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初次
男人喘息着,似乎身体中蕴着一团火无处发泄,大手胡乱地将苏怜的衣襟解开,在混乱中一时看不清那些盘扣、暗扣,便胡乱一扯,将女孩身上的衣裳扯得稀烂,又揉成一团,扔在被层层长绒毯铺就的地面上。 肌肤暴露在外,她禁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可下一瞬,一双自幼养尊处优似乎未经历过半点风霜的手伸进了她的肚兜中,撷取着那团粉嫩按揉不止。温热的掌心捧着那双乳,鼻子在她馨香的脖颈间嗅着。 他一面唤着“怜儿”,一面将手绕至后面解开她的肚兜,曲膝将她两条腿强硬地分开,跪在她双腿之间,俯身喘着粗气。一低头,含住那颗玉珠,舌尖小心地触碰,转而又用牙齿轻咬。 苏怜本也是初次,被这样逗弄,身体空虚起来,禁不住有一声呻吟从嘴中泄露。 这声呻吟,愈加激起了刘绪安的欲望,身下的阳具已挺立得硕大,急急地要找地方去宣泄。他见眼前的人有些发怯,上身已不着寸缕,下身仅有一条单薄的亵裤。他一把扯下,看见亵裤中那两条如幼鹿般白嫩纤细的腿,眼睛禁不得有些发红。 他手自其白嫩雪胸前游走而下,至她无法并拢的双腿前,轻轻探出一指,察觉到湿润黏滑,轻笑一声,贴近她耳朵,说了一句,“你想我……” 这话使得苏怜窘迫,只痛恨自己身体的敏感,一手推在刘绪安肩上,一翻身,脚着到地便光着身子要跑。 这样的场面,愈发刺激了刘绪安,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手扯过她,按住她的后颈,将她直推到床上,另一手解了自己的宽袍,不由分说地便从其背后压上去。 阳具如烙铁一般,就靠在苏怜的暖泉处。蹭了几蹭,得了趣,便喘了一声。 这一声沙哑隐忍的喘,便如同春药一般,让苏怜听在耳中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颤抖不止。 刘绪安压着她,将一指送入其嘴中,于她小嘴中搅弄调教着,凑近她耳边,问了一句,“从前可有人入过你?” 这话让她臊得紧,可又让她生出怨恨来,便扭动着身子要从他身下逃脱。 这一扭,擦枪走火,刘绪安一手压住不安分的她,喑哑的声音问道:“你想报仇么?” 苏怜的身子猛得一滞。 刘绪安自知拿住了她的命门,又送了一指在她嘴中,二指一处把玩着,再问道:“有人么?” 她说不出的委屈,红了眼圈,却耐不住他上面下面的研磨。落了一串泪花,使劲摇了摇头。 倒是刘绪安一叹,阳具就顶在她玉户前,只需往前送一送…… 可他见了苏怜颤着的身子,不知怎么便狠不下心来。替她翻了个身,目光对在一起,梨花带雨微红着眼尾,刘绪安乱了心神,俯首胡乱吻着,身下那物对准了玲珑小巧的口,挺腰一送。 方进去了个头,她又哭起来。 刘绪安见不得她哭,可见了她哭,又忍不住想要好好蹂躏她一番。腹下一团邪火,几乎要撑得逆了他的血液,他狠下心用手捂住她的眼,蛮力一送,一层阻碍被这yuhuo破开,身下的女孩带上了哭腔。 刘绪安不肯放手,这初次被破开的玉户死命地绞着他,让他上天无路,下地无门。一时哪里听得见什么哭声,就连神识、身份都丢至了九霄云外。 他猛插了数十下,得了这趣,那物在里头仿佛又胀大了一倍,撑得xiaoxue不断收缩。 苏怜推着刘绪安的身子,带着哭腔,求他出去。他哪里肯,只嫌她双腿乱蹬,不好用力,插得还不够深。 她流着泪求着饶,他便哄着她将腿更张开些,两个人的汗液、眼泪交杂在一处,是个心心相印。 刘绪安平日里性情对外算得上是个温和,但这会儿却浪荡起来,见哄她不成,索性抬高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这姿势让她门户大开,羞愧得想要死去,只能掩着面哭。纵是这样,刘绪安也不肯,扯过她的手,散下自己的发带将她两只手腕绑了,按在床头,与床架绑在一处。 做这些事的时候,身下丝毫未放松,不知又动了多少下,这身下水声汪汪,yin水愈发多了。只是一时不察,又让她那条腿给滑了下来,刘绪安索性将她两条腿都架在自己肩上。 这样姿势间,苏怜再也忍耐不住。没了遮掩,她见刘绪安宽大的衣袍间,精干的上身竟也觉得面红心跳。见那衣袍,首先在他肩上,随着摆动,滑落一半,后又尽数滑落至腰间,被他拾起了扔开。 渐渐地,她也会到了快意,在刘绪安身下承欢不断吟哦起来。刘绪安见此,短促地笑了一声,埋首吮吸了那rutou,道:“起先不愿意,如今倒快活起来了。” 苏怜面上一红,因手臂仍被绑着,躲藏不了,便只能转过头去,避开刘绪安那戏谑的眼神。 是如此,刘绪安更不愿放手,双手扶住她的腿根,狠插入里,觉出她玉xue中一阵阵战栗,好不快活。 他道:“可将你侍弄舒服了?” 苏怜红着脸,不答,只淌着汗,又兼杂着泪。 刘绪安伸手将她的泪拂去,道:“疼也哭,舒服也哭,到底哪滴泪是真的?” 美人香汗淋漓,又夹着楚楚动人泪花,刘绪安到底是个男人,见了这哪里把持得住,挺腰直入,大肆动起来,教得苏怜再难自抑,欢爱叫声从嘴中似流水一般涌出来。这声音带着压抑,又带着欲望,勾得刘绪安心花怒放,更用力鞭挞起来。 埋首吻着她的双乳,任什么粗鄙的话也说出来了。 “再叫几声,让我听听。” 她本不肯,却抵不住刘绪安那腰间阳具的活好,整具身躯好似疯了一般抖动,叫唤得难以遏制,腿乱蹬,手也要挣开,二人一齐似癫似狂地动起来,让整张床都震颤。 终于,刘绪安身下的娇软回应起来,上下起伏着身子,xiaoxue内一阵抽搐,连音调都变了。几声低沉气喘,随着那吟哦一起攀上高峰。 交欢过后,二人抱在一起。白浊jingye自玉xue中缓缓涌出,苏怜方想从刘绪安怀中挣扎出来,却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腕仍被绑着。 刘绪安只笑着替她解下,却不许她走,复将其抱在怀中,头靠在她柔软胸脯上,见其手腕上被勒出了红痕,温柔地替其摸着,再吻了吻她的鼻尖。 那模样,似乎餍足的小猫儿,满足极了。 苏怜想从他怀中躲开,却被他锢住,她叹息道:“我去端盆干净热水来。” 刘绪安笑,“在我怀中一刻都待不住么?” 她便道:“殿下身子刚好,恐又病了。” 谁知刘绪安扯了床头银铃,这银铃传声极远,苏怜顿时慌了,忙问做什么。 可下一刻,人已鱼贯而入。方才一顿欢好,房中的麝香味久久不去,侍女们替他二人收拾皆是脸红过耳。 待人渐渐走远,刘绪安仍护住她的肩膀,感受出她身子的单薄。似乎这具身体自从他们初见起,便未怎么长高未怎么长胖。 他不由得叹息:“还是那么小。” 苏怜一时不解他在说什么,却又听见他说:“你十三岁便在我身边侍奉,有了今日的事,从此你便跟了我好不好?” 苏怜却道:“殿下,我只想报仇。” 良久,他又轻轻道:“日后我不会亏待你。” 这样一句话,苏怜并未放在心上,只觉得是欢爱过后的一句戏谑罢了,却未想,一眨眼又是这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