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暻卿(伪父女,H,剧情,短故事)

    大周是个民风开放的朝代,这里女子不满意丈夫可和离另嫁,有一男多妻也有一女多夫的,总之是晏卿想象不到的奔放,她一个现代灵魂来这三年后才慢慢适应这里的奔放民风!

    她如今这副身体才十六岁,比她之前的三十二岁足足小了一圈,虽然三围也比之前小了一圈,但看在一下子年轻了十六岁的份上她欣然接受了!

    她本名晏卿,好在她穿来的这具身体名字也叫晏卿,她适应起来还算快,不然叫什么柳枝,杜鹃的,她还得费劲巴拉的改名字,她是家中最小的女儿,上面还有三个哥哥一个jiejie,因为不是一个娘生的,所以兄妹和姐妹之间感情也没有多深厚,不过这倒正中晏卿下怀,不接触好,不接触就不会露出马脚!

    但也正正是因为她原本就不是这家的亲女儿才导致她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她爱上了这具身体的父亲,乖乖咚里咚,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他叫晏暻,暻同景,有光明之意,你们看,他连名字都那么好听,什么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什么朗朗如日月之入怀,濯濯如春月柳,晏卿觉得那些世间形容男子美好的词放在他身上都不过分,她甚至觉得他眼角的一丝细纹都漂亮的那么恰到好处!

    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她趁爹爹醉酒之际,饿虎扑狼,把爹爹扑倒在床上!

    呃,实际上,她只是把醉酒的爹爹扶到床上,并借势在他身上倒了一会儿,顺便把罪恶的小手伸到爹爹裤裆间,掏出她觊觎良久的巨物放在手中把玩,爹爹人长的风光霁月,那物却狰狞难看,浑身紫黑,青筋环绕,guitou宛若一个鸡蛋大小,放在手里沉甸甸的,鼠蹊部粗黑的耻毛环绕,两个大卵蛋沉沉的坠在下面,好像盛满了让她爱恨的jingzi!

    不知爹爹当时是否在做春梦,那物事在她手里跳了跳后彻底苏醒过来,直立立的挺立在裆间,足足有四五寸长,看着都有些骇人,她一只小手差点握不过来,想着自己下面若是被这东西插进来一定非常爽快,她越想越燥,燥的她想立刻扒光衣服和爹爹纠缠在一起,好在最后理智战胜欲望,她只是用上面的小嘴舔棒棒糖似的舔遍棒身,最后又用小舌头包裹住鸡蛋大小的guitou吸了两口才起身走开,走的时候双腿发软,脚步踉跄,若不是被小丫鬟扶着非得栽到地上不可!

    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走后,躺在床上的晏暻便睁开了眼睛,眼底一片清明,哪还有一丝醉酒的样子,大手伸进裤裆里开始上下撸动被自己小女儿挑起来的情欲,重新闭上眼睛补充那小人被自己压在身下肆意玩弄的媚态毕现......

    有了那次的经验后,她便时常趁爹爹睡觉时偷溜到他房间去看他睡觉的样子,趁他熟睡之后亲吻他的性感的薄唇和突兀的喉结,只是她不知道她的每一次偷亲爹爹都知道,并且越来越享受!

    晏暻年轻时是个浪子,是秦楼楚馆的常客,现在长了些年纪又接管了家族生意,便渐渐的疏远了这些风月之事,偶尔想起时召小妾去房里由着性子耍一番。

    他院里四房小妾,无正妻,年轻的时候娶过三房,给他留下三子二女后便都撒手人寰,算命的说他命硬克妻,他也不是非有正妻不可,第三个妻子走了后他便不再娶,只纳了几房貌美妾室。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的小女儿何时对他起了这样的心思,说起小女儿来,不得不想起她那短命的娘,嫁给他一年生下晏卿就走了,仿佛嫁给他只是为了给他生下这个孩子。

    他仍然记得自己当时揭开她的大红盖头时眼底毫不掩饰的惊艳,她真的太美了,美的,让他不在乎她新婚夜没有落红,还割破了自己手指帮她糊弄过关!

    再后来,那女人就被诊出怀孕了,他心情微妙,说不上高兴还是不高兴,因为新婚夜的插曲,他甚至不知道这孩子是不是他的种,这样的心情一直持续到她生下孩子,是个粉雕玉琢的女娃娃,不像她,当然也不像他,他看着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婴儿,很快就释然了,不过是个女孩,长大了也就是一副嫁妆的事,他晏家还不缺那点钱!

    但是,屋内很快传来另一个噩耗,她死了,生下孩子后自缢而死,他心底一片愤恨,立刻对她生出一股恶心到骨子里的厌恶,连带着对那个婴儿也看不顺眼,让人把她带到下人房里养着,就这样过了许多年,他便忘了自己还有这样一个小女儿,直到有一天她扑闪着一双大眼睛娇俏的喊他爹爹,女孩长大了,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像她那个短命娘亲,活泼娇俏,青春可爱,像一只花丛里嬉戏玩耍的蝴蝶,看着就让人心情愉悦!

    他不是个小气的人,这些年没好好养着她,完全是因为他忘了自己还有个女儿,见了她后便给她分了院子当千金小姐养了起来,这孩子很懂事,好像要对他感恩似的,三天两头的来书房看他,因为女孩话少不会打扰他处理手头的事情,便也由着她去了!

    女孩虽没有她娘亲惊为天人的相貌,却明眸善睐,靥辅承权,别有一番韵味,他经常看到来他书房回话的三个儿子看着安静读书的女孩发呆,然后被他一记重咳炸回神,这时女孩总会跑过来关切的问他:“爹爹怎么嗽了,可是伤着风了,要不要女儿去给爹爹煮一副汤药来?”

    他很受用她直白的担忧,比起他另一个只知绣花吟诗的女儿强多了,但他当时确实只以为那是女儿对自家爹爹的舐犊之情,直到那天她趁着他醉酒吃了他的,他的......

    父女两人再见面时,他难免尴尬,她却以为他不知道,还和从前一样待他,只是他心底一股隐隐的失望是怎么回事!

    晏卿自从上次吃过自己父亲的roubang后,时时想念,盼着什么时候能再趁他醉酒吃一回才好,这次她要给爹爹把那白浊口出来,她想着这事都快入了魔,简直看到爹爹就想把他扑倒,无奈只能减少去见他的次数,每日里靠给爹爹画像来一解相思之情!

    晏暻自那次后便入魔般的对小女儿上了心,现在她一日不去找他,他竟有些抓心挠肝的想,连平日最得心应手的生意也做不得了。

    他扔下书去花园子里逛,逛着逛着便由着心中所想逛到了小女儿的牡丹园前,对着紧闭的红门看了半天,手中的黄蜡珠串都快上了一层浆了他才叹口气掉头去了小妾那里!

    他很少主动去小妾那里,所以对方惊讶一番后小心翼翼的接待了他,见他盯着自己看,便大了胆子去坐在他腿上,娇声道:“爷,奴伺候你更衣!”边说边看他脸色,见他没拒绝,更大了胆子,解开他的腰带,柔弱无骨的小手顺着他松散的衣物摸到了亵裤里边,抓住那让人又爱又恨的大物事前后撸动起来,边撸边觑着他的脸色,用她的玲珑小舌舔他的下巴和喉结。

    她伺候了他不是一次两次了,知他动情的模样,无论如何也不是现在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模样,她开始更努力的舔他的下巴和胸脯,期待他可以动情,然后把她摁在任何一个地方狠狠cao弄她,可是今天无论她怎么伺候,他都是一副冷淡的模样,最后只是开口命令她:“用嘴。”

    她跪在他腿间舔了几下后,突然被他按住脑袋深喉了出来,然后整理好衣服就走了,只剩她在身后一脸幽怨的看他远去!

    晏暻觉得自己一定是疯魔了,竟然想对自己女儿做那种禽兽之事,但是脑子里另外一个想法深深减少了他这种罪恶感,也许她根本就不是自己女儿呢,当时那女人嫁过来不到一个月便诊断出了有孕,而且小女儿的眉眼鼻唇没有一点像他的地方!

    很快,他便去佛寺住了一段时间,希望佛祖圣明,可以帮他去除脑海中的污浊。

    然而事实证明,一些事情求佛祖是没用的,他回来以后看到自己娇花一样的小女儿,污秽的想法不减反增,但是在看到他另一个样貌秀美的女儿叫自己爹爹后内心平静,云台清明,他稍稍有些安慰,好在他不是禽兽一样想cao自己女儿,只是单纯的想cao那个勾引自己的小妖精!

    这天,是他另一个女儿晏茹出嫁的日子,嫁给了她的表哥,把女儿送走后看着花骨朵一般的晏卿他才惊醒,她也到了出嫁的年纪,只不过由于他一直的忽略才没有定亲。

    把宾客送走后,他把她叫到了自己书房里问她:“卿儿也到了出嫁的年纪,可有心仪之人了,告诉爹爹,爹爹给你做主!”

    晏卿心说,我心悦爹爹已久,能嫁给爹爹吗,但这话只能在心里说说,面上她低眉顺眼的开口:“但凭爹爹做主!”

    晏暻盯着她看了半天才让她起身回去,他本来就想看看她的态度,若是她真是非他不可,他也有办法成就两人的好事,却没想到她是这样的态度,难道这些天都是他自己的错觉,还是这小妖精只是单纯的想男人了,先拿自己爹爹练练手!

    他越想越烦,小家伙这是把他撩拨完就扔到一边不管了!?

    想了半天,最后决定既然她没想象中那么喜欢自己,那就放过两人,把她嫁出去吧!

    三天后女婿回门,他想到以后那个小妖精也会这样带着另外一个男人来给他敬酒,心里莫名的酸涩,不小心就喝多了,被下人扶回了卧房!

    酒席虽然分为男宾和女宾,但因为都是一家人,所以中间只隔了一层山水屏风,晏卿听到那边爹爹喝醉被扶了下去,她马上就要被爹爹嫁出去了,以后再想见帅气的爹爹可就难了,不如趁此机会再去最后一次亲近亲近爹爹。

    她装作不舒服的样子提前退了席,先走到花园里散了散酒气,便让身后的小丫鬟去酒席上回话,说自己实在不舒服就先回去了,小丫鬟去而复返却怎么也找不到主人了,又害怕责罚,只能慌张回院里等着。

    此时主人仆从大都在前边院里,后面偌大的后宅显得有些空落落的,这倒方便了晏卿,一路毫无阻拦的到了爹爹院里,爹爹的贴身小厮清风正坐在廊下打瞌睡,吓了晏卿一跳,走过去见他没什么反应,才悄悄掀帘走了进去。

    拐进里面的一道月亮门,又绕过一道白鹤屏风,她才看到闭眼仰躺在床上的爹爹,眼尾上翘,鼻梁高挺,嘴唇微抿,他睡觉一直都是这样的高冷禁欲,看的晏卿下面的xiaoxue一阵春水泛滥,悄悄的走过去挨坐在床边,轻轻叫了两声爹爹,对方醉的厉害,叫他根本没反应!

    晏卿这才放下心来,小手抚上爹爹的那张让她魂牵梦萦的帅脸,眼神痴迷无法自拔,小手从侧脸摸到那颗突兀的喉结上,在那里停了下,爹爹的喉结不算很大,但也不算小,正好是她喜欢的程度,她迷恋的低头张开小嘴嘬上了他的喉结,轻轻吸了吸又舔了舔,才重新抬起头来,看到帅爹爹依旧熟睡的模样才放下心来低头去解他的腰带。

    因为不是第一次解,所以这次很轻松便解开了,小心翼翼的敞开他的衣服,露出那她简直要爱死的胸肌和腹肌,她的这副身体敏感的咬死,光是看这一眼便快要高潮了,静静感受着xiaoxue处一股一股的热水流出,把她的底裤都打湿了。

    爹爹的皮肤莹白如玉,只比她黑一点点,奶晕是淡淡的棕色,两颗比红豆大一点的奶头翘翘的挺立在空气中,无比色情,她低头咬上一颗,却感觉身下的躯体颤了颤,她立刻警觉的滚下床去,半天才露出小脑袋瞅了瞅,见帅爹爹仍旧一副熟睡的模样,才拍拍胸脯爬上床,跪坐在爹爹身边亲吻他的奶头,等亲够了,湿润的唇舌才一路向下轻吻他的腹肌和鼠蹊部。

    爹爹的巨龙早就苏醒了,直直的挺立着把亵裤撑起一个大帐篷,她看的几乎立刻高潮了,xiaoxue里喷出一大股yin水,她能感觉到自己半个裤腿都被打湿了,她微张着小嘴静坐了一会儿,等自己下边高潮余韵过去。

    晏暻在她掀帘进屋的那一刻就醒了,此刻正静静的躺在那里看着她高潮,这么敏感,看一眼都能高潮,那里还不定发了怎样的洪水呢,他很期待自己等会入进去的感觉,一定汁水四溢,舒爽非常!

    他不禁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时候,那时他还不知道她是自己的小女儿,他正坐在花园的亭子里被他的小妾伺候着喝茶,春天里正是满园花开的最烂漫的时候,她穿着一身粗布衣衫,身姿轻盈的走在小径上,时不时的俯身去嗅一嗅身边的花,笑的天真烂漫,他只看了一眼便再挪不开。

    过了一会儿,女孩也看到了他,却并没像别的婢女一样羞涩的低头,而是大方的行了一个,非常别扭的礼,他也因此看清了女孩的全貌,皮肤白到反光,一双大大的鹿眼,鼻梁高挺,嘴唇薄而不寡,胸口被束腰紧紧的箍着,看不出大小,不过从身后的翘臀不难看出她的身姿曼妙。

    她行了礼后就退下了,而身旁的小妾则告诉他刚刚那是他最后一个妻子给他生的小女儿,他心底登时空了一阵,竟是他女儿,再见面时她就开始叫他爹爹了,叫的他心里空落落的。

    而现在,他的那个貌若仙魅的小女儿正跪坐在他身边给他口jiba,小嘴非常没有技巧,只会舔棒身,舌头裹住他的guitou吸他的马眼,小牙时常磕在他jiba上磕的他生疼,但他还是忍了下来,静静的躺在那里看她动情的给自己口着,陶醉的好像在吃世上最美味的糖果。

    晏卿因为想着是最后一次吃爹爹的jiba,所以吃的仔细认真,但凡她稍微分点心抬头看一看便能发现目光幽暗的爹爹,但是,并没有,她吃的很陶醉,还不时伸到自己裙子下边去摸自己的小meimei,那里早就被她的yin水打湿的透透的,手指找准xiaoxue隔着光滑的丝绸底裤戳了进去,哦,好舒服,若是爹爹大jiba捅进去会不会更舒服呢。

    她想给爹爹口出来,想在出嫁之前吃一次他的jingzi,可不知道是爹爹睡着的缘故还是她口的没有技巧,口了半天爹爹还是金枪不倒,倒累的她嘴疼,她吐出被她舔的油光水滑的大jiba,没了支撑的jiba前后弹了弹才立住,有些哀怨的开口:“怎么不射呢!”

    “用你下边那张小嘴,说不定就射了。”突兀的声音突然响起。

    她还没反应过来,沮丧的回答:“不行,下边那张小嘴会疼的!”说完才突然反应过来,惊恐的看向熟睡的爹爹,哪还熟睡,对方正炯炯有神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她感觉自己一瞬间裂开了,什么是社死现场,现在就是,她惊恐的瞪着眼睛,脑子转的飞快,怎么办,怎么办,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离开,好像不太现实,装作自己走错了房间,不然装作自己梦游怎么样,但是他们好像都没有把爹爹弄晕来的直接,她想都没想,抄起一旁的软枕对着爹爹的脸扔了过去,脑中大喊,晕过去,但她好像忘了对方会武功,她扔过去的软枕被对方一手接住了,哦,上苍啊,快来个人杀死她吧,气氛好像比十秒之前更尴尬了。

    晏暻躺在那里,移开手里的枕头,惊讶的开口:“你想用软枕砸晕我!”

    “呵呵,我说那是意外您信吗?”晏卿弱鸡似的开口,露出上下两排小白牙尴尬的笑着。

    她过分可爱的反应取悦了晏暻,对方慢悠悠的把软枕放到自己身后撑着身子侧躺起来,朝她曲了曲食指和中指,示意她过去,虽然那样的动作让她感觉很屈辱,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还是小狗似的慢慢爬了过去。

    晏暻上下打量了番低头跪坐在自己面前的小女儿,食指和拇指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女孩皮肤滑嫩如玉,他手指不自觉的摩挲着她光洁的下巴,看到她漂亮的小脸不自觉咽了口口水,他见过的漂亮女人多了去了,还没一个能像她这么可爱。

    他问她:“为什么要趁爹爹睡觉时亲爹爹,我要听真话。”

    晏卿知道自己这次一定以及肯定躲不过去了,只好老实回答:“因为爹爹长得好看。”

    “只是这样?哥哥们也长得好看,卿儿也这样对他们吗?”他不太相信她的回答。

    晏卿摊手:“他们没有爹爹好看,也没有爹爹身上的禁欲气质,晏卿只喜欢爹爹。”

    “卿儿有多喜欢爹爹?”晏暻之前捏她下巴的手指缓缓向下抚上了她柔软的胸,她今日没穿束胸,只穿了一件软软的肚兜在里面,他大手整个覆上去揉了揉,很软很大,他一只手几乎握不过来,他看了她一眼表示自己还在等她的回答。

    晏卿被帅爹爹摸的呼吸急促,简直要叫出来,她吞咽了口唾沫回道:“非常喜欢,卿儿做梦都会梦到爹爹。”

    “是吗,那卿儿不嫁人了?”

    “卿儿最想嫁的就是爹爹,但是爹爹却不能娶晏卿。”

    “奥,为什么?”

    “因为卿儿不想爹爹因为女儿有个不好的名声!”

    晏暻摸着她乳的大手顿了顿,伸手拍了拍他身边的位置,示意她躺下。

    晏卿轻轻的躺了下去,因为紧张还在急促的喘气,爹爹要做什么!

    晏暻慢条斯理的解开她的裙衫,隔着一层薄薄的肚兜揉她的大胸,凤眼上上下下描摹着她的小脸声音嘶哑着问:“就这么喜欢爹爹,喜欢到趁爹爹睡着来爹爹房间亲吻爹爹,喜欢到趁爹爹醉酒来吃爹爹的jiba。”晏暻的薄唇已经快覆上了她的。

    晏卿受不住,微微抬头吻上了爹爹的薄唇,边亲边说:“卿儿真的好喜欢爹爹,见爹爹第一面时就爱上了爹爹,从此看的书里有爹爹的影子,画的画像也全是爹爹,爹爹吃饭的样子,爹爹喝茶的样子,爹爹做事的样子,都被卿儿画了下来,卿儿做梦都会梦到被爹爹压在身下疼爱,求爹爹可怜可怜卿儿吧!”

    她一番急切的剖白让晏暻的心颤动不已,开始热情的回吻她,舌头伸到她嘴里轻轻蹭刮着她娇嫩的内壁,卷着她的小舌头不停的吸吮,吃她香甜的唾液,大手绕到身后解开她肚兜的绳子后一把扯掉,终于不再隔着布揉了,他大手揉上那香软的大奶子,舒服的闷哼出声,放开她的唇低头去吸咬她的奶头,喘着粗气问:“吃什么长的,好大啊!”

    晏卿前世虽也有过男人,但经验着实不多,被爹爹亲的爽的快上天了,嘴里却只会动情的重复叫:“爹爹,爹爹。”

    晏暻被她叫的jiba颤了颤,重新吻上那红唇,低声回应着她:“爹爹在呢,爹爹在呢。”

    他大手往下,隔着亵裤抚上了那道花xue,摸上去却笑了,咬了咬身下小人的红唇,笑道:“宝贝吐了好多水,半条裤子都被你喷湿了,等会爹爹入你的时候会不会喷不出来了!”

    “不会的,爹爹入进来,卿儿会喷好多水给爹爹的。”晏卿着急道。

    晏暻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上下抚摸那道花xue,沙哑着声音问她:“想让爹爹cao你吗?”

    “想,做梦都想,爹爹cao卿儿好不好。”

    “卿儿这次不怕疼了?”他还记得她刚刚说疼的话。

    “被爹爹插,卿儿不怕。”

    晏暻听到后跪坐在床上扒下她的亵裤,分开她的双腿看了看,她会长,不仅人长得美,身段好,那处也极美,上端一层薄薄的黑色软毛覆盖,隐约可看到里面白白嫩嫩的蚌rou,下面花心处却一根黑毛也无,两掰蚌rou白白胖胖,紧紧的包裹着里面的花心,他得用手指分开才能看到里面含珠吐露的粉嫩,xiaoxue一缩一缩的,不断有蜜水从里面流出,他俯身去闻了闻,真香,他cao了那么些女人,却第一次没忍住闻女人的这里,香的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细品竟然有股子甜味,还挺好吃,他越舔越上瘾,最后直接埋头在女人的腿间吃了起来,粗糙的舌头找准女人的xiaoxue拱了进去,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在她的xiaoxue里打转,舔她露在外面的瑞珠,听她娇喘连连,呻吟不断:“爹爹,爹爹,你弄得卿儿好舒服啊。”

    他闭着眼吃的很陶醉,突然感觉花xue一阵缩动,他知她高潮要到了,遂抬起头用手指开始弄她,手指插进去抽动没两下她便叫着喷了他一手的yin水:“爹爹,爹爹,女儿去了。”

    他抬起手指闻了闻,不难闻,又伸舌头舔了舔,好像和刚刚吃的没什么不同,他扶着自己早就硬的发疼的jiba对着她的xiaoxue一阵研磨,把晏卿研磨的xiaoxue瘙痒,抬着rou嘟嘟的小屁股去寻他的jiba:“求爹爹不要再折磨女儿了,快些进来好不好。”

    “卿儿是从哪学的这些。”

    “爹爹书房的话本子。”

    晏暻一阵语塞,好吧,他记得他书房好像真有一些这种书,好久不看他都忘了,卿儿去他书房随便翻,他不大管,却没想到被她翻出那些东西来学到嘴里。

    那些东西初时看并不觉得有什么,现在从她小嘴里吐出来,却别有一番催情滋味。

    他在xue口研磨了会,便扶着jiba开始往里入,xiaoxue第一次挤入异物,非常不好进,他低头去吻她的红唇,轻声安慰她:“卿儿放松,让爹爹进去。”

    晏卿也想放松,可是真的好疼,她开始后悔了,大叫着:“不要了,爹爹,卿儿不要了,爹爹退出去。”

    晏暻的忍耐到达极限,皱眉嘬住她的红唇,大掌掐住她的细腰猛的一挺把自己送了进去,他爽的额头青筋直跳,卿儿小宝贝下面太紧了,绞的他又疼又爽,而晏卿痛的差点翻白眼晕过去,可偏偏又被堵住了嘴,叫也叫不出来,难受的要命。

    晏暻等她下面那股阵痛过去才放开她的红唇,手指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小脸,亲吻她的红唇,低声问她:“爹爹进来了,卿儿满意吗?”

    “爹爹,卿儿好痛啊!”

    “乖,女儿家第一次都有些疼,过一会儿就不疼了,爹爹陪着你呢,乖宝宝,忍一忍。”

    晏暻细细的亲吻了她一会儿才开始慢慢动,甬道里又湿又滑又紧又热,他只能慢慢耸动,因为他害怕不小心动猛了会被她夹射出来,他一只手缓缓揉动她的翘臀,一只手扳着她柔美的肩,低头看她被自己入的小嘴微张,眼神迷离,脸蛋潮红,比平常还要美丽三分,像是传说中会吸人魂魄的妖精,他亲了亲她精致的下巴说:“宝贝睁开眼睛看着爹爹,看着爹爹入你好不好。”

    晏卿迷糊着睁开眼睛去看他,小嘴喃喃的叫着:“爹爹。”

    “爹爹在呢,宝贝,爹爹在你身体里呢,感受到了吗,乖宝贝。”他狠撞了她一下问。

    “感受到了,爹爹的jiba好大,撑的卿儿好涨!”

    晏暻笑了下,又故意狠狠的冲撞了她一下问:“宝贝喜欢爹爹的大jiba吗?”

    “喜欢,喜欢死了,爹爹狠狠的cao卿儿好不好。”

    “可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还痛不痛。”

    “不痛了,爹爹快些入好不好。”

    “好,爹爹只怕卿儿受不住爹爹,一会喊疼求饶。”说完也不等晏卿回话,便撑起身子猛撞起来,次次直捣花心,撞的晏卿哇哇乱叫:“啊,爹爹,爹爹,卿儿要被爹爹cao坏了,卿儿的xiaoxue要被爹爹插坏了。”

    晏暻邪笑着问她:“卿儿喜欢被爹爹cao吗?”

    “喜欢。”

    “那卿儿还嫁不嫁人了?”

    “嫁,卿儿嫁给爹爹好不好。”

    晏暻听到前面的嫁字气的差点要撞死她,等听到她后半句才高兴起来:“真是爹爹的乖宝贝,嫁给爹爹,每天给爹爹cao好不好。”

    “好,卿儿要每天给爹爹cao,想想都要shuangsi了。”

    晏暻被她的小sao话撩的身心愉悦,开始更猛烈的冲撞起来,连带着身下的架子床也被撞的吱呀乱响,巨大的声音把外面的清风都吵醒了,他自觉站到院门口开始望风,好在前面的大厅宾客还未散,一时间没有什么人过来,但是他家主子这是召了哪房妾室,他竟然没注意到人进来,实在该打,不知道事后主人会不会罚他月钱。

    晏卿被爹爹鸡蛋大的guitou来来回回的挤压着敏感点,没一会儿又xiele身子:“爹爹,爹爹,卿儿去了。”

    “卿儿宝贝,爹爹也要到了。”他被温热的yin水一浇,耸动了几下便交代在了里面,唔,好爽。

    事后,他趴在她胸前喘气,顺便吸咬了下她依然挺翘的奶头,晏卿则双手抱住他的脑袋,内心满足愉悦,终于被帅气爹爹cao了,她多年的夙愿终于成真,这滋味比她梦中还爽。

    晏暻把自己的分身从那销魂蚀骨处拔出来,又掰着她的xiaoxue看了一会儿,那粉嫩的花心被他撞的嫣红一片,看着非常诱人,他又想了,但是害怕她头一次会受不住,便强忍着躺在一边,把人抱在怀里轻吻:“宝贝刚刚爽了吗?”

    “shuangsi了,卿儿被爹爹插的shuangsi了。”

    “还想被爹爹插吗?”

    没想到对方却惊讶的看着他:“爹爹还可以吗?”

    她是觉得他年纪大了,得好几天才能硬一次吗,看来得让她知道知道她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晏暻眼神幽暗,大掌用力的捏着她的rou臀,捏的她有些发疼,听她哎哎的求饶:“爹爹,卿儿错了,饶了卿儿这一次吧,卿儿疼。”

    晏暻被她小猫一样的声音求的心软,面上却仍冷硬的开口:“这次自己坐上来动。”

    晏卿咬着下唇,两人第一次她就要这么浪吗?

    晏暻握了握她的细腰说:“怎么,不想坐上来自己动!”

    “卿儿喜欢被爹爹cao。”晏卿可怜巴巴的望着他说。

    晏暻揉着她的乳笑骂:“小妖精。背对爹爹躺好。”

    晏卿却坐起来岔着腿跪在他面前,羞答答的开口:“爹爹不喜欢吃卿儿的奶子吗?”

    晏暻大手揉了揉她胸前挺翘的乳开口:“卿儿想让爹爹吸奶子。”

    晏卿羞羞的把自己身子弓到爹爹面前,自己手捏着奶头喂到了爹爹的薄唇里,就好像爹爹是自己的孩,还要自己喂奶吃,惹来爹爹一句轻骂,吸人魂魄的小妖精。

    晏暻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捏着她的一对乳没命的吸咬,边吸边问她:“宝贝被爹爹吸的shuangma,喜欢爹爹这样吃你奶子吗?”

    “喜欢,爹爹好棒,爹爹好会吸奶,吸的卿儿好爽。”晏卿被晏暻吸奶吸的浪叫连连。

    晏暻吸了会她的抬头便抬头去寻她的红唇,两人忘情的吻着彼此,交换着彼此的津液,唇舌咂裹的啧啧有声。

    晏卿小手在爹爹身上乱摸,从胸前两只鸽乳摸到六块坚硬的腹肌,又摸到他坚实的臀部毫无章法的揉动着,而后手指掰开两掰臀rou摸上他的菊xue缓缓的滑动着,另一只小手则从身下摸上他的大男根,前后撸动两下又向后摸到了他的两颗坠着的大卵蛋,把他们放在柔嫩的手心里轻轻的揉,后面摸着他菊xue的小手向前与摸卵蛋的小手对上后错开,后边的那只小手往前摸卵蛋,前面的小手往后摸他菊xue,把他伺候的不断闷哼出声,他怎么不记得他的书上还有这样的动作,她的小卿儿是个无师自通的小yin娃。

    他吐出被他吸的通红的耳垂说:“卿儿还想不想被爹爹cao。”

    “想,爹爹快进来好不好。”

    “乖宝宝,自己插进去。”他低哑着声音说。

    晏卿扶着自己爹爹的jiba对着自己xiaoxue缓缓插了进去,她插的太慢,磨的晏暻额头直冒汗,没等全插进去便开始猛烈驰骋起来,边插边喘着粗气说:“宝宝插的太慢了,爹爹快被你折磨疯了,宝宝里面好紧,是要把爹爹夹断吗!”

    晏卿撅着小嘴撒娇:“明明是爹爹jiba太大要把卿儿的xiaoxue撑破。”

    晏暻现在简直要爽翻天了,对着她的xiaoxue一阵猛插,边插边低头吃她小嘴和她交换唾液,意乱情迷的叫着:“卿儿,我的小卿儿,我的宝贝,爹爹被你小屄绞的好爽。”

    晏卿被大jiba插的花枝乱颤,神魂颠倒,小手只有紧紧的抓着爹爹坚实的后背才不被撞飞出去,把腿张到最大,好让爹爹入的更爽快。

    突然晏暻抱着她翻了个身,到她后面入了起来,大jiba在xue里翻转一圈,带动里面层层叠叠的媚rou,刺激的晏卿一声高亢的媚叫,惊了守着院门的清风一跳,他家主子这是在里面上床还是在杀人。

    晏暻缓了耸动的频率,亲了亲她的小耳朵喘着粗气问:“怎么了,是疼还是爽!”

    晏卿缓缓扭动了下小屁股,羞赧道:“爽。”

    晏暻看着她羞的粉红的耳尖爱到不行,轻轻的亲了亲,下面开始猛烈耸动起来,男人紫黑粗涨的性器在女人粉嫩的臀间快速的进进出出,透明的yin水被捣成白色的泡沫,伴随着男人耸动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配合两人身下不停吱呀作响的架子床,在这安静的午后形成一首绝美的音乐,把两人带上快乐巅峰的美妙音乐。

    晏暻一只胳膊抱着她,一只手伸到前面去揉她的一对乳,把一对柔软白皙的乳按着自己心意揉成各种形状,薄唇轻吻她的耳骨,在她耳边声声低诱:“宝贝低头看看自己腿间,看看爹爹是怎么cao你的。”

    爹爹的声音暗沉嘶哑,晏卿觉得自己的耳朵酥酥麻麻简直要怀孕了,她听话的低头看向自己腿间,看到爹爹粗黑的性器在自己白嫩的小屄里进出,两人性器相连的地方一股白色的泡沫剧烈翻滚着昭示这场情事的激烈。

    晏暻低声问她:“看到了吗?”

    “看到了。”她娇着声音回答。

    “好看吗?”

    “好看,卿儿想天天看。”她回头吻向他的喉结,撒娇道。

    晏暻被她吻的jiba乱跳,按着她的腰死命的狠干,连薄唇都在暗暗用力,咬着她的小耳朵发狠说:“cao死你,cao烂你,勾引爹爹的小sao货。”

    晏卿被他一阵猛干插的xiele身子,软在他怀里,任他随意的上下揉搓,掰着腿没命的狠干:“爹爹的sao宝贝好会喷水,喷的爹爹shuangsi了,简直想做死在你身上。”

    晏卿的xiaoxue不自觉的夹裹着男人的jiba,她本身则最大程度的弓着身子翘着屁股,紧紧贴在男人小腹处,让对方更好的入她,另外仰了头去亲对方青青的下巴和她快要爱死的喉结,而胸前没了支撑的一对大奶子则被身后勇猛的爹爹撞的前后晃动翻着白色的乳浪,看的身后的晏暻双眸赤红,高高的抬着屁股去狠撞她,恨不得把自己两个大卵蛋也塞进去,爽的不断发出闷哼声。

    终于再次狠入了几百下后,他才第二次射出来,依旧是一股又浓又多又烫的精,直烫的晏卿一阵哆嗦,娇声娇气的说:“爹爹,你的jingye好烫,好像要把卿儿的xiaoxue烫熟了。”

    他轻笑着低头吻了吻她的小嘴,疑问道:“有那么烫吗,比你的xiaoxue还烫,你的xiaoxue才真是要把爹爹的roubang烫化了。”

    他射完仍堵在里面不出来,揉她一对大乳的时候突然想,她的这一对大乳说不定能让他体验一回爽翻天的乳射。

    他挑挑眉,不着急,时间多的是,慢慢来。

    他插够了,才波的一声拔出来,晏卿被他插的手酸腿软,无力应对一切,被他抱在怀里轻轻的揉着,笑话她:“才两回就受不住了,竟还有脸质疑爹爹。”他竟然还记着,晏卿有绝对证据怀疑他是个记仇的小心眼,她脸正对他白皙光滑的胸部,想都没想张嘴咬了上去,咬的晏暻倒吸一口凉气,“轻点,想把爹爹rou咬下来吗?”

    晏卿又安慰似的伸舌头舔了舔那块被自己咬红的地方,看来这个帅爹爹真的有点喜欢自己,被咬的生疼都不生气,赚到了哦!

    晏暻怜她初次受宠受不住第三次,在床上温存了一会后便抱她进了与卧室相连的浴室,浴池不大,但贵在引入的是一处天然的温泉活水,常年温热,活血化瘀,生肌养颜,晏卿泡了一会儿便恢复了力气,在浴池里小鱼一样来回的游着,高兴的说:“爹爹,你好会享受,竟然能想到把温泉水引到室内做浴池的点子。”

    晏暻背靠在冰凉的玉石池栏上,笑说:“喜欢吗,喜欢就天天到爹爹这来泡。”

    晏卿游到他身边搂着劲腰高兴道:“喜欢,卿儿天天来这找爹爹,爹爹不会烦卿儿吧。”

    晏暻自水中拖起她的翘臀,把她的xiaoxue压在自己小腹上,然后转身把人抵在了身后的玉石上,亲吻她被温泉水洗过的脖颈,一点一点舔干净上面悬挂的水珠,动情的说:“怎么会烦爹爹的小卿儿呢,爹爹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入在卿儿的身体里不出来。爹爹在水里插你一次好不好。”

    晏卿有些惊讶,爹爹还真是,宝刀未老啊!

    她第二次后虽然有些疼,但是被温泉水一泡现在已经好多了,听到爹爹这样说,早已乐的晕头转向:“爹爹,快入进来,卿儿的xiaoxue好痒。”

    晏暻把她抵在玉石上,在水中扶着自己的玉茎捅了进去,因为有泉水的润混,所以还算好进,但是被爹爹挤开还来不及堵上的xiaoxue灌入一些温热的泉水,烫的她媚叫出声:“啊,好烫啊,爹爹快插进来,把水挤出去。”

    “插进去了,宝贝,爹爹插进去了,感受到了吗?”

    “感受到了,爹爹快动一动,卿儿的xiaoxue好痒。”晏卿空虚的浪叫。

    晏暻缓缓耸动起来,随后越动愉快,平静的水面随着两人的动作漾开一阵阵波纹,随后慢慢散开。

    这里的浴室几乎四面封闭,墙体又厚,里面的声音几乎一点都穿不出去。

    晏暻动情的吻着她的脖颈迫她:“宝宝,叫爹爹。”

    “爹爹,爹爹,好爹爹你入的女儿好爽啊!”

    禁忌的爽感刺激的两人浑身一哆嗦,晏暻狠插着她说:“卿儿,爹爹的sao宝贝,爹爹爱死你这又紧又sao的小屄了,夹的爹爹要舒服死了。”

    蕴气蒸腾的房间里,碧绿玉石包裹的浴池里,一对裸着身体的男女正抒发着对彼此最原始的人类渴望,男俊女美,形成一幅喷血的绝美画面。低爽的吟哦声不断响起,伴随着不断响起的哗哗水声,奏成世间最华美的乐章。

    终于,这场酣畅淋漓的情事在女人的高声媚叫和男人低沉的嘶吼中结束,然后互相拥抱着急促的喘息。

    三场情事过后,两人都有些累,洗了个快速澡,晏卿便被晏暻抱回了床上休息,累的几乎一沾枕头便睡了过去,晏暻亲了亲她的小脸后也抱着她沉沉睡去,还好还没把她嫁出去。

    晏卿再次醒来时外面已掌了灯,屋子角落里燃着一只红烛,罩了防风灯罩,把屋子照的昏黄一片,床上只有她一个人,晏暻不知去了哪里。

    她在床上望着顶棚纱帐发了会呆,终于和帅爹爹上床了,太爽了。

    因为她不是帅爹爹的亲女儿,所以现在并没有多少跨越禁忌的恐惧与后悔,她想的不过是帅爹爹年纪不小床上功夫却那么好,刚刚那被干穿的滋味真是欲仙欲死,想再被爹爹插一遍。

    没过一会儿,外边传来动静,她忙裹了被子滚到最里面,却被晏暻连被子带人一起扯了出来抱在怀里,食指拨弄了下她的红唇问:“醒了,饿了没。”

    晏卿像傻了一样看着眼神带笑的晏暻,她上一世谈了五个男友,没一个会在事后抱着问她渴不渴,饿不饿,这样温柔的晏暻让她觉得自己是个需要人照顾的宝宝,她的一颗心好像泡在加了柠檬水的蜜罐里,又酸又甜,而且晏暻又高又帅,完爆她那颗玛丽苏之心,她的xiaoxue好像又泛滥了,怎么办?

    晏暻见她盯着自己不说话,大拇指轻轻描摹着她的红唇问:“怎么了?”

    晏卿没说话,伸出舌尖舔了下他放在自己红唇上的大拇指,湿润温暖的舌尖滑过直舔的晏暻整个右手一哆嗦,他骂了句妖精便捏住她的脸颊两侧迫使她红唇微张,低头吻了上去,大舌头滑进她的小嘴里肆意的搜刮研磨,尽情的吸食着她口中分泌的蜜液,手慢慢伸到被子里摸她不着寸缕的酮体,最后沿着滑腻的大腿一路往上,直捣花心,粗糙修长的手指微微用力上下抚摸那道花心,感受着蜜液一股一股自花心处流出,他吻的气喘吁吁抬头问:“怎么这么多水,又想要了?”手指找到花xue往里探了探,捣的晏卿立刻呻吟出声。

    晏暻亲了亲她的小鼻子笑说:“先吃饭,吃完饭爹爹给你。”

    晏卿大腿用力绞着他的大手不让他退出去,眼神迷离的望着他叫:“爹爹~”声音娇媚入骨,千回百转,晏暻下面的大东西立刻抬了头,他喘着粗气分开她的大腿,大拇指按上蕊珠,中指和无名指对准xiaoxue毫不怜惜的捅了进去,薄唇发狠问她:“舒服了吗,sao货,嗯!爹爹在问你话,回答爹爹,这回舒服了吗?”他把食指也加入了进去,狠狠的插动着她的嫩xue。

    晏卿身上的被子已经完全滑落了下去,全身赤裸,被晏暻狠狠的掰着一条腿,露着不断吐珠的花xue任他的手指用力捣弄着,胸前的两只大奶前后剧烈晃动,声音被撞的支离破碎:“舒服,爹爹弄得女儿好舒服。”

    晏暻捣了一会儿退出来开始脱自己的亵裤,扶着自己的大东西往晏卿脸上捣:“给爹爹口出来。”

    他躺在床上,手绕到晏卿身后捣弄晏卿的花xue,而晏卿则岔着腿跪在他身旁用上面的小嘴吃力的吞吐着他的大jiba,小嘴太小,只吃进去三分之一,晏暻受不住这不上不下的折磨,按着她的脑袋来了几次深喉,差点把晏卿弄吐,猛拍他的大腿才被放开,晏卿坐起来干呕了几声,哀怨的看了晏暻两眼,晏暻讨好的笑了笑说:“卿儿坐上来自己动好不好。”

    晏卿便岔开腿扶着自己爹爹jiba缓缓入了进去,女上男下的姿势入的更深,晏卿只觉得自己宫口都要被顶开了,坐了一半便不敢再坐了,半撑着身体上上下下的动。

    晏暻觉得她动的太慢,便坐起来掐住她的rou臀剧烈的猛上猛下taonong,感受着她的两团绵软不断的剐蹭着自己的坚硬的胸膛,带起一阵羽毛轻抚般的酥麻。

    修长有力的手指深深的嵌入白皙滑嫩的rou臀里,男女的区别在这一刻对比鲜明。

    突然晏卿大叫一声:“啊,爹爹,不要了,爹爹,求求你了,卿儿不要了,求求你退出去好不好。”她感觉自己宫口被撞开了,而晏暻显然没放过她,还在掐着她的rou臀往下按,晏卿翻着白眼觉得自己快要死过去了。

    晏暻jiba顶开宫口后便停了停,嘴巴吃了她大半个奶子吸裹着,大手沿着她的翘臀往上抚摸过她光滑平坦的盈盈细腰,抓住两只乳死命的揉,捏成水滴状放进湿热的嘴里吸,绕到她的后背去抚摸她的蝴蝶骨,最后抓住她两只细瘦的肩膀往下猛按,宫口被顶开一大块,整个鸡蛋大的guitou都顶了进去,晏卿彻底没了力气,软软的撘在晏暻怀里,被晏暻抱着随意的上下taonong。

    终于在晏卿不知道第几次泄身之后,晏暻咬着她的侧颈射在了她zigong里,烫的怀里的小人一哆嗦,足足射了半分钟才停下。

    他亲了亲被自己咬出两排牙印的侧颈,薄唇来到她白嫩的小耳朵沙着声音问:“还要吗,卿儿。”

    晏卿没力气回答他,小牙不轻不重的咬了口他的肩膀以示自己的抗议。

    晏暻便低笑起来,两人下体相连着抱她去了旁边的浴室,洗完擦干才发现这里没有晏卿的衣服,拿了一件自己的亵衣给她穿,她在女子中算高大的,但穿上他的亵衣仍然完美的遮住了大腿根。

    饭桌上,晏卿手软的根本拿不住筷子,惹来晏暻一顿轻笑,只好把她抱在怀里喂饱了肚子。

    饭毕,下人低头端了碗药进来,又低头退了出去,在此期间,晏卿全程只穿了一件亵衣坐在晏暻的大腿上,晏暻的手还伸到衣服里去揉她的翘臀,真是一点不知道避讳人,她气的瞪了他一眼,晏暻才亲了亲她的小嘴说:“放心,他们不敢看。”

    晏卿看着桌上那碗黑色中药有些犯愁,但总比怀上孽种强吧,捏住鼻子英雄就义似的一口闷了,嘴里还剩一小口的时候吻上晏暻的唇把口里的药渡给了他,让他也尝尝这药有多苦,晏暻咽下后笑骂她促狭鬼。

    因为两人白天折腾的太过,晚上就没再弄,说了会话便相拥着睡去,等晏卿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回到了自己闺房里。

    丫鬟芳儿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给她打水洗脸,聊自己打听来的八卦,晏卿乐的小丫鬟这样识趣。

    她在家里仍旧过的潇洒,想爹爹的时候就去他书房找他,不想的时候就窝在自己院子里的秋千上看上一下午的书。

    也不知是被她挑起来的,还是爹爹本来就那样,反正他的性欲空前高涨,倒惹的她有些招架不住。

    有一次去书房找他说了没两句就被按在书案上cao了起来,那次外边还有人等着回话呢,他便把她抱到屏风后面的暖塌上,边入她边处理手头的事情,给她嘴里塞上丝绸手绢,让她叫不出声来。

    外边的人只能通过软塌发出的规律声响判断里面在做什么,大家心里明镜似的,面上却一派严肃认真唯恐惹了主子不快被发落出去。

    不过之后还是有谣言传了出来,晏家主子爷最近新收了房小妾,宠的没边了,处理公务都要带在身边,竟是一刻也离不得了。

    谣言很快就传到了后宅,晏暻的几房小妾坐在一起嘀咕:“我说爷怎么这么些日子不叫人伺候了,原是有了新欢。”

    “新欢又怎样,旧爱又怎样,等过了那阵新鲜感还不是都扔到这后宅里任其生死。”这话说的几人都伤感起来。

    爷这几年的性欲本就不高,现在又来了新人分享,更是一年到头也轮不着一次了,哎......

    而晏卿这边觉得,谁要跟她说晏暻的性欲不高,她就与谁生气,她都快被他做死在床上了。

    有时晚上在自己闺房睡着了,却莫名其妙在晏暻的房间醒来,被他以各种姿势干醒,每次不要她个三次四次不算完。

    她错了,她真的错了,她就不应该招惹晏暻,不应该错误的被他迷人的外表所蒙蔽,不应该认为他年纪大了性欲就没那么强了......

    虽然两人办事的频率高的吓人,但因为大部分都是在晚上别人睡着之后才把她抱回自己屋里做,所以没人怀疑两人的关系,还以为他们是面上父慈子孝的父女呢。

    但是该来的总还是要来的,两人一次一起吃饭的时候,晏卿突然干呕起来,晏暻扯过她手腕把了把脉,然后说出了让晏卿晴天霹雳的话:“卿儿,你怀孕了。”

    她急的什么是的,甚至都忘记了孕吐,皱着乌黑的眉毛说:“爹爹吩咐人端一碗打胎药来吧。”

    相比她的着急,晏暻的表现就淡定多了,好像早就知道她会怀孕似的,他喝了口茶问:“怎么,不想给爹爹生孩子。”

    晏卿眼角抽了抽,生什么孩子,生出来是和她一样叫爹爹还是叫外公!

    晏暻好像知道她的担心,把她扯到怀里抱着,轻轻揉了揉她的小腹:“傻丫头,我不是你生身父亲,你可以为我怀宝宝的。再说了,世上哪会真有禽兽强上自己女儿的。”顿了顿又说,“即使是女儿主动勾引。”

    晏卿有些迷茫:“可是他们都说我是你的女儿啊!”她穿来后还以为自己是个小丫鬟,听养她的mama讲说她是主家的女儿,她才有理由慢慢接近晏暻。

    晏暻把她带到屋里的穿衣镜前,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一只手板着她的脸和自己脸颊相贴,然后看着镜子中的她问:“你看看,你身上哪一点与我相像。

    晏卿看了看镜子中的两人,男子是剑眉和狭长的凤眼,高鼻薄唇,下巴圆润,脸颊丰硕,四十多岁的人了看上去才像刚满三十。

    而她自己则是黛眉弯弯,一双扑闪的小鹿眼,鼻梁高挺,红唇微嘟,颧骨稍稍高耸,下巴坚毅,好像真的不像,如果非说哪里像,就是两人的高鼻梁了,两人接吻时鼻梁就经常打架。

    她稍稍放下心来,只要不是luanlun生孩子她都能接受,但是,女子未婚先孕到哪都不是个好听的名头,她垂下眼皮不再看他。

    他在亲吻她的脖子,湿热的呼吸一下一下有规律的打在她敏感的脖颈上,她腿有些发软。他亲了会便开始伸舌头舔,温热粗糙的舌头色情的舔过她的脖子来到她白嫩的耳垂处时不时的逗弄着,低沉的声音像有魔力一样钻入她的耳朵,蛊惑着她的内心:“爹爹不会让卿儿受委屈的,相信爹爹,好不好。”

    “好。”

    “爹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小卿儿,小卿儿接下来要听话知道吗?”

    “知道了。”

    于是,没过几天,晏卿便因为犯了一个小错误而惹怒家主晏暻,被远远的打发走了,至于被送到哪里没人知道,一时间晏家人心惶惶,都夹紧了尾巴小心翼翼的生活,害怕一个不小心惹怒家主被发落。

    晏卿被送到了一处山明水秀的大宅子,她来到时这宅子早就布置一新,奴仆也是低头敛眉,训练有素,看来晏暻很早就备下了这宅子,真是有心了。

    她来到这已经月余,开始渐渐显怀,但是晏暻却一次都没来看过她,走时,晏暻让她好好养胎,什么都不要担心,一切都有他呢。她在屋子里等的烦,便去院内的亭子里等,那里有一处人造瀑布,飞珠溅玉,流水潺潺,听着那水声,她烦躁的内心会被奇迹安抚。

    就这样,她靠那处水亭挨到了生产时,宅子里产婆奶娘早就预备好了,她一发动就被送入了产房,肚子里的孩子也听话,两刻钟就生了出来,是个俊秀的小公子,下人们的吉祥话不要钱似的往外蹦,可她环顾一周还是没看见那人,便高兴不起来,产婆伺候好她后便退下了,孩子也被抱去给了奶娘喂,喧闹的屋子一下子安静下来。

    她静静的躺在床上,突然感觉有些委屈,呜呜咽咽哭起来,哭累了便睡着了,再醒来时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坐在婴儿床边逗弄孩子。

    她双眼越来越模糊,隐约看到那身影转身向她走来,湿润的吻落在她的额头和双睫,她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她听到那人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卿儿不哭,爹爹来了,再不走了,爹爹会在这一直陪着卿儿。”

    三年后。

    院子的水亭里,高大的男子环抱着一个容貌艳丽的女子在瀑布前,不知说了什么,惹来那女人一记狠掐:“晏暻,你就知道欺负我。”

    “好啊,真是宠的你没边了,竟连爹爹都不叫了。”晏暻隔着衣衫狠捏了下她比三年前更大的奶子,正想挑开衣服伸到里面去捏时,突然被一声奶声奶气的“爹爹,娘亲”打断。

    晏卿的脸立刻柔的能滴出水来,这是她与晏暻的孩子,叫晏容昭,长的玉雪可爱很得晏卿的疼爱,晏暻都时常吃自己儿子的醋。

    晏暻在晏卿生下容昭后便去寻了神医做了,嗯,绝育手术,他的小卿儿给他生一个宝宝就好了,他舍不得她再受一次那样的苦,这也就意味着他们一生只有容昭一个儿子,所以他对他给予厚望,要求严格,见他过来打扰自己和卿儿的独处时光,便问他:“夫子今日教了什么。”

    晏卿虽然心疼儿子小小年纪就要识字背书,但仍然没出手相救,孩子爹教育孩子,她总不能博了他的面子,这样以后他还怎么在自己孩子面前立威。

    晏容昭才三岁,会背的内容真的少之又少,于是成功被自己狐狸精一般的父亲支走了,然后自己一个人独享娘亲。

    也许是知道自己不会再让卿儿怀孕,晏暻玩起来更是有恃无恐,白日宣yin都是小儿科,他现在喜欢在屋子外面要她,看她一身白到反光的皮子娇娇颤颤。

    此刻,他就把她放在水亭的石桌上,解开她的裙衫,动情的亲吻着那一对挺在胸前的翘乳,觉得她湿的差不多了才扶着自己分身挤了进去,渐渐的,力道越来越猛,突然掐住女人的细腰猛的往前一顶,再次顶开宫口,女人的尖叫被哗哗的水声悄然吞噬,男人还不满足,大大的分开女人白嫩的双腿,继续往里挤,直到把自己坠在空气中的两个凉凉的卵蛋也挤进去才舒服的呼出口气:“卿儿宝贝,你这小屄简直是极品。”

    “爹爹,你是不是又把你的蛋蛋挤进来了,太涨了,你快退出去。”

    退出去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晏暻慢慢耸动起来,俯身去亲吻她:“让爹爹舒服一回,求求你了,卿儿宝贝,唔,好舒服,卿儿宝贝好会夹,差点把爹爹夹射。”

    最后,水亭的那个石桌又塌了,仆人们淡定的换上一张新的,把旧的残渣打扫干净走了。

    浴室里,女声轻轻抱怨着:“都怪爹爹,下人们知道了又该笑话了。”

    男声慢条斯理:“谁敢笑话我们家小卿儿,爹爹扒了他的皮。”

    “爹爹,如果我们在你年轻时相遇,你还会和我相守一辈子吗?”

    “会。”

    “我不信。”

    “不信你还问。”

    “你,哼,我走了,不理你了。”

    “傻丫头。”爹爹要怎么说你才能相信爹爹是爱极了你才和你在一起的,而不是你想的只是喜欢你的年轻貌美,嗯,虽然那也占一部分,但绝不是全部。

    最后的最后,晏暻活到了九十岁,也算陪了自己的小姑娘一辈子,他闭眼的前一刻,小姑娘在他嘴边轻吻说:“爹爹,下一世,我们一定要在彼此年轻时相遇相爱然后相守一辈子。”

    他说:“好。”卿儿,爹爹会一直在奈何桥畔等着你。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