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拔牙(木马 放置 咬hhh 屈辱)
山道上行军队伍缓慢前行着,在一队马车的最后,有一辆简陋至极的马车,像是几块木板临时拼凑出来的一样。马车也没封顶,只要稍站高些就能看见里面有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 在站高些,就能看见那人立在马车的中央,只披了一件形同与无的薄纱,现下薄纱已经被汗水浸透了,紧紧贴在那人的身上,隐隐勾出肌rou的轮廓。 马车里的人是历王此战的俘虏——蛮国的少将军蛮铭。此人桀骜不驯,一路上屡屡冒犯历王,眼下又是惹了历王不快,正被关起来受罚呢。 蛮铭的双手被缚在身后,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剑眉星目。麦色的皮肤上有不少新伤旧痕。但此刻他嘴角紧绷,仿佛在强忍这什么。 再往下看,才看到蛮铭跨坐在一个木雕的矮马上,他的双脚和大腿绑在了一起,只能堪堪用膝盖触及木板,这样本应是立不住的,但这木马还另有机关。 木马的背上嵌了两个儿臂粗棒子,一前一后插进了蛮铭的xue里。为了让棒子不脱落出来,又在蛮铭的腿弯处各绑了一条绳子,与马车的地板链接,把蛮铭向下拉扯,这样那棒子是无论如何都落不出来了。 蛮铭已经被这样绑了3个时辰了。手脚早已失去了知觉,但xuerou的麻痒依然没止住。在被将要被绑在这里的时候,那人为了多点乐子,在他的双xue里抹了一层厚厚麻痒膏。 木棒插进了xue里,也只能止一时之渴,之后任凭xuerou在怎么吮吸也在难止痒。只能靠着马车行路上的颠簸解解痒,之后便又是长久的折磨。现下蛮铭的手脚都失去了知觉,仿佛周身就只剩下了那两只xue似的。 他此时已经不太清醒了,长时间的折磨加上脱水,这足以摧毁一个健壮的成年人了。他的脑子很不清醒了,大约只记得自己不仅出言不逊,还不肯听历朔的话,乖乖的掰开腿,供他取乐。 之后就被搞成了这样。蛮铭苦笑着想到,日后别说是掰开腿了,怕是连合上都难了。 “啊...”马车压过一块石头,颠了一下,蛮铭也被颠了起来,然后又落了下去,重重的压在木马上,棒子也被捅的更深了,捣在了花心上,一股酥麻的快感沿着脊柱直冲脑门。 蛮铭的身子不住的颤抖着,挺直的roubang面前的木板上一篇狼藉,马眼张了张,什么也没射出来,他早就连尿都射空了,之后的每次干高潮都是折磨,roubang充血肿胀着,看着像是要坏掉了。 到了晚上大家都在安营了,马车上的人都下来了,都聚在火堆边上烤火,仿佛都忘了那辆临时拼凑的马车里还有一个活人。 夜晚的凉风一吹,之前的出的热汗立马就变得冰凉无比,贴在肌肤上带走了最后一丝暖意,蛮铭在马车上冻僵了,但他还能隐隐听见外面吃饭的声音。 好饿啊,有冷又饿,蛮铭开始发烧了,他甚至觉得自己可能快要死了,死了或许就能解脱了。 慢慢的周围逐渐安静了下来,除了守夜的人其他人都去休息了。只隐约传来一两声鸟叫虫鸣,刺激一下蛮铭昏聩的神志。他已经被放置了4个时辰了,整个人已经在崩溃的极限了。 终于门口传来了一丝响动,有人拿着钥匙打开了马车锁着的门。那人打开车门之后,先是观察了一下蛮铭的惨象,然后才过去为他松绑。 解开绳索之后,蛮铭的肢体无力的垂在身侧,只能靠在来人身上,才能勉强立住身子。那人解完绳子之后,把住蛮铭的腰,将他从木马上提了起来,xue口离开木棒的瞬间发出来“啵”的一声,蛮铭紧皱着眉头,彻底昏死过去。 等他再度醒来,已经是次日傍晚了。他浑身赤裸,在一床柔软的被褥里醒来,身上的伤都已经被处理过了,xue里的麻痒也止住了,但还有些肿痛,不得已蛮铭只能双腿大涨着,躺在马车上。 不过这辆马车可豪华多了,这是历王的马车。蛮铭裹着被子,撑起腰坐了起来,看见了坐在马车里喝茶的历王。 “醒了?”历王放下茶杯,看着还在打量他的蛮铭,两人对上了视线,蛮铭“嗯”了一声,就赶紧偏过头躲开历王的视线。这个人让他害怕,昨日的事,想起来就让人不寒而栗。 看着蛮铭避开的视线里的恐惧,历朔很满意,这只粗蛮的小野狼终于知道怕了。但他又担心昨日做的太狠,太快磨掉了小野狼的利爪,失去野性的狼和狗也没什么分别,这样就太无趣了。 蛮铭重新躺了回去,他的烧还没完全退下去,此刻脑子还有些昏沉。历王却一把掀开了被子,蛮铭来不及有所动作就被历王拖着脚腕扯了过去。 历王把蛮铭扯过来,把他抱到腿上坐着。蛮铭挺翘的rou臀就隔着一层衣物,坐在历朔的腿根处。历朔的双手游走在蛮铭的腰背处,感受着手下泛着高温的皮肤说, “本王听人说,发着热的人,连xuerou都是热的,cao起来格外舒服!” 说完就用已经硬起来的roubang,顶了一下蛮铭。蛮铭知道历王是个禽兽,但没想到他能禽兽至此,他脸上闪过一丝耻辱,正想要挣扎,就被历王箍着腰在他耳边说,“你昨日待的那辆马车还在呢。” 蛮铭的身子僵住了,还泛着疼的rouxue也在提醒他昨日的事。蛮铭松开了推拒的手,放在身侧不再抵抗,也将眼底浮起的恨意深深的藏起来,任由历朔予取予求。 历朔没有错过蛮铭眼里的挣扎,小野狼没有失去野性,只是学会了收起爪子,将自己伪装成一只无害的小狗。呵,越来越有意思了,那就让他来看看,他能做出几分狗样子来。 历朔将蛮铭往下按,蛮铭顺着他的力道,从厉朔的腿上滑了下去,跪坐在了地上。头也被按在在了厉朔的胯间,蛮铭的头顶传来厉朔冷酷的声音,“好好舔,爷满意了,今天就放过你。” 蛮铭强忍住眼底的屈辱,顺从的埋着头用牙齿分开厉朔胯间的衣物,将厉朔的大家伙露出来。蛮铭用两只手勉强握住,他吃力的撸动了两下。这样虽然也舒服,但却不能让厉朔满意,他手上用力,将蛮铭的头往roubang上按。 想让他用嘴来服侍自己,蛮铭顺从的张开嘴巴,小心的收起牙齿,包裹住guitou。然后亲亲吸了几下,他也是男人,之前也曾有过无数美姬,蛮铭知道怎么让他舒服。 roubang被炽热的口腔包裹着的快感,让厉朔舒服的叹了口气,他松开按着蛮铭的头的手。蛮铭感受到头上的力道松了很多,于是继续往下吞,才吞了不到一半,yinjing头就抵到了喉口,蛮铭难受的干呕了一下。 就稍稍退开了一些,继续用手抚慰没吞进去的那部分,然后又用舌头取悦着嘴里的roubang。用舌头灵活的在yinjing上舔弄,厉朔怒张的马眼分泌出了一些液体,也都被蛮铭舔了下来,吞入腹中,但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也就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就这样,蛮铭都没有要反抗的意思。于是厉朔变本加厉,用穿着靴子的脚踢开蛮铭并跪着的双腿,把他的花xue和yinjing暴露了出来。昨日被捅开了的花xue此时还不堪的肿胀着,但也因为受着刺激,已经泌出来汁液将xue口打湿了。 昨日肿胀的yinjing今天看着好了许多,也不知廉耻的半硬着。双性的身子本就yin荡至极,受不住挑拨,蛮铭虽然心里恨极,但身子却一点不受他控制。 厉朔用靴子上下磨了一下蛮铭的yinjing,那家伙就生龙活虎的挺直在空气中,马眼也开始分泌出液体来。厉朔用脚把蛮铭的yinjing弄硬之后,又挪到了花xue处,在xue口研磨,将还肿着的大花瓣也弄得湿淋淋的。 整个阴户都泛着水光,像是饱经人事的老妓,还未对他做什么,就已经湿的一塌糊涂。蛮铭的脸通红,满满的耻辱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曾经也是驰骋一方的将军,少年壮志,意气风发。现如今不仅成了俘虏,还被敌人搞成了如此模样,真是下贱极了。蛮铭恨的眼睛都红了,藏不住的利齿又要露出来了。 他刚想用力咬断嘴里的玩意儿,就被厉朔扯着头发拽了起来,然后又被扇了两巴掌,扔到了马车的一边。蛮铭挣扎着想爬起来反击,但疲软的身体,根本没有挣扎的资本。 几下就被厉朔止住了,厉朔把蛮铭的头按进被褥里,然后踢弯蛮铭的膝盖,让他跪趴在马车上,又将rou臀提起来,就这这个姿势,厉朔直捣黄龙,捅进了花xue里。 蛮铭的头埋在被褥里,连呼吸都费劲极了。更别提挣扎了,又被强行插入了还肿胀着的花xue,更是痛不欲生。之前还硬挺着的roubang也软了下去。 下体的疼痛加上窒息的痛苦,再次击垮了蛮铭,他软下身子,停止挣扎。厉朔感受到了蛮铭的屈服,才松开按着蛮铭的头的手。蛮铭从被褥里抬起头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终是缓过一口气来。 但身后的捣弄还没挺,厉朔一下比一下插得恨,每一下都重重的捣在了宫口上。之前紧致的花xue已经被昨日那粗硬的木棒给彻底捅开了。 蛮铭咬紧牙关,不肯叫出声来,只在厉朔捅的太深之时,闷哼几声。厉朔不满他的安静,于是用手捏开蛮铭的嘴,又伸了两指进去将蛮铭的舌头扯了出来,就像狗一样,抑制不住的呻吟也从蛮铭的喉间溢了出来。 马车外的人,都听到了蛮铭的声音,再加上马车有规律的晃动,不难猜出里面的人在做什么。虽热众人都在面上保持了沉默,但他们心里想了什么,也未可知。 马车内厉朔还在变本加厉的cao弄蛮铭,久经摧残的宫口,终于不堪重负,在蛮铭的惨叫声中,被捅开了小口,将作恶的roubang吞了进去。 这下厉朔的粗长的roubang终于完整的捅进了蛮铭的xue里。厉朔下腹茂密的草丛也扎在了蛮铭的阴户上,又痛又痒。厉朔享受了一会儿被宫口紧紧含着的快感,就又动了起来。 这次不在像之前那样粗暴的动作,厉朔开始有技巧的九浅一深的插弄着,慢慢的蛮铭的惨叫变了味道,里面似乎开始包裹着欢愉的声音,蛮铭也品尝到了快感,特别是每次捅进宫口的时候,像是被捣了花心似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传到脑子里。 之前疲软下去的yinjing又再次挺立起来。厉朔当然没打算这么简单的放过他,他不知从哪儿拿了一根绳子来,将蛮铭的yinjing绑了起来,让他无法高潮射精。 蛮铭惨兮兮的想要伸手去解开束缚,却又被厉朔抓住了双手,束在他的身后,“不...不要...求你...嗯...不要...啊...”厉朔可不管蛮铭的求饶,他只顾自己舒服。 蛮铭因为射不出来,痛苦极了,昏沉的脑子已经做不出什么反应了,他放弃的羞耻和自尊,努力的收紧xiaoxue,想要取悦厉朔,好让他放过自己。 厉朔正玩的起劲,突然被xiaoxue夹了几下,差点没守住精关,射了进去。他不高兴的扇了好几下蛮铭的rou臀,将麦色的臀rou扇的通红。 也还不肯放过蛮铭,一直把他cao的泪流满面,几近崩溃的边缘,才勉强放过他。厉朔最后一下狠狠的插进宫口内,将蛮铭的胞宫射的满满的。蛮铭发出了一声嘶吼,仅靠着花xue高潮了。 待厉朔拔出湿漉漉的roubang之后,蛮铭就失去支撑瘫坐在了地板上,快被撑爆了的胞宫留不住那么多的jingye。混着血迹的白浊慢慢的从花xue里流出来,淌到了地上。 还没完,厉朔扯着蛮铭的头发把他拽起来,将脏污的roubang插进蛮铭的嘴里,让他舔干净上面的体液。蛮铭无力挣扎,只能屈从于厉朔,将他的roubang舔干净了。 厉朔这才算满意,他整理好了着装,下了马车。外面侍从们已经燃起了火堆,开始准备晚上是食物了。马车里,蛮铭缓了一会儿,才小心的将roubang上的绳子解开。 这次roubang肿的比昨天还凶,他小心的动了一下,就是钻心的疼。而之前被堵着的jingye也无法正常的射出来了,只能像尿一样,慢慢的从马眼流了出来,和下面xiaoxue里溢出的浊液混在了一起。 蛮铭已经没有力气在做什么了,他靠着软榻,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之前本就没有降下多少的体温,又回升了起来,比之前更甚,蛮铭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