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住真的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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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裤子脱了,趴好,屁股撅高一点。”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看着和先前一样不近人情,说出的话也显得淡漠,白瞎了他那一张俊美清雅的脸,再没刚才在病房门口那半点落魄的意思。 这人正慢条斯理的戴着蓝色橡胶手套——说来奇怪,分明只是个年轻医生,可他连戴个手套都显得极有教养,不像是马上要给人进行指检,倒像是中世纪准备奔赴晚宴的贵族,无端流露出一股高雅的矜贵气息。 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医院都有的消毒水味,却也没冲散半点姜榕心里的羞耻感,他稀里糊涂地被邵医生套了话——总之他和程池睿算不上包养关系,非要说的话也就是酒后乱性加上非法囚禁,程池睿又没正常的请个医生给他做全套检查,也就是因为发烧吊了几天水罢了。 现在他有点后悔答应邵医生再做个指检,只是当时和虎视眈眈冒着火的程池睿比起来,他下意识地选择了邵医生提供的方法,毕竟和才上过床不久的发小相比,医生更能带给他安全感。 他有些怕了程池睿。 小腹中酸麻鼓胀的回忆被他刻意摒弃,但是每每看到程池睿那张脸,他还是禁不住会有些害怕,和身体里那些残留的反应一起,缓慢蔓延到躯体四肢,难以遗忘。 所以在医生问他怎么选的时候,他不由自主地就想往医生身上靠。 这一幕前不久才在姜铭面前上演过,只是那个时候他选择了程池睿罢了。 他几乎是侧过脸去,连程池睿脸上的表情都不敢看,只粘着医生想要出去。他先前选了和程池睿走,结果自己喝昏了头被人cao了一顿,仔细想想,当时回姜家差不多也是挨cao,倒也没什么区别。 所以现在邵问口中描述的动作无法抑制的给他带来了浓烈的危机感,仿佛他自个周围群狼环伺一般。 姜榕其实心里知道这是正常检测程序,可他没办法催眠自己接受,总感觉这样就好像他自己是真的sao,要翘着屁股求插似的。 本来已经拉上了的挂帘又被悄无声息地打开,姜榕从内间的小床上黏黏糊糊地蹭下来,他不敢直视医生,尴尬的挠了挠头,语气中透露出几分羞赧来。 “那个......”他边说边往大门那边一步步挪,“要不还是算了吧?” “我这几天也没感觉下面不舒服,真的,真的已经好了,我和我朋友这就走,绝对不浪费医疗资源!” 他说这话的时候倒是带了几分理直气壮,脚下的步伐也越发快了起来,伸手就能摸到紧闭的金属大门。 邵问抬起头,他并非没有注意到姜榕偷偷摸摸的动作,一双凤眼冷冽的看向他。 “你要是现在出去,你以为你那朋友能放你走?” “程池睿估计还能按着你cao个一天一夜,把你cao到肛裂为止。” 他面上瞧着一派温文尔雅,嘴里却半点不客气。 “那你估计这辈子都别想回去当你的小明星了。” 手刚搭上大门边,金属冰冷的质感从指尖传来,透着些许凉意,此刻姜榕才终于意识到迟来已久的春寒,顺着他透着rou粉的圆润指尖,一路升腾到他挺直的脊梁骨里。 会.......吗? 有些东西大抵是不能细想的,他又向来喜欢逃避,到现在他也没仔细梳理过那些破碎不堪的回忆。 但真的是两个人酒后乱性吗? 他忍不住有些质疑起自己的想法来,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看起来对他并没有什么超出友谊之外的感情,就连事后提出两人在一起,看起来也只是对他负责而已。 可是如果真的只是普通朋友,为什么要把他关起来呢? 又为什么,要在他清醒的时候,还...... “所以别让我说第二遍。” 邵问打断他思绪,“我没时间一直陪你浪费,做完检查我会把你的情况写的严重一点,直接送你回你要去的那个地方,算是对你在我们医院被关了几天的补偿。” “或者你也可以直接走出去,那就别指望我管你。” “你也不愿意回姜家,那你看看出去以后程池睿是给你换个医院关着继续cao,还是好心转性送你回节目组。” 幽蓝色的电子屏冷光映照在邵问侧脸,让他看起来莫名有了几分诡异感,可话里话外都是外头那个人比他更恐怖些。 姜榕不愿细想其间联系,程池睿算是把他从姜铭手里救下来的,也是他现在唯一能仰仗的人,有些东西想的太明白,那就没意思了。 “不至于的......” 他悄声说道,只是语气中透着连他自己都不信的几分心虚。 44. 床面上覆着一层柔软的白色毛巾,略微能看出点底下透着的蓝色,两侧都是金属床沿,在这个时候凉的吓人,稍一触碰就能冻得浑身都打个激灵。 身后传来邵医生翻箱倒柜的声音,姜榕有些不情不愿的褪下了宽大的裤子,透气舒适的面料层层堆积在膝盖处,他羞耻的按照先前医生的指示趴好,温顺的翘起屁股,心里却抱着半丝希望的留着一条内裤没脱。 室内开了空调,他暴露在空气中的两条大腿不住的发着抖,被白色棉质内裤紧紧包裹着的后xue也在冷空气的刺激下不断翕动着,里头还残留着几个小时前程池睿塞进去的药液,此时逐渐随着xue口的开合流淌了出来,浸湿了那一小片面料。 邵问一回头,瞧见的就是这番景象。 瞧着年纪尚小的少年跪趴在病床上,高高的撅起了屁股,白色三角内裤看起来小了些——也可能是程池睿故意买的情趣内裤,此刻倒是便宜了邵问。这狭小的内裤包不住他整个圆润饱满的臀部,于是两侧软rou争先恐后的从边角探出头,其中被紧紧箍住的臀rou还泛着红色,生生勒住两道布料纹理的痕迹来。 真sao,邵问心想。 难怪程池睿cao过一次就舍不得放手了,这样天生的sao货,换他也要攥在手里翻来覆去的cao, 只是他没程池睿那么蠢,爽过一次之后就把人给吓跑了。 他手里拿着几件刚翻出来的“小玩意儿”,缓步走向姜榕,被眼前的活色生香刺激的喉咙都干燥了起来。姜榕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像是因为受不了这样羞耻的动作似的抖动,带着恐惧,害怕,紧张,仿佛是只被迫献祭出自己的小兔子,却禁不住让他更兴奋,身下蛰伏的巨物也逐渐抬头。 还好宽大的白大褂遮住了他肿胀的roubang,他面上依然是那副冷漠的样子,看起来真是个正儿八经的医生,也让姜榕心里更好受了些——只要这些是正常的医疗检查步骤,那他就可以接受。 姜榕撅起的屁股还在冷气里发着抖,一阵阵儿的,上身宽大的病号服略微掉下来了些,勉强遮住他小半个屁股,给他带了点几不可见的安全感。 “怎么的,”邵问走近,瞧见他棉质内裤包裹着的xiaoxue处面料塌陷下去了一块,透着晶莹的水光,心里猜到了些什么,却装作没看见一般,带着几分不耐烦的问他。 “我给你指检,还指望我来伺候着你脱衣服?” “真被人cao习惯了啊?姜大少?” 带着几分嘲讽语气的话刚出口,姜榕就禁不住羞红了脸,却半点没想过他也有着什么歪心思,实在是邵问语气里还充斥着不满,真的对他不感兴趣的模样。 反倒让他更安心。 只没想到,邵问接着就一巴掌扇在姜榕肥美圆润屁股上,直扇的他右侧臀rou抖了几抖,掀起一阵rou浪来。 “自己扒干净,别指望我给你脱。” 没多停留便收回了手,仿佛真的只是正常的举动似的,掌心残余的都是肥臀细腻柔软的触感,程池睿不动声色的咽了口口水。 姜榕却被打得叫出了声,眼里都疼的泛起了泪花,晕红了他下垂的眼角,看起来一副被羞辱却又无可奈何的屈辱模样。 几乎是有些匆忙的,他嗫嚅着说了声“对不起”,一边几乎带着点讨好意味的心一横,单手把内裤扯了下去,霎时整个饱满挺翘的圆润屁股便迫不及待地从内裤里钻了出来,中间还带着几分水光,颤巍巍的展现在邵问眼前。 他眸色一暗。 45. 还真不能怪程池睿给他买的内裤小,前面看着尺寸还有些空余,谁能想到姜榕这瞧着白白瘦瘦的身子下头藏了个这么丰满的屁股呢?怕是全身上下那点rou全长这地方了吧。 邵问还是头一回看到rou这么嫩的屁股,稍微扇一巴掌就能把浅红的巴掌印在上头,看起来格外色情——可他甚至都没用力。 他想起前些年在M国医院实习的时候,看过不少次带他的那个医生给人做指检,也算是“阅臀无数”了,他以为自己早对这种事情没了反应,甚至还有点麻木。 只是今天妥实是个例外。 眼前还泛着红晕的屁股在冷气里摇摇晃晃,rou臀一抖一抖的发着颤,先前那个巴掌打得姜榕右半个屁股都微微肿了起来,倒是把那口流着水的rouxue藏得更深了,只能隐隐约约看到流出来的丁点yin靡水光,黏在姜榕臀尖。 邵问深吸了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欲念,面上还是往常那副性冷淡的样子开口指挥道:“自己把屁股扒开。” “啊?!” 想必是从没见过句句要求都这么色情的医生,姜榕被吓得愣了神,差点想把腿间的内裤再给穿上去。 “屁股都被人cao肿了,你自己不掰开我怎么给你检查?” 邵问还是和前头一样不耐烦的语气,仿佛这是多正常一件事似的,姜榕那点不合时宜的害羞倒像是不懂装懂的自作多情,总有些不识抬举的味道。 再者他那句话可能确实有几分道理,人家堂堂一个私立院长怎么会愿意把他的屁股掰开呢?又不是人人都是gay,程池睿和姜铭只是少数人中的少数人罢了。 于是还裸露着翘臀的少年硬生生被这句话说红了脸,他都不好意思看邵医生了,闭着眼睛在心底把程池睿翻来覆去骂了几千遍。两只原先撑着上半身的胳膊倒是听话的绕到身后,不情不愿地掰开两瓣莹白臀rou,终于露出里头那个不断翕动、还流着亮晶晶水儿的红嫩蜜xue来。 没了胳膊支撑,他腰只好塌了下去,于是那个圆润挺翘的软屁股被迫撅得更高,几乎要把那个有着蜜香的roudong凑到邵问脸上,邀请他舔一舔,好好品尝一番似的。 邵问下身几乎硬的要爆炸,看得浑身欲血沸腾,心里只觉得这姜家大少果然和传闻里说的一样,是个被后妈养废了,半点常识没有的小傻子,倒是好拿捏。 原先他只是想着逗逗这小傻子玩玩,想见识一下能被程池睿藏着的小美人到底有什么魅力,能把这个煞神给缠住。 现如今他改主意了。 这傻乎乎的小美人他也喜欢,只他不是程池睿那个没脑子的玩意,cao完一次就被人骂跑,姜榕跟着别人走也只能在旁边眼巴巴看着,生怕姜榕生气。 他要把这小傻子,慢慢调教成离不开自己的小sao货,让他看到自己就开始流水,每天就趴在地毯上,撅着屁股,哭着掰开xiaoxue求自己cao进去。 邵问强忍着yuhuo,缓慢的把一根比寻常尺寸粗了几倍的温度计,插入姜榕那还留着sao水的rouxue里,却坏心眼的留了一大半的体积在外头,那泛着殷红的rou花死死夹着这根温度计,却禁不住有yin水的润滑,还是渐渐向下掉去。 “含住了,”他说,“先给你测个体温,自己看表,到了五分钟来叫我。”