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格族3(事后/见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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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情的后果是麻痛酸胀的腰腿,没有清理的身体让季之遥睡得不怎么舒服,掀开被子想要站起身去冲洗掉下身干涸的jingye痕迹,却摔倒在床边。 季之遥在心里蹦出一句脏话。 特瑞走进来,看到他娇软的雌性无助地坐在地上。他马上问:“怎么了?” “扶我。” 如果有排名,季之遥绝对是Omega里最知道怎么差使雄性的那一个。 特瑞无措,不知道该怎么扶他的雌性才能避免弄伤他。 季之遥说:“尾巴。”说完他一怔,怎么又是尾巴? 说起来,上次用尾巴服侍他的撒蒂科族将军现在暂时失去联络,多格罗星系没有超频通信基站,接受不到系外行星的信号。不知道将军最近又在干什么了呢?……大概是算尽计谋扩张手中的权力吧。 特瑞听话地把骨尾伸过来,从两臂下环绕一圈,抬起季之遥,放置于骨尾最粗壮的部分。以这个姿势把季之遥抱到狭小的洗漱间内。 季之遥撑着墙抠弄出体内残余的jingye,温水沿着曲线洗刷身体。这才感觉到后背一阵针砭般的刺痛。他从镜子里看到背部交错的红痕,还有些已经结痂的血迹。 ——骨刺擦过的痕迹。 他盯着那些凌乱的线条,嘴角微弯,这是征服杀戮机器的微不足道的代价。一股妖艳破损的美感,很漂亮。 他很愿意宣布与多格人的激情一夜是令人满意的。至于以后,他离开的时候该拿特瑞怎么办……Omega外交官一向擅长排解忧虑,他深知过度思虑不合时宜的烦恼只会徒增压力,不在眼前的麻烦事不被放在他的考虑清单中。 摆在眼前的麻烦倒是有一个。 ……他看到光脑上显示的时间已经快到中午。 季之遥承认他有时候是不务正业、还喜欢捉弄同事,但总体而言他应该是个合格的外交官。旷工这种低级错误会让他羞恼的。 “特瑞,今天的会议开完了吗?” 在门口等着的多格人回答他:“没有。我取消了。我觉得你的身体不健康。” 谢天谢地!季之遥在光脑里查阅最新的消息,果然看到同事发来的消息:“多格方取消今日会议。上午自由活动,调整状态;下午全体成员请来15B房间对昨天会议的内容再次商讨”。 特瑞又带着点委屈的意味:“我可是很关心你的。” “我知道啦。”季之遥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br] 怎么样都有点滑稽。外表如此特异骇人的杀戮机器私下却听话黏人得要命。他们对雌性百依百顺。季之遥甚至无法对比出到底是太阳系那些从小被灌输奉Alpha为主的Omega更顺从还是多格族雄性更驯服。 某些时刻让人觉得出乎意料地浪漫。比如在谈判桌下暧昧地用骨尾碰他的脚踝,比如早上醒来在房间地上里看到漂亮的银色安静地伏着,再比如总是想离得更近却无法肌骨相贴的毫厘空隙。 相敬如宾的表面下,是喷薄而出的暗火,不为人知地燃烧着。 谈判逐渐进展到最焦灼的部分。不停地拟定方案、修改细节,每个晚上都工作到深夜。别说zuoai,连聊天都找不到时机。特瑞经常看到可怜的雌性连衣服都没换就躺在床上睡过去,白瓷般的肌肤下有着疲惫带来的血丝和青黑。 他很心疼。 这种状态持续了一周,谈判突然陷入停滞。原因是多格人说他们要庆祝女王的生日。 “多格人居然也会过生日!” “哈,他们过节,我们也过节,休息几天正好。” “是啊,最近可累死我了。” 特瑞提出了一个请求。 “遥……”他把声波拖得很长,“跟我一起为雌母庆生吧。去我们的领地里。我想把你介绍给我的族人。” 季之遥放下手中的笔,微拧起眉。这听起来像是——见家长? “这样……合适吗?” “很合适!”特瑞肯定地说,“可以答应我吗?” 季之遥总是经不住雄性的示弱,“那好。” 坏毛病,该改。他想。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神秘的多格族女王。她一直被保护得很好,只闻其名不见其人。雌性的身躯比雄性更庞大,外骨骼是像被雾打磨过的暗黑色,如同藏匿在黑夜里的杀戮精灵。背后的骨刺不如雄性那么张牙舞爪,骨尾的尾端是锤形。她看上去很漂亮。季之遥有些词穷,想不到更好的词语去形容这具身躯。 她为他准备了烤rou。在他来之前就已经放置在桌子上,浓郁的rou香随着蒸腾的烟雾轻轻巧巧地飘向季之遥的鼻孔,带来友善的讯号。 “您好。”他谨慎地开口。 “不要紧张。”她传来声波,她的年纪已经很大了,连声波传的速度都有点慢,“特瑞告诉我说,一位特别可爱的雌性想要他。他说你非常好,很善良,特别不同,恳求我的同意。我同意了,但我也很好奇。……你的确很可爱。” 季之遥被这直白的话语击中,脸羞得发粉。 特瑞用骨尾摩挲他的小臂,轻轻地告诉他:“是的,你最好。” 季之遥向她祝了生日快乐,她赶他们离开。外面,无数的多格人正在他们最先发源的矿洞之中庆贺女王的生日。矿洞的顶端有一小块开口,些许稀疏的光落下来,把银色和暗黑色通通照出星星点点的闪光。几只雄性簇拥着一只雌性,每一处都是一个家庭,一个多格族家庭。 他们纷纷看过来,好奇地望着季之遥这个独特的存在。特瑞骄傲地直起身体,骨尾在地面拍打着,把大地当成鼓皮,震天地拍响。头高高仰起,朝着诞生一切的天空之父大声嘶吼。他如此喜悦又满足,他的雌性是这样美好,他将为他恒久地奉献一生。别的多格族人也纵情地向天空嘶吼,围绕在各自尊敬的雌性身边表达着爱意和臣服。人群间并没有篝火,但季之遥却觉得火光敞亮,有什么东西在噼里啪啦地燃烧着。他闻不到矿洞中本应存在的尘土气味,而是剖开心灵才能闻到的至深甜蜜。 他揪过守护在自己身边的特瑞,捧着那颗顺从的头颅,悉心且用力地把嘴唇贴在他前额,像在亲吻一朵初绽的樱,感受看不见却吻得到的温柔。 特瑞带他去他常住的房间。他似乎什么都考虑过,地面铺着厚厚的软毯,墙边燃烧着煤油,令没有夜视能力的人类不至于看不清,甚至还放着一个毛绒玩偶。 很适合。 时间、地点、人物,都那么适合zuo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