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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饥渴sao货勾引皇上反被cao肿花心哭着求饶

    今日天气不错,夏日的烈阳有所收敛,风也不骄不躁,四处可闻鸟啼,可见蝶舞,仔细观察还能看见在淡金色暖阳中缓缓飘荡的尘埃。

    修下了早朝,坐在龙辇上一手撑着下巴半垂着眼帘,嘴角轻轻向上扬起,虽是惯用的官方表情,但身旁的内侍却感觉出了修此时的愉悦。

    今日早朝上得知边关战事已获全胜,派去增援的大将军正在赶回来的路上,摄政王也少见的没有给修下套,除却民间水患尚在处理之外,可以说今天得到的尽是好消息,就算修从小被教导情绪不要外露,此时也忍不住内心的轻松愉悦,周身散发出一股平易近人的亲切气息来。

    到底还是太年轻,容易让人钻了空子,身旁跟着的内侍眼见修心情不错,便大着胆子提议道:“陛下,今日天气晴朗,处处鸟鸣,下午也并无特别行程,要不要去储秀宫转转?陛下平日里赏惯了御花园里的姹紫嫣红,不如改去储秀宫赏赏那争奇斗艳的佳丽们,奴才认为,这也不失为一大雅兴啊。”

    修听得这话,瞟了一眼身边脸上嘿嘿笑得极其猥琐,仿佛即将要去临幸佳丽的是他一样的内侍,内心暗暗翻了个白眼,心道你个狗奴才打的什么算盘朕还不知道。但嘴上却淡淡地回答道:“嗯,说起来若孀那日昏倒之后朕就没去看过他,想来是有点不近人情了,今日就启程储秀宫罢。”

    内侍得令,答应了一声,便哑着个公鸭嗓子指挥着抬轿的往储秀宫方向走去。

    此刻若孀在厢房里坐得好好的,莫名打了个喷嚏,抬头便看见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道白影袅袅走进来,冲他盈盈笑了一下。

    若孀瞅了那人半晌,一拍脑袋才想起来,艾玛这不那谁……那…那谁吗?

    …………谁啊?

    那人看着若孀懵逼的样子,也不甚介意,自己就坐了下来,开始自我介绍道:“我叫白桃,那日同你一起选秀的佳丽。”

    若孀恍然大悟:“哦记得,原来你也被选上了哈。”

    “……”,白桃嘴角微不可见地抽搐了几下,心道摄政王怎么给选了这么一个白痴过来,但嘴上仍客套道:“听闻若孀前几日昏倒,白桃甚是担心,至此便来看看若孀状态如何。”

    若孀一听就乐了,心道老子昏倒都过去多久了你丫的现在才过来看,也不找个好点的理由。

    这时,随着外面一声嘹亮的:“皇上驾到~”,满脸虚伪笑容的皇帝推门而入,一开口就是:“若孀啊,那啥你前几日不是昏倒了吗?朕挺担心的就过来看看你。”

    ………………

    行吧。

    若孀跪在地上暗暗翻着白眼。

    对刚才发生的事一无所知的皇帝叫了平身以后就自顾自地坐下,环顾了一下四周惊奇道:“白桃怎么也在啊?看来你俩感情挺好啊?”

    还没等若孀回答,白桃就抢先一步道:“回皇上,臣下是担心若孀的身体,所以今日得闲就出来看看,哪曾想打扰了皇上与若孀相处,臣下罪该万死。”

    “无妨。”,修摆摆手官方式回答道:“既来了便一起坐坐吧,不过白桃说今日方得闲,想来是一直都在忙咯?”

    白桃笑着点点头道:“臣下近来一直在研究棋道,不知能否有幸与皇上对弈。”

    修听罢,嘴角勾出一丝弧度,心道有趣,观一个人的棋风可看出此人平日性格与品行,白桃此番提出对弈,绝不是一时兴起而已,且不论他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对弈不止是他观察自己,也是自己试探他的好时机,此局如果自己不接,岂不是显得太过懦弱与无趣了。

    “白桃能有如此雅兴,朕心甚慰。”,修一拂袖,一扬手,一挑眉,高声下令:“来人,拿棋盘来。”

    若孀:????行呗,没事我先下了哈。

    一局围棋用时甚久,直到日头夕下,飞鸟归林,棋盘上布满橙黄色的光影,修与白桃也不过才下了两局而已。

    修转过头看着窗外渐浓的暮色,动了动被坐麻的双腿,对面的白桃何等机灵,立马起身跪在修面前,以双手轻轻揉搓着修的双腿笑道:“臣下该死,一时酣战,竟疏忽了陛下龙体。”

    修索性伸直双腿任白桃按摩揉搓,揉了揉太阳xue道:“朕也没想到白桃棋艺如此精湛,一时之间竟忘了时辰,占用了若孀房间这么久。”

    白桃听得这话,连忙接道:“是臣下疏忽了,一想到能跟皇上对弈,便不管不顾起来,竟忘了这里是若孀的房间,眼下日头也下去了,皇上要不移步臣下那里用晚膳,不打扰若孀休息了。”

    修看着跪在自己脚下一脸柔顺的白桃,自然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方才对弈中,虽然白桃处处放水隐藏实力,但两局下来,他的性格还是可以窥见一二,擅长隐忍布局,防守多过进攻,但由于太过谨慎,反而容易错判最佳进攻时机。总体来说,是一个虽然有着一些小心思,但威胁性不大的人。

    想起这几天晚上被朱阙抓去上政治课的惨痛回忆,修决定遂了白桃的意思,让自己也放松一下,于是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白桃得了允许,欣喜地站起来,带着愉悦的心情同修一道招呼下人备晚膳去了。

    若孀默默地看着这对在占用了自己一下午的房间之后卿卿我我地走远,在心里暗暗盘算着要不以后白天都跑去跟青云玩算了,省得老被当成工具人……

    在白桃的厢房内,烛火摇曳,内侍立在一旁伺候着夹菜,白桃端着酒壶给修斟酒,时不时说些宫外的趣事,逗得修心情好不愉悦。

    没了朱阙在一旁监督,修不知不觉便喝多了,微醺之间瞧见身旁伺候的白桃在橙黄烛火的映衬下,眼角眉梢皆是淡淡的薄红,借着三分酒意,修旁若无人地捏起白桃的下巴调笑道:“白桃未曾饮酒,为何却也面露醉意?”

    内侍觉出屋里气氛变化,非常有眼色的让下人上来把菜撤走了,随后行礼退出关门,使屋内只剩俩人。

    白桃微微低垂了眼帘,乖顺地任由修捏着下巴答道:“许是屋里灯火暗了些,皇上看错了。”

    修凑得越来越近,嘴里的酒气喷在白桃脸上,“是么,那朕凑近些,嗯?怎么白桃的脸反而愈发红了呢?”

    白桃看着眼前逐渐放大的俊脸,他当然不能回答是因为天黑了老子体内的媚药发作了想要你jiba捅进来,只能顺从地闭上眼睛,迎接修啄在他唇上的轻吻。

    修一手按住白桃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一手放在白桃的臀部揉搓着,时不时探入臀缝轻轻挑拨那朵隐藏在布料后面的蜜花,很快便感觉指尖隐隐有些湿润,怀中的人也因为他的手指而轻颤不已,从口中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

    唇齿相交了好一会,修才终于放开按着白桃脑袋的手,看着眼前因为缺氧而气息不稳双颊通红的人,笑着倚在椅背上,打开双腿,下巴扬了扬道:“来,先过来伺候朕。”

    白桃心领神会,柔顺地跪在修双腿之间,小心翼翼地打开修的裤子,刚一拨开修的里裤,那根雄伟的凶器便迫不及待地弹出来,“啪”地一声打在白桃的脸上。

    白桃轻轻握住这根尺寸可观的凶器,看着上面暴起的青筋跟那硕大的guitou,花xue内便一下子躁动起来,这么粗大的东西要是捅到里面去,一定会狠狠顶在那最瘙痒的花心上,饥渴了这么久的花心被这像李子一样大的guitou反复抽插研磨的话,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啊……一定会潮喷抽搐到停不下来的……

    白桃并紧双腿磨了磨在刚才的揉搓下已经开始发痒流水的花xue,张开嘴,伸出舌头开始舔舐面前的庞然大物,细心地从最敏感的guitou边缘开始舔起,舌头灵巧地绕guitou一圈,充分湿润以后再用嘴唇含住侧面开始吮吸,同时舌头一下下扫过那凹进去的guitou下方,满意地听到修的低喘,笑了一下,张大嘴巴把整个guitou都包裹进去,舌头调皮地往顶端那个不断渗出前列腺液的小孔里钻,味蕾不出所料地尝到了咸腥的味道,可这味道无疑更刺激了白桃,花xue里的瘙痒越来越严重,流出的yin水打湿了里裤,现在正湿哒哒地贴在屁股上,好不难受。

    但修没发话他也不敢停下嘴上的动作,只得小心地收起牙齿,努力地把那硕大的guitou使劲往里吞,可这根凶器实在太大了,白桃才吞到一小半就已经占满了整个口腔,把那红嫩的嘴唇撑到最大,连那俊俏的脸都已经撑至变形。

    “唔……”,修却不管这许多,只是舒服地叹了口气,把手搭在白桃的后脑勺往下用力按了一下,直将yinjing捅入那人喉咙深处。

    白桃被捅得眼泪都出来了,喉咙里一直在生理性地干呕,却不敢有丝毫地挣扎,只得努力吞咽着,用喉部的蠕动来按摩guitou顶端。

    修捅得舒爽,索性抓着白桃那精心打理过的头发,一上一下地配合着自己腰部的挺动cao着白桃的喉咙,还恶趣味地踩上白桃裆部撑起的小帐篷,用鞋尖轻轻碾压,引得白桃不断颤抖着发出支离破碎的模糊呻吟。

    好大,真的太大了……被抓着头强制性深喉的白桃感受着嘴里那根巨物可怕的压迫感,花xue里面愈发躁动起来,好想被捅进去,想被钉在这根凶器上狠狠贯穿花心,想坐在这上面不断用这像李子那么大的guitou研磨最痒的那点,一定会爽到不断喷水高潮的……

    许是察觉到了白桃的渴望,修又插了几下就把白桃的头扯开了,懒洋洋地倚在椅背上指指那根一柱擎天的凶器道:“衣服脱了,自己坐上来。”

    白桃得令,答应了一声,便站起身来将外袍与里衣褪下,露出刚才被修踩得通红的yinjing跟已经挺立起来的嫣红rutou,双腿之间还不断流出粘稠透明的液体,把大腿根部弄得一片泥泞。

    修见状不由得嗤笑道:“光含着朕的龙根就已经变成这样了么?还真是有够yin荡的身子呢。”

    白桃被说得脸上一热,低下头不答话,兀自搭上椅子把手,曲起膝盖跪在椅子上面,将那兴奋得微微颤抖的花xue对准了那青筋暴涨的巨棒,用手扶着缓缓坐了下去。

    被炽热的roubang撑开xue口破开甬道的感觉刺激得白桃扬起头张着嘴轻声呻吟着,不同于以往的空虚,饥渴终于被充实地一寸寸填满的感觉让他舒服得不断喟叹,花xue也雀跃着紧缠着roubang不放,媚rou簇拥着把那根巨物紧紧裹住不断蠕动,好似要把整根yinjing都吞吃了一般。

    “啊啊!”,白桃才坐到小半突然就浑身触电般地抖了下,体内的yinjing到达了前列腺附近,上翘的guitou精准无比地刮擦着那块仅隔着一层xuerou的腺体,瞬间一股奇妙的感觉顺着那一点蔓延到了整个腰部,几乎要让他撑不住身体。

    “怎么了?才进去不到一半而已。”,修一手撑着头一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白桃胸前挺立的茱萸,玩味地看着白桃命令道:“继续,不要让朕催。”

    “呜……”,白桃只得忍住那股从未体验过的奇异快感,哆哆嗦嗦地抖着腰继续往下沉,前面的yinjing也滴滴答答地流着yin水,沾湿了修的龙袍。

    “噢……”,突然间,白桃感到花xue内一阵酸胀,似顶到了什么地方,再往下沉的话便感觉花xue最深处满满胀胀的,腰肢酸软难耐,似已经顶到花xue尽头了。

    “啊……陛下,顶…顶到了……”

    “这还有一小半没进去呢。”,修看着白桃的窘态促狭地笑了,“没办法,朕帮你一下吧。”,说着双手钳住白桃那锻炼得恰到好处的腰,用力往上一挺,直直捅到了敏感的花心最深处。

    这一下直捅得白桃双眼翻白,猛地仰起头无声地颤抖,饥渴瘙痒了许久的花心一下子被这么用力的捅到,爽得白桃连叫都叫不出来,身前的yinjing一抖一抖地射出一股股透明液体,竟是被直接捅到高潮了。

    “唔……这才进去白桃就射了,往下可怎么伺候朕呢。”,修也被高潮中的花xue绞得舒爽万分,拍了拍白桃那形状姣好的翘臀打趣道。

    此时的白桃早被铺天盖地的快感冲得不知身在何处,连能否听到修的问话都成问题,更别提回答了,只是坐在那根巨物上不停地抽搐射精,张大着嘴发出咿咿呀呀地呻吟。

    “唉……看来还是得朕自己动。”,修见状摇了摇头,双手钳住白桃的腰就开始了一轮猛攻,每次动的时候yinjing根本一点没拔出来,只是不断向上挺腰顶弄,guitou一下下地狠凿在脆弱的花心上,逼得怀中的人疯了一般地摇头哭叫。

    “啊啊啊啊!!噢噢……等…臣下…臣下还在射啊……不要…呜不要……肚子要被顶破了…啊啊……要被顶破了……慢…慢点……”

    “呃啊啊……花心…花心又被顶到了……啊哈…啊啊…好酸……被陛下顶得好胀…被干出水了……啊啊啊……”

    “saoxue…啊……要被干坏了……噢噢噢……被cao得好爽……花心每次…呜…都被顶到……saoxue被撑得好大好胀……陛下cao得臣下好舒服……啊啊……”

    修看着坐在自己身上yin叫发浪爽得不知道东南西北的白桃,狠狠掐了一下他胸前的rutou道:“爽成这样,都不知道是你在伺候朕还是朕在伺候你!”

    白桃本来rutou也极痒,被这样一掐弄是痛中带爽,嘴上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

    “啊啊!奶头…奶头也好爽……被陛下掐得好爽啊……啊啊啊…多玩玩臣下的奶头……另一边也好痒啊……”

    修听到这话,便用双手狠狠拉扯着白桃胸前的两颗嫣红的茱萸,一直扯到两颗rutou红肿变形后方才放手,埋首上去吸咬舔弄,同时下身也没有停歇,一下比一下狠地顶弄着花xue,直cao得白桃yin声浪语不断。

    “噢,噢,噢……噢嘶……奶头被吸了…啊啊……被吸得好爽……唔唔……陛下好厉害……”

    “啊,啊……花心一直被这样顶的话……又要…呜…又要去了……又要喷出来了……啊啊啊……”

    “啊,啊,噢,陛下cao得好猛……啊啊……saoxue要被cao烂了……啊啊啊……要被陛下插喷了……噢噢噢……”

    “唔……”,修一边埋首在白桃的胸前啧啧吮吸,一边埋怨道:“喷出来还脏了朕的龙袍,你这sao货,到底是在伺候朕还是只顾自己爽?”

    “咿,啊啊……没…没有……啊哈……是陛下太厉害了……把…把臣下腿都给cao软了……噢…所以…所以伺候不了陛下……”

    “陛下这根……呜…太大了……每次…噢噢……都会顶到花心…臣下…臣下快不行了……啊啊啊……又要喷了…又要被陛下插喷了……”

    “啊啊啊!噢噢噢……喷了…啊哈……喷出来了……被陛下干到喷出来了……啊啊啊……怎么…怎么还在cao啊……受不了了……噢,噢,噢别顶…别顶了啊……臣下受不了了……不行了……啊啊啊……”

    白桃被钉在这根巨物上动弹不得,直被插得浑身痉挛地yin水乱喷,从被干得外翻出来的花xue里溅出一股股透明粘稠的液体,但修并没有因为二次高潮而放过他,还在不断地挺腰cao干着,引得白桃浑身颤抖连连求饶,连口水都来不及吞咽从嘴角流出,一张白嫩的俊脸此时被干得狼狈不堪。

    “爽完了就想跑,哪有这么好的事。”,修哪里会听白桃的求饶,作为一国之君,床下也就算了,在床上他可一向是为所欲为,不管床伴死活。

    “咿呀呀!噢……不要了…啊啊啊…不要了啊……要被cao死了……陛下饶了臣下…啊啊饶了臣下……”

    刚刚高潮过的花xue极其敏感,哪里经得起这般凶猛的cao干,快感过多就成了折磨,此时的白桃感觉自己花xue里简直被cao得火辣辣的像要烧起来一样,只能不住地哭叫求饶,但也不过是徒劳无功罢了。

    “咿啊!别…别顶了……啊啊啊…陛下饶命啊…呜呜呜饶命啊…saoxue要被cao烂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陛下饶了臣下啊!要被陛下干死了……噢噢…救命…救命啊……”

    白桃被cao得翻着白眼胡言乱语,什么救命饶命都说出来了,浑身痉挛着不断高潮,花xue已经被cao麻了,花心也被干肿了,再cao下去说不定真会死的。

    然而修却并不管这许多,只管埋头狠cao:“要死了?还早着呢,敢勾引朕就要负起责任,你这saoxue…唔……实在舒服,朕还不想这么早出来,你且受着吧。”

    白桃听得这话,几乎要哭死过去,要说媚药跟被cao哪一个难受,他这个时候绝对选后者,上面的人让他勾引小皇帝的时候,可没说会被这样cao啊……

    夜还漫长,白桃的磨难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