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人鱼车2
“舟越……今天我、我生病了,我们可不可以不做?” 那少年似是没听到他的声音,低头在男人已经覆上薄膜的耳垂上咬了一口,一双手揉捏着他的乳尖。 “不行。” 他俯下身来咬着代彧的rutou,那狠劲似是要将可怜的乳尖都咬破,疼得代彧咬牙。粗砺的舌苔剐蹭着柔软的小rou珠,粉白的rutou被他咬得红艳艳的,挂着油亮的口水。 林舟越的手拢着男人的细腰,双手就能握满,将他摁在浴池的边沿,任凭那人被冷水冲得瑟瑟发抖。 “彧哥,我想cao你,你不允许跟别人在一起,不允许看别人,只能跟我。” 代彧蜷着身子,他冷得想把全身的骨头都缩到一起。此时耳鸣的声音占据了整个大脑,他不能zuoai,他的身体有些受不了了。 男人苍白的脸上带着水珠,难过地摇了摇头。 “为什么不行?” 林舟越发怒,他厉声质问道;“你跟张祁是不是就可以?!” “我没有——” “那就让我做。” 代彧从没见过这样的林舟越,那少年凶悍起来十分的粗鲁,双目圆瞪着如同野兽一般。 林舟越二话不说,将头埋进代彧的颈窝里吮吸啃噬,似是一头想要将他吞吃入腹的豺狼。 男人脖颈的锁骨漂亮得似是两把弯月,他的舌尖舔着他滑嫩的皮肤,一寸都不落下。嘴唇轻啄过的地方很容易就印上一片红晕,人鱼的皮肤分泌出了粘液,上面沾着林舟越的口水。 他疯狂又痴迷地吻着代彧,亲着他的锁骨、rutou、小腹。他粗暴地将代彧抱在前胸的手扒开,箍着他的腰吮吸男人前胸的软rou。 代彧被他折磨得冰火两重天,又疼又痒,无助地吟叫了两声。 “舒服么?” “舟越……求你了,就今天,我……很难受。” 代彧今天退化成人鱼的过程十分的痛苦,双腿在冷水中浸泡后也退化成了鱼尾,但那肥硕的鱼尾又不听他的控制,在水中抽搐翻卷。 他如同从脚后跟被人抽走了筋脉,下半身都瘫软无力失去了知觉。 林舟越正在兴头上,怎么会听到他的哀求。他嘴角咧着邪笑,略带戏谑地看着躺在浴缸里的代彧,那双腿已经变成了鱼尾,黛青色的鳞片在水里泛着碧色的光芒。 林舟越一手按着代彧的手腕,一手朝他的下身探去。 男人如果在平时是可以将挣脱的,但他现在头晕目眩,更何况身体上的刺痛让他五脏六腑都翻搅在一起,下一秒可能就会晕过去。 他全身脱力,双目带着血红躺在浴缸边。 “哥哥,我好怕,我怕你被别人抢走。”林舟越吻着他的眼皮。 代彧此时嗓子哑得说不出话,嘴唇抿成一条缝,面色带着点绯红。 林舟越瞧他那被凌虐的模样,小腹燃起一股yuhuo,将全身上下都点燃了。 他贴在人鱼的身上,下腹已经昂扬的欲望坚硬guntang,贴着代彧的下体。腹鳍似是两片透明的羽翼在水池里无力地摆动。他用力地蹭了蹭,湿热的呼吸入侵进代彧的耳朵眼里,粗重地喘息。 不一会儿,人鱼的生殖裂也被他蹭得鼓了个小包,林舟越不顾代彧的挣扎,用手将生殖裂里的小roubang给扒了出来。 林舟越粗糙的手上带着茧子,手指在人鱼粉嫩的yinjing茎身上剐蹭。男人快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折磨疯了,鼻尖红着流下两行眼泪。 “唔……不要了,不要了。” “为什么不要?哥哥不爽么?”林舟越瞧着自己手里把玩着的东西,成就感油然而生。 他太爱他的人鱼了,他要占有他,要让他臣服于自己。 “哥哥不仅要被我撸射,哥哥还要被我的jibacao呢。” 林舟越手掌捏着那根可怜的小roubang,被他撸得挺硬,红彤彤地立在男人白皙的小腹上。生殖裂的裂隙边包裹着一层黛色的鱼鳞,柔软滑腻。下面就是他日夜cao干的泄殖腔。 少年的一手握住代彧的yinjing,指尖沾沾guitou马眼冒出的水,拉出一道银丝。 “哥哥你流了好多水,不知道xiaoxue里面有没有这么多水。” 代彧本就头疼欲裂,咳了几声之后根本听不清他说话。 林舟越轻笑,另一只手插进了他的泄殖腔。 “啊——” 代彧疼得一个挺腰,他仰着头,脖颈青筋爆凸。 太疼了,这就像是身体被劈成两半一样。 “疼么?”林舟越安慰似地含住了代彧的嘴唇;“等会儿就不疼了,只放进去了一根手指。” 男人的舌头被他勾着含住,吸在嘴巴里,他的舌尖舔舐着代彧的上颚,疯狂地吞噬着他的口水。 林舟越一只手抓着代彧的阳具,另一只手帮他扩张,他的动作毫不温柔,似是故意惩罚他的人鱼,每一次往里扩张都十分粗暴,插得代彧眼泪直流。 “唔……舟越,我好疼。” “哥哥做错了事,当然要受点罚。” 那手指粗砺磨蹭着rouxue内部,柔软的甬道被刮伤,又疼又辣。代彧缩着小腹,往后躲,又被林舟越按着要钉在浴缸里,手指的力道更加重了些。 人鱼的泄殖腔缝隙内如同女人的阴部,粉嫩的贝rou被他的手揉搓后肿得娇嫩艳红。roubang的yin水粘到了xue口上,手指在xiaoxue里面搅和,水光亮晶晶的。 林舟越的下身已经涨得发疼,他忍不了那么多了。 “哥哥,我这就满足你。” “不……” 林舟越立刻脱去了裤子,少年紧致的腹肌下是黝黑的阴毛,硕大的性器从内裤里弹了出来,早就昂扬挺立了,怒涨地成紫红色,番虬的青筋突突直跳。guitou上也是水光一片。 他扶着自己的性器贴到了代彧的xue口上。那xiaoxue也充血红肿,林舟越用自己的jiba在他的xue口弹了弹“啪啪”地打着代彧的xue口,疼得他直喘气。 “彧哥,你看你的xiaoxue,已经冒水了,你怎么这么sao啊?” 代彧噙着眼泪摇头;“舟越……咳咳。你……戴套。” “我忍不住了。” 代彧的泄殖腔被林舟越完全扒开,xue口翕合着冒着yin水。又红又肿,男人硕大的guitou抵在那xue口,用力一挺,甬道被完全破开。 “唔——”代彧嗓子里呜咽一声,用牙咬着手腕。 他低头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林舟越的性器刚刚插进去半截,那少年爽得低吼,喉结鼓动着,笑眯眯地瞧着他。 “哥哥,我爱你。” “嗯……” 林舟越猛插,硕大的guitou顶到了最深处。肠壁连着zigong,rou刃破开肠道,顶着zigong外的一圈软rou。那里神经敏感,顶到那xue口,一股又疼又痒的感觉让代彧一个哆嗦。 他的肠壁收缩着,绞着林舟越的大jiba,夹得他涨疼得要射出来。 “哥哥,你咬的我好紧。” 少年将roubang往外拔,xiaoxue的rou红艳艳的往外翻着,yin水稀稀拉拉地挂在他的阴毛上。 代彧被插得roubang都瘫软了,疼得萎了耷拉在生殖裂的缝隙上。 那男人脸上的血色褪了个干净,似是一张白纸。 林舟越又往里cao了两下,代彧闷哼地咬着牙。 “哥哥,我好爱你,我想要一直这样。我们一直这样好不好,我的jiba插在你的xue里,这样我们就永远都不会分开。” 林舟越的阳具拔出来了大半,仅剩guitou还在泄殖腔里,那两片贝rou被他cao得鲜红,在空气中张合着,汩汩地往外冒水,他的jiba还在xue里,被yin水泡着。青筋爆凸的柱身上油光水滑,都是代彧身体里的爱液。 青色的鳞片上滴了一滩精水,也不知道是谁的。 代彧胸口上下起伏地喘着气,肋骨一根一根地清晰可辨。 林舟越瞧他虚弱,不胜cao干的模样,性欲又起,压着他的腰又开始往xue里挺送。 “嗯……啊……啊啊啊啊……舟越,我不行了……” 粗大的性器往那个嫩红的xue口里抽插着,胯部拍打在代彧的小腹上,yin水混着jingye打成了白色的泡沫。两人交合的地方“滋滋”地发着rouxue被插入的声音。 “不许见张祁,明白么?” “嗯……求你了,我……我不见他。” “哥哥,你喜欢我吗?” “嗯……” “‘嗯’不算,我要听你说。” “我喜欢你……舟越,我不喜欢别人,只喜欢你。” 代彧有气无力地说着,黝黑如玉一样的发丝带着水珠,承受着下身一次一次的插入。 他疼得几近晕死过去。 林舟越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痴迷地盯着代彧的眼睫,那双深蓝色的眼睛让他沉醉。 他的人鱼爱他, 他的漂亮人鱼只爱他一个。 少年用力抽插了百余下,一句话也没有说,粗大的阳具将男人的下体cao得泥泞不堪,那xue口被撕裂了,嫩红的rouxue里精水里带着血丝。每一次顶送都想要cao到那男人的最深处。 “哥哥,我射给你,我都射给你。” 林舟越嘶吼着抽插着,代彧的声音yin糜地呻吟。男人抽插过后,在他xue里喷射了一股的jingye。 代彧只觉得一股温热的液体射进了体内,他没办法动弹,全身上下都像散了架一样。 “哥哥,你是我的。”林舟越轻吻他。 代彧没说话,眉毛皱着,那张冷峻的脸上挂着泪痕,嘴巴被咬破了皮,红肿地往外渗血。 林舟越看着他的杰作,那吻痕遍布男人全身,似是印章一样,脖颈上带着牙印,漂亮得不可方物。 “彧哥,我给你洗澡,然后抱你回房间睡觉好么?” 男人的眼睛闭着,头毫无生气地垂在浴缸的边沿上。 “彧哥……彧哥?” 代彧依旧没有说话。 林舟越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妙,他将半软的性器从代彧的xue口处抽了出来,男人身体一软,直接瘫倒在了浴缸里。 “彧哥!彧哥……你没事吧?” 林舟越匆忙之下将代彧抱了起来,他这才发现代彧全身都烫得惊人。惨白的脸上挂着虚汗。 男人浑身瘫软,被cao过内射之后鱼尾也退化成了人的腿,整个人就像是一个被玩烂了的旧娃娃。 “彧哥,彧哥!” 林舟越将代彧拦腰抱起,匆忙抱回了卧室的大床上。 代彧高烧昏迷了过去。林舟越立刻拿了体温计给他测量体温。一看居然39度。 林舟越这下也慌了,他知道代彧不能去医院,所以立刻找了一些退烧药,并且用热水给他擦身体。 他这才意识到,代彧说自己不舒服都是真的。 少年翻箱倒柜找药,奈何代彧家根本没有药箱,他又不能擅自离开,便打了个电话给陈谦文,让陈谦文送药来。 时光过得极慢,每过去一分钟代彧的脸色就变得越难看。 他呼吸急促,眉宇拧在一起,满额头的汗珠顺着眉尾留下来,洇在床单上。男人的眼尾还带着干涸的泪痕。 林舟越心脏抽抽的,看着那病倒的人,自责地抱着他轻吻他的侧脸。 日头完全落了下去,已经七点多了,夜色笼罩着整个房间,林舟越气急败坏在电话里骂了陈谦文十几遍狗娘养的。 嘈杂的空气湿热,窗外的街道声聒噪得人心烦意乱。漆黑的幕布罩着大地,唯有闪烁的车灯打着刺目的白光。房间内安静得可怕,少年十指交叉坐在沙发上,夜色里的眼睛棕黄发亮。 “嘀呤——” 林舟越腾起身开门;“你他妈的还知道来?!”他大吼。 谁知门口站着个谢顶的中老年人,鼻梁上挂着眼镜,皱着眉头看他。 “你是谁?”林舟越懵了。 那老头衣衫整洁,西装革履,彬彬有礼地问:“代先生家么?” “嗯。” 王彬从西装前胸的口袋里掏出医师证明;“我是代先生请来的私人医生,我叫王彬。” 林舟越一听是医生,根本没多想,立刻拉着他就往卧室里冲。 代彧脸色如血,下巴上挂着汗滴。全身露在被子外面的地方唯有一片肩头和脚踝,脖颈上也是青红交错斑斑驳驳的一片。 看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侧着身子躺着缩成了一团,双手捂着腹部。 王彬坐在床边给他号脉,表情十分的凝重。枯瘦的手捏着男人纤细的手腕,两条眉毛皱在一起。 “……” “怎么了医生?……你别干皱眉头,你说句话。” 王彬声音低沉,他不慌不忙地从包里拿出来针管和消毒工具,在代彧的手上扎了一针。 粗长的枕头刺穿他薄薄的皮肤,插入血管,药液顺着血流打了进去。 “你给他打了什么?”林舟越立刻皱眉,质问道。 “退烧药而已,不用担心。” 他悬着的心脏终于落了下去,他趴在代彧的床边,用手轻轻地摸着男人的侧脸。 他的珍宝差点就被他弄碎了。 他真是太大意了。 “哦对了……你是代先生的男朋友对吧?” 林舟越答;“怎么了?” 王彬上下嘴唇抿了两下,一双浑浊的眼睛转了一圈,他似是犹豫。 “有话快说。” 王彬道;“他怀孕了,你好好对待他。如果再同房的话,记得轻一点。” 医生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只留林舟越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床沿边发愣。 代彧怀孕了。 他居然怀孕了…… 林舟越的脑子就像是被轰炸机炮轰过一样,他不懂人鱼的身体构造,这一刻王彬说过的话一字一句地在他脑子里萦绕。 他跌坐在床沿边,眼眸里再也没有狠厉,只有如水的温柔。 “彧哥……” 男人侧着身子躺在床上,双臂放在小腹上,眉宇间的冷汗消下去了一些,漂亮又脆弱。 林舟越用手摸了摸他的腹部,那么瘦削的人,腹部也是十分的平坦,但这里却又一个小生命正在生长。 林舟越想着想着,心里一阵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