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梦外:下药脐橙play:修罗场养子争宠,桀骜军官主动求cao,被摁地上凶猛艹
贺书卿推开房门,感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息。书房里,存在着一位外来者。 今夜,蔺锐护独自外出,贺洛知道他答应了苏念小姐的邀约,生气又庆幸。他气愤蔺锐护背叛了父亲大人,又恨不得他永远别回来。 实际上,蔺锐护掉个头又偷偷潜入了书房——贺书卿谈机密要事的地方。 此时,贺书卿不动声色踏进了看似空无一人的书房,唇角微勾。帘子后的男主角是不是心跳很快,意外他突然回家? 贺书卿恶趣味地想,惩罚犯错的狼狗,应该挺有趣的。 “父亲,您回来了。”贺洛穿着白西装,斯文俊秀,像个矜贵豪门的公子,笑容清浅,“我新得了一瓶好酒,来一杯?” 贺书卿把灯光调的微暗,他坐在办公桌后,微微颔首:“好。” 佣人盛上两杯酒,安静退出了书房外。 贺书卿逐渐让贺洛处理一些明面上的公事,没有让他越过危险的灰色界限。在他教导下,贺洛行事逐渐成熟,只是改不掉眼中满满的孺慕。 贺书卿毫无心理负担,晾着角落里隐藏身形的蔺锐护。他举起酒杯,轻漾醇香,酒是好酒,只是加了点料。 如果贺洛下了毒药想上位,贺书卿不意外,反而有点欣慰。他不是什么好人,不可能真的养出纯洁无暇的小白兔。 贺书卿眉眼微微诧异,催情的成分…… 贺洛是想上他,还是想被他上? 贺书卿唇角微翘,原剧情,贺洛对养父盲目崇拜,哪怕双手沾满血腥,也是一条道走到黑,最终成为了更加令人闻风丧胆的狠角。 结果,到贺书卿手下,贺洛居然胆大包天觊觎起了养父。他仿佛看到一只白切黑的兔子,放着金山银山不要,傻乎乎主动往烤架上跳。 贺书卿迟迟不喝,审视杯中酒,让贺洛捏了一把汗。青年捏紧酒杯,心跳加快。他小小酌了一口,若无其事地笑:“父亲不喜欢这酒?” “倒也不是。”贺书卿喝了一口红酒,唇瓣染上诱人的水润,眉眼深邃,“你怎么不住新别墅?” “我想和父亲住在一起!”贺洛心高高地提起,在看到贺书卿喉结滚动的一刻定下来。然而男人接下来的话,贺洛的心脏仿佛被紧紧攥住,喘不过气。他掐着手心不知道疼,笑容干净,“这样跟着父亲学做事也方便。” 贺家的家族观念很强,血脉相连的亲人没有分开的道理。除了修学远行,贺洛从来没有离开过父亲,他愿意用一生,自己的命侍奉贺书卿。而这一切因为蔺锐护变了。夺走落水者最后的稻草,就是要他的命。 贺洛厌恶超出掌控的改变,蔺锐护在贺书卿卧室里过了一夜,而一旁的父亲摘下了手套,像一根针扎进贺洛的双眼,痛不欲生。 蔺锐护时刻守在他身边,说是保护,贺洛却只感到了被取代的威胁,如影随形,惶恐不安。 然后,贺洛冒出了一个疯狂的念头,如果蔺锐护能做的,他也能做,是不是父亲大人就不会被抢走了? 一旦产生这个念头,在贺洛的脑海里愈演愈烈,八年来的点点滴滴,贺书卿成了他的全部,催促他去争去抢,即使不择手段。 贺洛费了点时间,找到了温柔无害的迷情剂。只要一滴,就能让人意乱情迷。幻想那个画面,青年不禁口干舌燥,面色guntang,害怕又期待。他在挑战贺书卿的权威,只为了得到男人的一个眼神。 贺书卿眉眼一挑,他微微俯身,给了俊秀青年强大的压力:“贺洛,整天讨好我,不会累么?” 药效悄无声息地起作用。贺洛一愣,面颊绯红,眼眸水润:“父亲是这样想我的么?我只是心甘情愿对您好,请不要赶走我。” 十岁以前,贺洛为了活下去而挣扎。是父亲大人拯救了他,给了他一个容身的家。贺洛获得想都不敢想的美好,贺书卿就是他心里的神,每日虔诚地膜拜。只是不知从何而起,他越来越不知满足,逐渐变得贪恋贺书卿的一切。 小朋友太固执,连最后一个机会都不肯抓住。贺书卿松了松领结,脖颈上泛起情热的微红:“你长大了,该有自己的生活。”他摆了摆手,“出去吧。” 贺书卿终于把目光放在贺洛脸上,青年眼中狂热痴迷的确很迷人。不过他并不想睡了培养多年的继承人。 贺洛呼吸微微急促,握住拳头发颤,指尖用力到发白。他抬起头,面色绯红笑容明媚,又仿佛极易破碎的美:“蔺保镖对您说了什么?哦,我忘了,他还在和苏小姐约会呢。” 贺书卿托着下巴:“贺洛,你是我的继承人,注意力别放错了地方。”他并不讨厌这个养子,想要就要争取。可惜方法不对,尤其是算计到他头上。 贺洛遭到训斥的低头:“对不起父亲大人。”他垂头丧气地转身,手放在门把手上,却默默反锁了书房。 贺洛回身看了眼精致的手表,这是贺书卿送他的成年礼物。他眼角弯弯,孤注一掷地疯狂:“您会不会觉得热?”药效早已开始,身体的燥热来的又急又快。 贺洛面颊guntang,脚步微微不稳,青涩身体经不住催情剂猛烈的攻势。他是个狠人,对自己都不手软。 “我帮您把衣服解了好不好?”他坐进了贺书卿的怀里,发梢微湿,身上萦绕淡淡的奶香味儿,娇贵的皮肤青涩稚嫩,别样的动人。 贺书卿体内涌动了一份燥热,扶住了额头。这催情剂还挺猛的。他看着怀里自作聪明的小白兔,明知故问:“你在做什么?” “帮您凉快凉快。”贺洛指尖一顿,继续解开贺书卿的领扣,露出了漂亮的胸膛。他一脸单纯无辜,嘴角微翘,媚眼如丝一举一动撩人的紧。 “出去。”贺书卿拎着贺洛的后领,毛都还没长齐,就来勾引人。 “父亲大人,您怎么了?”贺洛鼻尖上的细汗,像无尾熊缠在贺书卿身上,细腰不盈一握。催情剂作用下,他浑身发软,腿间磨蹭,体内莫名的痒意和酥麻,说不清的渴望。 贺书卿推着贺洛纤细的肩头:“贺洛,听话。” 贺洛内心十分羞涩,可胸腔的渴望愈演愈烈,他蹭着贺书卿的身体:“父亲大人好热。”青年舔舐着男人脖颈上的细汗,殷红双唇诱惑,“看,都湿了。” 贺书卿拎起身上的小奶猫:“你醉了。” 贺书卿雄性气息摄魂夺魄,贺洛情不自禁搂住男人的脖颈,呼吸火热,迷失了神智:“我没醉…我就下了一点东西。” 贺书卿凝住了眉头:“你在酒里下药,为什么?”他指着门边,呼吸不稳,“你给我松手,出去!” “我不…我错了。”贺洛含着泪求饶,喉咙干渴,小心翼翼贴上贺书卿的薄唇。“父亲,我好难受,帮帮我……” 俊美男人和矜贵青年唇瓣相触一瞬间,一股强大力量落在贺洛肩头。蔺锐护将他从贺书卿怀里扒出来,天旋地转狠狠地摔在了办公桌角。 “啊!”贺洛撞上冰冷的地面,浑身上下发疼。他慢悠悠抬头,浑浑噩噩,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蔺锐护…你怎么进来的?” 办公桌前,蔺锐护身形高大健壮,宛如一座大山挡去了贺书卿的身影。他眼眶发红,呼吸喘重,仿佛要杀人:“你怎么敢?!” 蔺锐护都听见了。贺书卿走进书房,他躲在窗帘的角落,借着大型古董花瓶挡住了身形。蔺锐护原本怕被发现而心惊胆战,而贺洛竟然敢对贺书卿下药!不顾男人的拒绝,肆无忌惮地勾引,真该死! 蔺锐护不该走出去,身份一旦暴露,他对不起队友流的鲜血。但是贺书卿抗拒的声音,痛苦的喘息,就是在凌迟他的心头rou。 蔺锐护从未如此的心疼愤怒,恨不得杀了贺洛。贺书卿第一次受到伤害,蔺锐护恨自己无能为力,而这一次,他决不允许! 他忘记了一切顾虑,身体比意识更先冲出去,把紧紧贴在贺书卿身上的青年重重甩开,眼神狠戾几乎要咬下贺洛身上一块血rou。 贺洛狼狈地坐起来,他意识清醒了片刻,眼中嫉恨一点不比蔺锐护轻:“都怪你。父亲大人原本是我一个人的,而你竟然敢抢走他!” “他是人,你的养父,你居然有这种心思!”蔺锐护几乎想掐死贺洛,眼神凶狠。“解药呢?” “没有解药,父亲大人今晚是我的。”贺洛受到情欲的折磨,执念让他忘记了疼痛,爬起踉跄走向贺书卿,目光深情。 他平日温柔无害,到了蔺锐护面前,只有面对敌人的冰冷无情:“蔺锐护,你坏了规矩,竟然对主人动手。你如果不想死,就滚出去。” 蔺锐护一动不动,挡住了贺洛的去路:“你休想碰他,他是你的父亲!” “这是我们父子的事,你就是个外人。”贺洛冷酷指出事实,“今夜一过,父亲大人什么都不会记得。你说,他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你不是想要钱么?”他掏出钱包拍上蔺锐护胸口,“拿着钱,滚。” 蔺锐护把钱包砸在了地上,揪住了贺洛的领口,目光沉沉:“钱能买你的命么?既然你们都不记得,我弄死你好了!” 贺洛感到了刺骨的杀意,情不自禁大笑:“杀了我,父亲大人只会更厌恶你。我知道,你想独占父亲,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他!” “疯子。”蔺锐护眼底愤怒冒火,干了贺洛一拳,“下药的爱?你个垃圾,狼心狗肺的家伙!”喜欢…爱?男人之间也可以喜欢和爱么。相比之下,贺洛比梦里的他还疯狂。 贺洛头晕脑胀,嘴角出血。他捂住肿起的脸,也不在顾忌什么。他的眼里只有贺书卿:“父亲大人,他打我……” 贺书卿半合眼,脸上泛红,沙哑低沉:“你们都出去。” 贺洛不死心地哀求:“父亲,您忍不住的!我不想您受伤,要我吧,我什么都愿意做。” “阿护…”贺书卿呼吸微热,得到想要的效果,他也不配合贺洛演下去了,“把少爷关起来。” 蔺锐护眼尾发红,扫视了眼前的青年。他脑海一片混乱,将贺洛捆起来堵住了嘴,丢进反锁的洗手间。 蔺锐护呼吸微乱:“先生,我给您找个医生?” 贺书卿笑了一下:“让人知道我被养子下药?” 蔺锐护咬住了牙,不论是顾忌面子,还是养子的情分,贺书卿对贺洛还是心软了。狗屁的家人,贺洛根本配不上! 他轻轻擦去了贺书卿额头的汗珠,思索再三,咬牙道:“我给您找个女人?” 贺书卿眉眼一抬,眼底的火焰震慑得蔺锐护无法动弹。他沉默许久,说:“不用了,你出去,把门关上。别让任何人进来。” 蔺锐护看着贺书卿隐忍的神色,痛苦的喘息,浑身发颤,胯间隆起的巨刃大的惊人。蔺锐护心烦意乱,这种催情剂无药可解,伤了贺书卿的身体怎么办?他无暇顾忌梦中与现实,看着这张相似的脸庞,狠不下心袖手旁观。 “先生,如果不让医生来,只有女人了。放心,我会找个自愿的。”蔺锐护解开黑色领带,蒙住了贺书卿双眼,将男人双手绑在椅子上,“对不住,我的责任是保护您的安危。” “放开我。”贺书卿视线被阻碍,一片漆黑中,他本可以轻易挣脱,还是好奇男主角要做什么?贺书卿语气微微的不悦:“我不需要,听见了么。” 蔺锐护没有回头,他踌躇片刻打了个电话让人带一位女人来。 风情万种的红裙女人来了,她笑容暧昧:“客人?” 蔺锐护顿住脚步,无法从门前让开。他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蔺锐护悲哀地笑了笑,他比贺洛又能好多少?卑劣的做梦者。 鬼使神差,蔺锐护打开隔壁自己的房间,低声道:“进去,三小时后离开。” 红裙女人打了个“ok”的手势:“给钱就行。” 蔺锐护心跳的很快,他指尖微颤打开书房。办公桌后,贺书卿蒙着黑色的领带,鼻梁高挺,薄唇越发性感,握紧了椅子的手指颤抖,显露了他在情欲的折磨中。 蔺锐护心跳的越来越快,眼神却坚定了起来:“先生,女人来了,做完她就走。” 啧,这男主角也太胆大了吧。贺书卿根本没听见第三人的呼吸声,他感知受限,只有蔺锐护急促的呼吸,忐忑靠近的脚步声:“让…她…走。” “抱歉先生。”蔺锐护缓缓关上门,走到了贺书卿的面前。他半跪在椅子前,解开了俊美男人腰带,拉链拉下的声音,狰狞火热的巨物冲出束缚,直挺挺地朝向蔺锐护的脸。 热气腾腾的性器粗长而guntang,guitou顶端溢出透明的液体,情欲强烈的涌动。 蔺锐护呼吸着雄性的气息,脸色泛红。这是赤裸裸的现实,不是为所欲为的梦境。与梦里高冷学长侵犯他的温柔强势不同,现实的贺书卿第一次被动脆弱,让人心里发痒。但一想到情况紧急,蔺锐护还是不忍心看到贺书卿受到欲望的折磨。 蔺锐护呼吸急促,他不敢出声,缓缓张唇含上了狰狞火热的性器。梦里经验丰富,到现实第一次却紧张生涩。 “恩…”贺书卿性器插进了湿滑温热的口腔,柔软双唇吮吸圆硕的顶端。蔺锐护用力吸了吸敏感的马眼,强烈快感窜上了大脑,贺书卿低沉性感的喘息,“啊……” 贺书卿欲望坚挺反应,蔺锐护以为他迷失在情欲里。他内心深处不愿让贺书卿看破,连呼吸都是压抑的,唇齿小心翼翼包裹着敏感rou柱的边缘。粗壮性器塞满他的口腔,面颊鼓了起来,被一进一出抽插的双唇撑开到极致,红艳水润,极为yin荡。 贺书卿挺腰往最深处抽插,重重一撞,插得蔺锐护的喉咙又痒又堵,几乎无法呼吸的狼狈。他闷声呛咳地退了出来,而贺书卿性器欲求不满的狰狞,周围涂抹透明的涎液,湿漉漉的色情。 “恩……”贺书卿满头大汗,肌rou线条绷直,性感勾人。性器有增无减的硕大逼人,气势昂扬,根本没有一点发泄。 蔺锐护缺氧的面红,眼前一烫,看来普通的koujiao是出不来了。他想起自己说的是女人,也不敢多拖延时间地站起来。 蔺锐护羞耻地面色通红,耳朵红的滴血,褪下了裤子,分开笔直有力的双腿正对着贺书卿。他握住自己的yinjing自渎,伸出手指干涩地开拓下身狭窄的xiaoxue。 蔺锐护敏感乳尖扑上贺书卿温热的呼吸,挺立发红,他却不能像梦里一样依靠近在咫尺的胸膛。蔺锐护深深凝望贺书卿,yinjing情动膨胀立刻喷射,青涩的后xue松软了一些。蔺锐护忍住强烈的羞耻,握住贺书卿粗大的性器,对准了臀缝间xue口,放松着一点一点往下坐,异物guntang侵占肠道,仿佛要插进他灵魂的强势。 贺书卿利用系统作了弊,透过黑色领带看着蔺锐护饱满结实的胸膛,下半身一丝不挂的双腿大张,圆润臀部挺翘,夹住他挺立的性器费力地吞吐,紧窄xiaoxue羞答答地吃进外来的性器,柔软娇嫩的肠道似排斥又似喜爱,紧紧缠绕寸步难行。 蔺锐护满头大汗,他一低头,男人狰狞的性器还有一大半没进去。好烫,好硬,好大…… 蔺锐护分不清,梦里的学长是不是也这么折磨人了。强烈快感中,他意识恍惚,只惦记着贺书卿还没发泄出来。 他咬牙扶住贺书卿肩膀,重重地往下一坐,臀瓣坐上了贺书卿的胯间,性器一下子强行插入了最深处,全根没入。蔺锐护呼吸一顿,鼻息喘重,肚子仿佛要被贯穿了,呜咽吞下了被强行破开的呻吟。他浑身发颤,青涩的后xue里皱褶被强行撑开,坚硬的guntang碾压每一处的敏感点。 “恩……”贺书卿愉悦男主角主动献身,初次破开的娇嫩肠道讨好地收缩吮吸,紧缩的舒爽漫延开来,痉挛的rou壁像个天生为男人而生的性器套子,完完全全贴上性器跳动的青筋,有活力的惊人。贺书卿微微地挺腰,戳弄着蔺锐护的rou壁。狰狞性器更是涨大了一圈,把蔺锐护紧致的xiaoxue插得颤抖。 蔺锐护脊背滑过一阵电流,他呼吸混乱,顾不上主动让男人cao干的羞耻,撑着贺书卿的肩膀,发软的双腿开始机械性的上下起伏。火热的巨刃后退又插入地侵犯,rou与rou亲密无间的摩擦碰撞,逐渐漫延出难以言喻的快感。 蔺锐护本着让贺书卿发泄的单纯心思,yin荡的xiaoxue却先得了趣,溢出了yin液包裹在贺书卿的性器周围,抽插也变得越来越顺利。 两人胯部快速碰撞,后xue的yin液泛滥,泥泞的啪啪声在书房中回荡。贺书卿强势凶猛地往上一顶,猛地cao干进了最深处。 “唔……”蔺锐护浑身发颤,脊背僵直,xiaoxue高潮地疯狂蠕动,几乎要趴到贺书卿身上。爽的不行,他的腹部微微鼓起,羞耻得无法低头。 贺书卿同样的种种喘息,浑身火热,羞耻又放浪的男主角太过美味,他快速挺腰鞭挞紧致的xiaoxue,仿佛要干翻身上的蔺锐护,将xiaoxue艹红艹烂的强势。 “唔…”每一次交合,蔺锐护身体深处的敏感点被强烈碰撞,快感的刺激,他光是忍住呻吟就足够艰难,没想到自己的身体会如此yin荡。蔺锐护搂住贺书卿的脖颈,摇晃着脑袋甩不开情欲的难耐。他没有力气地坐在贺书卿胯间,性器再也无法分开的绵延快意。蔺锐护清晰感知被插入的欢愉,甚至胸前都格外空虚,渴望要梦里一样的抚慰。蔺锐护感觉自己要坏掉了。 贺书卿手上的领带一松,他将蔺锐护压到了毛绒地毯上。他把男人翻了一个身,掰开丰满的双臀疯狂地cao干,猛烈地快连同囊袋一样塞进男主角销魂小洞里。 “啊!”蔺锐护浑浑噩噩的沉沦,猛地被顶到最深处,措不及防的一声惊呼,瞬间到达了高潮。他xiele身,腰间发软,要被身后男人干穿一样的可怕,敏感后xue喷射出了一股股的yin液。他回头看贺书卿脸上的领带滑落,眼底幽深的情欲。蔺锐护肌rou紧绷,xiaoxue疯狂地收缩,有种被发现的慌张。 然而,贺书卿没有发怒,只是无比凶猛地cao干这具完美精壮的身躯,把xiaoxue鞭挞的又红又肿,征服掌控身下人欲望的快感。 蔺锐护松口气,以为贺书卿已经神智不清,只是在他身上发泄欲望。男人眼中汹涌的情欲格外惑人,梦中一样肆意张狂。蔺锐护没有力气动弹,只有趴在地上咬着手臂,承受身后一下又一下凶猛地抽插,xiaoxue兴奋地翕张挤出yin乱的白沫,xue口的软rou微微外翻,rou体激烈碰撞响声羞耻的要命。 昏天暗地的四肢纠缠中,书房弥漫着火热的情欲气息。贺书卿把男主角xiaoxue爆cao到合不拢。他强势咬住男人的后颈,下身放松精关,将浓稠guntang的jingye射进敏感娇嫩的内壁。 “唔…”蔺锐护爽的再次高潮,眼角溢泪地呜咽,仿佛后颈被天敌制住的强势,却让他有种在茫茫大海获得归属的错觉。内壁射进去满满的jingye,xiaoxue红肿糜烂闭不上,纯白液体一股股地流出来,染湿了蔺锐护被碰撞粉红的臀瓣和敏感的大腿内侧,无比yin靡。 贺书卿心情甚好,接着翻来覆去吃了蔺锐护一通,才放过几乎爽昏过去的男主角。 夜尽天明,蔺锐护身上斑斓性爱的气息,yinjing射无可射的抽搐空虚,大腿根一阵发麻发酸。他红着脸庞夹住了甬道满满的jingye,清理了书房所有痕迹,强撑精力领着微微满足的贺书卿清洗了一通,悄无声息扶回卧室入眠。最后,他深情又克制地吻上贺书的脖颈、唇瓣,似乎要抹去所有贺洛触碰过的印记。 蔺锐护回过神,惊讶自己充满占有欲的举动。他不得不醒悟,自己对最大的敌人动了心。否则,他不会甘愿让贺书卿性器插进自己身体深处。可是,错误生根的爱恋诞生的一刻起,就注定是痛苦无望。 第二天,贺书卿睁眼醒来,蔺锐护立在了床边。高大男人黑西装严严实实下躯体充满激烈交媾后痕迹,发红发肿的xiaoxue恍惚还有巨大性器撑开的饱胀快感…… 蔺锐护屏住呼吸,微微紧张:“先生,我把人送回去了。您放心,她不会再打扰您。” “好,”贺书卿鼻音性感慵懒,“贺洛呢?”催情剂过后就忘的效果,对他无效。贺书卿清晰记得男主角主动勾引,羞耻又放浪的yin靡一面。只是蔺锐护不提,他也就当作一无所知。贺书卿看着自以为瞒得很好的蔺锐护,他的心情微微愉悦。真是恶劣啊…… 蔺锐护忐忑了一夜,居然把贺洛忘了。 于是,等贺书卿打开书房的洗手间。 “唔……”贺洛眼眶通红含泪,硬抗了一夜欲望的折磨。没有人知道药效过去后,他从昏迷中醒来听见贺书卿低沉喘息,门外激烈交合的声音,内心有多绝望。 贺书卿居高临下,温柔而薄情:“贺洛,我太纵容你了。出国吧,一年后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