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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我好想你啊哥哥

    南遥最终还是心有愧疚,顾及了赫连衡的颜面,召冯晨入宫时,他对外宣传这是从宫外请的名医。

    天色已黑,长街四处掌灯,宫门即将下钥,南遥在门口等着冯晨,夜风微凉,吹得他的身子微微发抖,鸡皮疙瘩起了一胳膊,却吹不凉他那颗几乎要沸腾的心,他翘首以盼,终于,远处传来一阵“笃笃”的马蹄声,与此同时,一个黑影从长街奔驰而来。

    等到了!

    他飞身上前,冯晨也见到了他,“吁”地一声,不等马儿停下,就纵身跃下,紧紧搂住了他。

    “哥哥,我好想你。”

    温热的气息喷在颈侧,南遥一阵心悸,冯晨在他脖颈间印下了一个炽热的吻。

    他往冯晨怀里蜷了蜷,小声道:“我也很想你。”

    拥抱许久,眼前宫人们要来了,南遥才恋恋不舍地脱离这个怀抱,冯晨取下背着的一把古琴,递给南遥。

    一见这琴,南遥眼睛都直了,惊喜道:“鸣佩!”

    上次见面他跟冯晨提起过,这琴是他的知己好友所赠,不仅名贵,还意义非凡,当日城破时这好友冲锋陷阵,战死前线,南遥无比痛心,他被赫连衡掳回宫中不久,就去宫库里找这把琴,却 怎么都找不到,询问再三,那守着库房的小太监才承认,说当日宫变之时,他们以为皇族都死绝了,于是大着胆子,把宫库里不带皇家标识的宝物,都偷运出去,在黑市上折卖成钱,补贴进了自己的腰包,那把琴也在其中。

    赫连衡见他不高兴,把这群中饱私囊的小太监都砍了脑袋,血淋淋一片,但纵然如此,琴也找不回来了,黑市上的交易,从来不会留下买主的信息。

    可如今,冯晨却把它找了回来!

    原来冯晨一直将此事记在心上,他跑了好多个黑市,问询无果之后放出消息,说谁知道鸣佩琴的下落,只要告知一声,就能拿到十两银子的赏金,果然不久就有人说见过这琴拍卖,买主是京城一位富商,他去找这位富商,富商买了琴不久,家中就遭了劫,被北狄军烧杀抢掠,这琴辗转流落到北狄黑市,冯晨托了往来两地的行脚商,四处留意,终于找到了,花了十倍的价钱买回来,只为逗南遥开心。

    南遥一高兴,差点又要扑到冯晨怀里去,小崽子真是太好了!

    两人往栖梧宫行去,南遥坐在御辇上,冯晨紧贴旁边走着,南遥总忍不住偷瞄冯晨,看了一眼又一眼,还嫌不够,要不是顾忌这些宫人,他甚至想现在就下轿,缩进冯晨怀里和他好好亲吻一番,唇瓣交缠,抵死缠绵的那种吻。

    冯晨心有灵犀般抬头,两人视线相撞,冯晨先笑了,无声地朝他比了个口型:“sao货。”

    南遥瞬间看懂,他嗔怪地瞪了冯晨一眼,慌乱地收回目光,却感觉浑身血液都热起来,下面酸酸涩涩的,湿得很厉害。

    刚回宫,他就遣散宫人,迫不及待和冯晨亲吻起来,冯晨把他抱在膝上,用宽厚的臂膀囚住他,亲得他呼吸不畅,低低喘着,浑身都烫起来,好不容易吸到一口气,却是天旋地转,冯晨直接将他放倒,压在了柔软的被褥上,不过须臾,又亲了上来、

    他面红耳赤,偏偏这时候,冯晨不由分说撕开了他的锦袍,一只手探到那潮湿温热的所在,轻揉慢碾,他被撩拨得欲罢不能,用仅存的一丝理智说道:“别……别动,我有了。”

    “有什么?”

    南遥脸一红:“你的崽。”

    冯晨闻言愣了一下,随即兴奋道:“我要当爹了?”

    他面露惊喜之色,心疼地摸着南遥隆起的小腹,动作温柔,满心都是饱胀的幸福感,他本就对南遥思慕如狂,如今更是怎么爱都爱不过来,含在嘴里怕化了,爱怜地亲吻着心爱的宝贝,连掉根头发丝儿都心疼得不得了。

    温存许久,他才跟南遥打报告,说三个月来他在孟子衍麾下,重整旗鼓,如今军备粮草充足,只待时机成熟,就能攻入京城。

    “很好。”南遥微笑着看着这个男人,这些日子小崽子奔劳辛苦,皮肤晒黑了,眉宇间的少年稚气消了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成年男子的雄性气概,让他着迷,而且小崽子似乎跟着孟子衍学到不少东西,变得有勇有谋,言谈间多了种成熟的气质。

    南遥抚摩着爱人的胸肌、手茧,乃至蛰伏的性器,冯晨早就硬了,那性器肿得可怕,顶端流出晶莹的欲液,南遥看着,顿觉自己也是难受得很。

    yinxue里蜜汁狂涌,将腿缝间濡得湿泞不堪,热热烫烫的,一种酥痒酸麻的感觉从尾椎往上漫,烧到整个脊背,使得他如芒在背,他想要冯晨狠狠地进入他,把他弄得一团糟,于是他仰起脖颈,像猫儿一样蹭了蹭冯晨。

    擦枪走火,两人都有些情难自禁,他能感受到冯晨正极力压抑着情欲,便愈发被这甜蜜的折磨弄得心痒,不耐地在冯晨怀里蹭来蹭去,

    冯晨莞尔,拈起他的下巴亲了亲,无奈道:“你说你摸它作甚?弄得咱俩都难受,涨得疼啊。”

    同为男人,南遥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他红了脸:“那我给你咬一咬。”

    说罢,就主动低头含吮起来,冯晨显然得了趣,不多时就发出难耐的低喘声,扶着他的后脑勺强迫他吞咽得更深,他被口水呛得咳了一下,冯晨立马松手,把他扶起来,心疼道:“好了,别弄了,不要了。”

    “我乐意。”南遥一笑,红唇滴血般冶艳。

    这一笑莫名魅惑,煽动人心,冯晨也就由着他去,只用手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小心翼翼,仿佛他是易碎的瓷娃娃,需要精心爱护。

    “唔……”冯晨舒服得低喘,表情也变得陶醉,南遥见了,知道他感觉良好,心情也便随之愉悦起来,更加卖力,不多时,冯晨拦住了他的动作,只一个眼神,南遥就明白了,于是两人朝相反的方向躺下来,互相舔舐,如同冬日里互相抱团取暖的小动物。

    温热湿滑的触感从分身传来,是冯晨的舌尖在挑逗他的花蒂,南遥舒服得扭了扭腰,下体一阵酸酥,涌出了热热的蜜液,他很想要,想被填满空洞,去缓解那一处的酸涩,可是他们忌惮腹中胎儿,不能真枪实弹地干一场,隔靴搔痒,怎么都不过瘾。

    “算了,别……别弄了。”南遥爬起来,用被子裹住自己。

    冯晨也憋得慌,却只得搂着南遥,一同沐浴后囫囵睡了,久别重逢,两人挤在一起有说不完的悄悄话,闹到深夜都没睡着。

    偏偏这时候,宫人来报,说陛下刚见完大臣,宣皇后去侍寝。

    凭心而论,赫连衡能允许冯晨进宫陪自己,南遥是很感激的,所以他也不吝啬去陪赫连衡睡一晚,可冯晨抓住了他的衣角,颇有些委屈,贴着他的耳朵悄悄说道:“哥哥,我刚进宫第一天,你舍得让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吗?”

    “哥哥,留下来陪我,好不好嘛。”

    南遥最遭不住这样稚气的撒娇,当即心软,笑了笑,挥退宫人:“跟陛下说,我身子不适,已经睡了。”

    宫人面露难色,还是退下了,冯晨一把搂住南遥,亲个不停,黏黏糊糊撒娇道:“哥哥最好啦!”

    冯晨撒完娇,便往他怀里拱,故意吮着他的奶头逗他,他那乳粒最是敏感,被这么突然一吮,浑身都酸爽非常,情不自禁呻吟了一下,又变得很有感觉了,他一时情动,把手探到冯晨胯间,摸到了同样火热肿胀的物事,吓了一跳,讶异道:“它怎么还没下去?”

    冯晨亲了亲他,应道:“它想你想得狠了。”

    南遥脸一红,支支吾吾道:“那要不……做吧,蹭一蹭,别进去。”

    “可以吗?”冯晨顿时兴奋,不等他回答,就急不可耐地把他扑倒,顶弄起来。

    火热的性器在股缝间蹭来蹭去,那硕大的蘑菇头不时顶到阴蒂,爽得南遥阵阵呻吟,他感觉下身简直蜜液泛滥了,一股一股地流,冯晨顶得一次比一次用力,好几次险些进去,让他受惊吓的同时,愈发觉得刺激,比真的插进去还要爽,他也就弯曲了双腿,任由冯晨玩弄了。

    “唔……”冯晨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拍了把他的屁股,命令道:“腿夹紧点。”

    他乖乖夹紧,如此戳弄许久,冯晨还没射,弄得两个人大汗淋漓,一个肿得难受,一个也酸得难受。

    南遥心一横,说道:“算了,相公,进来吧,慢一点弄没事的。”

    “好。”冯晨也憋狠了,用手指扒开那殷红的花唇,扶着yinjing缓缓进入,一边往里钻一边观察南遥的表情,见南遥没有不适,才慢慢插进去一半,细嫩的媚rou顿时层层叠叠裹上来,吸得他舒爽非常,他动作缓慢,耗了些水磨功夫,终于尽根没入了,也没敢动,就这么卧在里面。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他手心都出了汗,问道:“舒服吗?”

    “舒服。”南遥软绵绵应道,感觉花xue内终于被填满,酸涩的感觉退了些,他能感觉到那热腾腾的性器就在他体内,甚至能感觉到那上面青筋暴跳,这一刻,他和冯晨最敏感的地方紧密相连,简直让他幸福得头晕目眩。

    他羞涩道:“相公,你动一动。”

    “好。”冯晨很温柔,一边用roubang按摩他的嫩逼,一边俯身亲吻他柔软的唇瓣,两人就这么慢慢动着,彼此都很餍足。

    如同沉进溺死人的四月春风中,浑身筋骨都松快了,酣畅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