的xiaoxue绞紧了贺书卿的性器,最后悉数吃下了贺书卿的jingye,yin荡放浪,“啊…贺大夫射进来了……” 季正澹被艹昏过去,贺书卿才将男人压在身下:“小侯爷,这才刚刚开始。”他掰开季正澹的双腿,对准刚刚艹开的甬道,再次痛快地插进去了,强势的鞭挞宛如梦境重现。 “啊啊啊…不要了。”季正澹爽的下身射不出东西了,他眼角挂泪,半梦半醒之间呜咽着说不要。而贺书卿尽情地蹂躏他的双胸,腰腹,臀部,四肢狠狠玩弄了个遍。他狠狠地挺弄了青涩的xiaoxue,咬住季正澹的耳朵,“这次,你自己送上门的。 昏天暗地的火热性爱,持续了整整的一夜。清晨,季正澹从梦中醒来,他身边熟悉的身影。 贺书卿俊美的侧脸,光裸的胸膛,脖颈上还有一块暧昧的吻痕。他睁开眼,神色清明:“侯爷,还痒吗?” 季正澹面不改色,耳朵先红了起来,心乱如麻。天哪,他昨夜都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