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宗(caoxue/玩弄rutou)

    众人震惊时,喉舌被控制,说自己认魔尊为主

    “被自己玩弄得shuangma,yin荡的小sao货?”

    霍德尔看着维诺自己将自己捅到高潮,他从石椅上站起,将维诺横抱起来。

    “……分明是你用妖术cao控我的身体做这种下流的事,现在竟反过来污蔑我!” 维诺躺在霍德尔怀里,羞恼地反驳。

    “那你可太高看这个契约了,本尊与你签订的傀儡契仅仅是逐步交出你身体的控制权罢了。至于你的感官,你有没有爽到,那可完全是你自己身体真实的反应。”霍德尔一点点破坏着维诺自我安慰的妄想,他接着说:“况且契约现在还没有侵蚀到你全身,本尊能cao控的也仅仅只是你的左手而已。谁知道你竟这么sao浪,随便捅几下就爽到泄身了呢?”

    “你!”

    霍德尔不给维诺过多辩解的机会,他直接将怀中的小鼎炉按在了石椅上。

    维诺刚刚才被自己的手指玩弄到兴奋,此刻下身赤裸,大腿上零零点点都是他自己高潮时泄出的浊液。

    霍德尔用手刮了刮,将那些粘稠的浊液蹭在了湿润的洞口就当是润滑过了,之后就直接掏出了自己坚硬无比的阳具,直接就捅了进去!

    “嘶——啊!” 维诺窄小的后xue被粗壮的roubang从内部撑开。纵使他作为一名剑修,平日里多多少少也习惯了受伤,这种仿佛将他从体内劈成两半的痛感还是让他痛呼出声。

    “嗯…你这个…该死的魔修…竟用…啊……如此肮脏的手段……”

    “哪里肮脏了?我看小少主你可是很享受呢?你看,你这里又硬起来了。”

    霍德尔将维诺的双腿抵在他的胸前,一边将阳具捅进xue口来来回回抽插着,一边用手撸动维诺颤颤巍巍硬起来的小roubang。

    随着时间的推移,密室之中骂声逐渐变低,到了最后,只剩下了两人粗粗的喘息声和令人面红耳赤的rou体碰撞声经久不息。

    维诺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那魔头做到昏过去的。

    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衣着完好,躺在一片荒原之中。

    他稍微动了动身体起身,才发现自己浑身酸痛无比,后xue更是仿佛还含着什么东西一般。

    身体的感觉带着他的意识逐渐回笼,他这才确定自己在那密室里发生的一切并不是幻觉。他竟真的遭了魔人jian污,还被签订了契约,交出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成为了对方的鼎炉。

    维诺想到这,赶紧伸出自己的左手,张握几次检查了一下,却并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对。

    对那个阴邪契约毫无头绪的维诺决定等回了宗门之后让宗内的长老帮忙看看,是否有解决之法。

    发生了这种事后,维诺已经失去了再探索这个古魔秘境的心情,他准备收拾一下就直接离开这里。

    可刚走没两步,他就觉得身后有些不对:他觉得自己那有些红肿胀痛的后xue被什么东西堵得十分难受。

    维诺心下一沉,四处张望了下,确定周围没人后,他褪下了裤子,往身后一摸。

    原来刚醒来的感觉并不是错觉,他本以为是后xue被扩张还未恢复才一直有撑开的感觉。可他这一摸,里面分明被塞了个什么东西!

    维诺蹲下身想伸入手指将它抠出来,可那东西塞得极深,不仅没弄出来,反而还往里更顶进去了几分。

    无奈之下,维诺只好想象出恭的时候,活动后xue的括约肌,一点点将里面塞的东西往外拉。

    修真人士自从筑基起就已经辟谷,身体早就脱离了五谷轮回,维诺记忆里上次排泄时他还仅仅是个总角小童。

    他颇为不熟练地推挤着后xue,内心颇为羞耻。暗暗想着绝对要将那魔头斩于剑下!

    那东西是个长条柱状的物体,表面并不平整,有凸起也有凹槽,维诺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总算让它冒了个头。

    他用手指捏住那东西的头,猛地用力将它抽了出来!

    “嗯啊……”维诺发出一阵舒服的喟叹,将东西彻底拿出来后,他竟觉得体内有一些微妙的空虚之感。

    他赶紧甩了甩脑袋,将那点想法当成错觉抛在脑后。

    他握着从体内抽出的东西,拿过来打量了起来。

    那是一个无比精致的剑柄,刚刚他感觉到的凸凸凹凹的部分原来是剑的握把。维诺对这个剑柄有种从内而外熟悉又亲近的感觉。

    他将灵力注入了剑柄中,瞬间,一阵耀眼的灵光从中延伸出来! 光华流转,一枚华丽又灵动的银色剑身浮现出来。维诺瞪大了眼,直直地盯着手中的灵剑。

    只见剑身上撰写了三个大字:“玄天剑”!

    离开古魔秘境时,维诺仍有些浑浑噩噩,他依旧没想通那魔头为什么要将玄天剑交给自己。

    但这并不妨碍玄天派的长老们兴高采烈地迎回了宗门至宝。

    看着自家掌门父亲爱惜地轻抚着玄天剑,一双大手在剑身剑柄处来来回回地擦拭着。维诺满脑子都是他将剑柄从体内排出的画面,更觉得羞耻到无以复加!

    宗派长老们本想将玄天剑宝贝地保管在剑阁中,却发现那灵剑已然认了维诺为主,不愿被束之高阁。

    既然玄天剑已经认了主,长老们便歇了心思,转而宴请宾客,告知各大门派他们的至宝已从秘境中寻回,想着门派能凭此一飞冲天,复兴往日的地位与荣光。

    维诺谢绝了师兄喝酒庆祝的邀约,心事重重地回了房间。他刚刚感觉到体内的契约有些变化,就在刚刚,好像又有某处部位被侵蚀了。

    在被魔头夺取控制权之前,维诺也不确定自己究竟什么部位被制成了傀儡。只是这种事情逐渐脱离掌控的感觉让他心下隐隐的有些不安。

    当晚,维诺的左手不出意外地开始在身上作乱起来。

    他躺在床上,一只手掀开上衣,来回揉拧着身前凸起的两粒rutou。

    熟悉又陌生的酥麻触感在胸前弥漫开。维诺被自己的手照顾的有些舒服,眯着眼感受着胸前的麻痒,忍不住地哼唧出声。

    一只手一次只能照顾到一边rutou,左手来回揉搓着一边,另一边则可怜地被冷落着,孤零零地挺在空气中。

    维诺被不平衡的渴求折磨的有些难过,他犹豫了一下。最后闭上了眼,抬起并未没cao控的右手,有些生疏地学着左手的姿势揉起了另一侧。

    左手一顿,弯曲了手掌扣弄了一下掌心,仿佛是那魔头在背后嘲笑他的sao浪。

    也许有鼎炉契约的原因在,维诺觉得他的身体敏感得不行,就连从未被关注过的rutou竟也这么容易唤醒体内的欲望!

    好在今晚霍德尔并不打算多么为难他,维诺达到了一次高潮后就感觉自己取回了左手的控制权。

    他简单地清理了一下身上的浊液,有些迷茫地躺回床上,对自己逐渐变成一个魔尊的傀儡的事实产生了深深的无力与挫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