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重口有雷!!!!经期doi!!浴血奋战!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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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洪涛赤裸着下身跪趴在床上,整张脸都伏在了枕间,浓眉狠狠拧起,眼里迸射出凶恶的光来,他将牙齿咬的咯咯响,那狠戾的模样仿佛能够撕碎所有进犯自己的人,但事实上,他却对身后让自己极度憎恶的奚子铭无能为力。 反观奚子铭,他正肆意地捏开俞洪涛丰软的臀rou,用手指将对方私处两瓣肥鼓鼓馒头似的大yinchun向两边扒开,露出里面玫红色的小rou唇。奚子铭凑近了用舌头在上边细细一舔,这儿便轻易地张开了口,让下面那水光潋滟的rou孔一览无遗。 他滑溜溜的舌尖精准地戳进那rou孔里,模仿性交的动作向里插挤着,而后不顾俞洪涛的抗拒,用力按住对方的双臀,试图将整片软舌捅进去,奚子铭的舌头较常人的细长,于是当下舌头一伸立刻插进去许多,甚至能感受到俞洪涛紧致xue道里rou壁的缩挤。 奚子铭的脸埋在李允涛的臀间被遮了个严实,只看得见他不断顶动的白皙下巴。俞洪涛即使再怎么厌恶对方,也禁不住奚子铭卖力的一番舔弄,他攥住床单,腿根绷得紧紧的,那没怎么受过温柔对待的嫩xue被湿柔的舌头顶的汁水四溢,痉挛连连,不知廉耻的逐渐酥麻,甚至叫人舔的自己敞开了,xue口呼吸似的翕合着,yin荡的要命。 而这比被奚子铭强jian更令俞洪涛崩溃——他无法接受自己被这个变态弄得有了感觉。 私处像是失禁了一般满是水意,那热流甚至逐渐流淌至俞洪涛的腘窝处,而奚子铭竟因此舔的更起劲,他直接张口含住俞洪涛的整个阴部,吮着那儿的rou孔将外淌的yin汁全数咽下。 俞洪涛将脸埋在枕头中,耳根红的几欲滴血,他一下一下沉重地喘息着,胸口随之不断起伏。奚子铭舔的用力时,他便浑身猛地绷紧,攥紧拳头抑住喉间闷响的呻吟,额前的碎发都因他的忍耐汗湿了。 奚子铭痴迷地吸吮着俞洪涛的rouxue,似乎那里有玉露琼浆般的美味,他一边舔,一边拉开了自己的内裤,将兴奋到腺液晕湿布料的粗壮rou茎掏出,用俞洪涛yin靡的xue口当配料,开始自渎起来。 然而奚子铭越兴奋,舌头就舔的越用力,几次都使得俞洪涛难以忍受的抬腰,却又被他强行按下。 “你他妈的够了!”俞洪涛忍无可忍,撑起身子抬腿想要踹向奚子铭,然而锁链的桎梏让他没法使上力气,只是滑趴在了床上。 他恶狠狠地瞪向还在舔唇回味的奚子铭,伸手寻摸着一切有攻击性的东西,但床上可拿的唯有一个软绵绵的枕头,俞洪涛抓着就冲奚子铭用力砸过去,但即使砸中了,也轻飘飘地毫无伤害可言,就像俞洪涛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 “你的水好甜,怎么都喝不够。”奚子铭像是看不听话的猫咪伸爪一般看着暴怒的俞洪涛,而后伸手去摸后者湿淋淋的腿根,“以后我渴了,就到你小逼那里解解渴……” “cao你妈的死变态,渴了怎么不去喝自己的尿?”俞洪涛又想去踹奚子铭,却被对方拽着链子向后拖扯,他身下的褥单也因之翻出,变得皱巴巴。 “如果是你的,要我喝多少都可以。”奚子铭按着俞洪涛的后腰,起身跨上,然后握着肿胀的yinjing从俞洪涛的臀缝里挤了进去,寻着那湿热的泉眼。 在奚子铭的性器捅进自己的rouxue中时,俞洪涛屈辱地闭起了眼,起初他还会挣扎谩骂,可后来也就沉默着忍受,不再白费气力与神经病一般的奚子铭抗衡。 奚子铭俯在俞洪涛身上用力地耸动着,赤红的yinjing在对方娇嫩的xue里进进出出,带出一连串的黏腻水声。他低头亲上了俞洪涛的后颈,像猫科动物交配那样咬住那里的皮rou,将身下的雌性全然侵占。 他动着动着,忽然觉得两人相接处一阵滑腻,以为是俞洪涛动情的流了许多yin水出来,面上便欣喜地变得绯红一片,“怎么这么多水啊?好湿好滑……” 俞洪涛皱着眉头不愿搭理他,但奚子铭兴奋极了,伸手就往对方的私处摸去,“你看看,满手都是……” 然而奚子铭收回的指尖上却是混了黏液的血色,两人的表情同时变得惊愕,奚子铭忙起身抽离了yinjing,发现上面沾了许多鲜血,guitou还与俞洪涛的xue口拉出几道血丝,滴落在床单上开出一朵朵红艳艳的花来。 俞洪涛的rou孔此时微微一动,又缓缓流出一小股血液来,红的刺眼。 “这是……”奚子铭看出血是从俞洪涛xue里流出的,还以为是自己cao的太粗鲁弄伤了他,但再一细想又觉得不合理,随即猜出了这是什么。 “月经?你也有?” “我——”俞洪涛怔愣地望着腿间,听到“月经”两字,忽地想起自己还长着女性的生殖器官,再接着,又想到了那天厕所里,姜山哭着看向自己时那无措的表情。 俞洪涛慌乱的心顿时平稳下来,他还有姜山——他是姜山的依靠,怎么可以有胆怯的时候。 “怎么,你有意见?”俞洪涛冷冷地望着奚子铭,“给老子找点垫的东西,我可不想弄得一屁股血。” 奚子铭却是毫无动作,他盯着俞洪涛被血浸红的私处喃喃细语:”……弄脏床单不要紧,晚点换新的。” “我cao你妈的,你……” “你是第一次来月经啊。”奚子铭一语中的,他动身把不情愿的俞洪涛抱坐起来,从后面揽着对方的腰,垂眼盯着他大开的腿间,靠在俞洪涛耳边用极其甜腻的声音说道:“来了月经,就能怀宝宝了,对不对?” “滚!!生你大爷!”俞洪涛要挣开奚子铭环抱住他腰间的手臂,他似乎猜出对方想干什么,身上不由得涌出一股寒意,“松开!松手! “你流的这些血,都是为怀我的宝宝做准备,我们别浪费了……不能浪费……” 奚子铭说完便摸向了俞洪涛的xue口,那里暂不淌经血了,而先前流出来的粘在臀底,已变得格外黏稠。 “你……你……”俞洪涛在感到奚子铭将滚热的硬物抵在自己阴部时,惊得声音都变了调,“你给我滚开!!滚——呃!” 奚子铭一个挺身,便把roubang顶进那才涌着鲜血的rou孔里去,xue道里又湿又热,滑腻极了,不同于先前yin水的浸润,经血使rou壁异常黏热,吸附的力度也大了许多,将rou茎绞的严丝缝合,十分舒畅,奚子铭不由得喟叹了一声,将下身又向俞洪涛的臀间贴近了些。 “呼……你要怀宝宝了……”奚子铭抽动起了yinjing,腰胯向上一耸一耸地抽插着俞洪涛的嫩xue,他每动一下,就有湿热的经血被挤的从roudong里流出,直淌到他的睾丸上去。 “你他妈恶不恶心!!我cao你大爷的!!死变态!”俞洪涛被顶的颠晃不停,声音也断断续续的不甚清晰,但他不管不顾地吼骂着,将脚上的锁链挣的噼啪直响,表情凶恶的如同恨不得杀了他似的怒不可遏。 俞洪涛对于奚子铭的变态行为无法接受,但他这个时期格外敏感的xiaoxue却不能控制地又软又麻,他双眼通红,方才的一通吼骂后换来的却是奚子铭更野蛮的捣弄,这使得他几乎要用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才不会让那可耻的呻吟泄出。 而奚子铭则坐抱着俞洪涛,一边舔着他的脸,一边不断地挺腰jian弄着他的小嫩逼,从摩擦中享受性交所带来的极乐。 两人结合处被yin水跟血液粘的越发湿黏,又在打磨下变得更加浓稠,于是血腥气逐渐飘散开来,那是一种奇异的、闻所未闻的味道,奚子铭一想到这是从俞洪涛嫩的出汁的小逼里传出的气味儿,就跟吃了春药似的,性器越发激动昂扬。 “唔………好爽……“奚子铭为xue道里软腻的感触着了迷,他不管俞洪涛正高度敏感的身子,开始大幅度地顶弄起来。 “………你他妈…慢点!……”俞洪涛受不得这样野蛮的抽插,可奚子铭不但不放慢速度,还将他压的趴倒在床上,开始后入式疯狂地拱动起来。 大股大股的体液混着经血流了两人满腿,奚子铭在抽送间偶尔露出的yinjing根部,都是带了血色的,更不用说他们相贴的睾丸和臀部,全都染上了红意。 奚子铭压着俞洪涛打桩似地耸动着下体,喘的又急又重,一阵高潮前夕的酥爽快感蓦地通遍全身,他发狠地抽动着自己的jiba,根部堵着俞洪涛的逼口打磨,搅出更多的血来。 他边拱着俞洪涛的臀部边呻吟似地说道:“……我要射了…唔………射到你的zigong里,让你怀宝宝……” 奚子铭说完猛地一个挺身,yinjing顶的极其深入,肿胀的guitou瞬间冲破防线顶进了俞洪涛软嫩的宫口,淌着四周温热的血喷出一股股浓精来。 “你真他妈像畜生……”俞洪涛筋疲力尽地瘫在床上,而奚子铭还如交配的动物一样贴在他身上,满脸痴态,半软的jiba塞在俞洪涛湿热的xue道中不肯出来。 俞洪涛则毫无快感可言,他只觉得臀间像尿了床一样湿腻难忍,恶心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