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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今天摄政王没有重生(鞭刑/穿环/裸行)

    郁离从房间里出来,才发现走廊里除了几个会所保安和白露宫侍从,就在无他人,清清冷冷丝毫看不出一小时前侍者如云,灯红酒绿的的气氛。他跟着经理穿过了几道门后,终于拐到一个看起来就十分沉重奢华的烤漆黑橡木门前。

    像是算好了他们的到达时间一样,这道看起来足以防弹的木门缓缓打开,景深穿着侍卫服,表情严肃,一板一眼的对着郁离说道:“殿下在等您了。”

    这是一间空间很大却又让人感受到逼仄的房间,里面的装修是中世纪红棕复古色调,所有家具都是清一色的黑胡桃木,油亮的地板上立着不少架子,上面琳琅满目摆满了各色的刑具,光是不同型号的鞭子就挂了一个架子,足有百条。唯一看起来舒适些的红色丝绒沙发上坐着的正是摄政王殷晏荣。

    “你们把他吊起来,出去到门外等着。”殷晏荣面色沉沉,他素来喜怒不形于色,然而此时内心却憋了一股火,他当然知道郁离那句“他有病。”是什么意思,少年在他的引导下误以为正常男人的勃起时长是错误的,可是他心里有结,那句话听起来就像是指桑骂槐,讥讽他这个摄政王是个无能的废人,不是正常男人,甚至还鬼迷心窍的想要弄坏一具年轻的身体。更让殷晏荣憋屈的原因却是他绝不能让人知道这种阴暗的心思,在别人看来他只是因为少年差点被其他男人占了便宜而生气。

    “殿下,小离让您生气了吗?”郁离感受着男人隐藏在平静下的怒火,任由两人把他的手腕吊在房梁上悬下的铁环中。等两位侍卫长出门后,开口打破了室内的沉寂。

    少年的声音清丽如黄莺鸣叫,白色的衬衣被扯起一角,露出柔韧光洁的细腰一侧,他神色迷茫中带着一丝委屈,这番无知天真的样子却彻底激起了殷晏荣不能说的怒火。如果不是他“预知”了几个小时后,知道这个无辜清纯的小东西和人玩到什么程度,又亲耳听到他们的对话,他也不会这么生气。在那个时间线里,或者说刚才他没有命人阻止,这个小孩是不是就要和那些混混解释什么叫“正常”,然后在被什么齐少严少教育一番什么叫“正常”。这对殷晏荣来说已经是莫大的羞辱了。

    男人已经有些疲乏的神经重新绷紧,他站起来来,从架子上挑了一条看起来形状十分恐怖的鞭子,走到郁离面前,用鞭尾顶着少年的下巴说:“你是惹我生气了,但我不能告诉你原因。”

    “对不起,殿下,我不会再和他们出来玩了。”郁离双手被分开高高吊起,双脚勉强点在地上,不一会儿两臂和后背就酸痛起来,他想起之前的事情和大部分人一样觉得是因为和别的男人出来玩乐惹恼了殷晏荣,于是乖顺的说道:“小离让殿下不开心,请殿下惩罚。”

    少年的乖巧一直很得殷晏荣的心,他这两月来对郁离也是极为温和的,甚至偶尔升起一丝极端的心思也能压下去,此时藏在宽和温柔下的暴虐却藏也藏不住了,冷冷说道:“你也没有机会出来了。”

    说罢,殷晏荣举起了手中的鞭子,这是一根牛鞭,bullwhip,一种带柄的蛇鞭,上面黑红色的花纹由塑胶和牛皮编成,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一般,与散鞭不同,这种鞭子的杀伤力是最强的,甚至可以用在近身战斗中,在情趣游戏中,请出这种鞭子,便是对奴隶实实在在的惩罚了。

    “啪!”伴随着响亮的鞭声,少年在空中晃荡了一下,他的头因为疼痛拼命的后仰,露出秀美纤长的颈子来,又过了几秒钟,细细的红线出现在他的白衬衣上,胸前犹如一串洇开来的红梅。

    “叫出声来!你自己报数。”殷晏荣的语气终于平和了些,但是手下的力度却没有减少半分。

    “是,殿下。”“啊!一!”被打的地方烧灼般的疼痛,郁离的后背一瞬间就被冷汗打湿了,可他并没有偷jian取巧,老老实实在第二鞭袭来时报了一。更让殷晏荣满意的是,每一鞭下来时,少年竟然能忍住恐惧的本能,不躲不闪,像是迎接赏赐一样,接下来每一鞭。若是第一鞭尚可以理解,可是当他体会了疼痛后,还能这么做,就极为不易了。

    数鞭下去,郁离身上的白衬衣即使做工精良,质量上乘,在鞭子交错的地方也已经烂开了,甚至有些布料还陷在了rou里,他始终不明白自己犯了什么错误,但是感受殷晏荣情绪渐渐平和下来,便心甘情愿的接受了这种酷刑。

    殷晏荣看着少年胸口用血染出的红梅白雪,施虐的欲望渐渐变强,但是暴怒的情绪却稍稍得到了缓和,他拿了把剪刀将残破不堪的白衬衣剪开,只剩下两条碎布一样的袖管松松挂在郁离的手臂上,看起来破败又美丽。

    沾了血rou的衣服被拿起时,即便男人放缓了动作,郁离还是疼得抽吸起来,他的脸色苍白,头微微垂着,自己也能看到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了,但是等殷晏荣做完这些后,他还是虚弱的说道:“谢谢殿下,殿下高兴了些吗?”

    “乖孩子,最后十二鞭,今天的事情便过了。”殷晏荣摸了摸少年白玉一般的背部,因为郁离的乖顺产生了一丝怜惜,下手竟然轻了一些。

    这种轻一些只是相对的,比起前胸凌乱的鞭痕,后背的十二道鞭痕显得整整齐齐,横着八道,竖着四道,似乎也显示着行刑人理智的回归。这十二道并没有鞭鞭见血,可郁离到最后,嗓子还是叫哑了,他已经感受不到手臂被悬吊的肿胀麻痒感,双脚软软拖在地面上,血水顺着纤瘦的腰肢滑落,将底下的牛仔裤也染成了脏污的颜色。

    “乖。”男人像是奖赏听话的宠物一样,摸了摸郁离汗湿的黑发,就在他想要查探一下少年身上的伤口时,意识已经有些模糊的少年身躯微微瑟缩了一下,这并不是他的主观意识,只是这具身体本能的害怕,犹如羔羊害怕拿着鞭子的牧羊人。

    可是郁离细微的拒绝顿时让殷晏荣的眼神阴沉下来,他最讨厌情人的推拒和反抗,哪怕少年此时满身的伤痕鲜血都是他带来的,于是转身就拿了桌上的医用酒精,说道:“不许躲。”

    “啊!!!”酒精如同烈火一般将少年裹挟,他美丽的身体在空中剧烈的抽搐摇晃,力道之大,将头上的铁链扯得哗哗作响,双臂到肩背的肌rou愤张,隆起阳刚的线条,也因此将更多的血从伤口挤了出来,与酒精溶合成粉红色的泪。

    明明因为痛苦而扭曲了五官,郁离身上却有着一种支离破碎的美感,他苍蓝色的眼眸湿润的睁开,失去焦点的眼睛如同起雾的蓝宝石,冰冷又凄清。饶是见惯了美人的摄政王也因为这种惊人的场景失神片刻。

    “马上就结束了,小离忍一忍。”殷晏荣将郁离已经被各种液体浸得一塌糊涂的牛仔裤脱了下来,他很少为情人脱衣,只不过出于莫名的占有欲,把两个侍卫长赶了出去,此时一切便要亲自动手了。

    郁离干净美好的下体衬得上身更为可怖,酒精的烧灼感略微褪去,他的意识稍微恢复了两分,在殷晏荣的引导下,张开腿坐在了一个凳子上,双手下降了些高度,只是还不能完全放下,手腕悬在耳边,这也是为了防止他脱力摔下去。

    “以后小离就在白露宫里待着,哪里都不许去了。”殷晏荣看着郁离清醒过来,漫不经心的说着,一边从几个项圈里选了一款白玉珐琅金丝编织的项圈往少年秀美的脖颈上套了上去。

    “嗯......小离知道了。”郁离低低的应着,他的眼神十分平静,似乎感受不到身体上的疼痛,也没有半点不满。因为刚刚从疼痛中清醒没来得及调动所谓情绪之碎片,真正的郁离就是这样游离于世界之外,哪怕刚才的疼痛来自一块真正的烙铁,他的内心也和现在一样,古井无波,既不恐惧,也不怨恨。

    “也许哪天腻了,就放你走。”郁离的平静被殷晏荣解读为一种和平的示威,无言的抵抗,他只觉得这小狐狸终于泄露出内心的不情愿来,毕竟有哪个朝气蓬勃的少年会因为权贵的束缚高兴呢。

    “小离只想伺候殿下,以后再也不会惹殿下生气了。”郁离毕竟看不到别人的思想,也不知道殷晏荣是如何变态,他微微抬起头,用一种十分真诚的语气说道。

    就在他这么说的时候,殷晏荣也将两只同款珐琅金丝的乳环穿过了少年胸口的樱红,逃过了鞭子的狂风骤雨,这两点最后还是加了凄凄惨惨的行列,只是因为身上其他处的疼痛改过穿环的痛苦,郁离竟是连哼都没哼一声。

    将锁阳环推到少年软绵绵yinjing的根部,殷晏荣耐心将guitou周边短短的包皮退开,露出粉嫩的顶端来,将金针对准铃口,迅速的穿了过去,一边说道:“那小离就这样出去,让大家都知道你是谁的人,好吗?”

    “唔......”guitou是何等娇嫩的地方,郁离一瞬间连脚背都绷了起来,他两手紧紧攥着,喘了几口气,才勉强勾起一丝笑容,恭顺地说道:“小离是殿下的人,一切都凭殿下做主。”

    少年终于被放了下来,跪坐在摄政王面前,他乖顺的像只兔子,殷晏荣如此对待,他却仿佛甘之如饴一般,别说怨恨反抗,就连瑟缩都只有那么一瞬间,这让男人心里熨烫,天大的火气也消散了,他身上凄凄惨惨,却带着全套的奴隶装备,这种白金双色的搭配更显得郁离天真纯洁,无辜中带着说不清的诱惑,让人忍不住折磨他,期待天使堕落的模样。

    “起来,走吧。”殷晏荣牵起项圈上金色的链子,微微一拽,像是拉着爱犬一般,将人往出带去,他没有强迫郁离趴在地上爬行,一来这样速度太慢,今天本也不是玩什么情趣,二来也没有真打算给比人看到这副美景。

    少年低眉顺目的跟在男人身后走了出去,他内心半点也没有因为不穿衣服产生什么羞耻,只不过还是调动了些许羞涩忸怩的情绪,整个人看起来勾人极了。

    摄政王以往的情人奴隶不少,但是玩起来还是十分克制的,就连特殊事务部的性奴也没有这样光着屁股放在大庭广众之下。殷晏荣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喜欢折磨郁离,许是少年生得太过美丽精致,又如同一朵完全无力保护自己的鲜花,他总想知道什么程度才会让郁离真正露出恐惧又敬畏的表情。

    郁离坦坦荡荡走在了走廊上,他全身上下只有几个金环,可即使摄政王这么玩,少年也敢走,这些侍卫却没有敢抬眼看的,或是盯着少年白嫩的脚背,或是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直到两人被送上车,一个个才松了脖子,不再像个木头人了。

    至于会所的经理和保安早就撤了出去,连带几个混混二代也送回家里,请各家长辈好好管教一番。唯一被留到郁离离开之后的只有郁离的三位室友,一个白露宫侍卫客气的把郁离的白衬衣和牛仔裤交给了彭兴。

    彭兴,马成凯先前被灌了酒出门透透气,等到他们想回去叫郁离的时候,闫立辉却说郁离已经走了,正要拉他们回宿舍,就在三人僵持的时候,白露宫的侍卫拦下了他们,让三人在一间小室里等着。

    闫立辉看见白露宫侍卫的时候脸都下白了,可等了一会儿没见人来,在内心的恐惧和嫉妒折磨下,终于对着彭兴阴阳怪气的说道:“我就说郁离早走了,被他那位接走了,你们非要等,这下好了,等到什么时候去。”

    彭兴瞪他一眼,只是有些担心郁离,他和马成凯两人也知道郁离这段时间遭遇了些不寻常的事情,但他觉得郁离性格纯善,就算真的有什么金主,大约也是被迫的,而不是闫立辉口中的贪慕虚荣。

    就这样等了好半天,接过了郁离破破烂烂染血的白衬衣时,马成凯终于忍不住内心的愤怒,一拳砸在暗暗咂舌的闫立辉身上,骂道:“都是你认识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郁离要是有事,我就报到学校那里去,我不想要你这样的同学!”

    闫立辉本就没有彭兴和马成凯壮实,被两个年轻男人暴揍了一顿,脸都肿了,他强撑着身子,说道:“你们拿我撒什么气,又不是我打的他,他在外面发sao,得了教训也是活该!”

    他这话才说完,明明立在门外的侍卫却好像闪电一样,在他肿如猪头的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说道:“把嘴巴放干净些,闫同学,齐家家主之前打电话请我们送你到他家聊聊。看来你现在很精神,我们这就走吧。”

    闫立辉顿时面色如土,吐出一颗带血的牙齿,战战兢兢爬到侍卫脚下,哀求道:“我说错了,我该打,该打,但是我和这事儿没关系,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啊!”

    那侍卫不理他,直接带人来拖他,闫立辉自认为做得缜密,在学校里也没有大肆宣扬郁离被包养的事情,只是恰好带着高中同学游览校园时碰上郁离,然后邀请一起打球喝酒,等到郁离出事,若是那金主不如齐家,他不但能损了郁离名声,还能捞一笔皮条费,若是郁离背后势力更强,也是和齐家的矛盾。这点伎俩别说瞒过白露宫,就是连齐家也糊弄不过去。他一个才上大学的学生,连社会都没进入,因为嫉妒闹出了这种事情,一辈子都毁了。

    看到闫立辉快尿裤子的样子,彭兴和马成凯既不屑又有点可怜他,最后也没说什么求情的话,只是问了郁离,知道郁离没有大事,只能先回学校,至于他们回学校后发现闫立辉和郁离都退学的事情,那就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