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本:大师兄生存手册(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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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本(18) 四季中的五行无时不有,由于四季变迁,五行也受自然变化而变化,旺者由旺而衰,衰者由衰而旺,循环不已。小重秘境里的时间也随外部气候而变,只是流转的慢,影响不大。齐煜进来的时候刚过小满,今天开窗的时候感到外面一阵难挡的酷暑。 这已经是他被圈养起来的第35天,也是四季中最热的时节,火夏人的属性被发挥到了极致,比武台上的名次一夕之间被他们填满。而齐煜在那之后也再没收到比拼的通知,不知是不是被施因给拦截了;同样的,那张悬赏令也被撤了下来,坐实了登徒子的做贼心虚。 齐煜还能如何呢,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白天听潭竹唠嗑,晚上和傀儡双修——由于和施因修为相差过大,双修的话只有他能涨,而傀儡比施因低一阶,于是只好担当此重任。 “大侠,怪不得我一见着你就觉得亲切!” 这天下午,潭竹又来扎他的心了,“也怪不得小四爷非要把你掳回来,换做是我知晓了你的人格还未定性,也肯定会将你骗过来做药引!” “药引?”齐煜打了个颤。 “一到夏天,那些灵草就烂得快,我生在夏,再去一接触会直接烧起来的,只能在夏季雇一些冬人,冬季雇一些夏人,你没有属性不正好四季都能陪我熬药么。”潭竹翘着腿,不甚自在,说出这话的时候还时不时瞄齐煜一眼,似乎很希望他能应自己的最后一句话。 “呵呵。” 这一个多月来,齐煜对施因的不满到达了巅峰,特别是听说商连云也弃赛,跑的不见踪影,气的他嘴里都生了一个泡,就算潭竹日日来陪他,齐煜还是对他没什么好脸色。 此时他皮笑rou不笑的反讽,“不敢称之为大侠,你表哥比我厉害多了,这个称号还是让给他吧。” 潭竹挠了挠头,将心比心,他自己也不愿意像个金丝雀一样被人关着,可做出这事的可是他冰清玉洁的表哥,施因啊!那外头有多少人巴不得被这样对待呢,齐大侠性子那么傲,一下接受不了也是情理之中。 潭竹恨不得小四爷加把劲,把齐大侠变成他表嫂,那样他的药房就能少雇好多人。可眼下继续深谈这个话题也讨不到好处,潭竹转了转眼,开口道,“这次竞争很激烈的,每天都有人受伤,其实你跟着小四爷也只有好,都不用比试直接可以跟着进遗址,这是别人求之不得的呢。” 齐煜不想被这样的的求之不得强加在身,他难得有志气一回,想着修炼了能对抗可能会变成反派的两个徒弟,现在被养起来了,他心情不畅,还阻碍他正常修炼,不过晚上的双修倒是挺快活的…… “大侠,你在笑吗?”潭竹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齐煜连忙恢复一张冷脸,“你看错了。这种事情也不能一概而论,有些人想靠捷径活的轻轻松松;也有人愿意付出努力自己往上爬,这都是自己的选择,为什么一定要从旁干涉呢?好与不好,他们自己心里都清楚的,根本不需要旁人指点。” “大侠的意思是,你属于后者?”潭竹说道,“我也不是想要干涉你什么啦,只是这条路都摆在你面前了……” “那我凭什么只跟着施因呢?”齐煜微笑道,“既然你们都眼馋我这幅人格,我为什么要屈服于施因,在这个世界上,比他强大的人不还有很多?非要把我按在施家,不就是打着为我好的名义,满足自己的私欲。” 这番话说的潭竹哑口无言,“齐大侠,原来你嘴皮子这么利索。” 齐煜:“别学我,我就是处处气你表哥,才落得如此下场。” 潭竹双手握拳对着他摆了摆,“不愧是你。” 临走前,齐煜又将他叫住,商连云弃赛跑路这回事他还是耿耿于怀,放不下心,只好偷偷让潭竹帮他留意,如果能顺便逮回来就最好了,还是安置在自己身边最放心。 齐煜意识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完全适应了大师兄这个身份。眼下被软禁,他开始想念在安禄观的一切:不知道师傅近来在做什么,他两个小徒弟有没有乖乖修炼,五师弟有没有研究出新的不明物体,还有其他弟子是否还在浑水摸鱼,整日就知道嬉笑打闹不务正业…… 种种的一切仿佛走马观花一样在他脑海中浮现出来,最后又浑浑噩噩的想到了那个存在于他神识里的东西,他对此毫无头绪,完全无法摸透,那个莲蓬会不会是影响到他无法定性人格的关键?还有道月观人是他爹,会不会知晓其中的内幕。 这些尚且都无从得知,也没心思继续想下去,因为下一刻,施因来了。 小四爷身后跟着一号,低着脑袋心无旁骛,在前几次的强迫py里,一号尚未做出恢复神志的举动,齐煜为此十分低迷,将其拐走的念头也越来越小。 施因一看他这张萎靡的脸就感到怒从心头起,忍不住阴阳怪气了一嘴,“不就是害得你们师兄弟吵架,有必要每次都做出一副死人脸给我瞧么。” 齐煜还嘴,“那是谁害的?我和商连云吵架是因为谁啊,商连云跑的人没了又是因为谁啊!” 施因被他突如其来的怒火嚷的一愣,脸沉了几分,“倒是还挺精神,留点力气到床上叫吧。” 身后的傀儡接受到指令,直直的朝着床铺走来。 “走开!” 齐煜往后缩了缩,直到背靠住墙,双手被傀儡轻而易举的一把握住,压在头顶,一号的身躯比较健硕,完全将施因挡住,他只能瞧见对方散落在扶手处的衣袖,齐煜眼睛一闭,傀儡的手已经自然而然的摸进他的衣领,抚摸他胸口的皮肤及两颗红点。 施因眯了眯眼,脸颊因热量而逐渐发红,从对方隐忍的闷哼声中,他能感受到之后即将迎来的欢愉。他与傀儡绑定,魂魄牵在一起,做这种事的时候也会受影响,特别是高潮过后的余韵,让他有些无法自拔。 齐煜柔弱无力的被傀儡按在床上,被举着双腿抹润滑,眼角闪过桀骜不驯又不堪一击的晶莹泪水,“施因,你不会永远都困的住我的。” “拭目以待。”施因挑了挑眉,面容因情动而显得有些妖艳,低声道,“现在专点心,叫给我听。” 话音刚落,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在齐煜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一号低头叼住了他胸前的凸起,温腻的唇舌灵活的挑逗着他的感官,齐煜不住的从齿缝里发出隐约的呻吟,即使抬起腿想要遮掩勃起,也还是被一号强行分开了腿,那柄已经和他很熟的宝剑不偏不倚的对准他湿滑的xue口,微微一挺就能进去。 “不——唔……” xiaoxue被强行撑开了,齐煜身体都绷紧了,每次纳入一号的东西都让他怀疑自己会被撑坏。于是像往常一样,他用脚抵住一号的大腿,想要拉开距离,那柄湿淋淋的rou刃连接在中间,露出了一小部分,上面的经络清晰可见,粗壮的让人怀疑是怎么长出来的。 齐煜舔了舔舌,被握住脚踝朝下拖去,一号护着他的脑袋,一边将身子向下压,缓慢又坚定的前进过后,二人下体又紧紧贴在了一起。 施因呼吸愈沉,身下又有了感觉,他动作未变,看着与他样貌相似的傀儡将齐霄河压在身下,抬着他的一条腿开始挺动,那个艳丽的小孔完全承受不住激干,没一会儿就红了,就连臀尖也被沾染了几分薄红,惹的人想去捏上几把,施因这么想着也这么干了。他转着轮椅来到床边,近距离观赏到齐霄河羞恼的脸庞,正不住抬手挡着,翘起的roubang却诚实的反应了什么,施因控制不住的伸手握了上去,齐煜猝不及防的叫了一声,再想止住就难了。 他眯开眼睛,看见施因正一脸镇定的撸着他的roubang,眼尾却是红了一片,阵阵热气从他口中传出,那被握着的顶端,竟被刺激的吐出了水来。 “唔……啊……别……啊……” 齐煜别开了脸,臀上却又多了一双手,毫不客气的揉着他被撞击着的臀。他的身体在接连多天的性爱下已经变的十分敏感,身下的小洞也是,被猛的cao了几下就止不住的发软,随着一号的进进出出溢满了液体,一号进入的更加顺畅了,抬着他的腿就是一阵狂乱的爆插,啪啪啪的击打声中还残留着不绝于耳的水声。 齐煜叫的嗓子都快哑了,怨不得他每天都是一幅低迷的自闭脸,实在是被榨干的一滴不剩,他胯间摆动着的物体被施因细长的手指揉捏其中,像在玩弄一样东捏西揉,而屁股又被撞的全是水,一号不得要领的全速撞击,倒也有几次正中下怀,cao的他直接射了出来。这回施因的突然加入也加剧了他被榨干的进度,几乎不用怎么刺激就被揉了出来,溅在二人小腹上,施因躲闪不及,手背也沾到了一点稀薄的液体。 他盯着手上那点东西,眼有点反应不过来的发直。 齐煜射过后身体已经软了,腿脚无力,双臂半死不活的搭在两旁,随着傀儡的抽插时不时晃动几下,他失神的看着一号的脸,忽然那张脸越凑越近……他整个人被抱了起来。 “……唔?” 齐煜低吟一声,眼看着自己面朝施因,双腿被打开着往他腿上坐去,一下精神了起来,“你做什么!” 他没了力气,吼了也是中气不足,眼睁睁看着一号把他放在施因身上,抬着他的臀,方便施因的进入。 他的臀已经被撞的软乎乎了,中间的小孔还在滴水,慢慢缩紧,施因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颊,单手握着根部,几乎没什么阻碍就挺了进去,一下便被柔软所包裹,真实的触感比他从傀儡那儿感受到的更为强烈,他抬了抬下体,差点控制不住的直接缴械。 齐煜直接上半身瘫在他身上,下巴枕着他的肩膀,施因进来后就没动了,而他也不想动,只有傀儡挨着他,扶着他的上半身,强行令他上下动了起来。 齐煜看着施因通红的耳垂,愤恨的咬了上去,“不是嫌弃我么,怎么还亲自上场了!” 施因再次无视他的话,搂着他腰的手收紧,看不清表情,但听着耳边传来的若有似无的哼声,应该是挺爽的。 齐煜又泄愤的咬了咬他的脖颈,留下一个淡淡的齿印,身后的傀儡一直若有似无的翘着阳具顶着他裸露在外的臀部,而他里面还含着一根施因的,虽然有些奇怪,但齐煜知道一号并没有自己的意识。时间长了,齐煜也觉得或许那一次只是他看走了眼,一号其实从未觉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