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难得有你怕的(汶大人调教 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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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汶听话的伸了舌头,刚伸出来,就被主人用夹子夹住,受了惊的舌头差点缩回到嘴里去,却在夹子碰到牙齿的时候反应过来,哆哆嗦嗦的又伸了出来。 ----------- 沈归海又拿了一个狗链,将一头的锁扣卡在夹子上,牵了另一头,笑着说道:“走吧,汶大人。” 舌头被主人拉着缩不回嘴里,并不是太疼,但主人时不时的拽两下,迫使他不得不伸长了舌头,加快爬行的速度。 爬着下楼梯不是很容易,夹子刺激着唾液分泌的很快,方汶想着主人那点恶趣味,便没有刻意吞咽口水,等爬下楼梯,一缕银丝早已挂在胸前,滴了一路。 下了楼梯,主人就加快了脚步,链子绷得笔直,他要小心脚下手下,又要小心舌头上的夹子 ,注意力还要在主人的步伐上,爬的有些艰难,进了调教室也没太注意有没有变化。 “夹子都湿了。” 沈归海让他停在卫生间门口,笑着帮他把舌头上的夹子拿下来:“累吗?” “还好,主人。” “牵着你爬,有意思吗?” “有吧?......” 方汶跪坐起来,微张着嘴,活动着有些酸累的舌根,只觉得主人的问法很怪,正常应该问喜欢不喜欢吧?什么叫有意思? 沈归海勾了方汶的下巴,问道:“那天谁说的,学小狗来回爬,又累又没意思?” 主人真是越来越爱找后帐了,大半夜聊天说的话,这都过了一个多礼拜了,怎么还没忘呢....... 沈归海看着方汶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笑了笑。小狗有没有意思单说,奴隶这幅样子挺有意思。 沈归海把夹子放进他的手里,拍拍他的脑袋:“先去洗洗吧。” “是,主人。” 方汶清洗的时候,沈归海就双臂环胸靠在卫生间的门上看着。方汶不知道清洁这种事有什么可看的,但他也不敢轰人,便只能假装主人不存在,该干嘛干嘛。 沈归海不知道方汶是怎么练的,身体紧实却没有突出的肌rou,身体柔韧的似乎怎么弯都行,可运动和用力的时候,却又让人能透过肌肤感受到下面蕴藏的力量,真是漂亮。 看了一会,见方汶擦干了身子要走过来,便道:“让你站着走了?” 方汶擦头发的手顿了顿,转身将毛巾搭在架子上,便跪趴下去,爬到主人脚边,刚跪起来,就看到主人手里拿了方才的燕尾夹。 …...方汶苦了脸,不会一直都夹着吧?那可真要累死舌头了。 沈归海笑了,他觉得自己似乎都能听到这奴隶心里在腹诽了。等方汶乖乖的把舌头伸出来,他就把那个夹子夹在奴隶舌头上,像刚才那样拴了链子,牵着方汶到了调教室的一个角落。 方汶突然有些想跑,他对这一小块地方,实在是有些发怵。 地板里镶着卡环,沈归海把那个环扣抠起来,把链子穿过去,收了收紧,让奴隶顺着力道俯下身,将脸贴在地上,然后转身去拿了一些半圆形的铁箍和工具。 那些铁箍大小不一,两端各有两个孔洞,压在身体的不同部位上,可以用螺丝固定到地上事先镶嵌好的螺丝孔里。 奴隶的不安挺明显的,沈归海笑了笑:“难得有你怕的。赶明可以把主楼的调教室也弄这么一块地。” “唔~~” 方汶想反对,可实在是说话困难,只得呜咽了一声。他能让自己乖乖待在这等着被固定住已经很不容易了,主人您就别再吓人了! 沈归海笑着揉了奴隶的脑袋一把,在他膝盖下垫了茶托大小的橡胶的软垫,先是把固定脚腕和膝弯处的铁箍弄好,又把他的两只手向下平贴着地面拉到身体两侧的位置,手心向上固定好手腕和手肘。 沈归海看着完全失去抵抗能力的奴隶,目光渐渐深沉。明明是害怕的,明明是有机会跑开的,可这奴隶却从未反抗过。每当他意识到方汶在为了他压抑本能的恐惧,为了他忍耐这些痛苦,他就不可抑制的感到兴奋,感到安心。 做他的奴隶,真的挺难的。他要方汶真的痛苦,真的害怕,只有这样,奴隶的忍耐和顺驯才能让他从心底被安抚。 但是人对痛苦的承受力是会慢慢适应的。所以,他小心的控制着调教的频率和节奏,他不想失控,他不能真的伤害到这人。 但总有那么一两次,在他焦虑的时候,会把这个奴隶逼到极限。他有时候真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承受下来的。之所以每次刘叔的劝说都让他焦躁,就是因为在他的内心深处也有着同样的担心。他要方汶臣服于他,可又不要一个只会害怕他的奴隶。其实挺难为这个奴隶的。 这里位置都是事先设计好的,可以固定成好几种姿势,今天是一个塌腰掘臀的姿势。 手脚固定完,主人才将最后一个铁箍压在他的脖子上。 “唔~~” 随着主人一下下将拇指长短的螺丝拧入地板,脖子上的铁箍被慢慢收紧,将他的脖颈和肩膀越发紧贴的固定在地上。这个姿势艰难之极,脖子不但被勒的生疼,弯折处更像要断了似的,呼吸不畅反倒成为其次了。 沈归海一直看着方汶的脸色,看到那奴隶眼里露出痛苦之色,便停止了收紧脖箍,却是又将舌头上的锁链收了收,将他的舌头往外又拉了拉。 做完这一切,沈归海便退后几步,坐到一个小凳子上,静静的看着他。 方汶闭眼忍了一会,为了让脖子舒服一些,他几乎把腰塌成了一个U字型,只这么一会,腰就像是要断了似的。他恨不得耍赖般的躺到地上,可做不到啊...... 虽然并不是每次被固定在这里都很难熬,但若主人想,绝对能让他哭出来。之前有一次,其实只有三个多小时,但他简直是度秒如年。被放下下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软成了泥,关节却僵成了木头,缓了半个小时,才真正的缓上来一口气。 他不知道主人这次会让他在这待多久,但今天这个姿势并不算太痛苦,估计时间就不会太短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忍耐的过程很痛苦,他开始感到难以缓解的肌rou疼痛,但这种时候,主人不喜欢他求饶,不喜欢他太早表现出痛苦,主人要的是他在真正的痛苦时的隐忍。 那他就忍着,他也一向能忍。 只有在真的忍不住的时候,他才会挣扎,才会喊,才会哭。这种时候并不多,主人很少会把他逼到这种程度。 但其实,他需要。 不知道是不是从小就学会隐藏自己的心思,他总是不自觉地将自己的情绪积压在心里。他知道这样不好,但他的情绪开关就像是单向阀门,只有被主人暴力的打破,才能宣泄出来。 他以为今天的放置也会很长,所以他尽量保持安静和平缓的呼吸,给自己保留足够多的体力。但意外的是,还不到一个小时,他就听到了主人站起来的声音,然后,他听到了滚轮的声音,有东西被推了过来。 不知道是什么,便更紧张,他回忆着调教室里带轮子的几个器械,似乎没一个能在这时候用上的,是什么啊? 因为太紧张,当主人站在他身后,揉捏他臀部的时候,他很明显的瑟缩了一下。 沈归海笑道:“怕什么?” 方汶无语,能不怕吗?! 下一刻,后xue一凉,大量的润滑剂被挤在xue口,然后,一个软橡胶的假阳具就被捅了进来,简简单单让他适应了一下,便被拔了出去。 他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他就又听到了滚轮的声音,然后那假阳具就又被浅浅的挤了个头进来,这次似乎不是主人的手在拿着假阳具....... 啊!他觉得自己可能猜到是什么了,主人什么时候买的啊!! 沈归海把炮机固定好,调好了位置,拍了拍方汶的屁股,笑道:“这东西买的时候说有好几个模式,你可以慢慢试。” 说着蹲下来,把一个遥控器放在他手里,指引着他的手指摸上那个遥控器的两个按钮上:“这是调节模式的,自己换。” 方汶:“……” “好好伺候伺候自己,想射就可以射。” 沈归海走到机械旁边,摸上开关:“错过了这次机会,你今后再想痛痛快快射精,可就不容易了。” 方汶张了张眼,这是什么意思? 沈归海说完,就打开了那个机械,随着嗡嗡的机械音,那个假阳具开始缓慢但深入的进出他的身体,每一次都几乎完全退出去,又再次突破他的阔约肌捅到最深处。他有点感激这个东西,起码分散了他感官上的注意力,疲惫感都消退了很多。 一档的模式最开始很有感觉,但来回进出几十次后,便有些不够了。 身后想起门扉开启和关和的声音,机器声太大了,他没有听到脚步声,但同样听不到任何其他声音,他有点怀疑主人是不是离开调教室了。 快感有些不高不低的吊着,实在难受。 “唔,唔,” 他试着吸引主人的注意力,想要确认主人的存在,但他哼唧了半天也没人理他。难道真的离开了? 口水流的太多了,嗓子干的难受,他哼不动了,便只得将注意力集中在身体里,集中在被机器cao干的部位,尝试着换了一档。 机器加快了运动的速度,但进出的深度却减小了,虽然这样的速度很爽,但同样,也很难顶到他敏感的那个位置。 方汶闭了眼,想象着自己是因为犯了错,被主人惩罚,才被丢在这里让机器折磨。 他又换了一档,那机器就像发了疯似的飞快的运动起来,吓得他立刻便按了下一档。 机器变成了随即模式,深深浅浅,快快慢慢的没个定数,但每一次抽插都增加了震动的模式,这个感觉还不错,他在这个模式上停留了好一会,犹豫着按回了那个飞速运动的模式。 “唔~~~~” 方汶粗喘了几口气,一直伸着的舌根酸累的厉害,但被机器堆叠出来的快感很是直接,让他不自觉的呻吟出来。 方汶动了动有些僵硬的手肘关节,继续想象着,是了,自己犯了好大的错误,不但偷跑出主宅,还把程伟的事揽在身上,主人肯定是生气的,从此以后,他或许就只能被固定在这里让机器捅了。主人高兴了,就过来看看他,玩玩他,若是忙起来,一时忘了他,那他就是一个物件,就是调教室里的一个装饰品....... 啊~~ 还是不行,方汶很是无奈的终止了想象,意yin能让他兴奋起来,物理的摩擦可以让他感到快感,但他还是需要主人,只有主人在身边,他的身体才能迎来高潮,不然,就总像是被什么卡住,他怎么努力都没用。 没有主人在身边,就达不到高潮。 这话若是以前有人跟他说,他一定是不信的,但他的身体确实是被变成了这样。为了形成这个条件反射,他是吃了大苦头的。 他觉得主人这可比控制射精的那种条件反射调教狠多了。没有主人,他的快感就永远只能吊着,可有了主人,他虽然有能力高潮了,却还要请求主人允许才能射精。简直是双重管控。 还说想射就可以射?主人不在,他怎么射得出来! 渐渐的,他的身体就像是被放到快感的炉灶上小火煎烤,燥热的情绪无处释放,他想大喊一声,偏他还要小心着舌头上的夹子,连缩缩舌头都不敢。 就在他放弃去尝试高潮的时候,他听到了主人的脚步声,然后,他看到了主人崭新的皮鞋。 原来一直在屋里....... 主人的手里拿了一根马鞭,逗弄的用顶端的皮革拍打着他的后背,臀部,大腿.....被吊得七上八下的快感终于开始汇集到了该去的地方。 “呜~~” 他感到主人拍打的力量逐渐加重,似乎在催促他。他再次把模式调整到最快的那一档,很快,他大腿的肌rou开始绷紧,睾丸也在收缩着,他开始忍不住绷紧了臀部的肌rou,主动收缩着阔约肌,直到快感堆积到顶峰,他便忍着腰部的酸痛小幅移动臀部的位置,让假yinjing可以滑过他的敏感处。终于,他闷哼一声,放松了精关,大腿肌rou抽搐着射了出来。 “呼.....” 射精后他就立刻把模式调回了第一档,没什么力气的跪趴着,出了一身的大汗,只希望主人赶紧把那个机器关了。 沈归海看着奴隶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好笑道:“再来一次吗?” 方汶吓了一跳,哼哼着表示“不要”,累死了!再来一次,估计得去半条命。 “行吧,听你的。” 沈归海说着,便蹲下来,捏了他舌头上的夹子,停了那么两三秒,等他紧张的舌头都有点抖起来,才飞快的把夹子取了下来。 !!!! 疼,疼,疼!疼的就像是咬掉了一块rou是的。 夹子拿下去好几秒,那突如其来的痛感才缓和下去,可舌头肌rou却有些僵硬,他控制着干燥的舌头缩回嘴里,好半天才恢复了自如的活动。 沈归海这时已经把那个机器关上,挪了开来,查看了一下他那里的情况。 “啊!” 刚刚感觉还不明显,此刻缓了缓,被主人一按他才意识到,阔约肌可能都被磨肿了。 “看来这机器不能老用。” 沈归海找了些药膏过来,给他抹了一些,又用吸管喂他喝了些水,问道:“要不,主人帮你撸一发?” “不用了,主......” 方汶话音刚落,yinjing就逃不开躲不掉的被主人捏住,他瞬间就失了声。 沈归海笑道:“没我的命令,不许射。” “是。” 方汶回答的时候,其实没太当回事的。他对射精的控制本来就强,更何况他已经被这个姿势折磨的没有什么力气了,浑身肌rou和关节都在叫嚣,他甚至怀疑,就算主人同意,自己都未必能射出来。 可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错了,这才刚刚射过一次,身体居然又透着一股子燥热,被主人揉捏的性器更是不知什么时候硬的像根加了热的铁棍。 方汶有些蒙,他只是没有主人不能高潮,并不是看到主人就发情啊。 括约肌不自主地收缩、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方汶怎么都觉得这不正常。他难受的张了张口,一出声,却被自己黏腻的声音吓了一跳:“主人~~” 沈归海微微一笑:“舒服吗?” 方汶不自觉的将yinjing主人手里蹭了蹭,却猛的想起来主人的要求,不敢再动,可整个人却开始微微颤抖起来。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刚刚喝的水里加了料吧????? “啊~~嗯啊,哈,哈啊~~主人,方汶不行了,请让我射吧。” “不许。” “主人,” 方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有点混乱起来了,主人一向不给他用这种乱七八糟的药,所以他也等于完全没有抗药性:“求求您了,让奴隶射吧!啊~~~主人,呜~~~您别玩奴隶了,真的,嗯,真的不行了!” “忍着。” “唔~~~” 方汶咬了牙闭上眼,试图将所有理智都集中起来。他用尽一切力量控制着那几处细小的肌rou,努力让自己去想些别的事情,可却一点用都没有,浑身的燥热都急于找到一个出口,越演越烈,主人的手更是要命,每一下都似乎在他的yinjing上带起了一道电流,引着那些层叠的快感反反复复的冲击着他的意识。 当一滴冷汗顺着他的额角流下时,他终于再也压抑不住了,破罐子破摔的放开了对肌rou控制,让那喧嚣的欲望如潮水般涌了出来。 不知是不是药物的作用,这一次射精的感觉实在太痛快了,甚至掩盖住了他身上所有的不适。 等他肌rou停止收缩,神智回笼后,他都没敢等自己的气息平复,便苦闷道:“主人......方汶没能控制住,请,请主人责罚。” “没事。” 沈归海却大度道:“是我用了药,怪不得你。不让你射只是不想让你射太多次,争取一次就把药效代谢掉。” ????主人意外的好说话,却让他越发的紧张了,他总觉得主人肯定憋着什么事呢。 沈归海不理方汶的小心思,柔声问道:“还想射吗?” “不,不想了,真的不想了主人!” “嗯,刚才射的痛快吗?” “痛快。” 沈归海看向方汶红噗噗的脸蛋,想了想道:“行吧,既然痛快了,那就不射了。” 说完,竟然拿了螺丝刀,开始给他松开禁锢着他的一道道铁箍。 先是脖子上的,然后是双手,最后是膝弯和脚踝。全都松开后,方汶却还是维持着那个姿势没动。不是他不想动,是动不了。两个小时候了吧?关节都生锈了。 沈归海蹲下来,扶着他一点点的侧躺到地毯上。 屁股一着地,方汶就像只刺猬似的蜷在了一起,看得沈归海忍不住褥了褥奴隶的脑袋,然后把一条浴巾盖在方汶身上,自己也坐到一旁,耐心的帮他揉着腰部的肌rou。 好一会,方汶才觉得腰上的酸痛好了很多,他长出一口气,翻身平躺过来,一边直着腰,一边道:“主人,让我多歇会吧,太累了。” 沈归海低头看向方汶:“你倒是知道还没完。” “不是请了三天的假嘛。” 方汶伸手搭在主人腿上,闭着眼养神:“方汶知道,您都没提要怎么罚我跑出主宅呢,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放过我。” 沈归海好气又好笑的敲了奴隶脑门一下,抓起方汶的手腕看了看:“这勒痕估计要几天才能下去了,你回头注意点。” “嗯” 方汶睁开眼看向沈归海:“主人,还没吃早点呢。” 沈归海:“.......等着。” “嗯。” 看着主人离开的背影,方汶弯了弯眉眼,伸展了一下四肢。大夏天的,地下室显得很凉爽,但躺久了,还是有点凉,他便坐起来给自己揉了揉膝盖,目光也便看到了一个竖在墙边的东西,长方形,一人多高,盖着黑布,目测是笼子? 他想过去看看,可刚跪坐起来,主人就端着一盘子食物回来了。 方汶默了默,这可真快。 沈归海看了他一眼,在方汶准备坐下去之前说道:“跪着吧。” 方汶:“.......” 沈归海拉过来一个凳子,把托盘放上去,里面是两屉小笼包和一杯牛奶。 方汶夹了个包子塞到嘴里,又喝了口牛奶。还真是饿了。 沈归海看他吃的香,忍不住道:“惩戒所不管饭了?怎么饿成这样?” 方汶捏了个包子送到沈归海嘴边:“您尝尝,可香了。” 沈归海张嘴吃了,倒确实是挺香,便也捏了一个送到方汶嘴边:“多吃点吧,中午正好少吃点,省的耽误下午折腾你。” 方汶无语:“您这还让不让我吃了?” 沈归海笑了笑,说道:“万家下周五过来。” 方汶点了点头:“沈少爷那边还没信呢?” “没有。” 沈归海叹了口气:“陆定年倒真沉得住气。” 方汶喝了半杯牛奶,舔了舔唇角的牛奶,说道:“再等等吧,先把万家搞定也行。” 沈归海看了眼托盘里剩下的五个小笼包:“不吃了?” “不吃了。” 沈归海看了看表说道:“我待会有个会,你自己歇会,中午我带饭回来。” “嗯。” 方汶看主人站起来就要走,问道:“您,就这么走了?” 沈归海挑眉,方汶道:“不锁,也不关?” 沈归海看了方汶一会,突然笑道:“你怕什么?” 方汶咽了口吐沫:“您让我轻松的时候,一般都是因为后面的事情不轻松。” “既然知道,那就趁这点时间好好歇歇吧,最好能睡一觉。” 沈归海微微一笑,却转身到架子上拿了副手铐,把方汶的手锁前面:“先随便戴一个吧,省的你不踏实。” 方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