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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位逼死父兄的病娇偏执皇女x被囚禁拷问的受虐癖将军(纯rou,1w)

    人物简介:

    B:与A和兄长一同长大的皇女,剑术和武略杰出,因女性身份不受重用且被迫和邻国结亲。自残反对后被腐败的皇室视为丑闻,遣送至修道院,数年后与异议者勾结达成交易内部和平演变夺权。

    A:对王国发誓效忠的将军,青年时期将B视作亲人,但也生出多余的感情。B被送走后同未来的国王保持长期rou体关系。

    正文:

    "唔……"

    肩膀上的阵阵刺痛强迫A从黑暗的深渊中醒来。手脚很麻木――不对,是被束缚住了。A迅速恢复了神智,警惕地观察身边的事物。手腕和脚踝被皮革固定在一张破旧而结实的长桌上,初步判定,肩上有一处已经结痂的剑伤,伤口不深,倒像是胡闹着划下的。右肩细密的疼痛感像是针刺,但也是无毒的。饥饿感与困倦感也不明显,估计从他昏迷到苏醒也没有多长时间。究竟是谁把他绑在这个地方?他勉强回想着昏迷前的事情,却脑仁发疼,记忆模糊。估计是迷药的副作用。按说政敌,也是有的,但几乎没人敢动他。毕竟他的家族握着这个国家的军权。他在骑士团也身居要职,站的队伍也是王子那一边,尚未继位的王子应该也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不会危及他。剩下的……剩下的还有谁呢?折煞于皇家骑士团的敌军也不会颇费苦心地要他的命,绑匪?更不可能。唯一可能的势力……他闭上眼,不愿再想。

    脚步声渐近,一个黑衣黑发的女子走进房间,端着一盘食物。"也许可以盘问些东西出来。"如是想到,他抬起近乎光裸的躯体,询问道:"这是哪里?"

    女子上半张脸被遮住,她抿着嘴唇,轻声说:

    "拷问室。"

    "你的上层是谁?"

    她将牛奶和吐司摆在男人面前,没有回答。A估计也问不出什么,盯着清淡的食物:

    “我怎么吃这个?”说着,他晃晃被拷住的手,尽量善意地微笑着。

    但这个动作在女子看来,是另一种意味。

    “舔干净或者我喂你。”女子的声音很年轻,只有二十上下。

    “能劳烦这位美丽的小姐喂我吗?”对方好像没有什么恶意,但她的上级一定不简单。做出乖顺的样子对自己并无坏处。

    那女子上前一步,托起他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然后用碗沿抵住他的牙齿,手腕一动,温热的牛奶就这么倒下。

    “没有勺子,你将就一下吧。”女子声音明显冰冷了些,也不管A是否噎住又将面包撕成小块喂他吃下。吐司口感细腻,带着奇特的香料味道,入口柔软而有嚼劲――这种面包需要极其娴熟的手艺才能制成,而他只在皇宫和William伯爵的宴席上吃过这种面包……William伯爵是当今国王的亲弟弟……A大脑快速地运转,却又被撬开口腔喷入了大量薄荷味的试剂,随即他感觉浑身发冷,然后迷迷糊糊地昏睡了过去。

    当A再次睁开眼时,视野内一片漆黑。已经晚上了么?额头上不舒服的布料磨蹭感却让他隐约意识到了这只是眼罩的作用。是被转移了地方?头脑昏沉,浑身发热而且手脚束缚――怎么想都逃脱无望。等等……为什么我的衣服没有了?A皱着眉头思考,好像拷问的时候,是不会穿衣服的。

    “你醒了?”一只手抚上他的脖子揉捏,A一惊,后背肌rou绷紧,被皮革固定住的手下意识地攻击,带动铁链哐当作响。却被那人闪开。声音很熟悉,与刚才的女子十分相像。按落地的声响判断,“她”的确是个体态轻盈的女子。A手握成拳,搁在桌子上,身体像一张蓄力的弓。

    “你还是省点工夫,老实地供出你的罪行吧。”

    “罪行?”A嗤笑了一声,扭头“望”向那女子:“还请您说说,我有什么罪行?”

    那女子不慌不忙地从刑架上拿下一根九尾鞭,说:“是吗?现在宫廷内人人皆知将军您和王子殿下的那档子事哦。”

    A愣了下,朗声笑道:“什么时候我的家事都轮到别人来讨论了?”

    “家事?”抑制不住地,女子咬重了字音,“一国王子成为臣子的禁脔,还算是家事?”

    怎么传成这个样子了……A苦笑一声,闭口不答。

    “而且,王子殿下的罪名已定。怎么说也该连带上将军您吧。”

    “什么时候yin荡罪也算连带责任了?”

    “王子殿下的罪名,是叛国。”女子捋了捋鞭子的末梢,以免它缠绕。“他发动了兵变,失败被捕。”女子将鞭子从男人尾椎向上搔弄,然后在他面部轻轻拍打:“你说,是谁给了他军权?谁是他的靠山……或者说,谁指使的他?”

    男人嗅到鞭子皮革的味道,有些难堪地扭头:“我不知道。”他确实是不知道的。王子没有理由发动兵变,尽管国王身体硬朗的很,但就算拖个十几年,王位还是传给他。这说法更像是编造的借口,拙劣的可笑。

    “是么?”女子的鞭子如灵蛇般游走过男人的腰侧,“但是王子殿下告诉了我关于将军您的很多有趣的细节呢。”说着,她提起鞭子,用末梢轻点他背部的皮肤:“那么,刑罚开始。”

    她手腕一抖,鞭子抽打在男人的背上,鞭梢呼啸着刮过皮肤,发出响亮的抽打声。刺痛感并不强烈,更多的是灼烧感。这样的抽打持续了几十下,几乎每十鞭加重一次。男人的后背上浅淡的鞭痕交错在古铜色的皮肤上,汗珠淌下,A闭紧嘴唇不发出任何声响。这个女子倒是用鞭子的好手。她的鞭打技巧性十足,先是轻程度的抽打让他习惯皮肤的痛感,然后是强度不断变化的击打――动作的娴熟度值得赞赏。搞得不像是受刑,而像是享受一般。比那个王子的手法好多了。然而,鞭打的过程中是极易产生性欲的……A倒好奇那女子的反应。

    女子举着鞭子,观察着木桌上的男人。应该已经勃起了吧。一国的将军居然喜爱被鞭打,而且是被那个废物哥哥鞭打……真是不成体统……现在他又在想些什么呢?难道在想哥哥的事情?她的嘴唇抿起,将鞭子搭在男人的尾椎上。柔软的鞭身垂下,覆盖住他的臀部,有几条还尴尬地卡在男人的股沟中。她有些恶作剧地笑笑,转动手腕,鞭尾搔弄着轻抚过裸露的皮肤还有紧闭的xue口。男人明显是颤抖了一下,握紧了拳头。如果能用鞭梢刷过整个生殖器区域的话,说不定男人会轻哼出声吧,可惜了。不,也许哥哥鞭打他的时候,无论是多么差劲的技巧都能让男人愉悦地呻吟吧?轻咬着嘴唇,反手从左到右斜方向抽打男人的背部。然后不留余力地正手反手交替,把背部的四个区域从左到右从上到下抽了个遍。冲击抽打,斜向抽打,她像舞蹈一般踩在鞭打声上挥动着长尾鞭,击打着这个强壮有力却被束缚的男人。她最喜欢这套鞭打的动作,可以快速而有效的带给另一方痛感和被虐感,不留喘息的空间。男人的呼吸加重了,甚至在她加重鞭打的时候会吃痛地发出抽气声。女子唇角绽开一个艳丽的微笑,然后猛地停止抽打,把鞭子垂下来轻轻爱抚男人的后背。男人绷紧的身躯慢慢松弛下来,喘息声却没有减缓。只不过里面愉悦的意味更多些。

    A感觉自己的性欲完全被这次鞭打唤起了。后背火辣辣地疼,却感觉到刺痛中混杂的快感。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她的声音有些陌生,却又有些熟悉。她的上司地位应该不低,否则也无法套到这些情报。他在鞭打的空挡里艰难地思考着,却被密集的鞭打打断了思绪。时而夹杂在鞭打中的抚摸更让他招架不住,女人特有的纤细手指冰凉而轻柔地触碰上他的皮肤,让他本就半硬的yinjing又精神了几分。视觉被剥夺,鞭子的声响和皮革的气味无疑给他又加了剂猛药,鞭身击打的痛感和鞭尾搔弄的快感都成了颤栗的源头。他为折磨的停歇而庆幸地伏在桌上大口喘息,却被捉住下巴灌入一碗草药味道的汁液。那女子好像还嫌不够似的,又灌下一碗薄荷味的试剂。就这么喜欢薄荷吗……喜欢薄荷 ?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模糊的人影,但他不愿多想。身体燥热了起来,yinjing迅速地硬起,身体内部泛起的渴望却让他浑身发冷:这是烈性的春药。

    “你……到底是谁?”从喉咙里憋出这么一句话,却听见那女子银铃般的轻笑:“我是谁,您还不清楚么?将军大人,或者说,凯哥哥?”A感觉自己心脏被狠狠攥住,他甚至冷的牙齿直打战:“我不明白。”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公主殿下,我不明白。”“你还是叫我凯瑟琳吧,我小时候你不是都这么叫的么?”A垂下头,半晌,才开口道:“亚瑟才是你的哥哥。你……知道的。”那句你就这么对他的指责如鲠在喉,原先的谈话竟像出荒诞剧。“对啊,哥哥……哥哥……成为你的娈人的哥哥?”“他是我的……”被粗暴地塞入口球阻断了所有的声音,室内一时静谧的可怕。

    哥哥哥哥哥哥……满口都离不开那个废物。B的指甲嵌入了皮肤,留下深浅不一的血痕。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连在晚宴上相见都不看我一眼……你眼睛里只有他么?或者说你的眼睛里什么都有,只是没有我?小时候对我那么好都是假的么?为什么那个家伙一出现,你就……你就……已经特意磨平的指甲无法再刺痛自我麻木的神经,那么,就用它来刺痛你吧……

    B从后方轻抚上A的yinjing,满意地听到男人的一声轻哼。果然自己调配的混合强效春药是有用的。虽然之后男人忍住没有发出声音,但不稳的吐息却反应了他的真实感受。B拇指在男人guitou上搔刮了一下,将带上的yin液沿柱身下抹,然后抚上他的囊袋,手指灵巧地抓住它轻轻揉捏。手腕被男人的大腿夹紧,又快速地松开。“反应很可爱呢,凯哥哥。”明显看到听到这个称呼时男人腰一颤,她适时抽回了手。

    “知道么……凯哥哥,你趴着的这张桌子,是我们小时候吃饭的桌子哦。那时你经常叫我快吃,我就把牛排割下一大块扔你盘子里。你就骂我,说女孩子不吃好,就长不漂亮了。”B从软管里挤出一股药膏,抹在男人的rutou上,在顶端的小孔不住揉搓,直至药膏完全吸收,又在rutou上喷洒了配套的药液。这种药品会让rutou变的很敏感,而且会产生瘙痒感,效用很长久。“呐……凯哥哥,你有在听吗?”在男人的rutou上弹了一下,B又用指尖抵住中间的小孔戳刺: “但是啊,你知道么?你和哥哥在这张桌子上偷情时,我的感受是什么吗?”B走到另一侧,玩弄男人的右边rutou,“亚瑟告诉我,你右边比左边敏感哦。我没有去碰它,它就自己立起来了。”轻刮过挺起的小粒,B的声音带着笑意,脸上却很阴沉。还是不发出声音么?还是说自己奢求的太多了……掂起一个木制的发夹夹住男人的rutou,B低声说道:“这是你……以前给我做的发夹。还给你好了。”反正我也不需要了。拢拢摘下发套后显露的金色长发,银色的簪子在明亮的烛光下闪着金属的色泽。

    “你有一个权利,停止一项游戏的权利。如果忍受不住的话,就摇动你的链子吧。”一只手捏上A的脖颈,逐渐施力,又在他眼前发黑时放开,移到他的腰侧抚摸。那个他曾经熟悉的女孩的声音如今听来悦耳却可怖,如影随形地渗入他的身体:"适当利用它,会让你好受些。"

    A心底苦笑了一声,好受?一个囚犯,本就不应该享受到"人"的待遇。更何况自己被下了药,对快感的渴求与理智博弈,还不知道接下来情节的发展……A将手掌贴在桌面上,以免发出响动。身体的感觉很糟糕,已经适应了视觉的丧失,其余的感觉被调动起来寻找环境中的线索,却除了这个拷问室大概是皇宫里的一部分外毫无所获。药性已经完全发挥出来了,rutou上仿佛有千万只小虫在爬动,瘙痒难忍。被夹住的右乳痛感已经不明显了,倒像是被牙齿衔住撕咬着的感觉。乳尖更是难受,如果被揉搓两下,就舒服了……yinjing完全充血勃起,渴望着抚慰。浑身发烫,大脑更是混沌。"凯哥哥,你喜不喜欢蜡烛?"A自动忽略了那个称呼,却感受到后背火焰的灼热感。"如果凯哥哥陪我玩蜡烛的话,就把你的眼罩解开哦,同意的话,就摇一下链子吧?"A思考片刻,手腕晃动,沉闷的撞击声响起。

    "好乖……"B开心地笑着,将眼罩摘下,手指却捂上他的眼睛。A偏头避开她的触碰,光线随着B手指的松开一缕缕透了进来。"突然接触光的话,眼睛会瞎掉的。"A适应了光,环顾四周。确实是拷问室的样子,房间不大,石壁上挂满了各式刑具,壁炉熊熊燃烧着火焰,柴木充足。室内通风很好,光线明亮。他垂下头,看到自己被皮革及金属巧妙束缚住的双手,还看到表面依稀有旧时涂鸦的桌面,内心酸涩难言。"凯哥哥要专心哦。"一滴guntang的蜡油落在他的后背上,他咬紧口球,等待着皮rou烧焦的苦痛。意外的是,那液滴只带来强烈的灼热感,片刻便凝固了。B手持蜡烛,滴下自己研制的蜡油,然后从侧面绕到他面前欣赏他忍耐的表情。她手指托起男人的下颌,满意地看到他惊异的表情。"看我是不是很像亚瑟?"她拨弄着金色的短发,身上穿着贵族的男装。看到A眼中的苦涩,她报复般地将短发扯掉,如阳光般灿烂的金色长发倾泻而下,覆盖了她的肩膀。她圆润的眼中却闪着慑人的光芒,浓密睫毛下是一双紫色的眼睛,而不同于她长兄的碧蓝。"我不是他。"她松开了手,看见男人的眼睛缓缓闭上,又低声喃喃:"他也别想……"末尾的词句,随着她的退后,消散于空气中。

    B摸上了他的yinjing。A清晰地感受到了这点,却无力阻止。guitou被粗暴地揉搓却充血地厉害。顶端的马眼被肆意玩弄地有些张开。他不稳地呼吸,将含混的轻哼压回喉咙,当B的手抽离时他难以抑制地向上抬腰却又被按回桌面。"不要乱动。除非你不要这根东西了。"A安静了片刻,当她的手指再次按上他的guitou时,他剧烈地挣扎了起来。B的手指上沾满了蜡油,一层层地涂抹到他的顶端,将出精的小孔堵地死死的。末了,她用火焰隔着蜡层对着最脆弱的地方炙烤,还烧焦了几丝毛发。A痛得发抖,在B的手撸动着他的yinjing时,却是爽得发抖了。热流不断地涌向下腹,饱胀的yinnang被捏在手心里晃动,射精感一直挥之不去,快感暂时缓解的药物带来的饥渴又让人想渴求更多。就这么来回玩了十多分钟,他终于被搞得大腿根发颤,唾液从下巴淌下,唇齿间溢出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了。

    B放过了被玩弄地双眼失神的A,抽出他的佩戴短刀,在他背上划了一道。鲜血立刻混杂着汗水淌下,A舔舐着带些腥味的液体,在伤口处用犬齿咬了一下。

    "回神了?"B取下升级为乳夹的发卡,用刀鞘上繁复的花纹磨蹭着红肿的rutou。

    "知道我在用什么玩你的这里么?"她用刀柄尾部的突起顶在男人的乳尖上,旋转手腕,残忍地摩擦过敏感的顶端。

    "是你从不离身的短刀哦。"满意地看到A愤怒的眼神,她吃吃地笑出声来,有一下没一下地刮蹭着男人快破皮的右乳。

    "这是父亲在皇家狩猎上赏给你的吧?"暧昧地用刀柄在男人腹部画着圈,她轻启朱唇,吐出的却全是刀子般的话语,一下下扎在男人的身上,也刺在自己的心里:"父亲给了你一把,给了哥哥一把。长的一把是雄性,意味着开拓领土;短的一把是雌性,意味着治理国家。真好。什么都帮你们想好了……"她抽出自己贴身的一把刀,甩在男人面前,那正是稍小的那把,刀身沾满暗红的血渍。

    "哥哥已经死了。用这把刀自杀的。”这把刀当初被亚瑟扔在湍急的河里,本不应出现在这里的。

    "你还想着他么……"凯瑟琳烦躁地打断男人的思绪,亮出银白的刀刃,压在男人被蜡油层层包裹的guitou上,手腕使力。

    "我没有的东西,他也别想要……你要给他殉情吗?凯哥哥?"锋利的刀尖就这么抵在最脆弱的部位,男人犹豫了会,还是决定妥协。细碎的金属碰撞声在室内回响,女子眼睛眯起,声线毫无起伏:"你想让我闭嘴还是想让我停止动作?第一项摇一下,第二项摇两下。"

    说着,她把刀尖下压了一寸。

    "……"男人屏住气,不回答。

    "都取消的价格是很贵的哦。"她俯在男人的耳边说到:

    "主动让我用刀插你或者不要你下面这根,选一项。不动作则默认前一项。"

    男人缓缓闭上眼,强迫自己把手压在桌面上。女子抿紧嘴唇,抽离刀刃,归刀入鞘。

    A被从心底泛起的凉意激的打了个哆嗦,被血液浸染的刀就摆在自己跟前,而自己却只能坐以待毙。女孩的手指冰凉而细嫩,但他感觉到抚在自己臀部上的指腹处有厚厚的茧。女孩的手指从后面抓住yinnang揉搓,射精感又一次涌向腹部。他呼吸有些粗重,在静谧的房内格外明显。女子沉默着,手指划过会阴,来到紧闭的肛口sao弄,在褶皱处轻抚。这温柔而迟疑的动作像小猫爪子似的,轻轻挠在A的心上。忽的,温热的液体抹在了要被进入的部位,女子的手指在肛口画着圈,指尖一点点嵌入那圈软rou。简直就是凌迟。A放松肌rou以便女子进入,苦闷感涌上喉头。

    "唔!"A发出一声闷哼,难以置信地扭过头去。女子将药膏的管头插进了后xue,然后将满满一管媚药挤了进去。随即她的一根手指也插了进去,在仍然紧窒的后xue内活动。药膏被均匀地抹在内壁上,诡异而黏腻的膏体在内部化开。A死死地咬着口球,发出的却是暧昧的喘息。后xue中生出一股细微的麻痒,从几个点向外蔓延直到整个内壁都guntang起来,像有千百只蚂蚁一齐啃噬,又像无数只羽毛同时拂过。酥麻感从骨子里向外渗,yinjing硬的快要爆炸,直直抵在腹部。B的手指插在里面没一会,便抽离出去。强烈的痒感源源不断地涌上来,他压抑不住地将臀部向后送去,触碰到搭在他臀部上的手掌,期盼用女子较低的体温缓解内部的情热。背后却毫无动静,他按捺不住地沉下腰,磨蹭着微凉的桌面,每一寸肌rou都在纠结扭曲,妄图能得到一丝解救。

    "啪。"清脆的击打声响彻房间,臀部上火辣的刺痛让他轻哼一声,动作平静了下来。

    "啪。"又是一声,感觉却是宽口的鞭子。皮革片接二连三地抽打在臀rou上,羞耻感与快感混杂在一起,意识也混乱不清了。当鞭子边缘划过肛口向内戳刺时,他扭了扭红肿的臀部,含住了圆润的鞭头。

    "真浪。"B咬着下唇,抽出被yin水润湿了的鞭子,面色阴沉地在男人会阴处狠狠抽了一记。

    "嗯……嗯嗯……"男人又爽又痛地扭了下腰,xue口不断收缩。女子不算温柔地捅了两只手指进去,男人却毫无障碍地吞下了。那手指在内壁上揉按,直叫A的呻吟打着哆嗦。体内的手指不断换着方向深入,A在戳到某个位置的时候突然弹动了下。背后传来女子的轻笑,身后的人就这刚才的位置连插他好几下。他激烈挣动着,又被按了回去。后xue的手指加到了三根,在内部搅动着发出黏腻的水声。手指缓缓抽出时,后xue不满地收缩着,软rou紧紧吸吮着白嫩的指尖。B的手指绕到他胸口揪弄着刚软下去的乳粒,捻住乳尖揉搓。她又撤了手指,转向照顾他的yinjing,手指环成圈从根部一直撸到guitou,让它充分挺起了就拿了个环,咔嗒一声扣在yinjing根部。A觉得这有些多余,那层包裹住guitou的蜡油却被一点点刮掉,指甲刮蹭着憋的紫红的guitou,摩擦着半开的马眼,直到他发出压抑的轻哼才松了手,把冰冷的刀鞘对准他的xue口。A呜咽一声,被自己的佩刀插入了发sao的后xue。刀鞘被磨得圆滑,但上面凸凹不平的花纹磨蹭着肠壁,将痒意一寸寸熨平了。有了前一次的经验,刀直直抵上了致命的位置,试探地轻戳了几下,就对准了拼命地按压。原先的冰冷已经被自己的体温消融了,刀鞘头部的精美浮雕摁在肠壁上扭动,抗拒不了的快感电流般窜向脊背,他又想挣脱又想索取,内脏都缩在一起。

    被这么戳了一会他便受不了了,透明的液体不断从马眼中涌出,把紫红的guitou润的透亮。过于集中的刺激让他发出隐忍的低哼,倒有些求饶的意味。B看他承受的住,便握住刀柄开始大开大合的抽送。金属上包着一层润泽的yin液,在灯光下透着水光。贪婪地咽了口唾液,B大幅度地运动手腕,想更进一步地使男人崩溃。A咬着口塞,只能由着对方猛力捅弄他最柔软的内部。难以排解的药效使快感越来越多,他的呻吟透过口塞溢了出来,颤抖的低吟变得纠结难忍,对方每一次碾压都让他更疯狂,有几下甚至让他的脚趾都卷曲起来。

    "唔嗯……嗯……"意识渐渐模糊了起来,A感觉自己的腰部快要融化。后xue中的运动忽然停了,因为快感而轻微收缩的甬道留恋地缠住抽离的刀柄,被抽出时他下意识地发出了撒娇般的甜腻鼻音。沾满yin水的刀被甩在他的面前,鼻尖萦绕着yin糜的气味。女子的手指轻易探入后xue中抽插了几下,在他翘起臀部迎合时又抽走。

    "无论怎样都可以舒服么,凯哥哥?"女子走到他面前,被润湿的手指抚过他的脸颊。温柔的语气却让他身体僵直,坠入冰窟般的寒冷从心底渗出,疲惫感瞬时包围了全身。他移开目光,不去与女子的眼睛对上。

    "想不想我把口塞解开?"他沉默着,感受到女子的手指搭上后脑的锁扣,随即酸痛的口腔肌rou得到解脱,未及吞咽的唾液顺着下颌淌下。

    "那之后我的要求,凯哥哥能否同意呢?"轻柔的抚上他裂开的下唇,B声音中带上一丝雀跃。

    "……请您尽兴吧。"男人不去看女子瞬间煞白的脸色,声音嘶哑:

    "女王陛下。"

    "登基大典还没举行呢。将军。"胃一阵阵抽搐,B感觉自己的声音都疼得发颤。

    "届时还请将军莅临。以及在后的婚礼,也劳请将军了。"这句话措辞混乱,但憋出这几句话来,却像是耗费了所有的力气。慌忙抽出一张椅子坐下,她全身冰冷,眼前发黑,娇小的身躯缩成一团,瑟瑟发抖。而A却毫无反应,好像冷的,只有她一人而已。

    "只要尽兴就好了吧?"低声喃喃这句话,她眼神飘忽地站起身来,眼睛紫幽幽的有些渗人。端来温热的牛奶,送到男人唇边喂他喝下,眼神迷茫地像个迷途的小孩:

    "你又骗我……我不信你。"

    她从褐色的木架上拿下一篮子工具,把他牢牢固定在桌面上,除却腰部外别无可以活动的部位。用布条将他高翘的yinjing用布条一圈圈缠起。

    "你肯定会去找哥哥。叫他陪你玩。"

    好像不对劲!A剧烈地挣动起来,却被布条勒得下体抽搐。

    "放心吧……我不会把你废掉的。因为你永远都不会是我的。"

    她声音都有些哑了,眼睛黯淡无光,偏偏唇角还挂着一抹笑,完全失去了作为公主的优雅。

    "你还是闭上嘴吧。"

    嘴唇突然又被手指按住摩挲,女子的声音褪去了所有情感,薄凉刺骨:

    "哼几声就行了。"

    A机械地任她动作,直到冰凉的指尖从唇上挪开。粘着黏液的佩刀被她用手帕抹净又放回自己身上,她的身影后移,片刻又折返了回来,随即一个微凉的器具插进了肛门。

    "建议将军大人放松哦。"毫无波澜的话语却让yinjing弹动了一下,始料未及的是,温热的液体涌入了肠道。灌入的量有些多,内部立刻充盈了起来。抑制住不适,一个柔软的肛塞又堵住了肛口。

    "这是我自己调配的清洗剂。将军意下如何?"清浅的声音在室内回响,暂时打破了僵局。

    "……殿下,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说。"轻轻按压着男人有些饱胀的腹部,强健躯体的震颤让她身心愉悦。

    咬牙压住排泄的欲望,A带上了些恳求的意味:"我能去盥洗室么?"

    "将军您说呢?"摸上了男人被冷落的褐色rutou揉捏,"要么在这里,要么就忍着吧。"想到了什么,她揪着A硬挺的rutou拉扯,语气转冷:"将军在这方面,可是好手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忍耐显得分外难熬。A脖颈上憋出了一层细汗,便意与羞耻感作最后的厮杀。

    "……殿下。"还未想好措辞,B已经推了个盆放在他的臀部下,气定神闲地在一旁看戏。腹部的翻滚越来越厉害,平稳吐息,A尽量让声音显得有力度:"您能否避让一下?"

    B手指缠绕住在肛口附近的毛发,指尖从肛塞与xue口的缝隙中塞了进去:"给出一个合理的理由。"

    A的耳根渐渐红了起来,他把脸埋进胳膊里,半晌才憋出一句:"……脏。"

    B莫名高兴了,贴着肛塞抚摸男人湿润的肛口:"理由接受。但驳回请求。"

    她缓慢地拔出肛塞,收至一边,仍堵在肛口的手指戳着收缩的那圈软rou。其实在男人昏迷的时候她已经清理过男人里面了,喂他吃的清淡食物也不足以产生什么秽物。只不过是自己的私心作祟罢了。

    "殿下……求您把手指抽出来。"A几乎控制不住暗涌的液体了,声音里也带了几分颤抖。

    "抽出来?那你不会喷地到处都是么?"故意将手指又深入了一个指节,男人却憋的青筋直露。

    "里面脏。"A深吸一口气,补充了一句:"求您。"

    这句话磨得B心上的冰融化了些,她将手指抽出,倒不急揩试上面的透明液体,只淡淡地说了句:"出来吧。"A却只摇头不说话。B走到他面前,看他表情纠结地吓人,叹了口气:"我去隔间拿些东西。不要乱动。"她将液体尽数抹在男人脸上,离开了。

    A如释重负地xiele个干净,而自己在灌肠过程中再次挺立起的yinjing却无法疲软下去。有些难堪地合拢双腿,B的声音从前方响起:"果然将军不会听我的话。"语调不像指责,而像半带抱怨的撒娇。A无措地仰望B那张精致的面庞,眼神恍惚。果然还是把我当成哥哥了么……

    "怎么了?"忍住生出的妒意,B发问。

    "……没有。"A垂下头,心中暗自苦笑,刚才的凯瑟琳总算有了些以前的感觉,自己还是在期盼些不可能的东西啊。B被A眼中显而易见的怀念与温柔刺得胃部发痛,但还是挂住了那一丝惨淡的微笑。再次将器具塞入男人的xue口,将端来的液体再次灌了进去。

    "一次怎么够呢?将军大人,你后面要好好洗洗啊。"最好把那个废物的痕迹洗的一点不剩。

    "呐,猜猜你后面灌的是什么?"A只是感到液体的温度还算宜人。"是刚刚将军喝进去的东西哦。"她吃吃地笑着,摸上他的yinjing,笑意更甚:"将军的上面和下面都被灌满了吧?会不会从这里喷出来?"

    食指和中指夹住男人都要贴上腹部的yinjing上下撸动,不一会布条就沾染上了水痕。

    "将军好厉害。"

    男人听了这句,不争气地又喷出了股前列腺液,B手指在硕大的guitou顶端揉搓了一阵,直到指尖感到微微的湿润,便凑到A鼻尖:"闻闻你自己的气味吧。"

    A瞥见B莹白的指尖,女子的香气混杂着的yin糜气味刺激着感官,内心的悸动压过了理智,鬼使神差地,他张口含住了女子的手指。B兴奋地要发狂了,男人口腔内的温度一下打在了她的心防上,苦心经营的冰封瞬时溃不成军。女子应有的优雅与矜持早在多年的暗恋中丧失的连渣滓都不剩,骨子里的偏执与病态的占有欲立即爆发了,话语没过脑子,便一句句吐了出来:

    "自己的味道就这么好?"

    手指夹住男人的舌头,女子的声音轻柔而动听:

    "舔啊。"

    A也是没羞没臊惯了的人,被刚刚那句露骨的话激得下面一缩,差点牛奶就溢了出来。顺从地用舌在女子指腹舔舐,将那香气一点点吞噬干净。B未料到男人如此热情,手指轻轻抽出,却被A恋恋不舍地衔在口中,用牙厮磨着。

    "你……"

    本想出口的是"你浪不浪?"但大脑一糊,她问道:"你还爱亚瑟么?"说完B就后悔了,抿着唇站在一边。

    "我喜欢过他。"B被这句半肯不否的话戳的心肝疼,牙齿在淡粉色的唇上留下深浅不一的咬痕。喜欢挺好的,即使是过去式也比没有好。毕竟男人的心上人都被自己搞死了,自己还在这里为正常的生理反应高兴的摸不着北。A不知道B是脑补帝,看着她唇上鲜血直流心也揪着疼,口不择言地蹦出一句:"别咬自己。凯瑟琳……实在不行,你咬我吧。"

    随即他便被B眼底燃起的光芒震住了,又看到那光彩慢慢黯淡下去。他也不知道哪里说错了,而女子的手指从下颌一路下伸至胸口,抚摸一阵后贴在了他的左边胸膛上。rutou早已硬起顶在女子白皙的手掌上,但她只是贴在那里,感受男人稳定而有力的心跳。这样就好。不用去想是否有欺骗,不用去想身份的背德,只要顷刻的贪欢就好……只要仅有一次的放纵就好。不能贪恋更多。手指在男人身体上轻柔的抚摸,从胸膛下滑到结实的腹部,在大腿根部勾勒,却不知这些动作对A来说是隔靴搔痒,直到yinjing被人圈住taonong才发出满足的谓叹声。

    "你是希望我叫你凯哥哥还是将军?"A被撸地爽快,听到这两个称呼硬得头皮发炸。

    B玩弄着他的根部,晃荡着囊袋:"我一叫凯哥哥,你脸上的表情就很好看。"

    确实,那隐忍又难堪的神色勾地她想狠狠地将多年的苦闷一起释放在他身上,偶尔流露的苦闷,愤慨,愧疚与怀恋更是甘美的不像话,将扎在自己心尖的针一根根拔下再插在他心底的快感难以言喻。手指不由自主地掐住yinjing顶端,A抖了一下,把闷哼压在喉咙里。

    "抱歉啊,本来想温柔对你的。"她解开缠绕着的布条,充血已久的yinjing暂时得到了解禁。A抖得更厉害了,泄出的yin液滴落在桌面上。

    "不过看你挺乐在其中啊。"勾起一抹笑,她继续说到:"不过称呼你为将军,你也挺兴奋的。"

    大概是出自军人世家的缘故,男人对国家与军队有着自发的神圣感。因此他再怎么厮混,再怎么堕于yin欲,也不会准许职责混进来。但是越是禁区,B越想触碰,每次远远地看到身着军服,神情肃厉的A,不甘与渴望就会在体内翻涌。如果男人现在穿着那身军装,撅着屁股让她干的话,那真是……舔舐着撕裂的嘴唇,她走到男人身后拔去了肛塞,揉捏着他挺翘的臀部,想象着如果这副身躯被军服掩得严严实实,体内却灌满液体的样子,便兴奋地不能自已。

    "你喜欢哪一个?"排泄感越来越明显,而B一副不回答就不罢休的样子。

    A顾不上思量了:"叫我A就可以了。"

    "A?"后xue被手指插入搅动,B的声音带着浓郁的怒意。自己又说错话了么?

    "是不是你每个情人都该这么叫你?"

    "我没有那么多情人。"

    不知是不是因为牛奶里有催情的成分,内部瘙痒地难受,只盼着那手指能深入一分。

    "你的意思是只有亚瑟一个吧。"只是因为想起了他么……手指深深插入在湿润的内壁上按压,却不知这正遂了男人的愿。A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被饱胀感憋得难受。

    "……不止他一个。他也不是……"话语未了,B的声音便插进来了:

    "你还是闭嘴吧。"

    B恨得咬牙切齿,以前你不是挺能坑我的么?跟亚瑟待久了智商去喂狗了?还是说你喜欢过的男人女人千千万万,跟你办事的人数不胜数,就是没有我的份?她越想越来气,直接解除了男人yinjing上的所有束缚,然后手指握住无法完全圈住的yinjing,上下快速撸动了起来。药效还没过的男人哪里受得住这刺激?更何况灌入的东西正向外流动。

    "凯瑟琳……停下……"他完全忘记了禁令,后果便是张合的马眼被指甲戳入碾压。

    "后面要出来了……"他抖得厉害,一半是憋的,一半是爽的。

    "那你就把它喷出来吧。"她拇指在guitou上揉搓,其余四指像弹钢琴般在柱身上灵活地运动。

    "除了我的名字可以叫,其他的一律闭嘴。"

    男人果然闭嘴,眼睛里的惊慌混杂着绝望更是美味至极。B专心照顾着男人憋久了的yinjing,那东西活力十足地弹跳着,透明的腺液外涌把紫红色的guitou润的透亮。A实在抑制不住牛奶的溢出,快感又让他后xue收缩着,将液体吞进又挤出。

    "凯瑟琳……"A的声音都带上些许嘶哑,就像濒死的挣扎让人心情大好。

    "什么?"B凑近又与男人又保持一段安全距离。

    "没什么……"A大概意识到了B心底对他的防备之重,眼睛移向一边。B手上的动作加快了,眸子紧盯着他,不想错过他的表情。

    "……琳。"A心底酸涩得难受,也确实憋得痛苦,这个尘封已久的名字便涌上喉头。

    "……什么?"B手上动作温柔起来,试探地问着。

    "……我不会咬你。"

    B嘴唇张合许久,在"我知道"和"我不信"之间徘徊,最终只是嗯了一声,sao弄着到了极点的yinjing。

    "琳。"还未待B问"什么",A便用恳求的声音说道:"能不能……让我亲一下?"

    B面色刷的一下红了,心跳得要蹦出来。如果是什么诡计呢?说不定男人藏了药,毒死自己后再和其他情人远走高飞?说不定……说不定……她面色阴晴不定,迟疑地看着男人。

    "为什么?"手上动作也停了,专心听着。

    "只要一次就行……"A的眼睛也对上了B的视线,小心翼翼又暗含期待。

    "你先答应,不会害我。"

    "……我以我的生命起誓。"

    "……你把这颗药吃下。除了我,没人能解。"

    A不知她的防备是打开了些还是更为紧闭,一口吞下药丸,感觉桎梏被解除了少许,然后他抬起腰,费力地扭身,注视着女子丰润的唇。

    "琳,我能……"

    "等、等一下。"她拿出某种糖粒迅速咀嚼吞下,然后淡粉色的唇瓣张开:"你亲吧。"令人迷醉的糖果香气随女子的吐息溢出,他凑上前,含住了她被咬出血的下唇,安慰般地舔舐。女子愣了愣神,手伸到男人的下体抚弄。

    这是一个甜腻而梦幻的亲吻。A的吻技好得让B有些晕晕乎乎。他勾引似的把B的舌头卷着带入自己的口腔以加深这个亲吻,诱导她用舌舔弄着他的上颚,然后发出满足的呜咽声。B完全是被带着走,但手里的动作却报复性地加快。她有些喘不过气来,这感觉太好,就像梦境一般。

    "用鼻子呼吸。"A及时放开,好笑地看着她绯红的面颊。

    "我……我知道!"B脸红了片刻,却看到A的脸也红了起来。"怎么了?"

    "……"你真好看。这话就像恋人间的情话,A却生怕戳破了这虚幻的亲密。

    "……继续吧。你也不用忍了。"说着,她还特指地弹了弹他的yinjing。A再次吻上了她的嘴唇,交换彼此的气息。

    也许他们之间,只能意乱,不能情迷。

    "……"B感受到A嘴唇的颤抖,手中的yinjing也迫切地弹跳。

    "琳……停……停下……"

    "要射就射出来吧。"

    "是后面……要憋不住了……"男人耳根都发红了,着实到了极限。

    "没关系……不用忍耐……"这句话不知是对自己说还是对男人说,话语隐在了这个主动的吻中。

    "唔!"在一个大力的taonong下,男人爆发出一声低吼,在亲吻的水声中逸了出来。B感受到有液体喷射在自己的手背上。她快速地放开男人的唇,措不及防地,诱人的低哼从张开的唇中泄出。A刚刚想闭紧嘴,又被含住。随即他的表情有些难以置信,然后B听到了流动的水声与飞溅的液体声。她按上男人抖得剧烈的大腿根部,摸到了湿润的液体。后方失禁的男人的失神表情中崩溃夹杂着羞耻,带给了B极大的满足。

    "前面和后面都是湿的哦。要不要尝尝?"两根手指轻易插入带着牛奶味道的后xue搅动,湿热的软rou紧紧包裹着手指。B将沾满乳白色液体的手指抽出按在男人红肿的唇上,男人乖顺地将她的手指含入口中吮吸。

    "好乖……"用软帕将他脸上的白色水痕抹去,顺便用清水将男人狼藉的股间仔细清洗,洗着洗着就洗到了里面。适时抽出手去擦拭A的身体,B也洗了个手,又抱来一筐子自制玩具。

    看他差不多缓过来了,B便翻了个物件出来。

    那东西样子有些奇怪,大的一头弯曲下来,连着柱身的一段却细而柔韧,估摸不出是什么材质,把手像是金属。线条流畅,甚至有种工艺品的美感。然而,当B用那物拍打着自己的臀部时,A顷刻便知道了它的用途。“琳……让我缓一下。”纵是中了药,他也不大可能短时间内再硬起来。“不急不急。”B的声音染上几分笑意,倒像是在笑他急色。她用光滑的圆头击打男人的肩头和脸颊,然后把那个东西凑到男人面前,声音下压抑着兴奋的战栗:“舔。”

    “……”那东西就抵在他的鼻尖下,B摩挲手柄的动作更像个性暗示。莫名感到yinjing弹跳了一下,A犹豫着,那东西却轻点上他的唇角,明显在催促他。

    “琳,我……”女子用人造阳具勾画着男人硬挺的面部轮廓,动作轻柔得让人不由忽视其中的胁迫。她拖过一张椅子跨坐其上,大腿叉开,裙下白皙的肌肤隐约可见。“看着我。”

    柱状物抵上了A的下巴,他仰起头,就对上了B令人琢磨不透的眼睛。他握紧被束缚的手,盯着又回到他面前的物体,咽了口唾沫,缓缓闭上了眼。

    然后他探出舌头,舔舐着圆润的头部。

    B一时心跳如擂鼓。她看着A小心翼翼地吮吸着柱身,红润的舌尖灵活地在顶端打转,直到整个阳具都润泽着一层水光,才张开口,将它一点点含入口腔。

    B想象着他口腔内的湿热,面颊泛起红晕,A在此时睁开眼,正好对上她如痴如醉的目光,又看到她慌乱地微侧过头,绯红从耳根烧到面颊,眼睛里带上笑意。又尝试性地把阳具吞的更深,果然看到她面色通红地咬住下唇。“你技术挺好的啊。”一句不像嘲讽也不似夸赞的话飘了过来,气氛陡然变得诡异。

    A垂下眼睛看着被阳具半遮住的手,张口把那玩意吐出。B把它搁在男人背上,强迫他触碰自己的唇。蜻蜓点水般的一吻更像是唇瓣间的摩挲。背上的阳具被拿起,B揪了揪A红肿的rutou,手掌在男人的背脊游走,抚过背上交错的伤疤。有些扎手的触感滋生出莫名的情绪,终究是念及男人的身份,涌上喉头的话又咽了回去,只是发出一声叹息。手指移向的位置越来越隐蔽,握住yinjingtaonong几下,过了不应期的男人自然经不起刺激,不久便在女子温凉的手中硬了。指尖从柱身划过,轻触囊袋,抚过男人粗壮结实的大腿,最终点在了xue口。

    A将下颌抵在臂膀中,还是在手指探入搅动时发出压抑的吐息。沾满液体的头部在xue口处戳刺,B手腕使力,顺利地挤进半个头部。A极力放松身体,让经过清洗并扩张的内部接纳这个玩具。说了要让她尽兴,其实也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抓住这个仅有的机会痛快一把,也是幸运。xue口开合吞入粗大的头部,之后的柱身明显细些,进入便顺畅的多。内部被一点点拓开,肠壁被一寸寸碾过,圆头按压过体内的每一个角落,在戳上某个地方时A的肌rou明显绷紧了。B另一只手拍打着他的臀部示意他放松,却摇摆着圆头一下下击打在敏感点上又硬生生刺进一分。A一时爽的发抖,圆头上附有软刺,扎在肠壁上有种微妙的感觉,而此时它们戳在前列腺上,从不同角度挤压着那一团软rou,随着B的动作狠狠顶在上面,敲打情欲的那根弦,直将依附在其上的快感一点点抖落下来。“唔!”内部的东西抽动了起来,圆头猛的刷过前列腺刮弄着肠壁,A耳边响起B柔和的声音:“我动了?”语气像是询问动作却不容置疑,手里动作不断直把他插出水来。

    你动都动了还跟我通知?A冒出几声闷哼就闭了嘴,后xue收缩地厉害,将阳具不断吞入吐出,透明的液体顺着把柄留下沾湿了B的指尖。来回动了几下,估摸男人也情动了,就将阳具又顶入到刚才的位置,声音带上些许雀跃:“这东西的好,还在后头呢,将军好好体会。”语毕她撤了手,站在一旁。

    A一愣,就立刻领略到这个东西的设计目的了。括约肌的收缩带动阳具向内运动,放松时又向外滑出一点,如此往复那东西就对着敏感点不断戳刺。而且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在cao着自己一般……细小的尖头一次次擦过着把人逼疯的地方,却只是微弱地近似挑逗的磨蹭,直把深埋在骨子里的饥渴一点点磨了出来。他极力收缩着后xue,想把这玩意再吃进去一点。再深些就好了……再快些就好了……阳具卡在xue口将吞未吞,他的喘息也卡在喉咙里要吐不吐。他夹紧臀瓣,绷紧双腿,都无法再将那根被他自己体液浸透的阳具插入分毫。

    "怎么不继续了?"在尾端弹了一下,男人就因传来的震动发出一声闷哼。

    "不想要高潮吗?"

    "我做不到。"

    "不,你可以。"B的笑容扩大,手指抚上xue口的褶皱。A后xue不由一缩,又牵动着他发出一声低喘。"你看,只要有一点刺激,你后面就缩地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