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到底是谁惹了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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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了一个礼拜的天气终于放晴,方汶看到窗台的水仙已过花期,便叫人换了些多rou摆上。正想着抽空去惩戒所把被主人扔过去的那个小私奴提出来,手机便响了起来。 拿起手机看到来电,微微有些意外,是许久没联系过的表哥方则凯。 “则凯哥?” “方汶啊。” 方则凯的声音带着有些刻意的熟络:“这周末有时间吗?你嫂子怀上了,回来吃顿饭吧。” “啊!恭喜,恭喜!!” 方汶一听也挺高兴,方则凯比他大3岁,去年刚结的婚。这可是个一直声称不要孩子的人啊。 “谢谢。怎么着?周末能回来吗?” 方汶想了想主人的行程,道:“周六中午可能有时间。” “行,那就周六中午。” “好。” 方汶和方则凯又聊了几句,就看到远远走过来的刘管家。刘管家看到他,明显松了口气,紧走两步,低声道:“汶大人,主子让您去书房。” 方汶一听,连忙挂了电话,这才注意到左腕的通讯器被调成了静默模式,连震动都关了。而从昨晚到现在,有机会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做这事的人,就只有主人了...... “主子心情不太好,你.......小心点。” 快到书房门口,刘管家低声提醒了一句。方汶心里一紧,先跟刘管家倒了谢,这才敲了敲门,推门而入。 “主人。” 方汶一进屋,就看到了书桌后脸色阴沉的沈归海,还没跪下请安,就听到沈归海沉声道:“脱了。” 沈归海声音里的冷意让方汶轻轻抖了一下,他一刻也不敢耽误,立刻开始脱衣服,没一会就把自己扒干净了跪在书房正中的地毯上。 可沈归海却不理他了,只继续看着电脑,时不时的敲击键盘,就好像把他忘了似的。 不知过了多久,方汶估摸着自己已经跪了快两个小时了,就算是地毯厚实,膝盖和浑身的肌rou也已开始抗议了。 啪。 头顶上方传来电脑被合上的声音,方汶立刻挺了挺胸,让自己跪得更标准些。然后,他低垂的视线里闯入一双擦得崭新的皮鞋,一根藤条轻轻压在他左侧的肩头,他听到沈归海问道:“为什么不接电话?” 方汶犹豫了一下,选择假装不知道他的主人在明知故问:“对不起,主人,通讯器静音了。” 沈归海冷笑,藤条顺着他的肩头滑下,啪的抽在大臂外侧:“汶大人也会犯这种错误?” 方汶估摸着这一下主人是一点没留力,藤条像是打进了骨头里,他背在身手的手用力握紧,稳住跪姿,诚恳道:“阿汶错了,请主人责罚。” 沈归海今天气不顺,叫人过来就是要找碴出出气的。既然这奴隶识趣,他也懒得矫情,用藤条敲了敲沙发前面的原木茶几道:“跪上来。” 方汶道了声“是”,面朝沙发爬上去,犹豫了一下,正要俯身下去,便听到沈归海又道:“跪直了。” “是。” 方汶连忙挺直身体,而沈归海却不急不慌的靠着书桌点了根烟。他还不想把人抽得好几天下不来床,得先压压火气。 这个姿势对膝盖的压力很大,茶几也很硬,不用打,只跪了几分钟,方汶已经出了层薄汗。 “跪好了,抖什么抖。” 看到方汶大腿肌rou开始发抖,知道这奴隶今天跪的时间长了,便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拿着藤条走过去,啪的一声打在方汶的大腿外侧,看着那立刻就鼓起来的红肿,沉声道:“不用你报数,不许出声,不许动。” “是。” 方汶悄悄的攥紧放在身体两侧的双手,知道今天怕是不好过关,心里竟然还在想着自己要是晕过去,谁去领那个小私奴出来? 思绪还飘着,沈归海的藤条便毫不留情的抽了下来,一会抽在大腿上,一会抽在臀部,一会抽在光裸的后背上,没个定数,力度却是一下比一下重。 疼,太疼了! 不用报数,便是抽到出了气为止;不许出声,就是不让求饶;不许动,就是要让主人打个痛快。方汶跟了沈归海这么多年,对这人的每一道命令都熟悉到到骨子里。 主宅所有楼宇都装的中央空调,温度一年四季的恒温舒适。身处凉爽的环境下,方汶却是硬生生被疼出了一身的汗。汗水让他的膝盖底下有些打滑,他不禁后悔自己为了表示顺从,刚刚膝盖敞的有点开,现在便格外的辛苦。 这都打了多少下了?身上的疼痛连绵不绝,往往上一下的巨痛还未消退,下一鞭就咬上了他的皮rou。他已经算是能忍的了,今天却还是有些撑不住,忍不住在心里骂人。到底是谁惹了主人,要让他知道,非好好整那人一顿不可。 嗯!终于,在沈归海用了十成力抽在他臀rou和大腿根交界处的时候,方汶只觉眼前煞那间一白,没忍住,闷哼出声,大腿的肌rou又开始不受控制的抖着。 这一口气还没缓过来,又是十成力道的一藤条抽在他的左臂上,沈归海冷声道:“这才哪到哪啊,汶大人就撑不住了?” “对不起,主人。” 方汶喘息了一会,疲惫的身体依旧跪立得笔直:“请主人继续。” 沈归海退后一步,看着这人身上一条条红肿的鞭痕,好几道都破皮见了血,看着实在有些凄惨。心里的火气撒出去不少,腾出了地方,便升起了另一种火。 他把藤条的一头伸进那被夹得紧紧的臀缝,漫无目的的上上下下的捅着。藤条粗糙的顶端有点扎人,方汶努力的放松臀部肌rou,可由于姿势的原因,他再怎么放松,粗粝的藤条在进出时,还是会剐蹭着两边的皮肤。而当那藤条总算找对了地,捅在他的xue口上的时候,他连呼吸都滞住了,生怕主人就那么捅进去。 沈归海察觉到了奴隶的紧张,低低笑了笑,收回藤条,不轻不重的敲了敲方汶的手背:“趴下去,把屁股掰开。” “是。” 方汶松了口气,于是塌腰俯身,尽量把屁股撅高,这才用肩头抵着桌面,将两手伸到身后,抓着满是伤痕的臀瓣,用力扒开,露出每天都按着规矩润滑过后xue。 沈归海伸出一根手指按了按,阔约肌受到刺激收缩了一下,立刻又像是邀请他的进入一般,缓缓放松,张开一个小口。而方汶身前那一直温驯的软垂在腿间的东西也不听话的微微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