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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罪(中h)

    丛云皓带着满身酒气,不知不觉又晃悠到温悦铎家小区。

    他掏出配好的钥匙开门时,正是晚上11点。刚打开,一个椅子朝着他面门砸过来。他单手抓住椅子腿,缓慢地拉向自己,直到两边力量失衡,他轻松抢过来掷向一边。

    “哐当”,声音刺耳。

    温悦铎还穿着浴袍,湿淋淋的水滴从他脸上滑落,长腰带已经松松垮垮地搭在腰上,眼睛红的却像只愤怒的兔子。

    “给我钥匙,”温悦铎咬牙切齿,“否则我就报警,说你擅闯民宅。”

    “钥匙?”丛云皓声音低哑,带着阑珊的酒意,“钥匙我自己花钱配的,是我的所属物。”

    他继续凑近,逼得温悦铎沉腰在沙发上,“你倒是报啊,试试我不点头,公安系统那帮人敢不敢进来。”

    温悦铎目光如电地盯着丛云皓,脊背和屁股上的伤口沾了水,此刻更多了些烦躁的痛和痒,偏偏最烦人的主还阴魂不散。

    丛云皓的身高成为压倒性优势,仗着位置好,一双眼睛肆意打量温悦铎。

    温悦铎恼怒不已,踌躇时浴袍一松,露出精窄的腰线,让人看了就想揉。他慌忙低身系腰带,却被丛云皓不由分说扛起来往卧室走去。

    “丛云皓,放我下来。”温悦铎小腹被咯得发疼,有种干呕的冲动,他呛了一口,拼命用手抵住丛云皓的肩膀,然后被摔在了床上。

    丛云皓慢慢悠悠地脱衣服,眼风懒散,“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把老太太叫醒,听活春宫。”

    温悦铎全身哆嗦,脸色苍白地看他将扣子解开上了床。丛云皓本身就是特种兵出身,加上九处总是出任务,平时训练强度大,身材比一般人好的很。但温悦铎根本没心情欣赏,他陷入了新的恐惧中。

    炽热的臂弯如坚硬的铁笼般禁锢住他,简直就是变相的惩戒。

    在丛云皓朦胧的视线中,身下人喉咙,胸脯都是一样的白皙,像根本没晒过太阳。他顺着耳廓往下啃咬,到了肩膀的时候感觉反抗不是一般强烈,他不耐烦地拉开温悦铎碍事的浴袍,放肆地在胸前开拓,叼住两粒艳粉色的小豆不松口。

    温悦铎痛得皱眉,手绕到后边去拧他的背,丛云皓“唔”地低喘了一声,倏然更猛地压下去,两人的距离更紧密相挨,让原本就错乱的呼吸瞬间被点燃。

    “干什么呢。”丛云皓贴着他的唇轻笑,“还掐人,跟个姑娘似的。”

    温悦铎咬牙切齿,“你他妈是强jian犯。”

    “我需要用强吗?”丛云皓压住了他,朝他的肩膀吹了口气,“你这不是洗干净等我cao了吗?”

    说罢再补了一刀:“这么主动,表现得不错。”

    温悦铎猛地支起身子咬住了丛云皓的手,牙齿用力,直到舔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他狠狠咬着不松口,却发现被咬的人躲都不躲,也没有抽手的意思。他反而愣住了,慢慢松了力道。

    “为什么不继续咬?”丛云皓笑着,看不出意味。他随手一甩,虎口的血珠子崩落在床单上。他反掐住了温悦铎的双手束缚在他头顶:“那就当是我cao你的报酬吧。”

    犬齿顺着身下人单薄的喉结游弋。

    凌乱的散发覆盖在温悦铎额头,跟着鼻息起伏,添了放任的媚姿,看得丛云皓心痒痒,恨不能伸手替他掠好。他却并不屑于做这件事,反而动作更加粗鲁。

    温悦铎双手被押着,喉结,锁骨,胸前被蹂躏得不成样子。他不可置信地颤抖,犬齿撕咬乳首带来的痛觉尖锐而难忍,迟迟折磨着他脆弱的神经。

    “我有什么错?”温悦铎的手指蜷缩起来,缩到一半被另一只手插进来,卡住了。看起来是五指相交,无限暧昧,实际是丛云皓的手劲逐渐增大,握力几乎勒断了那几根脆弱的细指。

    温悦铎因为恐惧而全身紧绷,像是迷失在情欲这种囚笼中的珍禽,翅膀被丛云皓彻底折断,被迫穿上囚衣,永远洗不掉这些事带给他的阴影。

    这种变态,诡异,报复般的动作就是zuoai的感受吗?

    丛云皓捉住他的手,唇瓣暂且从他身上离开,“你没错,你唯一的错在于来到世上,作害别人也折磨自己。”

    温悦铎呆呆地思索这句话,丧失了所有反抗的欲望,几根手指趁机侵入他的下体,暴躁的开拓,寻到凸起的敏感点时猛然揉按挤压。他低呼出声,身前的欲望炸得要裂开,顶端却被粗糙的指腹抵住。

    “这么快就出水了,sao不sao?”丛云皓笑了笑,将硕大的凶器对准嫩粉的菊xue猛然挺进,全根没入。

    一种近于邪恶的兴奋推着他伸进如蚌壳柔软的rou里,他要折磨那粒珍珠。蚌壳的rou太柔软了。可是,越是想着它的疼痛,丛云皓便越是不由得兴奋。

    温悦铎战栗着,快感顺着鼠蹊部扩散到四肢,身前越发胀痛的厉害,却迟迟得不到发泄。

    丛云皓疾风骤雨般朝敏感点刺戳,室内粘稠的水声不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他却渴望去品味,这种气息越强烈,意味着身下人越崩溃。

    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让......让我射吧。”温悦铎外面被冷汗浸湿,体腔内却被磨得火热,柱身胀痛得发紫,很快变成了痛痒难辨的折磨。

    “想射?”丛云皓俯身道。

    “嗯。”温悦铎眼睛失去焦距,木然地应答。

    “承认你是婊子。”

    “承认你有罪。”

    丛云皓加重每句话最后一个字的音节,身体抽离出去,让温悦铎即将登顶的快感无处释放,如同脱离了水的游鱼。

    温悦铎沉默半晌,眼睫轻动,“我是婊子,我有罪。”

    “真乖。”丛云皓拍了拍他的脸,掰开他的大腿根狠狠插了进去,与此同时仁慈地松开了挂在高空的人。

    濒临极致的快感终于释放出来,仿若崩裂的沙石和巨浪,身体的所有力气瞬间抽离,坍塌。

    温悦铎歪倒头,闭上了眼睛。

    室内陷入持久的静谧。

    温悦铎躺着的样子总是漂亮又乖巧,柔黑的头发下露出温润细白的脖颈和肩线,连呼吸都感觉不到。这种睡相甚至缺少活气,像死水中的银白雕像。

    丛云皓看着昏睡在旁边的人,并没有达到想象中的痛快。相反,他甚至厌恶这种隐秘又甜腥的感觉。

    他忍不住滑过温悦铎凸起的蝴蝶骨,质感像微凉的绸缎,让人心猿意马。

    “为什么是你......”

    “你为什么要害我姐。”

    丛云皓喃喃,第一次对自己产生怀疑。

    他姐还在医院躺着,生死未卜,他却在和凶手共度春宵。

    外边的汽车灯偶尔晃过窗户,在黑咕隆咚的夜色下猛摁喇叭,让人心烦意乱。

    丛云皓叹了口气,他就是忍不住,他怕是得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